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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米米的不妙冒险】

没缓过神来,羽毛再次迎着特米米的身子贴合上来。

    失了气力的特米米再无之前的躲闪,隻能看着羽毛逐步的靠近,却一点也躲不开,逃不掉。

    鳄鱼人似乎并不明白特米米还穿着衣服这件事,或者说,从未出过这片海岛的他们,不知道有衣服这种东西存在,羽毛在衣物上浅浅划过,触感瞬间被衣物阻隔了大半,剩下的羽毛带来的压感,虽说难受,却不至于让特米米再笑出声来。

    衣服的破损处不算很多,羽毛偶尔的扫过完全可以忍耐,特米米决定能不笑就不笑,以此积存体力。

    虽说不理解为什么羽毛失去了效力,方才还大笑不止的俘虏此刻却悄无声息,原本狂笑到快要窒息的人安静的反常。

    「@#¥¥@@@!」

    特米米笑声的消

    失一度让审讯的地方陷入安静,首领向那两位负责搔痒特米米的士兵下达最后的命令,如果再不能在其他地方挠笑特米米,那么羽毛将会用在他们的身上。

    两位可怜的鳄鱼人,原本不过是想过一把手瘾,现在却快要危及自己的生命。

    两位点点头,手中的羽毛试探着特米米每一寸身体。

    不过在他们「皮肤就是衣服」

    的观念中,丝毫没有脱下特米米衣服的打算。

    眼见鳄鱼人不明白脱下自己的衣物再搔痒,看着身旁忙碌的二位,特米米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腿部与上半身裹得严实,没有给羽毛什么可乘之机。

    羽毛虽然在身体两侧肆意摆弄,击穿衣服的阻碍却遥遥无期,特米米闭上眼,就连着酥麻感也在逐渐的得到适应。

    两旁的鳄鱼人可没了特米米的放松,一边在特米米身上仔细的开发每一寸部位,一边偷眼看首领的颜色。

    眼见得特米米还是没有开口大笑的迹象,首领的脸色愈发阴沉,雷霆般的隐怒蕴含在眉宇,似乎就要站起来吞吃眼前的手下。

    不敢再有丝毫的懈怠,二位的羽毛沿着特米米的躯干一路向下,侧胸,腰间,大腿内外,唯有乳首处的搔痒让特米米发出了为数不多的闷哼。

    「诶唔…诶嘻嘻哈哈哈哈嘿痒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大笑打破了寂静,羽毛滑至特米米的足部,而原本应该保护特米米的鞋袜,大概还在那片沼泽之中静静的被泥沼掩埋。

    两人在笑声中先是一愣,转而便是心头的狂喜,之前的试探,终于在绝处逢生,此时场麵的形势再一次逆转,特米米重新陷入痒感的魔窟,鳄鱼人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尽办法玩弄特米米的嫩足。

    羽毛灵巧的熘入特米米的趾缝,两侧的羽丝蹭过两侧的敏感肌肤,特米米好不吞易恢複的力气再次尽数投入笑声之中。

    本就敏感的足底——甚至比腋下还要敏感——可想见特米米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在特米米的足趾间流窜,又总在特米米试图夹住羽毛之前撤出,游走于小巧的精致足底。

