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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信不信,而是他没得选择。马车没一会儿就到了码头,还好一大早没有那么多的人,否则黑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了。 进了船舱,黑子被扔在床上,他挪了挪身体,屁股被摔了一下,某个地方传来疼痛感,这痛感自然让黑子更加怨恨关孝山了,他瞪着关孝山,关孝山把舱门关了对他阴险的笑着,黑子脑袋嗡的一下,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呜~~呜~~ 又想骂我什么?关孝山轻声问着,此时船已经起锚,正在缓缓的行驶开来,关孝山卷起袖子,他阴险的脸让黑子恐惧,这恐惧感也令黑子觉得羞耻,虽然他不记得自己以前是什么人,但是羞耻感他却可以断定,是认识了关孝山才有的。 黑子身体的挪动让他身上的披风掉落了不少,身上被关孝山亲吻、揉捏过出现的淤青也随之展露开来,关孝山看着如此无助的黑子心潮澎湃,欲念入脑,昨夜索取获得的美妙滋味这时候也在催促他再次品尝。 唔~~身上的披风被拽落,黑子慌张着,就见关孝山按住黑子,身子随后就压上了,黑子扭动着,却根本妨碍不到关孝山,他拽起黑子的双腿,手就探了进去。 昨夜一夜**,黑子体内的药液还没被清理出来,此时再次承受,也让一切都变得很顺畅,只是顺畅不是不疼痛,黑子呜咽着,眼角蕴着泪花~~ 黑子静默着,关孝山也不说话只是搂着他,捆着黑子的发带都解开了,但是黑子却连动一下的意志都没有。 泪滴落在关孝山的手臂上,关孝山捧起黑子的脸,他还记得上次游船时黑子的嚎啕大哭,只是这次却静默无声,关孝山看着黑子红了的眼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他清楚自己有些在意黑子了,也很希望和他好好相处,那句并不在意黑子是什么来历的话也是他的真心实意。 咱们说说心里话吧!关孝山如此说道,黑子并不说话,只是落着眼泪,关孝山嘴唇贴过去,黑子就侧过脸,关孝山叹口气伸手抹去黑子脸上的泪,我现下说的都是真心话,并不是为了哄你才编出来的,所以你不要猜测我。 黑子怨念的瞥了关孝山一眼,心想他怎么可能会有真话?这卑鄙无耻的混账东西! 黑子,我一开始是觉得你的身家背景有蹊跷,留你在身边也是想查查,后来娶你过门是为了试探镜宁师太,这个你也知道,不过,随着和你亲亲我我,我发觉你的身子我很喜欢~~你别这么瞪着我,等我先说完~~你也是男人,你扪心自问,除了刚才那次,咱俩难道没有你情我愿的情分?我当初娶你,本来是想戏弄戏弄你再把你休了,但是,我改主意了,我要你做我婆娘!我不会休了你的! 这是什么话?!黑子瞪大了眼睛没法思考,什么叫不会休了他?难道关孝山想**他一辈子?不行!这怎么可能? 黑子,你说句话,你什么心思? 我不答应。黑子说着手推搡着关孝山,你放开我~~我不要做你的婆娘! 关孝山扬起笑容,他捉住黑子的手在唇边吻了吻,黑子,我既然说了这话自然就不会改变,我劝你不如就安分的跟着我,我也会好好待你,过几年我会买个丫头做小妾,生了孩子之后若是你看不顺眼我就休了她,以后也只宠你一个。 鬼话!我的事情凭什么替我决定? 因为我是你的相公。 我不承认! 已经是事实,容不得你不承认。关孝山冷起脸来,他翻身压在黑子的身上,既然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不放宽心来接受它?我们也做一对人人羡慕的人间美眷。 哼!你想得美! 我看不是我想得美,是你太执拗了!关孝山说着咬上黑子的嘴唇,一通亲吻后,他看着黑子喘息又道,要不然咱们打个赌,如果你输了,你就安心和我过日子! 黑子咬着嘴唇看着关孝山,思考着他又再算计着什么。 20. 黑子站在船头看着运河两边的风景,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脑子里乱成一团,关孝山说要和他打赌,这赌竟然是关孝山给他三天,如果他能杀了关孝山就会获得自由,否则就必须接受关孝山做自己的丈夫,黑子并没有答应关孝山,他需要考虑,用三天时间来赌一辈子,这好似并不合算。 身上被披上披风,黑子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关孝山走到他身边,运河两边的风景还真是美啊! 黑子瞥了关孝山一眼,而后又看向河岸,远处河岸边有渔民在晒网,也有些光着脚丫的孩童在河岸边上跑着,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情? 看起来很快乐。