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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明手快从他手里抢过来:“啧啧,有中、工、建、农四大行的存折啊。哇噢,钱不少哩。柳大哥,齐哥比你会赚钱。要不,我替你们俩管帐。” 柳下溪手长,越过长距离拧清荷的鼻子:“小财迷,见别人的钱也眼开啊。” 柳逐阳发出怪笑声,突然嘎然而止。 齐宁没预告地单膝跪在他面前,一副王子向公主求婚的标准姿态配上一副忒严肃再加一双忒含情脉脉的眼睛用一副忒温柔得快要滴水的口气说道:“逐阳,rou麻的话我不想说,碜人。我是认真想跟你过一辈子,不是心血来潮一夕贪欢。你对我有意见要打要骂,我们关起门来闹。我有缺点你也有缺点,我们都不要计较这些好不好。你也知道,我爸给我们出了难题:你能在两年内跟小黑皮好好相处就解除我们八年抗战,承认我们的关系,不会想法子拆散我们。这件事还在邹清荷的老家我就跟你报备过了,你自己也答应试一试。你现在临阵逃脱,刚好合了我爸的意。他还真看准了你没耐心、不长情、自私任性,不肯为情人忍耐不愿意自己受半点委屈。可是,逐阳啊,你要知道,任何一段感情不只有单一的你和我,也不可能永远保持纯粹的火热情深。我们得过日子,得学习许多东西得共度无数难关得相互扶持。我想要的是一辈子,跟你过一辈子。” 在场的三个人都怔住了。 这样的齐宁太陌生啦。 “看着我干什么?”柳逐阳的老脸泛红,受不了柳下溪跟邹清荷闪闪发光的眼珠子。 齐宁把双手搁在柳逐阳的膝上:“我妈没见你之前站在老爸那一边反对我们的。你跟她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对你的印象改观了。你逃跑让她很伤心,认为自己的儿子没眼色看中的人是一个没担当的人。” 柳逐阳眼神四处飘荡,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老太太知道我们的事了?” 齐宁站起来硬把邹清荷挤开坐在柳逐阳旁边抱住他的头:“傻瓜,只有你这么单纯会小看了我妈。她活了半辈子的人会傻到以为你只是来做客的铁哥儿们。哪有客人来作客不住客房会跟自己儿子挤一床纯粹聊天?她是我爸的老婆,勾心斗角的事看多了才心灰意冷只愿意当家庭主妇照顾我爸一个人,现在连门也不想出。她喜欢你的单纯直白,不懂得花言巧语更不会察言观色。” “哼,我这是真性情真男人。”柳逐阳不依用力拧他的胳膊。 “是是是。”齐宁讨饶。 “齐宁,你把门修好了再走。”瞧着这对冤家马上和好了要出门回自己的家,柳下溪叫住了他们。 这种小事难不倒齐宁。找清荷要了工具箱,把客房的锁取下来换到大门上:“明天再弄,今晚将就一下。啊,对了,明天我妈会带着小黑皮来逐阳家,你们过来做客吧。” “啊?我要去。”清荷叫道。 柳下溪拍他有头:“你明天要上课了。” “只上半天。” “老太太要过来?”柳逐阳眨眼(无形之中学了老太太眨眼的频率,比以前快多了)。 “带小黑皮的保姆也会跟过来?”柳下溪问。 “嗯。你们还真指望逐阳能带好孩子啊。放心吧,有保姆跟着,不会累到逐阳的。” 柳下溪松了一口气,三哥养儿子不会连累到清荷了:“啊,那堆东西你们带回家。”他指了指一堆小孩子用品,包括可以折叠的小孩子床。 齐宁满脸青色,不屑地瞧着柳下溪:“你们不懂养小孩!小黑皮不会睡这个,他跟保姆睡大床。保姆来了之后,可以连逐阳的三餐一起包,还有保姆也不是普通的保姆,她的身手很好必要时会保护逐阳的。小黑皮喜欢吃面食不能吃辣椒,清荷不要让他吃辣的食物,否则他会皮肤过敏的。” 等这两人离开,邹清荷对柳下溪道:“三哥的话不能信。” “呵呵,偏听偏信容易犯错误。” “老太太话多是故意刁难我的?”回到家柳逐阳准备来一个三堂会审,好好审问齐宁一番。 齐宁见久没人住的屋子里到处有尘,东西零乱地摆放着不由得皱起眉头,一边挽起袖子道:“瞧你这家够乱的,不行,得请人来收拾,不然我妈对你的印象分要下降。你别小心眼,我妈才没那么无聊,她见到你高兴才会话多,讨厌你就不会理你,当场会赶你出门。恭喜你得到我妈的印象分。” “哦。”柳逐阳得意地摆着头。 “我不跟你说我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怕你有想法。” 柳逐阳睨了他一眼:“那我还得感激你不成?” “别。您大人有大量没骂我就行。我妈喜欢不做作的人,她真的很喜欢。”齐宁拧起抹布要擦灰尘才发觉这是件非常艰巨的任务:“不弄了,请人来大扫除。” “这么晚了哪里去找清洁工啊。” “我去打电话叫人来。算了,今晚我们住下溪家去。” “怎么又来了?小声点,清荷刚睡着,他明天要上课得早起。”柳下溪头痛,他们自已爱闹不能影响别人嘛。 柳逐阳推开他:“别挡道,我累死了,睡觉睡觉。” 客房很干净,床单都是新换的,柳逐阳立即扑上去抱住被子不动了。 “又闹翻了?”柳下溪摇头。 “齐宁指挥下属大扫除。”柳逐阳打着呵欠:“出去的时候把灯给关了。” 邹清荷轻轻地带上房门,今天柳大哥比他还晚起哩。 他去书房拿书包经过客房的门……噫?客房的门开着,好象有人的样子。 呵呵,两只黑黑的圆脑袋并在一起。他们昨晚又来了? 到了学校他朝食堂走去,今天起晚了一点没有自己做早餐,打算去食堂吃。 “邹师兄!”几个认识的学弟跟他打招呼。 笑着点头打招呼。 一晃眼过了两年半,校园还是老样子,不同的是总有一些新面孔出现。 “哇噢!”邹清荷来不及闪躲,有一重物突然窜上了他的背,压得他的腰肢差点当场报废。 “姚风!”他的眼睛湿润了。 “看到我用不着喜极而泣吧。”姚风揽着他的肩笑得意气风发。 邹清荷绝对不是旧友重逢而想落泪,是痛的啊。 很长一段时间不见了,姚风变黑了结实了也好象长高了一点,再一看几个室友都在。 “我的腰扭了!”邹清荷扶着姚风的肩苦笑。 “啊?你变弱了,还是……腰变得脆弱了?”姚风闪着眼睛暧昧地取笑他。 邹清荷老脸一红:“胡说什么,才不是,是你变重了。你……变多了。”姚风消失很长一段时间连电话也不打一个。 “哈哈。你也一样,成熟稳重了。”姚风的双手变得非常粗糙,胡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