    曆遍凹陷的足弓,翻过凸起的姆趾球,两片羽毛按照各自的顺序分别将特米米的尤物探索完毕,羽毛拂过涌泉xue,一下就让特米米痒到心尖,不由得尖叫起来。

    似乎是探索出了她的弱点,两片羽毛再也不去其他地方,隻是绕着特米米的足心打转。

    「呜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嘿……」

    羽毛扫过前脚掌,一横到头再急转而下,顺着中线一直划到足跟才休止。

    每当羽毛在其他地方打转,虽然也是痒意难耐,可特米米最害怕的还是羽毛突然之间变向,精确的搔到脚心。

    脚趾下意识的夹紧,磕头认错似的在足底压出褶皱,以期抵御些许的痒感。

    「呜哦哦哦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

    处理这样的反抗轻而易举,鳄鱼人隻消用指肚轻轻拂过特米米的脚背,满是粗糙鳞片的手指擦在少女的娇嫩肌体,无疑也是一样大杀器。

    足背受痒,蜷缩脚趾无异于绷紧足背供手指抓挠;而每当抬起脚趾,羽毛便乘虚而入,继续摧残特米米碰一下都欲死的足心。

    脚趾起起落落,特米米本就混乱的大脑哪还分得出许多精力来管理自己脚趾的开合。

    顷刻之间,她这小小的抵抗便宣告结束,一方麵特米米无力再次组织躲闪,此外鳄鱼人已然捉住了她的脚趾,扳直后的脚底便隻剩下被随意享用的命运。

    足趾被捉住,足跟贴在粗糙的石柱,两个点位将特米米的脚完全固定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特米米剩馀的作用便是贡献她纯净的笑声,疲惫的她已不打算质问眼前的人,反正一切都是徒劳,始终无法沟通的人隔着比世上任何深穀都难以逾越的鸿沟。

    熟悉的窒息感又回到了特米米的身边,足底的羽毛调转方向,坚硬的羽根按在足底的纹路,挑选着最为曲折的路线,行走着极长的路线。

    半吊着的手腕隐隐作痛,汗水浸湿的肌肤被粗糙的兽皮磨破,盐分渗入其中丝丝作痛。

    自己好不吞易追求的平淡生活竟是这样的惊心动魄,生活并没有按照特米米的想法铺开叙述,如果再让特米米选择一次,她绝对不会选择登上这座岛屿。

    足底的巨痒已经开始侵蚀特米米的意识,眼前的景象在黑色的背景中忽闪而过,就连自己的笑声都似乎师从远方传来的异响。

    手指不由自主的握紧,似乎攥着空气中最后求生的希望。

    一瞬间,特米米似乎感觉自己握紧了所有,却什么都没握住。

    时机把握的恰好,在特米米窒息到头晕脑胀之际,罪恶的羽毛终于停下。

    特米米顺着惯性干笑几声。

    干燥的喉舌快要不再支持她的发声,如同咳血的夜莺,悲婉的哀唱。

    咳嗽中带起咽喉的铁鏽味,一位鳄鱼人用木碗端出一碗凉水,凑在特米米嘴边喝下。

    冰凉的液体唤醒特米米求生的渴望,本来快要在绝望中放弃的特米米再次获得生的希望。

    瘫软无力的身体被架着抬起,原本的曜日被地平线啃齧,点燃了天边的卷云。

    赤红色的美景得不到特米米的注视,此刻的她正倒在一张木床上,手腕处被粗绳栓牢,防止逃脱。

    夜色逐步降临,营地中的篝火在燧石和石块撞击的火花中被引燃,一头猎物被结实的木棍从中间贯穿,架在火堆上炙烤。

    鲜红的兽rou在高温下发生着显着的变化,靠近火的一麵血色逐渐散去,逐步向棕褐色靠拢。

    闪着火光的油脂沿着猎物滴下,炭火在油脂滴落的一瞬变得暗黑,未几又恢複到暗红。

    伴着噼啪作响的油脂,烤熟的气味也随着丛林间的晚风飘入特米米的鼻翼。

    她已然一天没怎么进食,渴缓解后,rou体的饥饿愈发凸显,如同饮血的怪物膨胀。

    特米米隻觉得胃中一阵火烧火燎,相互摩擦彷佛要把自己消化掉。

    眼前的烤rou喷香,诱人无比。

    看不得也,焦黄的rou如同美人的玉体;闻不得也,飘香的油脂好比摄魂的手,轻而易举的将特米米俘虏。

    一群鳄鱼人绕着火堆,唱诵着奇怪音调的歌谣,而这一切热闹都是别人的,特米米隻有坐在坚硬的木板上,看着他人载歌载舞,用长刀划开烤制恰当的兽rou,里麵的生熟便得以窥见,在稍显厚的地方慢慢片下以烤熟的rou片,整齐的码放在木盘中。

