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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灯自己玩被抓包的故事

    凌肃x萧入白

    双杏/自慰/窥阴/舔xue/脐橙/宫交

    我变太,我不会写文,我煮饭喂老婆,别打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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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入白离开大老爷家漂泊在外已一月有余。此地民风独特,娶男子做妻虽不是什么奇事,但也不常见。

    大老爷走得突然,萧入白突然就成了寡妇。他曾是不太受宠的三姨太,老爷走了就更没人把他当回事了,现今分家,宅子的话事人便把三房遣散了。

    站在小吃摊前,萧入白数了数兜里的铜板,只买了一个rou夹馍,俯身将油纸包递给了牵着它衣摆的小女孩。他这两天身体不适,无法摆摊算卦,也没有做饭的力气,只能省着点吃。

    萧占刚有萧入白的腰那么高,她穿着裙摆蓬松的衍天校服,轻巧的灯杆背在背上,rourou的小手接过rou夹馍,没吃两口就将油纸包又递了回去。

    “爹爹你吃……”。

    一只纤细得不似男人的手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爹爹吃不了,囡囡自己吃吧。”

    萧入白没有撒谎,他的确不舒服。

    深巷中有一间小院,这是他和萧占借宿的地方。屋主似乎是一位凌雪阁弟子,萧入白和萧占漂泊没两天就被此人接济了,身背链刃的青年说这是他的任务,萧入白也只当这可能是来自师门的庇佑。凌肃本人不常回到小院歇脚,疑是任务繁忙,他只给父女俩提供了一个遮风挡雨之处,没有仆役,没有田地家禽,吃穿用度还得萧入白自己去赚。

    天渐渐暗了,萧入白回到自己的厢房反锁了门,他掀开衣摆褪光下身衣物,又将领口扯至乳rou之下,像是被热坏了一样吐出温热的气息,汗湿的胸膛起伏,半硬的性器已经翘起头来,他伸手触摸腿根,果然一片湿润,腿间本该是囊袋的地方被一道缝隙取而代之,稍微张开腿这道缝隙便敞开,竟是rou粉色的女xue。

    萧入白是双性之身,萧占正是他亲生的孩子。

    虽不曾有过癸水,但他有个更令他困扰的难言之隐,那便是发情。

    每隔数周,更频繁时甚至只需数日,萧入白的那口花xue便会sao动起来,变得湿润又敏感,若得不到满足,脑袋就会变得昏沉孟浪。

    所以萧入白还在住宅院时就经常被情热逼得迫不得已出去偷吃,毕竟大老爷也不是天天都有兴趣宠爱他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到最后萧入白也不清楚萧占究竟是谁的孩子。高门大户里有不少人盯着他们这些做妾的,一来二去,萧入白只好减少出门的次数,学着独自疏解欲望。

    行囊被翻开摊在地上,某册书卷里,一根玉势透着通体晶莹的光。他知道寡妇离家带着这个很荒唐,但这是他的必需之物。

    他半躺在床上,将玉势夹在腿间试图暖热冰凉的美玉。方才在街上,萧入白就忍不住夹了好几次腿,他急不可耐地安抚着挺立的性器,握住玉势的根部,夹紧玉柱摩擦腿根和阴户。

    房间里响起了清脆的水声,衍天感受到丝丝快意,面红耳赤地闭上眼。温软的白玉被雕刻了些许花纹,在摩擦时分开两瓣粉嫩的yinchun,萧入白夹得越紧,那些花纹蹭过黏膜的感觉就越清晰,乳尖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充血,像两个甜美红果。

    他没注意到门栓被从外挑起,落在地毯上,门开得悄无声息,来者竟还倚在门边看着香艳的自慰春宫。

    萧入白很快将玉势暖热了,温软的白玉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只taonong性器和刺激xue口并不能让他射出来,他的身子已经尝过了被插入的滋味,想要释放出来还得用里面高潮。

    双腿大开,玉势对准已经被摩擦得红肿的xue口插入,刚进去半截,一只带茧的手有力地握住了萧入白执着玉势的手腕,纤细的腰被牢牢摁住,使他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衍天吓得睁开眼起来,眼底的情热散了半分,只见那人缓缓摘下半面,萧入白眼睛都睁大了。

    “凌肃……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这人为什么来去都没有声音?忙碌得神龙不见首尾的凌雪为何偏偏就今天有空回家?

