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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的身体在他的项撞下颠簸乱颤,脸色扭曲地剧烈呻吟着。 “啊啊……要射了……” 吴所畏受不了这种强刺激,想从池骋的身上扯离。结果又被池骋的大手狠狠箍住腰身,猛地下压,又是一阵凶狠地抽插。 吴所畏胯下激抖不止,整整喷了半分多钟,哭嚎得嗓子都哑了。 池骋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拨过后,又把他推倒,继续压在身下猛干。吴所畏紧紧勾着池骋坚硬的脖颈,意识混乱地说着yin言荡语。 “池聘……你的JB好大……好热……爽……” 池骋已经被吴所畏迷得连自个是谁都不知道了,睡过千种货色,yin功都不及吴所畏一人之深,心都快酥成渣了。 两人拥抱着一起高潮,抖得大床都在巨震。 结果,池骋刚把巨龙拔出,听到吴所畏呜咽一声,巨龙再次膨胀而起。 这次尝试了一个相当费力的姿势,他让吴所畏扎马步,自个半蹲,由后方挺入,斜着向上抽插。 吴所畏哪站得稳?好几次跌坐在池骋的腿上,这种征服感给了池骋强大的刺激。他继续狠顶吴所畏的嫩处,cao得吴所畏哭叫闪躲,好几次受不了都想跑,却被池骋逮回来继续猛干。 这种姿势像动物交合,挑战人的羞耻心,而且相当考验腰力和腿力,没点儿真材实料确实来不了这个。可真要大刀阔斧、立马横枪地干起来,绝对会爽得歇斯底里。 “我受不了了……”吴所畏在池骋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嗷嗷哭喊着,“要cao坏了……啊啊啊……” “早着呢。”池骋说,“你这么禁干,干一辈子也不多。” 话音刚落,手臂搭在吴所畏的腿弯处,将他整个人架起,以“把尿”的姿势由下向上狠狠顶撞着,力量大得骇人。 吴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头部疯狂地摇摆着,哭号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失控一样地痉挛颤抖,每隔一会儿就会往外喷射一股。 也许是憋得太狠,这一次,池骋真把吴所畏玩“坏”了。吴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药,只不过不是没知觉,是知觉太强烈了,麻痒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无论池骋碰哪,吴所畏都会喷射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刺激感就像接连不断的高溯。 纵使池骋功力深厚,也是头一次玩到这种境界。 吴所畏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脸色潮红,迷离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样的魅惑。 池骋目不转晴地盯着吴所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吴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骋那边一动,他就万分警戒。 “不许碰我。”吴所畏说话都带着一股哭腔。 池骋故意说:“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 “不行!!!”吴所畏哀嚎,“万一医生碰我,我也那个,不得成为整个医院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骋问:“那你忍得住么?” 吴所畏说:“只要你不碰我就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池骋指指外面。 吴所畏呜咽一声,他习惯性的晨尿也来了。 “怎么办?” 吴所畏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是麻痹状态,别说站起来了,屈伸一下都够呛。 池骋说:“要不我抱你去吧。”说着把手伸过去。 吴所畏嗷地叫了一声,“别……别碰我。” 最后,池骋“迫于无奈”,拿了一个窄口的花瓶过来。 “尿这里。”池骋说。 吴所畏无力地推搡着池骋的手,“你给我,我自个来,你把脸别过去。” 池骋把花瓶递给了吴所畏。 结果吴所畏的手一直在剧烈地颤抖,根本就拿不住。 无奈之下,厚着脸皮求池骋。 “还是你来吧。” 池骋把花瓶对准吴所畏的硬鸟,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着一抹邪恶。 吴所畏预感到自个尿出来的时候肯定会出“意外情况”,所以迟迟不敢尿。 “尿不出来?”池骋笑笑,“还让我给你挤啊?” “不是,不是,啊……” 池骋说挤真挤,手狠命一掐,吴所畏立马瞪圆了眼晴,快感像胯下的水,哗啦啦地敲击着花瓶内壁。伴随而来的是吴所畏失控的哭嚎声,腰身疯狂震颤,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面色扭曲不棋,所有的“丑态”都让池骋一览无余。 解决完毕,池骋晃了晃花瓶,嘲弄的眼神朝吴所畏投射过去。 “头一次见人尿尿还能尿这么爽的。” 吴所畏用被子蒙住头。 池骋又把手伸了下去,“我给你抖抖。” 吴所畏嗷嗷呼救,“千万别啊,千万别啊!!!” 没办法,池骋被吴所畏刚才这yin荡的一尿刺激得玩心大起,吴所畏越是受不了,他越是要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后果可想而知,吴所畏被巨大的快感猛袭,两腿一蹬,愣是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早上,如果从啡晚算,就是第三天早上。二十多个小时的长眠,总算把下半身神经调回了正常状态。 吴所畏醒来之后,身体真正地散架了。 此时此刻,他悟出一个道理。 “最可怕的不是分手,是复合啊!!!” 逆袭 正文 196章 十块的零花钱 吴所畏和池骋在夏威夷待了两个多礼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月十七了,春节彻底结束了,大大小小的单位都复工了。 吴所畏的公司也正式营业了,自打吴妈走了之后,公司内部事务几乎都由林彦睿圭持。吴所畏打算从这些琐碎的小事中抽身而出,多出去开拓市场,让公司的发展迈上一个新台阶。 姜小帅也从老家过年回来了。 吴所畏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同样是过年,两个人的精神面貌差了一个档次。人家姜小帅是又白又圆润,吴所畏这边是又黑又骨感。 “玩得怎么样?”姜小帅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就那么回事吧。” 就那么回事?姜小帅斜睨着吴所畏,别看他又黑又瘦的,那大眼珠子比去之前亮多了。能让吴所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丧母的悲痛中走出来,可见池骋下了不少工夫。 “你怎么样啊?”吴所畏问。 姜小帅摊手,“我一直都那样啊!”吴所畏把脑袋凑过来,盯着姜小帅说:“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和郭子到底那个了没有啊?” 姜小帅故意装傻,“哪个啊?” 吴所畏两个拳头抵在一起,大拇指来回磕头,做了一个又老又俗气的暗示手势。 “就这个。” 姜小帅噗嗤一乐,给了吴所畏一个特冷的回答。 “没有。” 吴所畏脸一拉,“磨叽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