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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供养黄芮杰的父亲。黄芮杰误杀罪名成立,判了八年;陈建国纵火与毁灭证据等一系列罪判十六个月,延后两年执行。后来,他老婆替他生了个白胖的儿子。李喜香再没有醒过来,最后在家属的同意下解除氧气供用,在无知觉中死亡。 徐惠清插班复读,还是要重新考大学。 本故事完结 ========================================== 下篇故事还望各位大人继续支持 记忆的铁轨-01 柳下溪不是圣职者,更不是禁欲主义的奉行者。甚至可以说曾经有一段时光他沉迷于官能的享受里。食色性也,健康的正常男人是避免不了生理的需求。初来这江南陌生小城的时候他是没有这种心情,生理的需求被心理状态生生地切断了。 只是,某一天,初夏的傍晚,情欲突然苏醒了。 这是一种对rou体的锤炼……饥饿的心面对着毫无防备的美食……出于道义、怜悯与珍惜的心情硬生生地压抑着身体的本能。 另一方面,他也享受着对自我的挑战:超越欲念归于纯净时的淡淡喜悦与珍惜宝物般的心情守护着、守护着、守护着。 可是,长夜难眠啊,辗转反复…… 好不容易沉睡了……梦里头清清甜甜的笑脸……做了好梦……清早醒来,还遗有梦里的润泽……越来越饥渴了。心里头好似驻着一头兽,咆哮着张大了血盆大口要吞食他呢。 自从预考过后,邹清荷和几位极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的同学出了些钱,由经验丰富的老师组成的补习班,进行封闭式的学习,在学校一直没有回来。算算日子,今天是高考的最后一天了。 柳下溪摸着自己的心脏,跳得异常活跃。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见了,怪想的,如果不是怕影响他,自己一定忍不住偷偷去看他了。记得以前自己考试时,从来没有紧张过, 现在却如此的患得患失,真是丢脸啊。 “不知道考得如何呢?”忐忑不安啊。 还是邹秋菊有先见之明,是她提议邹清荷这段日子住在学校。“不要受任何外界影响,只想着考试就好了。”她当时的目光让柳下溪有些坐立不安,那女子有一副深潭似的眸子。比起单纯的李果,涉世不深的邹清荷来说更具有资深的内涵。对她,柳下溪总觉得无形之间是有压力的,好象自己那不光彩的欲望被她看穿了。 柳下溪能忍到现在对邹清荷没有出手,是给自己下了一个期限:等邹清荷高考结束。 今天就是自己对自己的最后约定之日。他是兴奋的,对今夜的兴奋,期待着冲破清清纯纯的柏拉图之爱,回归正常凡人的灵与欲的相结合。 他的本质还是重官能享受的。曾经有情人说他是“闷sao的,好色的男子”。 太阳真大!柏油路上的雾气炙伤了被裤子笼罩的小腿,难闻的味儿钻进了鼻孔。他从车库里推出车来,自从去年陈建军的那件案子……小季开车,李喜香跳车成了植物人后,小季不肯开车了,有驾照的柳下溪接下了他的开车工作。 上班是清闲。李果又请假了,听说邹秋菊怀孕了,那个准爸爸的高兴劲儿,傻帽一个。 柳下溪不想戴安全帽,闷着太热了。引擎发动的声音也是他所爱,调油门,挂挡,启动! “小柳!”有人在呼唤。 “幸好,还没有出门!有人找。”同事在大声喊他,他熄了火,有些诧异:有人找他?真是难得。 会客室里,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一惊忽笑:“季佳?” 二年不见,季佳成熟多了,还留了络腮胡。他正与同事小季在聊着,看样子他们是熟悉的。柳下溪突然记起自己当初顶着的就是季佳的名额,而季佳分配来这里想必就是因为有熟人的原故,这熟人莫不就是这位小季?季时雨。这名字容易让人想起常是队里取笑的名字。柳下溪与他关系一般,季时雨跟李果不同,李果是纯粹的单纯,而季时雨却有着市侩的狡猾。柳下溪不喜这类人,便与他保持着见面打打招呼这样冷淡的交情。 “时雨是我远房堂兄。”季佳笑着说。 季佳是同窗好友,是连接被抛弃了的过去之间的轨道。 “气色不错,一点也不象自我流放之人该有的神态。”季佳替他留在了繁华的都市那里也并不适合他,瞧着那张脸昔日少年葱嫩的脸有了刀削般的坚硬。 “吃饭了没?”许多话语却偏生说了句俗俗的民生话题。 “等着你请呢。”季佳笑。依旧爱笑啊,但这笑却有了沧桑与孤寂,怕是他的心还留在了92的那个春天了吧?对他始终有份亏欠啊。 “多久的假期?”身边多了位季时雨相处不会显得沉郁了。 “一个星期。路上已经用掉了二天了。真遥远!”季佳笑容渐隐。“你都不打算回北京了么?” 柳下溪笑着耸耸肩:“也不是,也许很快就回去一趟也说不定。” 这次季佳发自真心笑了:“是么,那就好。”突然话锋一转:“15届世界杯你没有看吧,我有录哦。巴西队夺冠了。罗马里奥成为金球奖得主,精彩极了。”昔日的他们都是足球狂热份子……已经有二年没有碰过足球了。在这里,高中生们根本就不踢足球,最多是打打乒乓球、羽毛球、排球,连篮球也是少玩的。至少邹清荷是不会玩的,网球他们听都没有听过。高中生们全部心力都投在高考上……真是惊人的文化隔断……他们的认知就是:考上大学=有出息=铁饭碗。 “在想什么?”季佳亲昵地拍着他的后背,一米七四的他比柳下溪矮了不少,甚至矮过已经一米七六还在长个儿的邹清荷,不知道没有见面的日子里他有没有继续在长? “在想,这里的饭菜合不合你的品味。”柳下溪淡淡一笑,说到那家的馆子味道最好季时雨比他更懂。 “我是能吃辣的。”季佳横了他一眼,知道他已经不会和以前一样,把自己的心事随意吐露,心果然是封了起来。 一直保持沉默的季时雨开口了:“说到吃的,还是我这地头蛇清楚。开车去。” 这人居然也懂得……诙谐! 三人走入烈日之中,那汗如同热锅煎油……季佳站住:“行李要不要拿?” “得,先放着。”柳下溪敲了他一拳。真热!不知道清荷在考场会不会中暑? “打算住在那儿?要写旅馆么?”季时雨问,他们进入了一家临水的饭馆。 “当然是住在下溪那里。”季佳窜到镶在墙壁风扇外,剩下的两人只能享受他的汗臭味儿,这厢房,老板也太小气,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