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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拽着美女阿姨不撒手。但每次听窦叶提起张扬,他浑身都不舒服。 今天见窦叶上了张扬的车,两人在情侣约会圣地的江滩边,坐车里谈了半天,他的心就跟几十只猫爪子挠似的,他恨不得扑上去把人拉出来。 范慕觉着这就是喜欢,他老哥说过,喜欢一个人就是看见那人和别人走了,心里难受,想要那个人只看着自己。 他家里的大人自己都搞同,也许他带个女的回去会受到歧视,喜欢上窦叶也不是他预期的目标,可就这么喜欢上了,一切就顺其自然。 窦叶恨不能上去咬那人两口,一脸老神在在的模样,根本不顾他心里有多大的冲击,这人是直的?打死他都不信。 范慕送人到了楼下,将包还给窦叶,捏捏窦叶的手背:明天加油。 窦叶:你爸可说了,我要输了打断你的腿。 范慕:哦你会赢得。 窦叶: 这尼玛是什么人,他当然会赢,但不是为了这人的腿才想赢。 范慕伸了手却没敢捏捏对方的脸,确定关系了,他反倒不敢动手动脚的,我回去了。 你不吃饭了吗? 范慕摇摇头:算了,你要早点休息。我们学校的队员明天去给你们加油。 窦叶看着范慕的背影隐入夜色之中,不由叹了口气,转身三步两步的上了楼,回家饭也没顾得上吃,就上电脑找哪位*律师算账,可惜人家不在线。 窦蓉:吃饭,别总是玩电脑,眼睛还要不要了。明天打决赛呢。我明天休息 窦叶看了眼老妈,老妈其实是失业了吧,这么多天都没去工作,家里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存款:妈,家里还有钱吗? 窦蓉愣了会,坐在饭桌边,端起碗扒了两口米饭:你安心打球就是了。 窦叶:妈,你是不是 窦蓉:没事,妈找了个工作,过两天就上班,也挺清闲的,就是早晚扫扫地做做清洁,社区里还给买社保,等妈联系两家做钟点工,总能维持的。 窦叶:妈,我哪里还有点钱。 窦蓉:你留着,这么大的小伙子总要买身好衣裳穿穿,朋友交际都要钱,你自己省点用。 窦叶扔了碗筷,站起身进了窦蓉的卧室,他知道老妈以前有套首饰,项链手链耳环戒指,若他没猜错应该是他那死鬼爹送给老妈的订婚礼物。 窦蓉:干啥,吃饭。 窦叶进了房就翻大衣柜,他妈把首饰盒藏在大衣柜的棉被里,可摸了半天,就是没摸着。 窦蓉仍旧坐在饭桌边,咽着白米饭:干啥呢! 东西呢? 窦蓉:什么东西,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窦叶:妈,你卖给谁了?当票给我看看。 窦蓉一撇嘴:什么年代了还当票,谁敢开当铺啊。 窦叶:妈,那东西是那人送你的吧。那东西是爸爸留给咱们唯一的念想,是我没出息。 他没有理由责怪自己老妈,若不是自己没出息能落到让老妈变卖首饰的地步吗? 窦蓉张张嘴,没了言语,那东西她何尝想卖,但自己的确没办法,以前再苦也能挺过去,现在她年纪大了,用工的单位也不多,要是日子真能过下去,她也不会起那心思。 都半年了,你还去要回来不成。 窦叶伸手:卖东西的时候有发票吧。 窦蓉:我卖给你二舅了。 窦叶:二舅?八百年不来往了,见面都要躲着走,你会卖给他?妈,你要不说我今天通宵去找,一家家找,今天找不到,明天,总能找到的。 窦蓉也恼了,儿子大了管不住,可那么件东西至于让儿子和她翻脸吗:一件东西,还是我的,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窦叶:可钱是用在家里了!你跟着他除了我,就剩下那么点东西了。 窦蓉拍得桌子啪啪作响:人都死了几十年了,留着我嫌碍眼。 窦叶:我也是他留给你的,你看几十年了,我碍眼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月月的地雷~ ☆、第三十四章 窦叶是带着憋屈的心情上场,面对一支整体水平颇高、联防意识强的队伍,S大这边上半场的进攻显得苍白无力。 窦叶四十五分钟不知在跑什么,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混乱的中场令锋线队员不得不直接回后场要球。 好在今天的阵形非常适合打防守反击,上半场两队相互试探并没有采取过激的争抢。 中场休息时,曾老爷子第一次当着所有队员的面训了窦叶,你心不在焉的做什么?你还有后路,这些人呢?他们的后路在哪里? 要有人换,我现在就拉你下来,窦叶,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你要做核心,做领军的人物,我老头子给你搭台子,但你要是丢了老头子的脸,别怪我不客气! 