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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资源只作了简单的急救。幸好,没过多久离此地最近的医院急救车赶来了。 柏青揉着太阳xue,头爆炸似的疼痛,疲倦与厌烦袭击全身,真想什么也不理啊。看着远处与赶来的县警们一起取证拍照问话的柳下溪不得不佩服他精力好。“你们说任华年杀了人为什么不逃走还把自己弄成受害者……这…不是很奇怪的行为么?何况,只要王干事说出实说,他是没办法成功栽脏的啊。”他身边守着王干事的邹清荷脑袋就是不肯休息,这也是精力过剩的人啊。 “谁知道。”他不耐烦地应口。 秦育明倒是认真地看着邹清荷,上下打量了他一翻一边笑了起来:“你呀!当事人没有你这位旁观者头脑来得清醒。有时候啊,行凶者的想法是千奇百怪的,根本没理可寻。你呀,就不要把自己那套思路套在对方身上。有一部分的犯罪者就是过于偏执才犯案的,也就是所谓的臆病或者是妄想症,是心理疾病的一种,是自我主观意识过剩吧。有的根本是环境造成的认知偏差,比如说那些街头的小混混们大都只是初中、高中生,打了人抢了钱在同伴中是件露脸的事。犯罪者犯案多少有点掩耳盗铃,逃脱过一次以后就认为自己是福星高照的人。事实上,玩些花巧迷惑警方是犯案者常用的手法。可惜的是,警方也的确有不少案子破不了。事实总是无法尽人意,也不是凶手有着怎样的大智大慧,而是天时地利与巧合等因素在里面吧。相对来说,单一的犯罪行为容易被查获。警察也是人,是人就会有茫点与自我主张这些都是影响正确查明真相的原由。至于任华年为什么不逃?等他醒来了应该就有答案。王干事,我不认为他会说真话。” “好历害!”邹清荷拍掌,虽然对方并没有为自己解惑,但这番说词让他佩服呢。柳大哥身边的人果然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物。他敬佩地望着柳大哥的这位师兄,自己差太多了,怎么也想不通的道理经他这么一说根本不重要了。 “任华年不是东正帮的人。”缩在树边的王干事突然道。 “噫?!”邹清荷蹲下身子看着他的脸,好奇地问道:“你原本认识他?” “你把那位姓柳的警察叫我,我会把我知道的事说出来。”王干事一反常态,无论语言还是神态……让邹清荷觉得他就好像是脱蛹的蝉。 干净的房间就觉得离血腥远了些,人也能放轻松些。柏青靠在沙发上仰着头,好想早点离开这儿离开这片土地……。 “这姓王的很大牌嘛,他会不会借洗澡的机会逃跑?”秦育明很小人地笑道。 柳下溪耸肩,他也洗了澡,清爽多了。虽说职业是警察,对血腥不陌生却还是讨厌这味道。“没有人喜欢一身血腥味。” “你的小朋友呢?” “我让他去睡了。不想让他涉案太深。” “我看那孩子有做我们这一行的潜力。我还以为你想带他进这一行呢。” “……”柳下溪没有接他的话,朝柏青那边望去发现他闭眼睡了。 “给我申请保护令,事后让我换身份重生。”王干事一开口就是这句。 “噗嗤。”秦育明毫无形象地笑了起来。“我还真以为你老人家要说些有用的东西出来,原来是待价而沽啊。真是精明的人啊,别小看了当代刑警同志。” 柳下溪略一沉吟:“给一个理由。一个能让我申请到保护令的理由。” “龚强是被灭口了。”王干事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了,脸色是严谨的,言词谈吐冷静犀利这才符合一个欺诈犯的表象。“那小伙子的话让我清醒过来,任华年为钱杀掉自己的老大这个理由很不合理。稍有头脑的人手下要造反都会悄悄的进行,而不会这样故意地闹得人尽皆知的样子。这样由警方宣告着东正帮毒贩龚强已死,与他有牵联的事全部尘埃落定了。就像是给谁一个交待,做给谁看似的。龚强有死的理由,东正帮这一两年名头闹得很响。他的毒品纯正品种多样各种价码的都有,他的货源从那里来?谁是他主要的客人?东正帮跟一般的帮派不同,不是靠跟人抢地盘小巷械斗出位的,他一开始出位就是有人为他护航。他身后的人是谁?现在龚强被通缉慌神的人、幸灾乐祸的人一定不少。他的货源想他死、他的客人也想他死、想吞这块肥rou继补这个空缺的人也想他死。他能躲进这里,也是有办法的人,他身后的人一定比他更有办法。”说完这一番长篇大论,他小心地看着柳下溪的脸色。 现在的柳下溪,他比王干事了解的事情更深。龚强的货源已经断了,这块肥rou只怕没有人能吞得下。至于客人方面…与他身后的人想龚强死也是有可能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是确实的证据而不是推测。”他冷淡的道。 王干事敛眉眼观鼻鼻观心:“我躲在这里已经有两年多了。龚强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前他来这儿总是带有充足的货源,我是这里的中间人赚点小钱。我对东正帮留了些心眼,略为调查了一下他,就发觉他背后不简单。以前跟在他前后的人并不是任华年,是固定的一位时髦的乱发小子。这一回跟在他身边居然换了人,我有点吃惊,这也算是龚强的据点怎么会随便换亲信?一查了才知道东正帮玩了,他不少手下都进了班房。任华年不简单,总是低眉不语偶尔露出的目光却是非常冷酷的,不是东正帮这种帮派能养得起的狼。这里并不是什么正派营业,只算是半公开经营,背后是有大老板存在。来这里的客人……这些事我暂时还不能说。” “有人威胁你的生命?” “等警方答应我的条件后……” “……老油条一根。”秦育明耸耸肩,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窗外天已经亮了。 柳下溪看了看表,把目光转向王干事手腕上的手铐上。“说与本案相关的事吧。” 王干事一愣。手欲抬起才发觉双手不自由了:“有烟么?” 柳下溪望向秦育明。秦育明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盒来,里面已经没有几支了。 “龚强这次一反常态深居简出,他一直是有些嚣张的少年,居然装着不认识我。我就在想他是顾忌着身边的任华年,老实说我手里的存货也不多了,一直想找他落单的机会问他拿点货。可是任华年粘得紧几乎形影不离的,感觉得龚强实际是被监视了。我反而想,这样的话不惹他还好不要暴露了自己。就在我放弃了找他的时候,他反而突然单独找上了我。那是三天…不…已经是四天前的深夜,我住在离贵宾区不远的管理人员宿舍区里。龚强是直接耗门进来的,用刀子逼着我的脖子,让我惊得出一身冷汗。‘这包东西我寄放在你这里,要是你弄丢了或者私自折开来看我就杀了你!’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