    萧入白不解又惊愕,他挣扎起来,而对方却只自顾自地盯着他的腿间看。

    “想不到萧夫人竟有一处如此美妙的销魂地,不怪得那户人家的大老爷说什么都要纳你一个男人为妾。”凌肃没有表现嫌恶,也并非那种带着恶意的猎奇,只是淡淡地如此调侃,他从萧入白手里接过玉势,转动角度,透过半透明的玉势窥视这朵花xue内部的yin荡模样,他看见xuerou一收一缩,挤出散发着腥甜气息的yin液。

    萧入白在发情时会散发一种味道,他总能用利用这个勾引到愿意保守秘密的情夫。

    衍天被盯得燥热,他知道那人在看他的xue。被直勾勾的目光注视,身体反而不住地兴奋,本就被情热染得微醺的脸变得通红。那是情动,也是为自己的浪sao感到羞耻。他慢慢停止了挣扎,握在腰上的手也识趣地收了力度,暧昧地抚摸他的腿根,yuhuo又从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烧灼起来。萧入白的腰都酥了,他尝试着挺腰让玉势进得更深。凌肃却眉头一皱,抽走了玉势,花xue留恋地发出“啵”的一声。

    只见凌肃掰开他的双腿俯身埋在腿间,含住了那朵颤颤巍巍想要合上的rou花。

    唇舌包裹住花瓣,像是要榨干那股涌出的暖流,花心情不自禁地吐出更多yin水,吮去的液体又被舌面推在xue口,和新涌出的yin液撞在一起,粗糙的触感碾过整个阴户,撑开每一个缝隙,来来回回挑逗充血的阴蒂。

    “嗯……别咬,轻点……轻……啊!”

    萧入白的呻吟逐渐变得密集且甜腻勾人,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很是受用。其实凌肃根本没有用牙,过量的快感让衍天产生了自己要被吃掉的错觉。脆弱的蒂珠被舔弄摩擦,时不时的吸吮把它从花瓣的保护中带离。肥厚的yinchun被人用拇指趁机扒开,温热的舌乘虚而入,以模仿交合的频率cao着娇软的xue口,又在蒂珠和xue口间来回游走。

    萧入白只觉得快感从下身过电般冲向四肢百骸,衍天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花径的内壁反复痉挛收缩,除了偶尔掠过的舌尖没有夹住到任何东西,内壁的软rou只好寂寞地相互磨蹭抚慰。

    “嗯……啊,啊!”

    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衍天蓦地惊叫一声,性器吐出斑斑浊液,一大股热液从花心汹涌地喷出,下身顿时湿得一片狼藉。萧入白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舔喷了,不知羞耻地潮吹在了没见几面的男人嘴里。

    萧入白的脖颈和耳根一下涨得通红,他露出歉疚的神色,缓缓地撑起身子去看凌肃的反应,不知该说什么。

    凌肃只是舔去了嘴角挂着的水液,抬袖擦净被染湿的鼻尖,神色如常,他笑了一声,笑得很轻,只有气息穿过鼻腔的声音。他并不讨厌衍天的味道,闻起来只像烂熟的果实。

    凌肃认为自己是个礼貌人,起码不该闯寡妇房门,可就是那股神秘香味勾着他这么做了。

    “夫人怎么喷了那么多水,你们衍天的绿洲就是这样浇灌的吗?”凌雪正用中指和无名指撑开那瓣覆着水的xue,不让刚刚高潮的xiaoxue合上,他低头笑着往里吹了一口气,看萧入白猛颤了一下,被撑开的小嘴又吐出几滴水,才放过了他。