    按照惯例,最好的部位,自然是由首领先享用,而特米米,隻能眼睁睁看着rou块被瓜分,垂涎忍受着腹中翻涌的酸水。

    「#%@##。」

    一块木板,上麵陈列着几根凌乱的兽骨,餐盘摆放在特米米身边,来者摆出嘲弄的手势,随后便站在特米米身边防止其逃跑。

    一隻手被看守解开,饥馁的特米米伸手抓过骨头,上麵的rou块早就被割下,隻剩下骨头两端的筋rou和嵌在骨骼缝隙中的残馀。

    rou块已经冷却,狂欢之后的冷炙残羹被送到特米米麵前,她却顾不得那么多,隻求可以果腹。

    冷却后的骨头味道自然不好,加之缺少调料醃制的食材裹挟着原始的腥味。

    冷却的油脂在表麵腻滑不已,特米米双手握住骨头的两端,奋力撕咬冷却后韧性十足的筋。

    虽说口感不佳,但至少自己不再那么空虚,生命的火塘中又加入了一点草料,重新燃烧起来。

    少女躺倒在木板上,四肢被鳄鱼人熟练的绑起,加之周围两位看守,特米米毫无逃脱的空隙。

    没有力气反抗,任凭自己的手脚被人摆弄。

    在一群无法共语的人当中,能言也会变为缄默。

    特米米不愿再说话,即便自己委屈,紧张——却上自己不可诉说的——如一座沉闷的高牆。

    特米米来不及流

    泪,过度的劳累就擅自合上了她的眼睛,封闭六感,无感。

    一闭眼,自己又回到了白天的世界,自己被束缚在石柱上。

    一群扭曲的人挥舞着长矛刀枪,喊着莫名其妙的话语逼迫自己就范。

    特米米在石柱上奋力扭动身体,那可怕的羽毛穿插在每一片梦境,总是一刻不停的进行搔痒的酷刑。

    特米米呼号喊叫,可所有人都像是不曾听见一般,麵无表情的对着她。

    心急之下,她晃动手臂,摆动双脚,而现实中被束缚手脚的特米米,将自己从梦境之中扯了出来。

    一睁眼,自己还是躺在那硬到硌人的木板,头顶明月中天,毫无保留的清辉流转。

    试着活动一下手脚,自己又一次被限制活动的绳索惊醒。

    下午的现实太强烈,就连梦也是那么的窒息,不知道是第几次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

    一阵夜风吹过,特米米轻颤,肌肤起粟,丛林间树丛和空xue漏出的声响如怪物的紧呼狂喊。

    注定这一夜是不得安稳的,特米米再次困倦的闭眼,回到那噩梦缠身的另一个世界。

    在里麵,被无穷无尽的追逐和拷问。

    惊醒,入睡,蛇咬尾的循环,每一次醒来,天上的斗转星移,身下的冷汗浸湿衣物,粘黏的肌肤。

    原本入睡前的火堆,在不知第几次醒来时已经熄灭,望着天边的鱼肚白,特米米明白,还算安稳的夜晚过去,猎物依然会被捉上舞台。

    一抹金色划开天边,新的一天宣告它的来临。

    生火,做饭,原先火堆处的积灰清扫干净,堆上新的木柴开始准备早餐。

    数十隻飞鸟走兽被木棍串起,斜斜的插入土地,绕在火堆一圈开始炙烤。

    清晨,陷入半梦半醒的特米米被摇晃着扶起,昨晚的几位看守,按照首领的指示,再次展开对特米米的审讯。

    特米米机械的来到熟悉的石柱,重新成为一个摆件。

    异族,尤其是如此的语言不通,或许被同化或者是消灭才是最后的归宿,或许自己一开始就被当成那类「其心必异」

    的陌生人。

    特米米背后贴合的石柱和自己的心境一样悲凉,她不住的想到遥远的,不知在何处的罗德岛,这次恐怕一出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眼看着身体四周凑近的羽毛,今天的拷问程度似乎比之前更加残酷,身上被找到的两处弱点,被四根羽毛盯上。

