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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穆回复最初的态度,探手过来抓着他的肩头道:“现在雨过天晴,什么都不须摆在心上,只要你好好照本侯指示去做,将来定富贵兴共。” 顿了顿又道:“现在最重要就是把孝成手上那另一半兵符弄到手上,再加上手诏,你即可随意调动人马……”接着沉吟起来,欲言又止。 项少龙立知他已通知了晶王后,教她迫自己陷害赵雅,偏又说不出口来,免致暴露了他和和晶王后的关系,遂道:u侯爷有什么心事,尽管吩咐!” 赵穆放开抓着他肩头的手,点头道:u以后无论有任何行动,你先来和我商量,才可进行,千万要切记此点。” 项少龙知他对自己仍未完全放心,故意任由晶王后向自己下令,好看看他项少龙会否依命向他报告,答应后道:“侯爷召我来此,究竟有什么指示呢?” 赵穆尴尬起来,搪塞道:“主要是想问你近日的情况,唔!迟些再找你商量吧!” 项少龙知道彼此都目的已达,告辞离去。 回到指挥所,处理了些事务后,找个机会把与赵穆见面的经过告诉了滕翼。 滕翼拍案叫绝,道:“假若禁卫和城卫这两股军事力量都落进了赵穆手内,晶王后又肯听他命令,那他不用田单便可以cao纵全局。现在我反奇怪赵穆为何不立即下手对付孝成,有晶王后作内应,要毒杀孝成应非太过困难吧?” 项少龙道:“对这点我也大惑不解,唯一的解释就是顾忌李牧。若孝成忽然归天,李牧定然生出疑心,甚至举兵入城对付赵穆,那时就连田单亦未必敢与李牧硬拚,赵穆就要好梦成空了。唉!我始终不信晶王后这种女人会甘受一个男人控制,兼且她身负三晋合一的使命,又知赵穆是楚人派来的jian细,怎会仍是如此心甘情愿地听他的话。” 滕翼道:“这种长于深宫的女人,很难以常情去理解她的行为,看她那样子,就算笑着说话时,仍使人感到她心内的冰冷。或者赵穆恰好有方法满足她的需求,才使她肯为赵穆不顾一切吧!” 项少龙心中一动,似乎捕捉到点对付晶王后的灵感,但一时却未能具体掌握。 改变话题道:“城卫方面的情况怎样了?” 滕翼吁出一口气道:“幸好赵明雄的身份发觉得早,今早他交了一份名单给我,提议各级将领职务上的安排。换了是以前,一来对他没有疑心,二来他对下面的人又比我熟悉,自然会信任他的提议,现在当然是另一回事了。” 项少龙暗叫好险,道:“赵穆不是提过有四个将领是他的人吗?这定只是疑兵之计,我们偏要重用这四个人,那赵穆只好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了。” 滕翼拍案叫绝道:“哑子吃黄莲,这比喻真是非常传神。三弟你确是妙语如珠,难怪纪才女会因你而动情了。” 此时手下来报,韩闯派人找他。 两人都晓得是什么一回事,会心对视而笑后,项少龙匆匆去了。 果如所料,要见他的是晶王后。 这趟她在内府一个幽静的小轩接见他,还设了酒菜,与他单独相对,把盏言欢。 项少龙得滕翼提醒,留心观察,发觉她纵是笑意盈盈,但眼神却没有多大变化,予人一种不大投入的冰冷感觉。 难道她是天生冷感的人? 想起她曾多次向自己挑逗,但最后都是欲迎还拒,更肯定了自己这想法。 既是如此,赵穆凭什么去征服她呢? 想到这里,不由探手到腰囊去,抓着了韩闯交给他用来陷害纪嫣然的春药,心中明白过来。 上次与晶王后见面时,也想过以此来对付她,不过那只属男人的狂想,限于在脑海内的满足,绝不会付诸实际行动。但现在形势逆转下,心态自是完全不同。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晶王后却误会了他,微笑道:“人家真的令你那么紧张吗?” 项少龙凭着单手,完成了把少许春药取出藏在袖内的连串复杂动作,又盘算着如何才可在这种你眼望我眼的情况下把春药喂进这艳后丰润的香唇里,干咳一声道:“晶后今天特别容光焕发,风采迫人呢。” 晶王后眼中闪过一丝项少龙往昔绝察觉不到的嘲弄神色,但因现在心中有数,再瞒不过他了。 她亲提酒壶,微俯向前,为他斟满酒杯,抛了个媚眼道:“男人都是这样的,但看多了便不会觉得怎样了!” 项少龙心中暗恨,知她以手段来媚惑自己,灵光一闪,先把酒杯拿起,送到鼻端一嗅道:“晶后斟的酒,似是特别香的!”接着不经意地把酒杯移下至对方视线不及的几下处,迅速把袖内春药滑进酒里,才双手举杯道:“让鄙人敬晶后一杯,祝晶后青春常驻,永远都像眼前此刻般明丽照人。” 有那个女人不欢喜男人哄赞,晶王后亦不例外,欣然举杯道:“本后亦祝董将军官运昌隆,战无不胜。” 项少龙故作粗豪地呵呵大笑道:“晶后知否我们族例,凡对酒祝愿,必须交臂共饮,愿望才会成真。” 晶王后拿着酒枉奇道:“什么交臂共饮?” 项少龙膝行过去,移到她旁,微俯往前,拿杯的手伸了出去,送到她唇边,微笑道:“手臂互缠,各自喝掉对方的酒,不剩半滴,梦想将会变成了现实。” 晶王后俏脸微红,暗忖此人真个斗胆,但若不顺他意,会令对方看出自己对他是毫无诚意,无奈下堆起笑容,手臂和他交缠一起,横他一眼道:“小心点哩!本后可不喜欢太猴急的男人。噢!” 项少龙怕呛了她,把酒温柔地注进她小嘴里,同时喝着她手上的酒。 一杯既尽,项少龙把酒杯反转覆在几上,抹掉唇边酒渍,大笑道:“痛快!现在我董匡觉得无论为晶后做什么事,都是值得的了。” 晶王后很少这样整杯酒灌进喉咙去,酒气上涌,嫩滑的脸蛋升起两朵令男人想入非非的红晕,取出丝巾,以袖遮脸,抹掉酒渍后。放下袖来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很久没有这么喝急酒了,你这人真是……唔!” 项少龙趁机坐下,赖在她身旁,这时最怕她忽然溜掉,那就不知会便宜那个男人了,搭口道:“晶后以前常常爱豪饮吗?” 晶王后眼中抹过一丝怅然的神色,像回忆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