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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邹清荷急问。 “那钉子还在么?” “在啊,可以钉东西,我留下来了。”邹清荷兴奋地举着手,捏着拳头。暗呼了声:“耶!是不是灵光一闪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闪耀?” 柳下溪好笑,敲他的头。“想象力很丰富嘛。” “把钉子拿来给我。”柳下溪无意识地翻动眼皮,这是他动脑的特征。不知怎的,有这孩子在身边……自己对案子侦破的兴趣更大些。这孩子倒有点像化学反应里的催发剂…那真实流露出对真相的热情…不…正确来说,信任与崇拜的眼神吧。有种被人当成神探的虚荣感溢满心头。陌生的土地上自己还是寂寞了点,一点点的诚实相待就能把温度传递过来。“要不,你回去收拾换洗的衣物,今夜住在我那里吧。等一下,我们一起去人民医院。我的推理需要事实来验证。” “去人民医院?你生病了?”邹清荷担忧地看着他,目光上下巡视,看不出异样啊。 “不是的,县里没有专门的法医所。尸体是在人民医院由某位医生兼任法医。”幸好以前好奇先有打听过。 “好的。”邹清荷快乐地应了一声。 柳下溪跟他一起来到了邹清荷的家。 黯然。这孩子生活条件不好,才有营养不良的颜色映在肤色上。 家里没有人,门锁着。 灯是昏黄的,这样的光线真看书么?真是奇迹,这孩子居然眼睛没有近视。 他进不了这屋,大个子的他,连转身也困难。邹清荷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首次为自家的贫穷感觉到难堪。 出了门,柳下溪拥着他肩的手紧了紧。 “柳大哥是同情我么?”邹清荷身子一僵,声音变得冷硬起来。 自尊心相当强的孩子啊!柳下溪心一紧,大笑:“笨蛋,男子汉当白手起家方是真本事,自古英雄莫问出处,从奴隶到将军比比皆是,你比谁差?又要与谁相比?” 邹清荷释然。“嘿嘿,说得也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绝不会比谁差的。”他有着对自己的自信。柳大哥真是值得交的朋友!这一刻,他内心发誓:这一生当敬重柳下溪如亲生的哥哥。 “有首好词,适合这处境呢:‘德也狂生耳。偶然间、缁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义。不信道、遂成知己。青眼高歌俱未老,向樽前、拭尽英雄泪。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沉醉。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这是清朝纳兰性德的赠送知己梁汾的名作。” 标准的普通话,一句词诵得抑扬顿挫,十分好听。 今夜,月色清明,如水过石。 邹清荷仰起了脸,对柳下溪有了真正的崇拜:“柳大哥到这里来,是被埋没了。” 柳下溪摇头:“我在想,我们前世是知己,才有这‘后身缘、恐结他生里。’来这儿就是为了认识你呢。”柳下溪笑着,低头望进了邹清荷的眼睛里。 那晶莹通透的眼神,使得邹清荷有些莫名的心慌。 “小荷!你去那里?”背后突然传来jiejie邹秋菊的声音。 邹清荷回过头,看到了满脸倦态的jiejie在后面。有点奇怪,她怎么会出现在回家的反的方向?走了过去:“老姐,下班了。这位是柳大哥,今夜我住在他家。柳大哥,这是我jiejie。” 邹秋菊跟在后面看了一会儿。早就认出那位高个子警察。只是很奇怪他为什么跟弟弟走在一起。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情绪,她居然跟踪了他们。弟弟提着胶袋装着什么呢?一直高高兴兴跟对方说着话,沉思会才出声的。 “你好。”柳下溪伸出了手。 邹秋菊皱眉,对方装成不认识她?“你的伤好了没?” “没事了。才下班啊。”不好称呼她呢,叫小姐不对,女士也不合,姑娘更是禁语,妹子叫不出口。 “你们认识?”邹清荷好奇。 “坐过一回你姐的车。” “姐,我们先走了。”邹清荷更关心那三颗钉子可能引出的逻辑推理。 走远了,邹清荷到底是好奇的:“柳大哥,你那里受伤了?” “在车上遇到小偷,不小心划破手臂,已经结痂了。遇到你所说的用那种刀片呢。” “可恶啊,过年过节小偷更多啦,那些不务正业的人真是可恨。” 他们到了医院,负责尸体解剖的刘医生已经下班了,问到刘医生的电话后柳下溪迫不及待地打了电话过去。 “林祥强的死因?等等,我想想看……颈动脉被划破,没有及时止血,失血过多,加上心脏梗栓……是猝死。” “心脏梗栓?” “也就是心脏遭受到重击,正确来说,是被人一脚踢到了心脏。” “颈动脉受伤的情况如何?” “抢救及时的话,是可以救活的,割破了大约三分之一不到的程度。” “死亡时间?” “凌晨五点到五点三十分之间。我记得……尸检报告已经详细记载了啊。”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出差了,还没有来得及看到那份报告。谢谢刘医生。” “这案子不是结了么?” “是啊,参与了这案件,不了解全部情况有些不好意思。” 柳下溪放下电话,把记录用的笔记本放进口袋。看到邹清荷正无聊地坐在候诊的椅子上抱着用胶袋装的衣物,头靠着墙,宽松的裤子隐约勾勒的线形,显示出的腿是瘦弱的。 “柳大哥好了啊。”见他过来,邹清荷站起来。16岁的他,一米七二在本地人中不算矮子。不能比较,站在柳下溪身边立即是明显的南北人种的分界。 看得出柳下溪压抑不住的兴奋,邹清荷忍不住问到:“柳大哥是不是有了头绪?难道案子还另有分枝。” 柳下溪只是轻拍他的肩:“只是推理,还得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嘛。现在还不到跟你说的时候。” 邹清荷“去。”,也就没有追问下去。是有分寸不让人为难的好孩子。 行走在街道上,闲逛的人也不少,这个时间段的县城是热闹的。 迎面飘起的风,带着湿气润泽着脸上的肌肤。 柳下溪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先开口问道:“清荷,大学打算考那所学校读什么专业呢?” “我的文科要弱,读理科吧。我想读经济管理系。至于学样还没有想到。可能是长沙、武汉与广州吧。”邹清荷清清嗓音,这可是他第一次告诉人。 “噫?为什么不报考北京、上海呢?”上下打量着他,柳下溪一时想不到他会选择这种专业。“为什么呢?不是北大、清华、复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