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人入睡 (你X Fulgur 孝心变质吃羊奶上羊妈)
今夜无人入睡 (“你”X Fulgur 孝心变质吃羊奶上羊妈)
“你”X Fulgur ☆双向单箭头前提下 羊骂喝醉哭着睡了后……有羊奶泡和cybussy ☆“你”是养女,孝心变质,左位 ☆第二人称梦女视角和羊视角都有,有私设,可能ooc。 确定以上无雷点且什么都能接受后再看 “你”视角 无人入睡!无人入睡!公主你也是一样,要在冰冷的闺房,焦急地观望那因爱情和希望而闪烁的星光!但秘密藏在我心里,没有人知道我姓名! ——《今夜无人入睡》 那一天瓢泼大雨,雨水洗刷了战场上的硝烟和血迹,似乎在这里逝去的一切都将随雨水冲入冥河。年少的你,双腿被压成rou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你听见好多急促的脚步声,掀起的雨水混着泥和血溅在你的脸上。没有人救你,连怜悯的一瞥都没有。 只有一个人停下脚步,你感到一双冰冷的手抚上你的额头。模糊的视野中,一个黑红的身影向你伸出手来。他急促地喊着:“这孩子还活着!这孩子还活着!” 你被一个名为Fulgur的cyborg收养。你对他所知甚少,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被改造成了现在的模样,更不知道他是为何失去了他的四肢和脊椎。 起初,你觉得Fulgur是个刻薄而难以接近的人,这让你战战兢兢,不敢靠近他。但他救了你,带你安装了义眼、金属义肢和域网系统植入物,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教你学习和格斗。你渐渐明白那不过是一个大龄中二病的伪装,他只不过是一只软乎乎的羊。 当同样中二的你终于对他敞开心扉,害羞地喊出一声“妈咪”时,他的表情很复杂: “妈咪?不是爹地?但这是Comfydants第一次喊我……不,不能叫妈咪。嗯——等她长大点再改也行吧……” Comfydants长大后…… “Comfydants!你看看几点了!你还要赖床到什么时候!你又熬夜了是不是!” “我不是我没有!!我在学习!!!我已经起了!!!” “怎么还没出来!!!” “在起了!!!!” 谁也想不到当年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闪电般的副将,在转职档案管理员后,被一个小兔崽子熬成了妈。 这可是值得你写进简历的丰功伟绩。 你打开房间门,那个曾经让多少人闻风丧胆的副将,此刻正穿着围裙,用他酷炫的金属义肢搅动着奶油。 “早饭呢?”你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 “我在做,我还在做。”Fulgur腰靠在厨房台上盯着你,忽然加大力量搅拌,把碗敲得叮当响,敲得你心慌慌。 你赶紧拿过他手中的碗,装模作样地说:“哦,亲爱的妈咪,这可真是太巧了,我正想帮你忙呢。”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搅拌起来。 Fulgur笑着点了点头,脸侧的前发跟着摇了摇,露出另一边眼睛。你在他眼中看见紫色晨雾笼罩的朝霞和澄澈的冰湖。在他不装凶的时候,五官柔和似水,漂亮得让你心跳漏了一拍。你赶紧背过身去,不让他看见你此刻的表情。 “等等,这样不对。”Fulgur从你背后环住你,双手附在你的手上,握住蛋抽的柄搅动起来。 你的后脑勺枕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内心的小热水壶开始咕咚咕咚发热。你的手被他的金属手抚着,非人的冰凉感传递过来,你只希望他手指的传感器没能察觉你迅速上升的体温。 你毫无防备的妈咪啊!就算养的是女儿也不该…… 你想转移注意力,把视线集中在手上。只见他指节分明的金属手掌大到能完全拢住你的手,抓着你的手握住蛋抽的柄棍旋转着奶油……你内心的小热水壶沸腾了,无声尖叫从内部震破你的耳膜。 “你这小笨蛋,让我自己来吧。你乖乖坐着等。”Fulgur不耐烦地拿过你手中的碗和蛋抽。 你顿时双腿无力,瘫坐在地上,脸上烫到要冒烟,只能用双手捂住。 Fulgur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蹲下身来摸你的头:“Comfydants?Comfydants?是我说过了,抱歉,抱歉。你才不笨,你可是我养大的,怎么会笨?” 你把脸藏在手臂里,因你不可告人的想法羞愧到难以自持。这可不是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的初恋,而是青春期过后失禁泛滥的爱。 Fulgur以为是自己无心一言伤到了你,一手胡乱揉着你的头发,一手火急火燎打着奶油。 “我马上做好,给你加满满的奶油好不好?” “……嗯” “嘿,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Fulgur坐在餐桌对面,单手托腮,直视着你。极大的压迫感让你不敢抱怨,可能这才是他应有的模样。 你该如何回答呢?在你面前的是一言难尽到可以被称为“灾难”的蛋糕。或许Fulgur把它放在车后座出去兜风一小时回来,这蛋糕的形状都能被摇得更匀称些,除非他又撞到了柱子。 你用叉叉起一大口塞进嘴里,还好味道还不错。 “你真是……” Fulgur皱着眉头,向你伸手。他的金属手指抹去你嘴边的奶油,冰凉的触感拂过嘴唇。你眼睁睁看他一脸理所应当地去舔手指上的奶油,红色的舌尖舔过手指。当他的目光从指尖回到你身上,你低下头猛塞蛋糕,错开了视线。 “味道还不错?”Fulgur问道。 “嗯。” 你偷偷抬眼瞄他。Fulgur用手撩起稍长的前发,夹在耳后,低垂眼帘的样子像是个安静优雅的美人。他张嘴的瞬间露出红润的舌头,用叉子叉了一大块蛋糕塞进嘴里咀嚼。你想那黏糊的奶油此刻应该滑进了他的喉咙口吧。一些奶油黏在了他的嘴唇上,他吮了吮嘴唇,突然抬头,目光与你相交。 “为什么一直看我?” “没,没事,呃,只是……这蛋糕真是谁吃吃相都差……”你支支吾吾想糊弄过去。 “你说什么?” Fulgur从桌下举起一根bonk棒,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尽管他从来没有打过你,你也知道不能再皮了。 “没事,我喜欢蛋糕*(cake懂得都懂)。”你赶紧叉了一口蛋糕吃下去。 Fulgur的表情有些微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突然明白你说了什么,但你不能让Fulgur知道你明白。 “我是说真的,我超喜欢妈咪的蛋糕。”你做作地重复了一遍,一脸认真且单纯无知。 Fulgurt深吸一口气,以要把肺呕出的气势吐了出来:“别再叫妈咪了,你长大了,可以直接叫Fulgur。 “Fu……Fu……”你酝酿许久仍无法叫他的名字,“Fuu酱?” Fulgur再次从桌下掏出他的bonk棒,而你熟练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逃回房间。 晚上,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Fulgur在工作结束后通常会读一会儿小说再睡。睡前他一定会到房间检查你是否偷偷在玩游戏,或者踢被子之类的。如果他心情好,还会给你一个晚安吻。 但今天他没有来。 你走出房间,看见Fulgur的房间只有一束暗光。你走过去,发现房间昏暗,只有床边的一盏小灯亮着,昏黄的灯光照在Fulgur的银发上,如冬阳照在雪面。Fulgur胸前盖着一本小说,躺在沙发上睡得很沉。 你悄悄拿起书,发现那是一本童书。当你正想笑他童心未泯,只见他眼角湿润,睫毛像是被碎了的泪珠打湿,粘在了一起。Fulgur闭着眼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你一下子忘了呼吸。 你对Fulgur一无所知,他的过去,他的身体,他笑而不语的所有。 你甚至有理由怀疑他的脸会不会也是精心雕琢的人造物,就像他精妙的四肢一样。 “好美…”你感叹道。 Fulgur平常捉弄人的语气和行事风格总让你忘记他有多漂亮,直到他现在安安静静地睡着。常看到有mama感叹小孩只有睡着是天使,原来他也是这样。 你撩开挡住他眼睛的前发,用义眼疯狂记录,连他胸部的起伏和脖颈过滤器的微动都没有放过。 Fulgur一直没醒,你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空杯,散发着酒气。 这样睡会着凉,对Fulgur的脊椎更不好。你最担心的就是看见他每天醒来痛不欲生的样子。你想让他好好平躺在床上,抓起他的手臂,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 糟,你只改造了腿,普通女性的胳膊根本抬不动一个四肢和脊椎都是金属和能量管的三十岁男性。你被他倒下时的惯性拉倒,摔在他身上。好在他睡得很死,没有醒来。 Fulgur的鼻息拂过你的脸,你屏住了呼吸。 你任何一个不轨的渴望都足以让他将你拒于千里之外。 “如果真的是妈咪该多好……” 让一切都可以用天真无邪的“爱”去解释,不是诱惑,不是让你的念想去引诱报应。 你的手指描画着他从耳后到脖颈的线条,直到锁骨。你用鼻尖轻轻蹭他的鼻尖和脸,闻到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姣好的面容如此之近,顺着他眼睛上的闪电标记,吻去他的泪水。Fulgur微蹙眉心,似乎还在做梦。你摸摸他的头,银发划过指间,这本是他安慰你时常做的。这角色互换的感觉让你体内一股温热的血涌了上来。 “对不起,妈咪。” 你凑近,试探着亲吻Fulgur的脸,他依旧没有醒。于是你轻触他的嘴唇,舔着起皮的部分,直到他双唇微启,含住他的舌,慢慢地吮他的舌头,轻柔地缠绕上去。你听见他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观察他的反应。 Fulgur的嘴唇在灯光下晶晶亮亮,他紧闭双眼,睫毛微颤。轻薄的背心上……你舔了舔嘴唇。 “妈咪,对不起,不要看。” 你把Fulgur的白色背心拉起,遮住他的脸,伏在他身上撒娇。 “妈咪,对不起,妈咪。” 你喃喃着,手指在软绵上挠痒似的绕圈,一圈圈画着轻浅的凹陷。那如同春天含苞待放的樱色花蕾,让人不敢相信这属于三十岁的男人。Fulgur的呼吸渐渐混着带鼻音的甘甜。 “妈咪,只是做梦,只是梦魇……”你的手指撩拨花尖,有蜜沁了出来,顺着身体流下。你舔干净,揉着揉着,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他扭动身子,几滴溅出,花蕾被催熟,漫溢着蜜。 “妈咪,对不起……”你舔着,像个贪恋母爱的小孩子,紧紧蹭着他的金属义肢。 忽然,Fulgur出声了:“Comfydants?” 你整个人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心跳快到心脏绞痛。过了一会儿,Fulgur伸手把背心拉回去露出脸来,你见他满脸绯红,眼里一片氤氲雾气,浑身散发着婴儿般的奶味和大人的酒气。 “这么大了还撒娇?”Fulgur坐起身,口齿不清地说着。 羞耻感让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任他抱着你摸摸头。Fulgur晕晕乎乎地把头靠在你肩上。 “你的恶作剧越来越过分了,胆子可真大。我得找时间好好教育你了。但是,现在是梦……是梦的话……Comfydants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Fulgur自己脱下,你吓得捂住眼睛。 这么多年,你第一次知道Fulgur平常不穿—!他,他还,他已经——! 这可是你第一次见到实物,而且颇为壮观。 Fulgur温热的气息伴着奶酒的味道呼在你的耳朵上。 “再过分一点也可以……” Fulgur的手熟练地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