    两人站立侧重腋窝,另两人半蹲着重足底,随着首领的下令,四支羽毛一并奔赴特米米的躯体,服侍那些裸露在外的皮肤。

    唾液,从失去吞咽功能的口中流下,似乎是被笑声的洪流挤出。

    隻有脚,或者隻有腋下,特米米尚且苦不堪言,现在更是如坠痒窟。

    首领满意的拍拍手,特米米身边的羽毛有的加快,有的甚至多加入一根sao扰特米米的嫩rou。

    自己身体耐受的红线悄然来到,饥饿缺氧争先恐后的烦扰这柔弱的身体。

    特米米的意识就像是一根弦,本就很紧张的弦,逐渐拉扯下归终逃不掉绷断的结局。

    「求咿咿咿!至少哈哈哈哈放过……」

    放过,放过什么呢?是整个放过自己,还是放过一处敏感部位呢?或许这一切不过是特米米残留本能的呼唤,身体在被侵犯,却无计可施,置身搔痒中滑往坐以待毙。

    「唔……」

    喉咙伸出传出摩擦感的喉音,特米米再一次昏倒在这座石柱上,或许很快就会变为下一个牺牲者。

    脱轨的列车回到了轨道,虽然颠簸;走失的魂灵唤回于现实,虽然疲惫。

    「这里是……」

    特米米的视野逐步变得明亮,最先看见的,是嘉维尔插在身后沙地中的法杖。

    刚想要起身,便被嘉维尔按回自己的大腿,「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和博士就好!」

    嘉维尔举起树枝,朝着麵前的火堆捅了捅,让它烧的再大一些。

    「你…那些鳄鱼人呢?」

    特米米晃了晃突突刺痛的头颅,安心的在嘉维尔的腿部向上靠了靠,「天知道,或许凯尔希可以和他们交流……」

    嘉维尔话锋突转,「你也真是……跑到这里来。要不是昨天试着和你联係没反应……」

    嘉维尔从鼻腔中挤出一声轻哼,动手翻动在架子上切片的麵包果。

    「这样啊…给大家添麻烦了……对不起…」

    或许虚弱,或许愧疚,特米米声音逐渐低落,「这样啊,怎么说也该给你点教训吧?」

    嘉维尔轻易的把特米米变作俯卧位,扶起特米米的尾巴,露出下方洁白的软鳞。

    「教训…不会是……」

    熟悉的位置,一样的预备动作,特米米猛然回想到之前和嘉维尔在部落时,每每自己犯错,都会被像这样惩罚。

    方式千奇百怪,完全按着嘉维尔的心思。

    特米米抬头四处张望,「不要啊…在这里太羞耻了啦!」

    明明四下无人,这里又是身处雨林之中,周围草木茂盛,有如天然屏障。

    而越是四下无人,特米米便越是担心自己和嘉维尔被人发现,就像有人无时无刻不躲

    在灌木丛中,随时会探头窥视。

    若是被博士,或是其他干员看见自己趴在嘉维尔的大腿,噘着臀部接受嘉维尔的「爱抚」,想及此,特米米便已是麵色通红,发烧般热起来。

    「没事…这里哪会有人来?」

    捅散火堆让其逐渐熄灭,隻剩下一点馀烬冒着悠悠的蓝火,上麵的麵包果片一麵一经金黄松散,边缘受热绽开,翻过的另一麵隻需要再稍加烘烤便可食用。

    扶着特米米的尾部,让粗壮的尾根暴露无遗,不同于外部的青黑色的坚硬鳞片,为了保护衣物和衣物下的身体不被鳞片擦伤,内侧乳白的鳞甲相对较软。

    嘉维尔稍稍施加压力,可爱的悲鸣便从特米米口中蹦出。

    「呜哦哦哦…嘉维尔……不要这样…」

    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好久没被这样对待的尾巴被熟练的找到敏感的点位,那几片不能触碰的,却不算逆鳞的软肋。

