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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的信念】(11)

    【美母的信念】(11)

    作者:大太零

    2022年9月13日

    小马睡去不久,秀华悠悠然从高潮的晕厥中醒转。

    玉胯嫣红,靡热的臀沟中沾满了精浆,身下的床单也已被源源不断的爱液和尿道内残余的潮喷给润透。

    双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懵怔片刻,她感觉到了儿子正趴在背上,于是微笑着翻身侧躺过去,就像搂个抱枕似的将落在床面上的儿子搂进了怀里。

    没有头疼,没有眩晕,只剩下让身心舒畅的微醺,她忘却一切烦恼,带着迷离幸福的微笑,将明艳动人的侧脸贴在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地蹭;她露出一脸惬意,很是满足地嗅吸着红苹果般的香甜气味,不时俯下嘴唇,对着儿子汗湿的头皮轻柔地嘬吻。

    享受着此刻的安宁,她抬起一条美腿,让微微红肿、一直在渗出爱液的蜜唇贴在儿子的腰部摩擦起来。

    伴随着嘴里发出一声声优美绵长的浅吟,她慢慢也感到一丝疲惫,双眸缓缓阖上,呼吸逐渐从沉重变得平稳。

    ……朝阳初升,幽蓝的天边亮起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缝隙,铺洒在美母的眼帘上。

    胸口两颗浑圆丰满的羊脂球舒缓地起伏着,她双臂抱着小马,重新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小马侧脸枕着绵弹的乳沟,嘴角往rou球表面淌着梦口水,母子两个都睡得祥和而安稳。

    早起放风的鸽子飞过窗外,闪耀的晨曦刺动着眼帘。

    睫毛微微颤动,阖上的眼皮缓缓睁开一条细缝,秀华望着窗帘缝隙中柔和的光线,短暂的迷茫过后,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美眸便大大一睁,整个人猛然惊醒过来!莫大的惶恐和罪恶感随着一股脑涌进脑海,全身上下顿时被心悸的海潮给淹没,她赶忙将小马从胸口推开,小人一个碌碡滚到床面上趴着,实在是疲劳过度,对着床单砸吧下小嘴,继续睡得像冬眠的蜗牛一样沉。

    秀华低眼看了看腰腹位置已经干结、透着黏腻胶质感的jingye薄膜,眉头紧紧一皱,伸手推了推小马的脑袋,「……儿子,起来,快起来!回自己房去!」

    疲惫和酒精的熏陶下,小马这会儿睡得太沉,只要不是狠狠抽他耳光或者屁股,秀华是无论如何是没法将他叫醒。

    「儿子?林林?马小林!」

    秀华浑身冷汗如瀑,将她体内最后残存的一点酒精也带了出来,紧紧张张地再叫了一阵,瞟了一眼儿子露在外面的小屁股,干脆起身下床,替他搂起内裤,一把将他拦腰抱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将他抱回他自己的房间。

    她手上颠簸,呼吸急促,喉咙宛如着了火,弯腰将小马放上铺着深蓝色星空床单的小床上,两只手臂都在颤抖。

    站在原地急喘了两秒,她想起昨夜自己那魔怔般的浪叫,带着满头冷汗跑回刚才的客房,站在窗帘前,月眉深皱,银牙一咬,抬手拉开一点,确认窗户是否关好。

    看到窗户紧闭,她松下一口气,很快又开始担心隔音效果好不好,万一还是被邻居听到动静怎么办……凌乱的心绪斩不断、理还乱,巨大的慌乱中,她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极度的紧张让眼前彷佛飘起一层雾絮。

    哐哐——,哐哐。

    她蜷起玉指在窗户上敲敲打打,反复测试这层窗户的隔音效果,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居然袒胸露乳、光着下体站在窗前。

    隔了好一阵子,当余光扫视到胸前被晨曦照亮的挺拔双峰,她才猛然警醒,赶忙双手拽着窗帘,唰地一声紧紧合上,转身快步走向主卧,很恶心的看了眼床边满地的呕吐物,大张开美腿准备跨过去,想了想,还是害怕脚底沾上污秽,便爬上床铺,从上边绕了过去,打开衣柜,拿出平时晨炼时穿的一套的衣裤,手忙脚乱地换上。