    “都说了不要再叫我夫人了……我已经没有夫婿了。”

    萧入白把腿合上,侧身掩饰脸上羞赧的霞色,刚才的高潮太猛烈,他思维混沌,只有甬道深处的sao动特别清晰,体内深处还没被鞭挞欺负过,这幅yin贱的身子还不满足,于是并拢的双膝又磨蹭起来。

    凌肃觉得这样的萧入白很吸引人,他裤头早已解开,坐在床边,牵着衍天的小臂,将夹腿的人抱到自己怀里,引导萧入白往他早已挺立的性器上坐。他耐着性子低声诱哄:“夫人要是需要,就把我当那些假阳具用,比那些死物好用多了。”

    衍天不置可否,他被骨子里的yin荡控制,犹豫半晌终究是将滴水的小嘴慢慢贴上炽热的柱头。萧入白是有经验的,他知道男性的气息和精水能更好地安抚发情的身体。他暗自心虚安慰自己,这只是为了更好地压制发情,而非他本身孟浪。

    萧入白第一下没能将性器坐进花xue里,整个柱身满满碾过阴户,暴起的青筋一路摩擦刚刚高潮过的阴蒂,略带刺痛的快感让萧入白惊忍不住惊喘。

    “嗯……”

    衍天伸手去扶那根炽热的性器,真货果然带着略高的体温,在纤细的手指间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先前已被玩到熟透的花xue吞下性器,只吃到一半,萧入白就觉得足够深了,他扶着凌雪宽阔的肩膀,开始上下摆动翘臀。

    此时的衍天浑身散发异香,神情既焦急,又羞涩且满足。他坐在凌雪身上晃动身体用炽热的阳具cao自己,动作很有分寸,每次柱头和柱身都只是从敏感的花心擦边蹭过,能刚好让他爽到,又不至于太过火,那根东西又热又硬,敏感的甬道很是受用,媚rou情不自禁地吸吮起来,像是欢迎和奖励。凌肃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哈……啊……嗯,嗯……”

    萧入白目光游离,避开凌肃的视线,脸上挂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餍足表情。秀气的粉色性器竖起,和领口露出的奶子一起一晃一晃地在凌肃身上蹭。凌肃的上衣还未脱,乳尖和性器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得了趣,留下了暗色的水痕。

    萧入白还会泌乳,自产下萧占之后,萧入白就会时不时地涨奶,孩子断奶之后涨奶次数明显减少了,然而情动时还是会分泌出腥甜的奶水。

    身体随着情欲高涨越发敏感,逐渐绵软乏力,动作幅度也变小了,他搂着凌雪的脖颈塌下腰轻喘着休息,萧入白以为自己还在动,其实凌肃早已接过了节奏。

    凌肃从一开始就忍不住偷偷跟随着萧入白的节奏挺腰,极小的幅度不易察觉又能给萧入白额外的刺激,他可不忍心让美人光用他自慰。

    一双结实的臂膀环住颤抖的身体,凌肃侧头在衍天的耳边低语:“夫人爽到了,是不是就轮到我了。”

    不等衍天反应,凌肃便握着他的腰臀往下压,萧入白腿软跌坐下来,性器整根没入,狠狠撞在颤抖的花心上,直击zigong口。

    “嗯……啊!别……”

    凌肃先前已经忍了太久,指节深陷饱满的臀rou,萧入白的腰上都是他的指印。凌肃托起萧入白的身体再松手,用衍天的体重去cao弄花心,花xue被迫吐出蜜液,水迹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

    萧入白受不了这样突然的刺激,尖叫着射了出来,他保持着错愕和疑惑的神情,两眼不住地向上看去,露出几分下三白,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嘴角缀了一点晶莹的光,被异物微微撞开的腔口涌出大量水液,当头浇在体内的性器上,两侧乳孔垂下泪痕似的水迹。

