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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环境。 突然有人从背後将苏锦袖一把抱住,苏锦袖开始以为是追上来的宁骏,随意挣动了一下冷声道:“你追过来做什麽?” 柔软的舌头舔上苏锦袖白皙的脖颈:“在等你的情郎麽?” 声音不对,苏锦袖浑身一紧,这才发现,周围的气味不对,不禁暗恼自己过於放松闲散,居然没有发现有陌生人的气息传来。 推了推身前紧紧箍著自己的手臂,想转身看看那人什麽模样,可那双手臂竟然像铁铸的一般,死活推不开,苏锦袖索性放了手,将浑身的重量都靠在身後的胸膛上,侧过脸轻笑道:“让我看看你长什麽模样” 似笃定苏锦袖逃不开,那人松了手,苏锦袖跳开一步远,回身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宝蓝色缎袍,年纪约麽三十出头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苏锦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忙施了术法,想腾云离开,谁知离地还不到三尺远,那男人竟然一纵身将自己又搂在怀里,对著苏锦袖的耳朵吹了口气:“美人儿,轻功不错嘛...”低沈的笑声传进苏锦袖耳朵里,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第四十章(限) 苏锦袖靠在男人怀里妖娆一笑:“你要什麽?”此地宁骏潘岳跟狄千白三人日日追著自己,这是人人都知道的,所以这个关口靠近自己,只能是为了三人手中的东西。 谁想那男人的手从後面探到身前,伸进苏锦袖的衣襟里。趴在苏锦袖耳边道:“该我问你要什麽才对吧?” 伸手在胸口一掩堪堪挡住男人掏进衣襟的手,苏锦袖故作不解道:“喔?为什麽?” 男人见苏锦袖捧心挡住了自己的手,也不勉强,将手掏出来直接摸上了苏锦袖的大腿:“这双腿一步一风流,简直是上天早就的,凡人不识那荆山玉灵蛇珠,我可识得”说罢制了苏锦袖的xue道,将人抱起放在柔软的草地上。 泥土气息让苏锦袖觉得亲切,这会儿他不想跟人欢好,只想融进这土地里,只是这身体是凡人的身体,这会儿受人所制,不得不躺在地上,转著玲珑眼看著撑著手臂悬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轻轻舔舔红唇:“你这样我们可没办法谈事情,你???” 那男人俯下身吻在苏锦袖唇上:“这张嘴很好看,不过现在我只想听它呻吟”说完那男人戳中了苏锦袖的哑xue,好麽现在连话也不能说了。 软玉当前,那男人丝毫不会客气,将苏锦袖腰间的锦带一拉,暗红长袍顿时散开,拨开里面的白色里衣,泛著淡淡粉色的莹白肌肤露了出来。男人似乎并不满足,拉著苏锦袖的手臂,将人整个从衣服里剥了出来,让美人赤条条的躺在衣服里面,那男人才开始用粗糙的手从脖子开始沿著苏锦袖的每一寸肌肤缓缓抚摸。 热气吹在耳朵里,听见那男人道:“我叫许桥,等下爽了就喊我的名字” 苏锦袖转著黑白分明的眼珠心道:我倒是想叫你名字,你倒是让我能出声啊。接著身体一颤,不是别的,那叫许桥的男人粗糙的手指直接戳在他後门上了。 发觉苏锦袖後面的温度略高,握住苏锦袖雪白的脚腕往上一抬,见那洞口此时略肿,成玫瑰红色,许桥摸著那xue口,抬头冲苏锦袖一笑:“这里才被用过不久麽?看来我倒是拣了个yin 娃” 放下苏锦袖的腿,许桥伸手在雪白的颈厕和腰弯以及大腿内侧微微按摩了几下,便见苏锦袖卷睫微闭,眼角挂著泪珠儿,下身高高耸起,浑身泛著细小的战栗,在苏锦袖耳後一吻,苏锦袖方才紧闭的眼睛突然猛地大睁,竟生生射了。 许桥伸出手指将衣摆上的浊液刮下,喂进苏锦袖的嘴里:“小东西,你真敏感呢?才摸几下就射了?” 有些吃惊的盯著在自己身上继续点火的男人,苏锦袖有些吃惊,且不说这身体在欢馆数年,若不是他以妖力灌入,只怕对这种事情根本连反应都不会有,更勿论他本是妖体,一向只有他让别人告饶的份儿,怎麽这男人竟然有这般手段。 许桥见苏锦袖瞪著大眼瞅著自己,以为他是懊恼自己让他结束太快,便抬手将苏锦袖的发绳扯下,将rou茎下的两个小丸困住,用手轻轻一拨:“美人儿,这样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可以玩很久喔。”说完伸出两根手指在苏锦袖嘴里略一搅动,便抽出来插进了苏锦袖松软的後xue。 苏锦袖发现许桥的手指不比宁骏他们,虽然习武,但是到底自幼锦衣玉食,只在虎口有薄茧,许桥方才插进去的两根手指都格外的粗糙,加上许桥的抽插并不怜惜,鳞片状茧子一直在狠狠的摩擦著柔嫩的肠道,之前跟狄千白他们三人一夜荒唐,後xue并未完全恢复,不仅入口微肿,里面的细嫩也被磨得有些肿,此刻对一切外物都格外敏感。过於分明的另类触感,肆虐在高热的销魂处,苏锦袖满脑子恍惚,不知道那里不停叫嚣的到底是疼还是爽,只能闭著眼睛拼命咬著牙忍受。 饶有兴趣的看著苏锦袖在自己两根手指的插弄下变成一滩春水,伸手在苏锦袖身上点了几处,解了苏锦袖的xue道,此刻就算是让苏锦袖走他也走不了了。说他软成一滩春水的意思,是苏锦袖真的软在一个男人的两根手指下,此刻别说让他站起来走,随著男人的手掌游走在全身四溢的麻酥,让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番外四(上)(限) 潘岳再心狠手辣,也是在生意上,面对苏锦身下殷殷渗出的血,他不过是个普通男人,看见少年因为自己的一纵欢愉垂危床榻,到底於心不忍,便跟老鸨包下了苏锦两个月,又差人送了上好的药膏,让他好好养伤。 到底是年少,苏锦的伤口四五日便好全了,之後的几天苏锦因为惧怕那日的疼痛,见潘岳不来也乐得轻松,只是天数长了见潘岳隔三差五的派人送东西过来探他,想了想之前那些接客的倌儿,那个不是伤略微一好就被老鸨放去伺候客人,这欢馆里初夜被撕裂的人多了去了,却没有哪个对个倌儿这麽怜惜的,便抽了个日子,跟前来探望的小厮说想再见见包下自己的恩客。 果然当日晚上自己的侍儿便点了红烛挂了灯笼告诉他说潘老板今日过来。 就算是答谢吧。苏锦想。 赶在潘岳来之前,苏锦换了一袭大红纱袍,上身还好,下身堪堪盖住挺翘的臀部,依照欢馆小倌接客的礼数早早沐浴清洗後面,跪在门口迎接客人。 所以潘岳一进门便见美人垂著臻首,一段细致的脖颈隐在大红纱衣里面,在烛光下泛著莹润的光泽,按捺住心头的悸动,连忙将人扶起来问苏锦伤好了没有。 苏锦点头说已经大好了,接著便要再谢潘岳的怜惜,插葱般的跪在潘岳身前,粉雕玉琢的面庞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