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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只在挑选,因为他不在乎,他要先天的,根植在基因中的,天性! 是我要的,生,不是我要的,死。 就这么简单。 到凌晨时候这帮子随便夏灿摆弄的眼镜蛇只要听到夏灿的话就会非常自然地回头面向夏灿。 这是一种根植在基因中的本能,就像小羊天生会吃奶一样,就像蛇天生会吞咽下老鼠一样。 不会吃奶的、不会吞咽的,死路一条! 不错不错,我放你们随便爬一分钟,离我近的一半活,离我远的一半死。 夏灿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几十次之后眼镜蛇们听到夏灿的声音就乖乖簇拥过来。 每一次筛选都会在以前所有特点齐备的情况下增加新的特性,空间里死的眼镜蛇已经不计其数,但夏灿的选择仍然在继续。 这就是对生命的奴役和亵渎,随意的玩弄,没有半分尊重,也没有一丝怜悯。 夏灿打着哈切捞起一条筷子粗细的小小眼镜蛇,它亲昵地在夏灿手上缠绕,一对漆黑的大眼睛盯着夏灿,不时吐出蛇信。 来,到我这只手上。夏灿说着张开另一只手,小蛇明显能听懂他的话,乖巧地爬到另一只手上。 还行,挺聪明的。夏灿左右看了看:颜色好像就一般般 夏灿把小蛇放到地上,小蛇乖乖爬回蛇群。 身上颜色艳丽的一半活,暗淡的一半死。 夏灿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但他玩得挺高兴,精益求精嘛!谁不想要更好的呢? 天都快亮夏灿才回去扇贝床睡觉,他身后跟了两条色彩斑斓的眼镜蛇。 两条蛇跟狗一样听话,让在地上休息就乖乖盘起来休息,相比之下五条疯跑回来窜上床争着舔夏灿脸的土狗崽子就笨多了,拍了好几次才让这些家伙安静下来乖乖卧好睡觉。 也就凌安尘不在它们才能上床和夏灿一起睡,平常是不给进来小院的。 一觉醒来将近中午,凌安尘说好了要周一下午才回来的,夏灿正好再□□□□他残害了好几十近百代的眼镜蛇们。 现在是要提高智慧,这玩意不用夏灿亲手cao作,两条有幸和夏灿睡了一晚的漂亮眼镜蛇也被送回去重新参加选拔,这回的要求是,聪明的一半活,傻的一半死。 每十五分钟选一次,夏灿懒得看,洗漱了穿好昨天买的新衣服出门。 他要享受下购物。 夏灿之前默许空间弄死那两个男人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很恐慌和内疚的,但一夜他在空间里弄死那么多眼镜蛇,不该死的大把大把,他后来杀得也毫无心理压力,他还觉得那俩男人的死还没他那两条漂亮眼镜蛇死得可惜。 反正多想也没用。 夏灿再次进衣服店里,好牌子确实贵,但夏灿也买得起。 夏灿身材好皮肤也好,用别人的话说就是条顺,穿着修身的衣服让人眼前一亮,五官又生得俊,加上发型弄得精神,看一眼都让人挪不开眼睛。 夏灿大包大包的衣服和鞋子往回买,他不会挑衣服,但是卖衣服的当然知道哪种适合他。 当然是又贵又难卖的咯! 但夏灿不介意被当冤大头,因为那些衣服穿他身上确实好看,真丑的他没买,他也没亏。 大包小包都被夏灿神不知鬼不觉的往空间里塞,他还去珠宝店买了枚钻戒。 钻不大,但戒指做得小巧精致。 夏灿只不过想要钻石和铂这两样东西,只不过他担心回去以后种一大坨不好加工 再看呗,要不就再拿水晶裹起来磨个戒指也成。 夏灿去花市的时候花鸟市场都快收摊了,鲜花也有盆栽也有,夏灿特地挑了几样像雨林类的植物买下,路过卖鱼的还买了几条小金鱼和几个小乌龟、小王八。 乌龟的壳是有纹路的,鳖的壳子浑圆一体,没有纹路。 夏灿是缺苦力,自己挖池塘累死了,现在五米直径的池塘还像锅鱼汤似的,随便用瓢舀。 作者有话要说: ☆、谋杀 一直背双肩包的夏灿换挎包了,除了课本和学习用具以外包里还有两条颜色明黄的小蛇很乖巧地在里面休息。 夏灿进教室时明显感觉到了同学们诧异地目光。 直到他放下包坐到位置上掏文具,大家才见鬼似地反应过来,这是夏灿!? 土逼夏灿真被包养了!一个同学悄悄告诉他同桌。 一定是个大富婆!你看他包!那女生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她妈一直想给她爸买一个那牌子的包,舍不得买啊! 一定被包养了! 他不是有男朋友么?有人小声八卦。 被男朋友包养了,卖菊花! 就是!就是!有人满脸鄙夷,但眼神里的羡慕还是出卖了他。 