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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躲在角落里喝了几盅茅台后化身为史努比里的莱纳斯,硬说酒店的台布是他的毯子,死活不撒手。酒店倒是没意见,可方君诚丢不起这个 人呐,最后多亏李澈,连人带台布一块儿给扛回了家。 第二次在一间酒吧,他自己的生日,寿星佬最大,喝吧。几瓶啤酒下肚,上身整整齐齐,下身光不溜丢的从洗手间出来,一边挺着肚子一边唱:“大象,大象,鼻子为什么那么长 ……”又是李澈,又拿了酒吧的一块儿台布,把蜡笔小新裹起来扛回了家。 第三次最崩溃,就在方君诚家的厨房,秘书的mama在他爸爸去世三年后远嫁他乡。悟空手持方老爷子留下的一根拐杖,大闹天宫,神勇非常。还是救火队员李澈,跟他拼搏了半宿 ,弄得满头满脸的伤。后来李澈发誓谁敢再让秘书喝酒,他就掘谁家的祖坟! 方君诚匆忙披上件睡袍,一边系带子一边往厨房跑。他是个念旧的人,家里老管家、老保姆、老厨娘都是从小看他长大的,三个人加起来快二百岁了,算上自己,如果秘书今晚化 身蝙蝠侠或圣斗士之类的,绝对摆不平他。 秘书靠在餐台上,手里端着半杯红酒,旁边还有半瓶。方君诚紧张地盯着他迷离的双眼,等着他卡通大神附体。 果然,秘书慢慢放下酒杯,立正站直,双臂突然交叉在胸前,冲着方君诚绽开笑颜:“克赛前来拜访!” 方君诚舒了口气,居然是他熟悉的一部片子,应该可以智取的,不用给李澈打电话了。 环顾了下厨房里的刀叉和盘子碗之类的,现在重中之重是离开这危险之地。他走上前,照猫画虎地摆了个认亲的姿势,然后拉起秘书的手,柔声说:“虎头,你房里有坏蛋,咱回 去发射人间大炮揍他啊。” 方君诚笃定地牵着秘书的手上楼,他大致记得那部片子的几个程式,总之准备几下把人弄到床上后再来个时间停止哄睡了,就一切OK。秘书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乌溜溜的黑眼珠活 泼跳脱地转着,脸上孩子般的欣喜。 进了秘书的卧室,方君诚拧亮了床头的台灯,又替他整理好被子拉好窗帘,回身刚要进入宇宙战士的角色,却发现克赛秘书靠在门上,正笑嘻嘻地望着他,浑身上下一 丝 不 挂。 “你干什麽呐?”方君诚惊诧地问。 秘书洋洋得意地说:“人间大炮一级准备!” 方君诚放声大笑,他都不记得自己这辈子曾经这样纵情地笑过。 “虎头,”他笑的颤巍巍的凉粉坨儿一样地指着秘书:“那片子里不是这样的,傻小子……” 秘书也从未看到他的老大这样开怀大笑,白皙清秀的脸上泛起红晕,眼角细细的纹路昭示着他的年龄,却又带出丝丝妩媚,连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居然也是风情万种的样子。秘 书咽了口唾沫,闪电一样冲到他面前扯开了他的睡袍带子,把睡袍拽了下来。于是,从来都是甲级睡眠的方总,与他的秘书以最原始纯真的样子面对面了。 方君诚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苍白的裸 体,又困惑的看看秘书黝黑精壮的身子,一时惊得说不住话来,那根惹祸的手指却还在不安分的点啊点的。 “戈德米斯(片子里的坏蛋)也要一级准备。”秘书一脸天真无邪地笑。 方君诚醒过味儿来,俯身就去拾地上的衣服,从未体会过的一切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让他的双手微微发抖,慌忙之中只抓住了睡袍带子的一角,人已整个被秘书拦腰抱起, 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跟着床垫子弹了几下,方君诚恐怖的发现两个人的私 处竟贴在了一起,而秘书的家伙,已然硬了! “虎头,你疯了!”方君诚狠命地去推秘书的肩膀,顺带给了他一个耳光,秘书急了,两只手老虎钳子一样把他的双臂按在床上,恼怒地责怪:“你个戈德米斯还不听话,看我今 天怎么收拾你!”发现方君诚的手里还拿着睡袍的腰带,一把扯过来,开始捆他的双手。 “于虎头!你给我醒醒,你他妈的看清楚我是谁!”方君诚的嗓子都哑了,其实也不敢大声的喊,这也太疯狂太丢人了。 秘书三两下缠紧了他的手腕,一边往床栏上绕一边恶狠狠的说:“我他妈的不用看,你就是狗日的戈德米斯!”用力的系了个死扣,他拍了拍两只手,端详着方君诚的糗样子冲他 摆出了两个胜利的V字,“人间大炮二级准备!” “冷静!”方君诚暗暗地告诫自己,“敌我力量相差太悬殊了,现在只能靠智取。”他匀了口气,故作镇静地说:“虎头,你先别急着准备,先把我放开,头盔还在我屋里放着呐 ,你今天没戴头盔,这不符合规则……” 秘书正聚精会神地观察方君诚的身体,根本没搭茬。方君诚自己也觉得没啥说服力,他的脑子此刻停留在了那部“恐龙特级克赛号”的智力水准上,哪还想得出什么好主意,只有 紧张地等待着秘书下一步的举动。 秘书的目光停在了方君诚胸前殷红的两点上,他试探的伸出一只手在上面轻轻地捻了捻,方君诚久旱的身体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呻 吟出声,眼瞅着秘书又兴 致勃勃地拈起另一只,两只手同时用力一齐向上:“戈德米斯,你看,你的咪咪真好看。” “我X你妈!”方君诚突破了下限,骂出了这辈子最脏的一句脏话。秘书松了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敢骂人,我代表月亮惩罚你!”然后,埋下头嘬住一只用力的吸吮起来。 没有技巧可言,更别谈什么情趣了,方君诚怀疑秘书是真的想从里面嘬出点乳 汁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哭,但是年头太久远了,他已经忘了怎么哭了。“方君诚你自找的啊,好 好的一个虎头非要让他发情,现在好了,发到你自己头上了。活该!”悲哀地想着,秘书又换了一只去寻觅,方君诚本能地哼了一声,赶紧闭了嘴。秘书还是听到了。 “戈德米斯你唱歌真好听,再唱!” “我唱你妈!” 秘书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他侧过方君诚的身子,在他一边的屁股上使劲抽了两巴掌。方君诚已经被呕得说不出话了,浑身哆嗦,白皙挺翘的屁股上隐隐泛起了两个重叠的粉红 手印。 “真好看。”秘书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形容词很贫乏。他像个寻宝的孩子,一路兴奋地找着,熊瞎子掰棒子一样,丢了屁股,又用双手捧起了方君诚的性 器,低头看看自己的, 笑了:“戈德米斯,我的比你的大!” 方君诚很后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