    临出门前,她顺便再检查了下主卧的窗户,看到床沿的那条黑色长裤和空水瓶,便一把抓进怀里,快步赶往客房,将撕烂的上衣一起拿走,塞进卫浴间外的垃圾兜里。

    焦急的身影在房间里来回地跑,她竭力在一片乱糟糟中理出头绪:先将两个房间床铺上的床单胡乱扯下,抱成一团,一股脑地全部塞进洗衣机,然后按开电源,噼啪一通cao作,扭头到洗漱台前迅速冲了几把脸。

    她愁眉紧锁,心脏好似麻绳在绞,干脆停下洗衣机,将床单都抱了出来,拿出一个巨大的垃圾袋子塞进里边,打算和衣服裤子一起全都丢出门外。

    走到大门前,秀华闭眼站定,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下表情,尽量让自己不露出异样。

    接下来,她弯腰换上运动鞋,再拎好垃圾袋,打开房门,缓步走出去,略过自家专门的垃圾收纳箱,将手里的垃圾袋带上电梯。

    去到楼下,她将一袋废弃物丢进小区的垃圾站里;做完这些,她就装作晨练,围着小区慢跑,借此观察同栋楼内邻居们的反应。

    看到楼上那位习惯早起的大爷遛着鸟笼下楼,并和平常一样哼着几乎快随着时间消逝的戏曲小调,她才冷静了一点。

    家里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一定不会有邻居听见,一定不会……她这样安慰自己,停下慢跑,走到健身道旁找了只长椅坐下,仰着水晶般冰凉的脸庞,望着朝阳升起那方慢慢褪去玫瑰色的天空,不停唉声叹气。

    我……怎么能干那种事……说不定,还是有人听到了。

    要是马天城他半夜突然回来……秀华拿手指悄悄使劲拧着自己小臂,一想到种种可能的意外,就感到后怕不己。

    对了,待会儿还要买避孕药,万一怀孕了……怀上了儿子的孩子……朝阳穿过薄雾,铺洒在大地上,天色很快变得更亮,白皙的面吞沐浴在渐渐升温的阳光下,宛如复盖着一层薄薄的、黄金色的糖稀,让她清冷的气质多了份端重与祥和,也让经过健身道的行人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

    她感到无比痛苦和悔恨。

    当即起身,小跑前往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药店。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小马昨夜并没有将jingye射进她体内。

    买到了紧急避孕药,回家途中,看到一行去早市买菜的阿姨,秀华又想起了‘槐花jiejie’。

    ‘槐花jiejie’姓李,名莉,到小马家里做钟点工,至今已经有五年时间。

    秀华平常称呼她为李姐。

    这几年间,秀华从未和家人提到过李姐的过去,包括老家父母那儿都有在好好地保密。

    李姐做事勤恳,是家务的好帮手。

    想到屋子里一地的呕吐物,秀华犹豫了片刻,还是拿出手机,给她发去一道今天不用来做家务的短信。

    为了掩盖昨夜犯下的错事,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来家里。

    回到家中,小马还在酣睡。

    秀华吃下避孕药,就给脸上裹了三层口罩,举着拖把,强忍不适,自己清理地上的呕吐物。

    这些事情让她的身心变得更加疲惫,稍后进入浴室,单手扶着墙壁,取下莲蓬头,探进了胯间。

    水声哗哗作响,她愁眉闭眼,收回扶在墙壁上的手掌,伸出两指,拨开微红的yinchun,用温热的水流,不停冲刷yindao内的体液。

    ……当小马睡醒时,时间已快接近当天的中午。

    睁眼看到的是自己的房间,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彷佛一切如常,恍惚间,他还以为做了场春梦。

    可母亲蜜xue内精致绵软的触感颇为生动,两腿间的鸡鸡也仍有些胀麻感。

    他摸了摸同样还有点胀痛的脸颊,很快确认自己先是被母亲暴揍,然后被强吻,然后,然后就……他一下就来了精神,掀开腿上的丝被腾地坐起来,侧身梭下床铺,蹬上拖鞋,嚓嚓嚓嚓走到门口,尽管折腾了一晚上,腰腿也有些发酸。

