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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军部已经签好了五条,我只认那个,别的我不认。夏灿开口了。 夏灿站在一大桌人面前,他身上穿的小兵军服让大家不自觉就生出一股万事尽在掌握的豪情。 你是和何常青签的,不是和军部签的,何常青代表不了军部。中年妇女微笑着说的,久居上位让她声音里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我只是个高中生,我见识少你莫要绿我,何师长代表不了军部,你们就能代表了? 我们在座的每一个都比何常青说话有分量。一个国字脸的男人敲着桌子说。 意思是我们官都比何常青的大,他说的不算了。 我之前和何常青说的时候他明确告诉过我是整个军部同意的,而且绝对有效,你别告诉我因为何常青精神病能不认账,你们也不认账。 中年妇女很淡定:军部经过研究以后撤回原先的决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好像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夏灿自认为他给出的条件已经非常,非常,仁至义尽了,他头到尾一直都没想过惹事。 是,他是杀过人,但是他不认为他做的有半点错,更不认为相同的情况下其他人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一开始他连他自己的五条都接受不了,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关他,凭什么要非杀了他不可 可夏灿还是妥协了。 为什么夏灿没把何常青和他的傻逼手下给拍到地底下去? 夏灿想笑。 那时候他想,要是直接把那群傻逼全给弄死,事后军部绝对不会查到他身上。 但是凌安尘却会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就不跟他好了 夏灿觉得自己都在嘲笑自己,因为他长这么大,除了他爸他妈,没人对他像凌安尘那么好。 于是他就想,那要不就投降吧,投降总该可以了。 撤回决定夏灿抬起头问中年妇女:也就是说其实整件事你们都知道是吧? 桌上的人都一言不发,中年妇女的表情也不太好。 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家都知道,军部不对,是老何确实不地道。 我给我男朋友说我来军部帮忙,做人民英雄呢。夏灿笑了:我住着二十平的房间,一台电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马桶和淋雨的屋子,我说了我不要被监视,但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 我以为我发现摄像头的事后会爆发,会质问,会杀人夏灿抬起头:结果我什么都没做,我给我自己说算了吧,看看又能咋? 何常青要他穿军服的时候夏灿觉得特别搞笑,都这样了也穿? 何常青那时候跟夏灿说:国家爱你,你爱国家么? 凌安尘说过一样的话,没国家顾着你,你早死了,夏灿觉得他说的对,所以去了水库,所以没灭了何常青,所以告诉凌安尘他去当英雄,却在坐监狱 夏灿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他还是军部在无理取闹了 你们觉得跟这样的我耍心眼耍文字游戏有意思没? 中年妇女说:如果你能把空间交还,我们不会再难为你。 难为? 呵呵 军部会猜不到只有人死空间才会掉落? 人都死了,才不为难 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还有你他们一家的。另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得很诚恳。 夏灿笑了:算了吧,我就一自私的高中生,我得到了捏在手里,你实在想要就试试看能不能抢过去,下次别拿人民财产安全压我了,先撩者贱! 在坐的人已经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气笑了,你他妈当你是谁?真动起武的时候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算个屁! 总而言之我还是那五条,要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来抢,接受的话还有三天半你们继续安排,只要结束前送我回西安就好。他说:要不然时间到我就自己想办法回去。 军部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很有强抢的想法,但是能不能成功还两说,而且自己这边变卦想重谈条件人家不吃这一套怎么办? 要是我们把他们转移到北京其中一个人说。 夏灿看过去:你强迫了试试看。 大家一阵无语,早问过都不走,而且之前特别警告过不许挟持着人转移,一旦挟持也就等于宣战了唉!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名字 在一群领导面前穿着小兵蛋子军服的夏灿被罚站在那,大家在讨论,这里没有他坐的位置。 