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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快点看看我丈夫情况怎么样?”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走到病人身旁。 那个病人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心脏已经停止,仪器上只剩下一条绿线。 男人见情形不对直接用双手给他做心脏起搏的按摩,几下过后病人忽然恢复了意识,男人迅速吩咐道,“送去拍X光片,然后推到手术室。” “知道了,医生。” 待男人手术做好之后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他只摘掉了口罩,也没有换手术服,直接回到办公室。 “医生。”办公室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是刚才那位病人的家属。 “他如果能醒过来就会没事了。”男人说着直接走了进去。 边上的一位护士跟着进去说道,“卓医生,你还没吃饭吧?” “嗯。”男人点点头,没有多说。 “这是我准备的便当,如果……如果不介意的话……”那位护士的脸似乎有些涨红了。 男人抬起脸来看着她,他的眼睛黑亮深邃,让人无法就这么直视,那位护士不由低下了头。 “我可以接受你的便当,但是并不能接受你其它的意思。”男人淡淡说道。 “卓医生……”护士咬起了嘴唇。 男人忽然淡淡地笑了笑,“很抱歉,因为我喜欢的是男人。” 护士不禁怔住,她看着男人的脸,他并不是在说谎,也不是某种推脱的借口,而是陈述着一个事实。 “医生……” 男人忽然笑着看她,“我是不是没有这个荣幸吃你做的便当了?” 护士赶紧摇头说道,“不是不是……”她将便当放在男人的办公桌上面,“是我自己没有弄清楚,谢谢医生。” “我也要谢谢你。”男人笑着。 护士的脸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急急忙忙离开了办公室。 等护士离开之后男人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看了看桌上的便当片刻,起身把办公室的门锁了起来。 从抽屉里面取出了一些药之后和水吞了下去,打开便当顺手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了垃圾篓里,随后将袋子扎好。 他并不是故意那么做,而是确实吃不下东西,但是刚才那种情况又不想无端负了别人的好意,其实就这样而言,他还是伤害了那个年轻的女孩子。 那个护士自从他来到这家医院就很关心他,从很多地方都能看出来,只是他一直都装作不知情而已。 闭上眼在沙发上躺下,良久没有动静。 他来到这个医院已经两年多,以前的电话信用卡账户什么都换掉,什么都是从头开始,他不想跟以前的人再有任何的牵扯,因为一旦有,他就会忍不住想问那个人的情况,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他做的彻底,所以心死的也彻底。 晚上下班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经常去的一间酒吧。 那个酒吧是一家同性恋酒吧,他是那里的常客,而且总是有人会前来找他搭话。 他并不在意,或喝酒或闲聊,如果两个人都有意也会去某个酒店开房,在上也好在下也罢,他都无所谓,甚至他还碰到过一些有自虐或他虐兴致的男人,他照样不会在乎。 因为对他来说……本来就没什么可以在乎的事情。 就算是放纵也好堕落也罢,况且他本来就是那一类人,若不是因为他爱上的恰恰是自己的好友,他本就不会隐瞒自己的性向,因他天生就不是会在意别人眼光的人。 曾则平本来已经在出租车上了,他随意浏览着窗外的街景,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修宁?! “停车——”他急急叫道。 不会看错的,那个男人确实就是修宁! 只是当曾则平付钱下了车,却正好看见卓修宁同身边的另一个男人进去了一家酒店。 房间里面的灯光很暗,卓修宁并不在乎对方是谁。 进门开始就吻了,那个人似乎是极其眷恋着卓修宁的嘴唇,甜腻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你的技术不错……” “不要说话。”卓修宁堵住了他的嘴。 对方的年纪似乎比他轻,可是接吻的感觉却很好,但是比较起来卓修宁还是占着主导的地位,对方被他吻的有些陶醉,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了何处。 碍事的衣服裤子脱的到处都是,两人双双倒在了大床上。 抚摸,拥抱,亲吻,随后对方忍不住开了口,“……你……习惯在上面吗?” 这个声音有些低弱而且显得好生涩,让卓修宁不禁笑了起来,“你说呢?” “我……我一直是在下面的……可是……” “可是什么?嗯?”卓修宁的声音很低沉诱人,这种时候听起来尤其性感,他的手随意轻抚着,撩起身下人一阵带有快感的战栗。 “别……别……”对方口中漏出了一丝轻微的呻吟,喘息着说道,“我……我很喜欢你……可总觉得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开心……” “所以你就投怀送抱?”卓修宁微微抬起上半身注视着身下的人。 对方垂下眼,咬着嘴唇说,“你一定会看不起我……因为我是那个店里的人……” 卓修宁了然,他看了他半响忽地低低说道,“我不会看不起你,你说你一直在下面,想不想试试在上面的感觉,嗯?” “可以吗?” 卓修宁俯身吻住他,“你说呢?” 对方似乎有些忐忑,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向来跟他上床的男人都喜欢cao他,他没想到卓修宁竟然会那么说。 可他又怎么会了解卓修宁的心思。 于是他的手便缓缓探了下去。 痛觉有时候是一味很好的良药,会让他忘记心里的疼痛。 很多年以前的那种心痛似乎已经有些遗忘,又或许是麻痹了,可三年前的某一天他的心被捅破了一个大窟窿,再也没有修补起来。 所以有时候他甚至宁愿自己忍受身体上的疼痛,也不希望一直做无谓的心痛。 “舒服吗?”卓修宁不在乎下身的那种撕裂,也不在乎身体被贯穿的痛,反而还有问出声的余地。 倒是在他上面的那人有些忘我地喘息着,“……嗯……很……舒服……” 卓修宁缓缓闭上眼。 一切结束之后房间里的声音归于了平静,卓修宁一向不喜欢身体上的粘腻,这时下了床往浴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