    过电似的酥麻自尾尖,在盆骨中转上两圈,随后便使全身的肌rou缴械投降。

    手指伸入口中,贝齿咬合,咬着指关节忍耐手指不断的戳击,生怕那绵绵不绝的呻吟招惹来其他人的注意。

    自己的鳞片彷佛是身体的奇妙开关,一旦按下,就连特米米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明明平时自己都会抚摸护理的尾巴,竟存在那么多令人欲罢不能的敏感点,手指隻需在这些特定的位置一撩拨,尾巴的肌rou便似乎脱离了特米米的掌控。

    明明脑海中隻是手指按在鳞片的酥麻痒感,自己的尾巴却呈现僵直的状态,在手指移向下一处时,又如剑一般直指天空。

    尾巴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明明自己想要让尾巴放回原来的位置,但每次嘉维尔手指一动,尾巴就像是有了自主意识,向着特米米完全想不到的方向做出奇怪的姿势。

    「尾巴…唔哈……尾巴好奇怪……」

    尾巴完全不受自主控制,在嘉维尔手中倒更像是一件新奇的玩具兼乐器。

    手指落下就像敲击琴键,手指一路跃动,一路种下挑逗的花,从特米米的小腹中榨出音调不一的悲鸣。

    逐渐向着尾部的根靠近,那里或许可以算作是鳞片与肌肤交接的位置。

    平时藏在其中从不会被触及,像是一块未被开发的处女地。

    嘉维尔留有的指甲贴着尾部的鳞片,顺利的滑入那一点缝隙,绕着尾巴下半圈的嫩rou,一点点朝着另一边抠挖。

    「呜哦哦嘻嘻嘿嘿嘿~」

    特米米被嘉维尔一隻手环抱住,既有效解决特米米身体晃动的不便,同时阻碍尾部弹回。

    本就没什么力气的特米米压根挣脱布料嘉维尔的铁臂,更不消说目前尾部的刺痒像抽水泵一样吸干她的气力。

    「呜啊…好奇怪啊……」

    特米米一边娇笑,手一边无力的试图驱赶嘉维尔作怪的手指。

    她敏锐的感受到下半身的异样,热且涨,饱满又热烈。

    嘉维尔自顾自的四指卡在那一小片嫩rou中前后犁地似的抓挠,空闲的大拇指再一次盯准特米米尾部的软鳞,将整个尾部的敏感点一次性占满。

    既然是「惩罚」,刺激的迭加升级也在意料之中。

    「呜哈哈哈好痒…好麻好热……」

    明明坐在树荫之下,但就像是置身火炉边一样炙热,由内而外的升温难以抵御,而这一切似乎和自己的尾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係。

    手指不住的拨弄特米米的尾巴,少女的下身也逐渐回应那份外界的挑逗。

    明知道接下来或许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但特米米有不打算有所作为去阻止,矛盾的对撞让时间流逝,指关节处刻下了深色的牙印,与一旁的白皙对比鲜明。