    临开门前,他忽然感觉有些局促。

    那mama是把我当成了爸爸?不对,mama可是「求着我」

    和她zuoai……而且我在自己房里,只能是mama把我抱回来的,这不就是说,mama是清醒的?略一犹豫,他拧开了门,穿过室内回廊,直奔起居室。

    脚边的感光灯依次亮起,接近廊道出口,耳中渐渐传入电视里播报新闻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定在墙角,一只手扶墙,如同一只机敏好奇的小兽,慢慢地探出半颗清秀脑袋。

    母亲美丽动人的侧影正位于电视前方,就坐在那一扇长长的、铺着灰色软垫的新中式漆木沙发上,腿上是平时运动穿的七分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爆汗服,脑后扎了一个翘马尾,看装扮,像是刚做完运动。

    新闻里两名评论员看起来兴致高涨,正在卖力地分析着米国大统领在内华达州参加中期选举活动时,宣布退出《中导条约》的决定。

    可母亲似乎不感兴趣,始终低头看着地板。

    小马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去,地毯上看不到沾上呕吐物,耸耸鼻头,闻到了很重很重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看样子,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家里已经被彻底打扫过一次。

    「妈……」

    他怯怯地招呼道。

    秀华脑后的马尾微动。

    她没有回头,坐在原地顿了两秒,双手撑着大腿站起来,边说边迈步往厨房方向走,「去冲个澡,吃饭。」

    「哦。」

    小马听到指令,一骨碌地往洗漱间走。

    走进门,他看到在妆镜下面,乳白色的大理石台上已经盛好一盆温水,一根整洁对折的白色洗脸巾搭在深蓝色的塑胶盆沿,旁边的置衣架上,齐齐整整迭放着干净的衣裤。

    他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内裤丢进篮子,上衣丢进洗衣机,转身走回水盆前,将帕子润了润水,拿到细皮嫩rou的小脸上使劲搓了搓。

    指印未消去的小面皮变得水灵灵,即刻显出夏日碧空上白云团子那般的清新白净。

    可能小马自己不太了解,他这张彷佛和秀华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又多了几分他父亲阳刚之气的瓜子脸,大概是最符合如狼似虎年纪女人们心意。

    放下洗脸帕,他低眼看了看滑熘熘的身体,偏偏脑袋,实在搞不懂,昨晚mama为何会变得那个样子。

    难道真是梦?是吗?不是吗?是吗?不是吗?会不会我当时就被打晕了,然后在昏迷期间发了癔症?矗立了好一阵子,他咧开粉嫩微肿的嘴角,嘶出一口凌乱的气息,转身进入了浴室。

    很快洗完出来,他换上新四角裤,外面套上条短裤和短衫,再去到起居室隔壁的餐厅,看到母亲,张口就问:「妈,昨晚……」

    「吃饭。」

    秀华低头往桌上端菜,没有理会他。

    闻到饭菜热腾腾的香味,小马肚子咕咕一响,睡到现在滴水未进,他才发现自己是真饿了。

    坐到自己的位置,他践行食不语,低头认真扒饭。

    秀华也专心致志吃饭,中间偶尔给他夹一筷子,然后起身端碗帮他添饭,帮自己添饭。

    小马如暴风骤雨般吃下一碗又一碗,很快吃到五脏充实,坐在桌上发起饭晕。

    所谓饱暖思yin欲,一小会儿后,他开始夹紧双腿,偷偷摩擦着半软的小rou,一对清灵的眼珠不时瞟向对面的母亲。

    秀华抬眼一瞥,小声问:「吃饱了吗?」

    「……哦,饱了。」

    「还要不要再添一碗?」

    「吃不下了。」

    小马摸摸涨圆肚子,直感今天的菜色比起以往更合口味,米饭比平常多吃了三大碗。

    他眨眨眼,左右望了望,这时才注意到,在平日负责做饭的李阿姨不在。

    难怪,都是mama的手艺。

    「mama做的菜,好吃。」

    他特地补充一句,又懦懦地确认道:「李阿姨,不在吗?」

    秀华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顿,拨在碗边,「嗯……mama给她放假了。」……短暂的沉默。

    小马仔细打量了下母亲,只见收拢的眼帘下漂浮着疲惫的、宛如抹着两道淡墨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虽是如此,母亲的美貌,仍让他微微目眩。