我儿子踢球的时候,不管多大的困难,他想的是赢,你满脑子都是什么? 窦叶无言以对,他也想赢,但脑子里都是他爸留给妈的那套首饰,他到现在都不相信自己是曽叶翔的儿子,人总需要个物件去证实别人的话,即便那个人是他最亲爱的mama。 范慕也坐不住了,用了点关系进入S大的休息区,见窦叶一个人坐在那里,往日张扬劲也没了,蔫儿吧唧地垂着头,解鞋带重新系好,继续解 范慕蹲在窦叶面前,拍开窦叶的手,帮窦叶系鞋带,问:你咋了? 窦叶看着范慕的头顶,伸手揉着范慕的发,扎手,那啥,你这个发型不太酷,换个发型。 范慕抬起头盯住了窦叶的眼:你到底咋了? 窦叶扯出个笑容,看了曾老头一眼,压低了声音: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借点钱我。 范慕眼神闪烁,窦叶不是这样的人,他们刚建立关系就找男朋友借钱的事,窦叶做不出来,家里出事了? 窦叶干笑:我妈失业了,但这不是问题,总之你能借点钱我吗? 范慕:你要多少? 窦叶:你有多少? 范慕:整个范家都送你要不要? 窦叶嘿嘿笑着,小样,你当我真是吃软饭的啊,其实我 窦叶用简短的字眼说完,大意就是他妈当了一套首饰他想赎回来。 范慕点点头:字据有吗? 窦叶:在我这,但我昨天晚上去了,人家说卖了。我妈抵押了一年,可还有两个月呢。而且拿回来钱要的多,比放高、利、贷的还狠。 窦蓉昨天和他说了实话,当初窦叶虽然说不想在治病了,她即便不信队医的诊断,还是想弄清楚她儿子到底有没有毛病,等到十二月底的时候当了首饰,想带窦叶去B市瞧瞧,可窦叶没去。 窦蓉好几次想去赎回来,但走到抵押调剂行门口,腿就迈不出去,她也明白,她拿了那套首饰,一直没有找伴多半是思念那个人记着那人对她的好,给她留的痛,不是死去的人纠缠着活人,是活着的人不愿意忘却原本已经失去的那段情。 这次窦蓉借着机会咬牙也想做个了断。可卖了首饰又能怎样,该记得不会减少,反倒平添了自身的烦恼。 范慕说:你安心打球,其实的我来做。 范慕只是问了调剂行的名字,转身出去打电话,窦叶看着范慕的背影心里有块地软乎乎*辣的,范慕长高了,肩膀变得更厚实,靠的住的好男人!而且,这男人说喜欢自己?! 窦叶转念一想,尼玛不对啊,这人说我让你喜欢!这尼玛说得是他上赶着倒贴对方啊!可这人明明一直在倒贴自己 窦叶不想继续想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冲着正在那里开小会的杨伟几人吼了声:干嘛呢?一个个干嘛呢? 欧飞抬起头:你丫原地满血复活了么?没有就给我待着去,尼玛,你要是不行了,老子可是将来要接替你队长职位的伟大男人! 窦叶:滚滚滚,老子才是队长,老子没有不行的那天,老子行着呢! 杨伟咧开嘴,呲牙:看见没,见色忘义,看见没,小老公来过了,这人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我都说了,你们想巴结他,给他送帅哥酷男就好。欧飞我就觉着你不错,你要牺牲下自己,眼睛一闭咬紧牙关把他办了,队长就是你的了! 欧飞:我妈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我九代单传,长子嫡孙,就他?不成不成! 男孩子么,没事就拿那种事开涮,也没坏心思,只是瞎起哄。 窦叶咧着嘴看着那群人,这是他的队友,他最好的朋友。 够了啊,休息了四十五分钟,上半场情况也摸的差不多了,下半场对方应该会加紧防守,他们踢得太小心,想拖我们进加时赛,所以下半场该怎么样踢,你们心里有数? 看着得意洋洋的窦叶,一群人竖起了中指,也不知道是谁上半场像个观光客一般,到处游荡。 窦叶不以为意,继续说:他们中路不行,虽然中路不好打,但比起左右两边来说,中路队员的水平差一点,中场控球能力一般,后卫和守门员只见配合默契,中后卫的个人能力突出,所以我们这样做 下半场一开球,窦叶便直冲对方中路,中场盘带,到脚,小范围内的配合推进。 S大看台上的观众们纷纷看着义务解说员,这是咋回事,不是说中路防守严密吗?这窦叶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脚不受脑子控制了? 解说员还是那位女队副队,也是瞪大了眼,这脸打得啪啪的,她才说应该走边路,左右都会是重点进攻的路线,没想到一开场就甩了她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