大家在窃窃私语,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非得把人逼死,把空间要到手才行,只不过大家意见不统一,需要交流交流才行。 夏灿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何常青的儿子何霜然的。 何霜然推门被带进来的时候夏灿下意识看了一眼,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进来的人就是永恒之种的主人。 高大帅气剑眉星目的男人,一表人材,理所应当光芒万丈,然而夏灿看到第一眼的感觉竟然会是渺小和卑微,还有毫不留情的轻视。 他被他自己的感觉和想法惊了一大跳! 因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即使是在空间里主宰着无数生物们生死的时候他也只是像养宠物的主人一样,却没有觉得自己多高高在上。 而现在,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他突然感觉到对方卑微软弱,可以随他任意欺凌。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出现得也太过突兀,以至于夏灿觉得非常不舒服。 自习感觉过后他才发现这种感应来自于空间的混沌意识! 琥珀空间只有混沌的意识却没有任何思想,它本身尽全力保护和讨好夏灿,但不会因为夏灿任何的活动和表情发生情绪波动。 夏灿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情绪的表达不用思想,只用简单的意识就可以做到。 不用说了,这人十有□□是空间的主人何霜然。 与夏灿不由自主的趾高气扬完全相反,何霜然见到夏灿的瞬间就像被巨人的棒槌夯在胸口! 何霜然只知道自己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胸闷,再也没有勇气也不敢再看那个俊小兵的脸。 以至于旁边的人叫了他两次没反应,推了他一把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看到小兵微笑着看他,他一个副排级竟然面红耳赤做错事情似地赶紧转开视线。 不是每个人都和夏灿一样敏锐,能分清是自己的想法还是空间本身的意志。 何霜然就分不清,他刚得到永恒之种时间还短,对空间所知甚少。 这位是何霜然何副排长,他和你一样拥有空间,还在摸索阶段,希望你能够给他介绍一些你使用空间的经验,军部会非常感谢你的慷慨。 中年妇女的话说是希望,实则是命令。 他们已经初步同意在这个月以内暂时继续接受何常青和夏灿的约定,当然□□和大量摄像头监视还有带毒的饭菜就不必了。 大家不是老何,还没有成神经病。 夏灿没拒绝,何霜然可以说出自己空间的作用,然后夏灿来帮他分析; 而夏灿自己的空间,他只字都不会提。 军部也没办法,放水是什么原理大家想不明白,会隐形的毒蛇大家也调查不清楚,咬死的士兵尸检发现毒素是从未发现的新型物质,毒性之烈超乎寻常,与海蛇和箱水母都已经相差不远。 更别说空间里还有新鲜的水果,调查中显示应该还储存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这个空间和永恒之种完全不同,难道是永恒之种的未来形态? 是的话就太好了! 何霜然很辛苦,因为他在夏灿面前紧张得厉害,他不知道,他只以为是自己在紧张,他从小到大很少紧张害羞,这样强烈的感觉是十分新奇的体验。 他不是没想过是不是空间的原因,但被他否决了,因为他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他在军队环境里长大,他老子何常青对兄弟俩要求严格,学校里几乎没有和女同学多做接触和早恋的机会。 再后来参军以后也一心在工作上,他哥二十七岁,去年才结的婚; 何霜然自己二十五岁,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也没喜欢过人。 他高大英俊,不是没有其他小伙动心的,但那是何师长的小儿子,除非不想混了,谁敢去招惹他? 所以何霜然一个前途无限的大好青年,二十五岁了,感情史白纸一张。 小时候当然有暗恋过同班小女孩的,但那不算。 所以永恒之种传递给他的这种姑且称之为情绪的东西,被何霜然错误解读,何霜然自己心头一喜。 一见钟情! 对面的小兵虽然戴着帽子穿着军服,但眉眼里的秀气和目光里的纯净都让他砰然心动,到底是永恒之种要他心跳再次加速呢,还是他自己把自己给搞加速的,没人能够清楚。 但可以确定的是,我们的何副排长陷入了幸福的烦恼。 二零一六年初夏的某一天,他邂逅了一个少年,他恋爱了。 我们先抛开单恋到底算不算恋爱的问题不谈,何副排长所有的心理活动都在内里进行,作为一个军人,行为庄重不在执行工作的时候把心情流于表面,保持严肃认真是基本的要求。 夏灿自然不会知道何副排长心里在怎么翻腾九天坐云霄飞车,他只拿着几张稿纸看上面的字。 稿纸上的字很英挺有力,笔锋充满了刚劲的气魄,夏灿觉得这字挺男子汉的,不像他写字,写得都跟一团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