    既然家里没别人,他挪挪屁股敦,憋了一口气再问,「昨晚……」

    「吃饱了吗?」

    秀华立刻用重复的问题将他打断。

    「嗯。」

    他点点头,「真吃饱了。妈,昨天晚上,我、我,那个,你……」

    「……」

    犹疑片刻,秀华深知,逃避不是办法。

    一声沉重的鼻息,她缓缓抬起浮肿的双眼,用一种像是在忏悔,或是祈求宽恕的眼神望着小马,脸上愧意难掩。

    「昨晚的事……mama,对不起你……」

    她低下疲惫的眼帘,断断续续地说:「你要……当成和mama两个人的秘密。要对所有人都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嗙咚——!小马的心脏重重跳了下,闷响亮到他睁着眼睛都能听见。

    他双眼闪烁着兴奋的精光,使劲点头,「好……好的!明白!」

    嗙咚嗙咚嗙咚嗙咚!躁动的心跳更加狂放,推着将一股浓到发黏的闷气涌向喉咙,再推着另外一股暖流涌向小腹,两腿间的雏龙好似有根羽毛在撩,又像是暖风在吹,他感觉到酥酥麻麻,轻飘飘的,像飞上了天!「呼、呼……呼!」

    紧张、兴奋,他犯了哮喘病一样急速地低喘,脑子里即刻涌出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念头,「那妈、妈……我还可不可以……再、再和你,亲亲嘴?」

    他激动的心间有许多未尽的心愿,话到嘴边,变成了最委婉的问法——‘再亲亲嘴’。

    秀华莹目微闪,垂向饭碗,眼角不停轻颤。

    凑成川字形的眉心,宛若平原上的几道深沟,焦躁成方块的心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拧。

    沉默了好一阵,她「啪」

    地一下按下筷子,双手撑桌,起身站起,似勃然发怒般。

    伟岸的身形和犀利的眼神当即就吓得小马上下两颗脑袋同时缩了缩,身体不自觉地向椅子后背靠,怯生生地仰头望着母亲。

    秀华心头抑郁难消,脸上万般无奈,弯腰伸出一只手臂,扶住他的脸颊,语重心长地说:「儿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嗯……」

    小马心中失落,挺起的裤裆迅速蔫搭下去。

    秀华双眼紧紧一闭,低头轻叹一口气,带着满心纠结缓缓坐回椅子,偏头看向一旁,叹声继续说道:「从早上到刚才,mama一直在想怎么跟自己开脱,还是……跟你讲实话吧!」

    接下来十几分钟,秀华将前一晚的经历娓娓道出,从与丈夫吵架,到酒吧里的遭遇,事无巨细,毫不隐瞒。

    小马听到母亲去找父亲对质,心情有些复杂;听到母亲在酒吧里差点被轻薄,拧着小脸,胸口浮起一股难熬的滋味;再听到母亲有惊无险逃回家,不禁抬手挠挠胸,松出一口气。

    他富有同理心,听完母亲的坦白,便深刻体会到母亲的心境,yin猥的心思随即慢慢消失,转而被深深的心疼感给替代。

    「mama昨晚就是被下了药,所以才会和你……」

    秀华盯着桌面,眼神左右颤动着,难将昨夜的错事以说出口,深呼吸一口气,缓缓抬头看着小马,颦蹙蛾眉,再次强调:「儿子,你只要记住,昨晚的事,绝对不让人知道!」

    「嗯。」

    小马心疼地望着母亲,「妈,你放心,我……我绝对不会乱说。」

    秀华垂下纠结的视线,抬手扶额,长声叹道:「——对不起,mama错了……mama真的对不起你!希望你能明白,一定要保密,要是叫人知道我们……后果,会非常严重……」

    「妈,我懂。」

    小马看见母亲难过,心里很不好受,肃眉做出庄重的

    承诺,「我会好好保密,以后再也不会乱想。」

    「谢谢……谢谢你能理解mama。」

    儿子认真的回应,让秀华感到欣慰。

    「那个,妈。」

    小马低头捏着桌下的手指,突然发问,「爸爸他,真的出轨了吗?」

    「应该,是吧。」

    惆怅的嗓音,略带哀怨。

    其实,秀华没有确凿的证据,在内心深处,她还是希望丈夫没有出轨,不过和自己犯下的错事相比,那些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那妈,你和爸爸……」

