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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是纯姐叫人拍的。”邹清荷抓住他的手。 “你的手真凉!”柳下溪挨着他坐下。“是我母亲的主意吧。不要怪大嫂。” “我们在一起是不对的吧?”邹清荷心生怯意。 “谁又在你耳边胡说了什么?”搂紧了他。 “没有,突然想向你撒娇。去你三哥那边要换衣服么?” “理他!随便就好。清荷啊,记住一点,不要过人在意别人的语言态度。否则容易钻牛角尖呢。我大哥大嫂他们只是方式用得不好,出发点不坏。特别是我那大嫂。在娘家就是娇小姐,大哥也纵容她。她一般不会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你呢,白跟她生气的。” “……你……嫂子跟你说了什么?”邹清荷失望地看向他。 “我大哥说的,说你分门里门外的。” “什么意思?” “不把他们夫妇当成自己的家人。” 邹清荷沉默下来,过了一小会儿才道:“这,得让我想一想。” “我想买辆车,你说是越野车、摩托车、还是普通的小车好?” “我不懂。” “你也要坐的啊,你想坐那种?” “越野车!”还记得那次坐过的越野车很带劲。 “我们果然很合!”柳下溪喜欢越野车。“星期天去看车。” “只是……我们一起走在外面会不会……” “管他!谁爱拍让他拍。我们的事公开了又怎样?我不在乎!” 柳大哥总是让懦弱的自己惭愧,应该做些什么来回报他不顾一切的深情。“我们该走了吧,去你三哥那边吃饭啊。” “你不说,我都忘了。”柳下溪笑。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们:在修改中,暂时锁定。 先透露一点:柳下溪与三哥见面引出了这个故事。 番外 漫步于落日黄昏下-10 邹清荷从来没有想到蓝色居然可以如此美丽! 纯净的蓝色妖艳得让你无法思绪,随着起伏在蓝色中荡漾。 “居然有这种蓝色的灯光……”他轻声叹息。“玫瑰居然是蓝色的……”乡下孩子的他带着看异物的新奇。 “蓝色妖姬。”独特的好听的磁音在他旁边响起。“这花的名字叫蓝色妖姬。” 他寻声望去。 “我三哥。”柳下溪笑道。 名字呢?柳大哥有没有说过他三哥的名字?不记得有没有他有说过。 见过他大哥的邹清荷为两兄弟相貌的相似吓了一跳。在内心里也以为他三哥与他也是长得相像的。 现实真有趣,三哥一点的外貌一点也找不出柳家人特有的钢健。秀气的五官透露着一股飘然的优雅,一双眼睛隐藏一幅很好看的眼镜里。身高甚至连身形都和邹清荷差不多。 “……”漂亮得很,真不像柳家的男人。白衣白裤在蓝色的背景下……说不出的儒雅风流。 “老六,你的眼界很实在。懂得过日子了。”随手拿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打了一个响指,有俊俏的侍者端上酒菜。 邹清荷觉得自己死盯着人看很失礼,慌忙把目光调回来。 “三哥。难得你请客。”柳下溪拍拍邹清荷的手背:“别吓着他,他认生。” “成了只母鸡了你。”柳逐阳偏生要侧头看邹清荷,只看得这少年把脸垂进桌面为止。 “三哥!”柳下溪加重了音量。 “不然,就不好玩了。”柳逐阳促狭地挑眉。“一本正经一点也不好玩。我店里也有坐台的少年,学学人家的风情万种。” “三哥!你在逼良为娼啊!”柳下溪皱眉。这个被赶出家门的浪荡子不在务正业么? “得!那么神圣的事业轮不到我。虽然我很想。我可没本事完全控制这些少年的心。”柳逐阳接过侍者递上的一杯蓝色的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这杯叫蓝色妖姬,里面有伏尔加。两位要不要?” 柳下溪摇头。他试了一下上的菜,味道不错,没有加特别的料(怕三哥在饭菜里加春药,这人有恶趣味。)。 “别做犯法的事。不然,我第一个拿你。” “哈哈哈。我等着啦。反正你也没把我当过哥哥。” “是你先丢弃了家人。” “家人?真好笑,顺着他们的安排才是乖孩子,才被承认!这样的家让人窒息。” “你没有资格这么说。一直都是捉弄人!” “谁让你们笨得让人忍不住捉弄?” “你……” “我……” 这两个人是小孩子吗?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得欢。邹清荷突然明白,这对其实兄弟感情很好。 “停下,这么白痴的对话好不好?”是谁抢了他的对白?把他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居然看得出这突然冒出来的男子在翻白眼,又是一位文质彬彬有气质的优秀青年啊。只不过那头发居然长到可以绑辫子……男人可以留那么长的发么?如果是柳大哥的三哥留长发他都不会吃惊。邹清荷不得不佩服自己良好的视力。 “一峰,你来了?”柳逐阳高兴地拍拍空着的椅子,来了一位还多一位,还有位客人吗?一峰?这个名字有点熟。 “我是齐一峰。学弟邹清荷人如其名啊。” “你就是那个齐一峰?”邹清荷激动起来。 “这不,好巧!”对方在微笑。 柳下溪讶异,在北京清荷什么时候有熟人了?这个齐一峰,他有见过几次面。他总跟柏青在一起,什么时候与三哥这么熟了? “就是写信,教我功课与作文的笔名柏青的真人。”邹清荷介绍得乱七八糟。 “谢谢你。”柳下溪伸出右手。 对方调皮地吐舌。“柳六哥,真老土。” “什么柳六哥?难听死了。你跟柏青都一样怪,明明比老六还大上几个月偏要认小。” “去,他那死样子,怎么看都是当大哥的一块上好材料。”齐一峰笑着。 “还有一位是谁?”柳下溪指着空出的位置。 “我表哥。他有事请教柳警官。” “什么啊,他还没升官,是名小警察。”三哥吐柳下溪的槽。“他表哥,也是我的好友。徐念余。” “徐念余?”柳下溪快速地搜查自己的记忆。“那个某某的儿子?” “就是。”柳逐阳拍掌道。 另一边,齐一峰与柳逐阳换位坐在邹清荷的右手边。私下聊开了:“我说过你考进北大要作东请你吃饭的。”听得齐一峰细声道。 “应该我请才对,是你帮了我。” 一拍掌拍过去:“年纪轻轻这么矫情,我是地主以尽地主之责跟我争什么。”想不到他文质彬彬的一掌拍来打得他头昏。这北京人表示热情也太狠了吧? “这是礼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