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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根本不用怀疑嘛,自己是男人,他顿时舒心的踱向窗边,又开始询问夜清的事。 [你先前说死在那的不是夜清,那还有谁 。] 悬天没有回答,坐在桌边,也不知想什么就问[你告诉我你刚刚是怎么了。] [哦,那个啊,大概是伤风了,晚上盖厚点的棉被,明早还不见好转的话,就配付药吃吃也就好了,再说,我这有安生丸。] 幻月想到什么似得,从怀里掏出几个小瓶子,取了那蓝底的瓶子倒了几颗往嘴里一扔。 [什么东西,就知道乱吃。] [师傅调制的养气丸,对小病还是很见效的。]幻月得意的将瓶子递过去。 不过这药也来之不易,他脑中闪过当时师傅采药滑入谷底深处时,师伯连眼都不眨,就跳了下去,幻月急的那个眼泪都快溅出来了,还以为师伯跟着去自杀呢,直到他师伯抱着他师傅从山谷上来,看到他那狼狈样,没好气道[有点出息,这点深的谷,死不了人。] [幻月,今夜可有兴趣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悬天眼角浸笑,总是令人看不透。夜里两人穿着夜行衣,幻月似乎因为下山一直吃鱼rou荤食,腰上长了一圈rou,轻功比以前退不了很多,他懊糟的咂咂舌,还是将腰带解松开些,不然憋得难受。 [去哪里?] [去轩辕王府。] 轩辕光凡比往日更加沉闷,连一个字都懒得回应他人,他只呼[夜清!] 外面或者梁上并没有人回应,呼道第三遍时才想到人被他打发去去窟鬼林了。 他独自站在院中的池塘边,丫鬟要拿衣服给他披上,他缓缓推开。 [对了,夜清什么时候走的] [禀王爷,夜大人昨日...] [昨日怎么了?] 丫鬟一脸惧色,王爷还不知道这件事吗? 她支支吾吾,还是说出来了[夜大人的尸体昨日被人发现在十一街上。] 光凡哦了一声,便折身又往卧房去。 幻月两人在这偌大的府中,靠近轩辕光凡的卧房,门外似乎有暗卫的气息,悬天拉住幻月,打了个手势,在屋顶上开了个缝,里面有个男人跪着,一个背对着看不到正面的男子横卧在床边,手里拿着书。 [不会是夜清吧。] 幻月质疑道。但是那跪着的男子抬头说话时,幻月发现那是一个年轻的少年,大约十五六岁。 小五内心愤懑,但是王爷是自己的主子,再怎么也不饿能反天。他跪在这,恳求轩辕光凡查清楚夜清的死因。 [为什么要查?] 一个平和的声音传来,但是这声音显然要柔和很多,幻月想应该这应该就是那轩辕王爷王爷了,也不如悬天说的那般吓人啊,从声音听来,似乎身体很虚弱。 [就算我不准,你现在也不是暗地里擅自查了吗?]那语气并不带责怪之意,但却是忽然变为一种阴柔悱恻的调子,幻月极不喜欢,这声音令人不舒服,像是已经看透一切似得。 似乎有些疲惫,许是白日里想的太多了,明明不会在意的,却如此在脑中挥之不去。他缓缓的对小五说[你..先下去..我自有打算。] 在人走远后,他依旧那个姿势,却说了句令幻月惊讶的话[屋顶的两位何不出来说话,我王府的屋顶就那么舒服吗?] 既然被发现了,幻月捏爆了颗迷幻香蝶放倒了门口的侍卫,与悬天纵身就进了屋。 [不愧为王爷,直觉依旧敏锐。] 悬天离那床榻不过数尺,轩辕光凡背对着。 [暗阁阁主多次来此有何目的。] 那话依旧清清淡淡,就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原来这王爷早就知道悬天的身份,而且也知道上次潜入府中。 [看来王府卧虎藏龙的高手奇多,连暗阁都打探出了,怪不得让得力手下去窟鬼林。] 提到他,既是夜清时,轩辕光凡才有点反应似得,蓦然不动,手上的书页也停止翻阅。 [我没指望他能去找到暗阁,我只是想看看那人忠诚到什么地步] [你这让他送死有什么区别。]幻月辩驳道。 [死,在所难免,人总有一死] 幻月想骂他,你怎么自己不去死,让别人去死,自私的家伙!但是这话没出口前,暮悬天已经快一步说出想法。 [我来只是告诉你夜清没有死,但是如今看来,聪明如此的王爷必然已经知道死的人不是夜清了。] [你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说着转过身子坐了起来,那是一张普通的脸,线条柔和,没有江湖上人那种风吹日晒的粗犷,言辞缓慢,气虚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幻月想要凑近,却被悬天制止住。 [你做什么。] [他似乎有病,而且还是慢性顽疾,长年累月下去估计会...] 