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残忍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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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女扮男装替兄长从军那日起,你便知道这辈子无法同正常女子那样享受世间情爱。但是感情之事总是难以控制,你无可自拔地爱上了当时作为督军的太子。 你本以为这样远远看着他,待发生叛乱替他征战,未来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便是最好的结局。没想到太子居然是断袖,他在你战胜归来的时候同你表明心迹,你不敢坦白,你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只能逃来了边疆。 下属知你心意为了讨好你送来了一个调教好的奴隶,他长相几乎和太子一模一样,你实在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脑袋一热就收了他。等到把人带回府内,他脱光衣服说要伺候你的时候,你才感觉到辱没了太子,便把他贬了作为府中最为低贱的奴隶。 三月前军中有人泄密,你疑心他是细作,才把他提到身边贴身伺候,伺候着伺候着就伺候到了床上,毕竟你实在是无法拒绝太子的脸。 这几月你极尽所能做贱折磨他,给他留了无数个破绽,如果他是细作必定难以忍受偷了布防图逃跑,或是将你是女子的消息传出去,可惜却没有抓到过他一次。 你从来不让贱奴以外的人近身伺候,因此那奴隶伺候了你更衣洗漱之后,才乖乖跪到床边等你动手。 每日你就寝时往往会把他放置在特制的器具上,或是木马或是烛台狗笼,又或者是今日这个残忍的器具。 床边摆着一个直立的铁杆,上面的环扣能调节杆子的高度,铁杆的顶部有一个复杂的凸起,那个凸起能够与配套的一套长约一尺但形状粗细各不同的阳具嵌合在一起,器具的上方有着从屋顶吊下来的两个吊环,可以用来固定手腕。 你之前用过这个器具几次,高度一直维持在他的极限。 第一次用这个磨人的器具时你把他双手吊在头顶,调整了一下铁环的高度让他刚好能平稳站在地面上。你让他抓着铁链把脚踮起来,维持在只有脚尖支撑全身重量的姿势,将铁杆往上升,令他受不住时告诉你。 那次的阳具并不是很粗,他久经调教的身体完全能够承受,因此在阳具刚刚进入的时候他未曾有什么动作,只因为阳具的冰冷打了个颤。直到阳具进去了一大半,他有些受不住了,面色发白痛得直吸气,你停下动作问他如何,若是旁人就算能受住恐怕也会假作不能,以求少受点罪,但是他却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说:“主人,奴受得住,还能吃进去一点。” 他既然如此说,你当然不会心存怜惜特意给他放矮一点,因此毫不犹豫继续升高,粗大的阳具不容拒绝地向内深入,像要把他捅穿。 直到阳具被吞进去大半,他已经浑身颤抖几乎痉挛,痛楚如利刃穿透灵魂,剧烈的刺痛让每一根神经都仿佛在尖叫。他才艰难地张口:“主人,奴已经受不住了。” 他没有求你停在这个高度,也没有说他已经到极限了,在他看来,只要是还没有被玩到濒死就远远称不上极限。他在这个高度出声提醒仅仅是因为如果再往上他必然会晕厥,晕厥的人玩起来自然少了乐趣,也没办法发挥这个器具最大的作用。 他不是不懂得偷懒耍滑,他只想尽力用身体取悦你,纵使他痛苦也无所谓。 今日他估摸着你今日因为军中事情烦心,应是不愿让他舒服的,因此私自选了一个上细下粗的阳具。 你每次见了血心情都会轻松很多,他笨拙地想你开心一点。 在你的示意下,他踩着边上的木凳跨上那个畸形的阳具,手把着边上的柱子借力,一点一点吞到往日的高度,然后维持着垫脚的姿势把脚放进头上的吊环内锁住。 双手被吊起来,脚尖和手上拽着的锁链是唯一的受力点,踮起脚的高度已经让他难以承受,后xue边缘已经被撑得发白,今日他为自己选的阳具最粗处远远超过他曾试过的尺寸,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住。 他的身材结实而匀称,肌rou线条流畅有力,仿佛每一块肌rou都经过精心雕琢。修长的腰线和紧致的腹部勾勒出完美的比例。 为了维持这个姿势,他不得不全身用力,微微起伏的肌rou纹理如同一条条隐约可见的河流,勾勒出一幅完美的风景画。 若说身材,他不像一个久不锻炼的奴隶,倒是像练过武一般,你也曾怀疑过他的身份,检查了身上各处却发现他皮肤细腻,毫无练武产生的茧子与伤疤。 你欣赏了一会他闭目忍痛苦苦坚持的模样便就寝了。 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实在是你在的时候他还要尽量维持表情不那么狰狞,他怕你看到如此丑态之后就对你失去兴趣。毕竟他之前以太子身份对你表明心迹的时候,你便说只是对他的脸着迷而已。 以铁杆的高度,就算踮起脚尖也让他痛得浑身颤抖,待他力竭或晕厥之后手脚放松下面的阳具又会重重插进xue里,将他活活痛醒。 以往他被放置在这个上面,一夜会反复晕厥数次。今日更甚,阳具不仅像从前一般捅到难以承受的深度,更是有着从未尝试过的粗大。 疼痛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无处不在,无法逃脱。 为了不打扰你休息,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连呼吸声都尽量放缓,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仿佛在吸入的空气里都充斥着刺骨的疼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痛苦地哀嚎,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只有你睡着的时候,他才能光明正大地看着你的脸,用温柔如水的目光描摹你的眉眼,目光里是凝成实质的爱意。 时间在痛楚中变得模糊不清,一秒钟仿佛变成了一年,每一刻都让他感觉无尽的漫长。 你二天清早你刚刚起床便走过来看他的状况,他低着头没有动静。 你拍拍他的脸,力度不大,羞辱的意味其实更多,他把头放正方便你扇耳光,他已经精疲力尽几乎失去意识,只是靠着本能把脸放在你方便动手的位置。 他身下汇聚了一滩液体,是血水混着汗水,没有尿液和jingye,因为你不喜欢看到那些脏污的东西,所以将那处日日锁着,偶尔才允了他去别处发泄。 你走到他身后,用指甲刮了一下他的后xue,他痛得瑟缩了一下,明显看出昨日他支撑不住曾落下来过,后xue边缘有了裂痕,露出来的阳具上,还有鲜血干涸留下的痕迹。 轻轻伏在他的背上,你将手伸到前面轻轻拨弄着他的rutou,感受着背后的气息他有些情动,男人的脸庞渐渐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纵然已经被你里里外外玩弄了很多遍,在你面前动情的时候他还是会羞涩。 你却突然出声:“把它都吞下去。” 他低低应了声是,脸上的红晕腿去变成惨白,然后听话地逐渐放弃了脚的支撑,缓缓坐了下去,他的脖颈高高的扬起,仿佛是濒死的弧度,他张开嘴,艰难地喘息着,太痛了,他甚至发不出一声惨叫。 都吞下去的那一刻,你仿佛听见他叫了一声主人,声音低不可闻。 痛楚如同一股黑暗的洪流将他淹没。每一次心跳都像是一次撞击,将疼痛无情地推向极限。 他晕了过去,这次剧烈的疼痛也没能把他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