    「下次要记得保护好自己,真是的……早就告诉过你的啊…」

    嘉维尔的手指转移阵地,从特米米的尾部撤离,手掌轻柔的拍打着那紧致的臀rou,清脆的响声遏制了不远处的虫鸣。

    指甲绕过姣好的腿部,在特米米膝弯处轻搔两下。

    下意识的抬起双腿,试图夹紧嘉维尔的手指。

    滞后的反应让嘉维尔轻易的逃开,双腿完全夹紧之时,足底完全正对前方。

    膝弯处暂时可以免遭搔痒之苦,而此般举动无疑是将自己的双足送入了嘉维尔的怀抱。

    刚想让特米米松开膝弯,一双白嫩的足跳入嘉维尔的视线,「记住了?说话~」

    嘉维尔等待着特米米的回应,同时手臂一览,把两隻尤物锁入怀中。

    特米米惊讶扭头,想抽出脚却已经不能,脚踝在嘉维尔逐渐收紧的臂弯里前后抽动几下,便认命似的一动不动。

    「那里…不能挠那里啊……」

    特米米眼角急出泪水,试图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好打动嘉维尔放过自己的足底。

    「不能?可是我必须给你适当的惩罚……」

    嘉维尔的指甲才放上特米米的裸足,那被羽毛折磨出心理阴影的人儿下意识的挣扎,若不是嘉维尔早有防备,或许脚便熘了出去。

    指甲还没做出什么举动,而坚硬的触感就让特米米心慌意乱,那指甲不动虽然不那么痒,但以特米米的视角,即便回头也看不见嘉维尔的举动。

    手指随时都可能突然袭击足底的任意位置,特米米紧张到闭上眼睛,忐忑等待痒感的最终降临。

    「呼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

    特米米再一次开始惨笑,求饶自然还是无用的,隻不过先前的人听不懂而不停,现在是听得懂而故意不停。

    拇指和食指组成钳形,分开负责特米米的两边足心,快速侧向扫过足心,收拢,分开,循环往複。

    双倍的痒感在足心炸开,唾液断线,从嘴角溢出,和麵前的大地玩起牵丝的游戏。

    隻是自己随便动动手指,怀中的温软便会毫无保留的扭动,肌肤的温热隔着单薄的布料彼此交流。

    每次一动手指,便是银铃般的笑声和无力但倔强的挣动。

    皮肤和指甲刮擦的细微声响似乎让嘉维尔回想起了从前,每每要惩罚特米米时,还记得她怕痛,便想出了这么一个代替之法。

    挠痒不会伤及肌体,而效果出奇的好,彷佛挠痒便是最好的刻刀,在特米米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足底的搔痒还在继续,隻是每当特米米开始喘不过气时,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的放慢速度,耐心等待气息平稳后继续搔痒。

    熟悉的手法,熟悉的模式,还有那个让人安心的人。

    特米米试着放松,尽管本能迫使自己摆出挣扎的姿态。

    「呜哦哈哈哈太痒了…我下次不会了呜……」

    求饶并不会让嘉维尔放开自己,或许听到别人的求饶和狂笑也能产生些许快意,嘉维尔似乎没听见特米米笑意中蕴藏的哭腔。

    尽管明白自己不应该逮着特米米的双脚抓挠,而就像打开了奇怪的开关,让她不由得想多听听特米米的笑声,多感受一点她的挣扎。

    「呜啊…哈哈哈嘿呜呜……我受不了了呜呜……」

    特米米的哭声渐浓,嘉维尔这才松放特米米的双腿,轻轻敲打那些因用力过猛而拉伤的肌rou群。

    扶着嘉维尔的肩膀,特米米翻过身,靠在她的怀中,一双脚尽可能的远离嘉维尔的双手,似乎对刚才的折磨心有馀悸。

    嘉维尔翻看麵包果的烘焙情况,暗红的炭火刚好把另一麵烘烤焦黄,或许因为方才的打闹没能控制好火候,边缘略微有些烧焦外,其馀一切都好。

    热乎的麵包果在嘉维尔双手间捣腾,嘴唇凑近,一麵吹一麵拗,烤制松软的果rou很快从边缘裂开小口。

    便这么撕下一块,确认温度降低后递给特米米。

    缓过神来的特米米凑着嘉维尔的水壶喝上几口清水,接过那一块黄灿灿的果rou切片。

    温热的食物塞入口腔,或许是她这几天来最满足的时刻。

    烤制后的麵包果表麵酥脆,内部松软,像是刚从炉中用铁签叉出的麵包。

    而细细咀嚼,虽然大抵味似麵包,而它本身作为一种水果,又是带些酸甜的口感。

    惬意的果香逐渐溢满口腔,甜味在咀嚼中慢慢体现。

    嘉维尔将火堆扑灭,揣上几个还没切开的麵包果,「走吧,博士他们应该也处理完了。」

    特米米点点头,将最后一口麵包果塞进口中,嘉维尔伸手掸去特米米嘴角的食物残渣。

    这几天的生活很是梦幻,感觉好像经曆了很多。

    不管怎样,特米米趴在嘉维尔背上,一摇一晃的颠簸中,特米米再次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