轩辕光凡像是重新省视了一番幻月,那清俊的脸庞,眼神简单,很让人容易相信。 轩辕光凡只是痴痴浅笑[真有意思。] 真有意思说的肯定是想要上前的幻月了。 [你的人向我暗阁的人打探消息,我当然要告知对方结果了。] 原来小五去向暗阁买消息了,暮悬天却不告知刚刚的买主小五,而是直接告诉轩辕光凡。 轩辕王爷想要知道暗阁位置,无非想要铲除,而他的手下却像暗阁收买消息,着实甩了一记耳光。 [你们也未免太看得起夜清了,他于我来说就像是块鸡肋,可有可无。] [暮悬天,我不会再干预你们暗阁的事,希望你也能有所收敛,不要过分的扩展势力,否则就算我不出手,帝君也迟早会注意到你,那个人的手段,可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那还多谢王爷提点。]暮悬天冷着脸,眼神示意幻月多呆无意。幻月回来后便洗洗钻进棉被,他早就觉得困乏,暮悬天似乎是与轩辕王爷交涉什么。 这些日子,暮悬天并没有再对幻月做什么,而是多半将心放在公事上,只是幻月觉得最近自己身体变了,体温偏高,而且整日昏昏沉沉,本就没有什么修行,连唯一哪的出手的轻功也差强人意的退化到令人难以直视的地步,回来时还是暮悬天提携着才跟上步伐。 等到二更时,他轱辘一下子坐起来,肚子咕咕的冒声,晚饭吃的不少,还是饿,饿的不行。 以前在山上那粗茶淡饭吃的少也不觉得饿,下山后,这胃口开的令人费解,他嘴里砸吧砸吧就像翻出些什么吃的才好,这半夜往哪里寻吃的,要是到客栈酒楼的后厨那,说不定有。 他打定主意,悄悄溜出门,摸索了一阵,找到地方,后厨里没有多少现食,有一盘冷掉的油腻的 白斩鸡,还有一些干牛rou,他放了些碎银子,便端到自己房中,暮悬天住在隔壁,所以幻月很放心的在房中啃起来。 虽然凉了,有些油腻,但是饿起来的幻月像是匹狼,来不及嚼碎就往肚子里吞,以前他还笑他两师哥习武完后吃的米饭能堆成小山高,刨饭堪比野狼,现在他自己有过之而不及。 黑乎乎的屋子,幻月吃着吃着就觉得不对劲,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人注意自己,他一转头,便见到面盆架子那边,暮悬天像个死人样直立在那一动不动。 [哇....]幻月蹬的弹开椅子,往后方靠去。 即使知道是谁,但是这也太吓人了,而且半夜里,他怎么会来我房中。 暮悬天来他房间也不是一夜了,没到半夜就会来此小摸一把,始终忍着没碰他,按以往,玩过一次早就厌了,哪有像现在这样,委屈着自己一直守在他身边。 [暮悬天!] 许久不称呼全名,幻月此时被惊吓过头,吃的急又快开始止不住的打嗝,吃完肚子是饱了,但是也难受了,他腹部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把,又开始吐,将吃完的凉食悉数吐了满屋子怪味。 暮悬天不禁皱眉将人拖到隔壁屋子,质问。 棉被裹紧两人,暮悬天杵在他脖子处,[你到底怎么了。] 两人岁数相反,都年轻的很,但暮悬天的无论是哪方面,都很稳重,倒是幻月,内心怕急了,他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抱着膝盖,一反常态的哇的哭了出来,俊俏的眼眉都蹙在一起,有些稚气的口吻。 [我肚子里有东西....] 不仅体力跟不上,连智力都像是被拉低几成,暮悬天也是吃了一惊。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当幻月说出实情,暮悬天有些愣住了。 这种男子之间的事,历来就有,现今的帝君轩辕幽的寝宫并没有妃子,或者说他并未纳任何人为妃。有人传言他不喜女子。 的确现在就有一个男人,还睡在了华月殿内。夜清在醒来时,就已发觉自己所处的偌大宫室非同一般,浅红描金的大片纱帘,上手极滑,他脑中暂时还是混乱一团,能模糊地忆起自己在窟鬼林的一些零散片段。 他的脏衣服已经被人换成了带着清香的上好棉质水袖华服,这是他不喜欢的款式,看上去精致却不适用于习武之人,总之太过累赘,不便于行动。他伸手就想脱下这身衣服,换上自己的衣服,但他那套黑色劲服早就不知所踪。 抬起的手臂麻痹厉害,连支起身子都显得绵软无力,他咬着牙,拼命握紧手指,但还是不听使唤的松开,大概除了那张嘴,他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连内力都被封住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将他的内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