关孝山道,不过再过几年也许就不快乐了,女娃早早的嫁人,男娃又为了娶亲的钱财发愁,相比之下,还是在富贵人家好,不愁吃穿。 你不过是想告诉我,留在关家有好日子过。黑子冷冷的说,他拽了拽披风,你又如何得知穷人不快乐? 我有眼睛会看,有耳朵能听,自然是能看到能听到,所以,你还是别和我抬杠了,还有,我已经给你准备了毒药、匕首,你什么时候想好,要不要和我打赌? 你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我不怕,不过我看你是怕自己杀不了我吧! 你有武功,我没有,我自然害怕! 那好,只要你答应这个赌,三天之内我不用武功。关孝山信誓旦旦,他举起右手对天道,我关孝山发誓,在和黑子打赌的三天绝对不用武功! 黑子看着关孝山寻思,关孝山不用武功自己的胜算会不会大些?还有就是,这是不是又是关孝山的一个局? 行了一天的船,晚上船靠上码头,靠岸的镇子不大,但是挺繁华的,这是运河上几个能靠岸码头之一,镇上最多的就是客栈、酒楼还有**。 黑子站在船上看着夜里镇子的灯火,他奇怪为什么关孝山不去镇子里住去,怎么不上岸? 这种码头鱼龙混杂,押镖的、船手之类乱七八糟,还是呆在船上比较好。关孝山正说着,就见铁蛋儿和两个武师回来了,他们是去镇子上瞧瞧,铁蛋儿提着两盒糕点上了船,武师们拎着热腾腾的馒头,关孝山瞄了眼,东西干净吗?就买上来? 我们是瞧着老板重新合面,重新做的,没买已经出锅的,而且也用了银针试毒,干净。 嗯,行了,你们下去吧!点心留一盒就好了。关孝山说道,就见铁蛋儿和两个武师往船舱里去,关孝山拉起黑子的手,咱们也进去吧!吃点东西,梳洗下,你的毒也快来了。 黑子任关孝山拉进了船舱,船舱里燃着两根蜡烛,透过舷窗看着外面的点点灯火,关孝山自黑子背后搂住他,黑子掰开关孝山的手反身看着他,你少碰我! 为何不能碰你?你是我婆娘啊! 我说不行就不行,一会儿睡觉你也少碰我! 我寻思着,你不答应和我打赌,是不是舍不得杀我?关孝山搂住黑子的腰,厚着脸皮往他跟前贴,要不,我给你个台阶下,你也不用总和我僵持着。 我才不是不愿意杀你,如果现在有一把刀给我,我一定刺死你,不过,你敢不敢不躲开?黑子挑了挑眉毛,关孝山一听黑子这话乐了,他手指头戳了黑子脑门一下,也不说话,放开黑子走到船舱另一边,从靠边放着的一个木箱子里拿出一把匕首出来,将匕首在手里一边把玩着一边走到黑子面前,他还是一句话不说,抓过黑子的手,把匕首往黑子的手心里一放,而后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胸膛,手指又指指心口的位置,露出嘲弄的眼神来。 黑子见关孝山这么无所谓倒是不敢随便动手了,想以前自己说想杀他,关孝山总是说怕他得手才要把他带在身边这种话,怎么今天竟然让他刺杀了?这其中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黑子想到关孝山说的赌注,黑子又想深一层,这会不会是连环计? 只是,令黑子猜想不着的是,这如果是计策,未免有点让人摸不到头绪,好像一切并不像一个阴谋。 怎么?不敢刺了?关孝山冷哼道,他一把抓住黑子的手,要不要我帮你? 关孝山,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黑子喊道。 我这不是帮你嘛!你这么想我死!我死了之后,这关家就是你这寡妇的了!以后你弄几个姑娘给你玩乐也随你!不过,我可是提醒你,别找老爷们!我怕你再做了人家的婆娘! 关孝山!你~~混账!什么寡妇!我才不要你关家的一分一毫!你这祸害我解决了你,也省得你祸害别人! 我祸害谁了?我关家每月初一十五施粥发米,去年唯恐水灾,还捐修了河堤,至于你,我看你无依无靠给你吃穿,又寻思着给你找家人,这次去四空岛也是为了找神医陈子岳看你的病!你倒是说,我祸害谁了?关孝山这话说得中气十足,理直气壮,那双瞪着的双眼,看起来就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之后所爆发的怒火。 黑子本想大吼一声我,但是这话却说什么也吼不出来了,本来是自己理直气壮,此时倒是变得无理胡闹了,黑子舔舔嘴唇,你~~你什么我! 关孝山心里暗笑,黑子这话明显比之前的话语少了份底气,不过他却还是刚才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我怎么你了?我还用嘴亲你那儿呢!你说你舒服不舒服!我只问你,亲你的时候,你舒服不舒服? 不是~~你什么我~~你当我是女人啊!你~~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也可以啊!你等着!关孝山说着又回到木箱子跟前,从木箱子里拿出几本书来,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