    小马双手同时一蜷,抓住衣角,抬头露出紧张的小眼神,「会离婚吗?」

    对这个问题,秀华有些意外。

    「……你,怎么想?」

    「我,我都听mama的。」

    秀华摇摇头,又一声轻叹:「如果昨晚的事没有传出去,不会。」

    「哦。」

    小马放松了些,现在这个家,他很喜欢。

    父母的爱,完整的家,是他幸福的源泉。

    「关于爸爸出轨这件事,你也要装作不知道,好吗?」

    秀华提醒他。

    「好,我会跟爸爸保密。」

    小马看着母亲憔悴的模样,耳根下像是有根小火苗在撩,渐渐发烫。

    他蹙着眉,狠狠掐了一把裤裆,不禁羞愧地低下了头,「妈,对不起。」

    「干嘛……跟mama道歉。」

    他羞愧地把头埋得更低,「mama这么难过……我还在想龌龊事……」

    秀华注视着儿子自责的小脸,回想起昨夜的种种,憔悴的冰脸上隐约透出浅浅的红晕。

    她原本有些担心怎么跟儿子解释,看他如此乖巧懂事,心里就像绷地一声响解开纠结的绳结,减去了许多罪恶感。

    她略微颔首,表情放松了些,「好了,别想了,错的都是mama,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现在的问题是……」

    停顿片刻,秀华的表情又变得凝重起来,缓缓抬头,正色道:「mama不确定,昨晚有没有被邻居听到。万一,万一发生最坏的情况,你就一口咬定是mama强……」

    秀华抿了抿嘴,轻轻咂下舌头,那两个字,让她有些不好开口。

    压低声调,她继续说道:「总之到了实在瞒不住的时候,其他的你都不要提,只说是mama喝醉了酒强迫的你,不管是谁问,你都要把责任都推到mama身上。」

    小马一

    听,梗着小脸争辩道:「可本来就是我不对,昨晚如果我不爬mama的床,mama就不会……」

    「听话,照mama说的去做。」

    秀华一脸严肃地将他打断,「你还小,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让人知道你和mama做了……错事,你的同学、朋友甚至包括老师在内,周围所有的人都会看不起你,明白吗?」

    小马依然坚决地摇头,「本来就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还能诬陷mama!」

    「mama不是跟你讲条件!你要不那么讲,以后都没有办法堂堂正正的做人,到哪儿都有人戳你的嵴梁骨!」

    「那mama你呢?」

    小马从小就没有忤逆过母亲,此刻却执拗地不肯听话,他抬头望着母亲,泪水咕噜噜地在眼里转了一圈,坚强地没掉下来,颤着声说:「……反正,我、我才不会那么讲!要是为了自己去诬陷mama,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这孩子!」

    秀华被儿子的反应给弄没了辙,蹙着眉放开搭在下巴上的手掌。

    看着印未消、软红软红的小脸,心疼和欣慰的感觉同时填满心间,她起身俯过去,发狠地摸了摸他毛茸茸如小猫一样温暖的脑袋,「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哪有人知道,是mama想多了!没人知道就不会有事!你昨晚没睡好,回房去睡会儿午觉!」

    小马耸了一口鼻腔中的眼泪,望着母亲的黑眼圈,贴心地说:「妈,你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睡过吧?你才该快去休息。」

    「mama不打紧。」

    秀华不禁感叹,时光荏苒,转眼间十多年,皱巴巴猴儿模样的小不点都长成了眉清目秀的帅小伙,这些年的教导也没有白白浪费,孩子懂事,知道体贴自己。

    ……可自己做的那些算什么事!「哎……」

    她轻叹一声,冰晶似的眼眸中透着柔光,深情款款地望着儿子,「脸上,还疼么?」

    「不疼,一点都不疼!」

    小马抬手拍拍脸颊,对着母亲露出个天真烂漫的笑脸,低眼看了看桌上的碗碟,说,「桌子交给我来收拾吧!等会儿我再去把衣服和床单洗了,免得李阿姨来了看到起疑心,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要做的……」

    秀华笑着再重重叹口气,又有了去亲吻他一口冲动,心口不禁为这个念头悄然一拧。

    她便再次伸手过去,带着复杂的爱怜心用力揉了揉小脑袋,「别管这些了,赶紧去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