    一股奶香味充斥在两人之间。萧入白觉得胸口被一阵粗重的呼吸靠近。凌肃含住了他的一侧乳尖,衍天想推开他阻止这一举动,因快感而无力的手只是像小动物一样轻轻抓挠了一下。凌肃如愿以偿地品到了那股奶味,然后抬头吻在了衍天收不回去的粉嫩舌尖上,将奶香和yin水味道尽数渡过去,又在喉结和乳晕附近留下诸多吻痕。

    萧入白没被这样cao过,像是恬不知耻地用别人自慰,又像是被当做一个rou套子使用了。快感从花心蔓延到脚尖,脚趾都蜷缩痉挛着。

    花纹繁复的外袍还被衍天好好穿在身上,只是领口拉到了胸乳以下。绣着金线的长摆下是一双光裸的腿,此时正被掰开人了做出一个展示xue口求cao的yin荡动作,紫金的头饰还未卸下,布料全部堆在臂弯和腰腹。凌肃差点以为自己在亵渎一位真空上阵的祭司,这个念头让他不住地气血上涌。他不顾衍天刚刚达到高潮的身子,在顶峰的快感中继续抽插,这却恰恰满足了萧入白的浪荡身体。萧入白被极致的快感冲得头晕目眩,根本顾不得自己已经被换了姿势,这个体位可以进得很深,rou刃一下下地分开媚rou,又cao花心又撞宫口,熟透的身子喜欢这个,没怎么挣扎就放其进去了,柱头卡住宫口那圈软rou,强行拔出又再次狠狠cao入,整个宫腔颤抖,花径剧烈收缩,与入侵者的形状相契合,被迫承受着性器的蹂躏。衍天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抵抗突如其来的快感,却只能用大腿内侧的软rou徒劳地磨蹭凌肃的腰腹。

    “哈……啊,会……会怀孕的……”

    此时的衍天说不清半句完整的话,词句被呻吟打得破碎,全身都失控地酥软又痉挛,胡乱抓挠着床单。一只手将他与床单纠在一起的指头摊开,十指相扣,暧昧之外还带着点控制的意味,那人的体重压在身上,不留一点反抗的余地。

    “那就怀着,谁说你不能叫夫人了,做我的夫人,我八抬大轿迎你做正妻。夫人可愿意?”

    理智全无的萧入白哪管得了那么多,只是被cao一下宫口就本能地呻吟一下。凌肃便权当是他认了,他满意地抬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在萧入白的手背上轻啄一口,身下动作越发狠厉。

    “嗬……啊,啊,太深了……不要了,足,足够了……”

    花xue被撑开到极致,露在外面的黏膜水亮红肿,握在衍天腰胯上的手挪出拇指揉弄暴露在空气中的蒂珠,里外夹击的快感让萧入白彻底失去理智。哀求的声音带着哭腔,最后变成了撒娇一样的呢喃。凌肃凑近了才听清萧入白喊的是他的名字。

    “……好热,呜……凌肃……”

    萧入白没有在回答谁,凌肃却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在即将释放时他挤捏衍天饱满的胸乳,果不其然,涨得像少女的奶子喷出了一线奶白的乳汁。精水释放在宫腔的潮吹中,衍天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打了空枪,他被精水和自己的yin水灌满,胀痛和愉悦并行着,低哑的轻吟被一个吻吞入腹中。

    凌肃拔出时,混在一起的yin水和jingye像小雨一样淅沥流出,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小滩。萧入白没有力气了,他维持着挨cao的姿势,两瓣艳红的xue外翻着合不拢,大方地给人看花径里的春光,乳白的浊液正从中淌出。高潮的余韵让他像个坏掉的玩具一样时不时乱颤。上翻的双眼目光涣散,眼底却映着凌肃的身影。萧入白下一刻就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次日早晨,萧入白的身子似乎是被洗过了,从上身到体内都是干爽的,xue里残留着一点稀薄的yin水。床单也早已被换洗,是凌肃不知从哪弄来的大红色床单。只有吻痕和淤青暗示着曾经发生的事。一抬头便是凌肃拿着一张红纸和他询问聘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