妈的咋没人保养我?我随时都准备好接受啊!一个胖妞捧着大脸感叹红颜薄命。 夏灿的衣服好是好,但太贵气太认真了,简直跟个演电影的似的,跟高中生的身份格格不入。 就算有钱如曾曾,穿衣服也尽量贴近学生的风格,稍微带点时尚就好,不象夏灿这个土鳖,差点把自己打扮成走T台的男模。 夏灿跟曾曾还有账要算,只不过现在夏灿早不会气冲冲跑过去质问为什么这种白痴的问题了。 远远站在三楼的露台上跟自己袖口的明黄色小蛇说:看见没?就左边的那个,戴帽子的,记住他脸没? 小蛇吐着信子点点头。 去咬他一口回来找我。 夏灿将比筷子长不了多少的小蛇放到地面。 小蛇一接触水泥地,身上的颜色迅速变幻青灰和水泥地融为一体,悄无声息地游了出去。 夏灿压根不担心自己的蛇咬不死曾曾。 他的蛇光毒性就挑了几十代,咬在成年猪身上死亡的时间不超过九十秒,还能离三米远喷毒液,专瞄眼睛,喷准就死。 夏灿是觉得多瞎BB多没意思,你砍我一剑我还你一刀,快意恩仇才爽快。 上课铃快打了,曾曾还在几个同学的簇拥下有说有笑。 突然间曾曾大叫了一声跌倒在地抱住脚踝,周围人奇怪地凑过去,校草却脸色发青呼吸困难伸手捂着胸口。 周围的人还在一边摇一边喊你怎么了? 谁也没注意到一条和水泥地完全融为一体的蛇像透明幻影一样离开。 曾曾断气起码两分钟以后才有人急匆匆吼着找校医,早迟了。 夏灿在看到曾曾坐倒的那一刻已经微笑着转身进了教室,上课铃很快响起,但外面吵嚷和叫喊声把所有同学都引出去趴在露台上竞相围观。 曾曾被送走了?一个女同学紧张地问:受伤了? 不知道,好像休克,还是心脏病发先跑出去的只看到人被抬走,也不知道更多。 夏灿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书,老师敲着讲桌让大家回位置坐好准备上课。 十几分钟后一条不断变换色彩的小蛇攀爬上夏灿的裤腿,夏灿似乎无意中伸手抚裤脚,任由小蛇钻进袖口又被送进旁边挂着的挎包里。 凌安尘开门还以为是别人走错门,见夏灿大剌剌放下挎包抱他才傻呵呵地说:灿儿? 夏灿嘿嘿笑:还行吧?我想明白了,享受生活嘛!有钱干嘛不花?他指指自己身上的行头:你还别说,贵的穿了就是舒服,我以前怎么那么傻,就以为便宜的贵的其实没两样呢? 夏灿一边说一边从空间里掏出串荔枝,坐在沙发上美滋滋地剥壳吃。 安尘咱们晚饭吃什么?夏灿问。 凌安尘还晕晕乎乎,他就回家三天,灿儿怎么就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他都快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不是一直让我穿好点,结果我真买的穿你又嫌弃我?夏灿皱眉。 不是!凌安尘赶紧解释:我不是不喜欢你穿好的,我是你突然这么大变化,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夏灿把剥开的荔枝塞凌安尘嘴里:那现在反应过来没?我也就换了身衣服而已,不至于你都不认我了吧? 夏灿眯眼睛笑着和他说话才让凌安尘把面前这个帅演员一样的家伙和自己家的土包子灿儿慢慢重合起来。 你啊凌安尘摸摸夏灿脑袋,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也该带上我啊,你变身的时候我都不在。 夏灿粘着凌安尘一脸人畜无害,撒娇着去厨房看吃的,凌安尘顿时觉得这还是自己心疼的灿儿,又懒有爱吃东西,古灵精怪又善良的好灿儿。 吃完饭两个人进空间。 咦?怎么空间变小了?凌安尘发现了雾墙,原本外面应该是大片空地的,现在却消失了,有一条小沟渠流向外面。 我也不知道,我也过不去,应该是太空旷一直不用,所以就恢复到最适合咱们种植的大小了吧。夏灿睁着眼睛说瞎话。 雾气墙完全隔绝了声音,连空气都不流通,外环的氧气含量比内环的正常值高许多,这是因为夏灿看书说史前的节肢动物之所以长得大就是因为氧气充足,才能维持他们的消耗。 夏灿和凌安尘晚上到扇贝床睡觉,凌安尘在靠夏灿脚的被面上捏起几根狗毛,戏耍着拍了夏灿屁股一巴掌。 夏灿假装疼得龇牙咧嘴:你又不和我睡,我一个人睡不着嘛! 凌安尘宠溺地搂着他:你啊真跟个小毛孩似的,孩子气。 你们回去休息吧。夏灿面朝床外面说。 跟谁说话?凌安尘什么都没看见。 夏灿嘿嘿笑:跟阿五它们,嘿嘿它们还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