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双xue塞药柱/舔批/引导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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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锋花了数月的心思,当然还有掏出大把的银两,总算是把迟驻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托了出来,骨伤虽未愈合完全,但也终于能够走动和舒展筋骨。 虽然医师是个嘴严的,但迟驻多年未和正常的人世接轨,月泉宗内遍地都是食人的野狼豺狗,连视线中都是恶毒和轻蔑,更不得叫人近他的身。连累医师刚靠近,他便下意识地摆出警惕攻击的意图。 好在顾锋还在旁边盯着,见状态不对便轻轻顺上他紧绷弓起的背脊,把他往怀里圈了圈,生怕他应激起来真的动手伤着人,对方的手搭住他的腰背,小声哄道:“没事,别紧张……先生得看看里面伤势究竟如何。” 两人就着半搂着的姿势僵持了一会,迟驻才在长兄的亲抚中放松下来,顺着手上的力打开双膝。顾锋解下他的衣带,撩起他贴身衣袍好让那隐私处裸露,双指抵在有些rou感的花唇上向两侧分开,艳红嫩软的rou蒂花xue便完全露了出来,耻意从耳根窜起熏得他面上赤红一片。 “你们……近日可有合欢?”验了伤后在两人身上多扫了眼,问了一句。 医师虽说是凌雪阁药堂出来的,不比吴钩台这些奔波一线的人,但凌雪阁平日的训练便摆在那,就算再是好奇也不会多嘴,只是今天这问的突然,连顾锋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愣神之后还是答道:“……不曾有过。” 医师眼中倒是了然,也不做多话,写下了方子交到顾锋手中后便自行离去。 他硬接下月泉淮内力的冲击,骨碎牵扯着底肌受损,加之受侵已久伤得也深,两处腔道皆需用药柱填入xue内,好叫两处的rou壁恢复得快些。 “……不想用。”几日后他看着桌上摆着的两根白玉药柱抿了抿唇。脑内被药物折磨,被塞入小玩意儿作弄的回忆不褪,只觉得胃里抽搐着泛上一股恶心。他沙哑开口,又眼见怀抱他的人似有些紧张,额头便顶在对方肩上低声道,“除了你的……我…不想别的东西插到里面……” 对他这等直白的话,顾锋的耳根倒是红得透彻,又忍不住苦恼地皱了眉。他知道顾锋担忧,也不愿让对方徒增烦恼,把下唇咬得泛白,但还是听话地在顾锋的视线下张了腿,叫人帮他把浸了药脂的玉柱塞进xue里去。 “阿迟若是不想就不用,不要勉强自己。”但顾锋不舍见他这般难受,思虑再三还是先将这事暂置。 他暂松了一口气把自己埋进对方的肩头,两人沉闷地拥了许久,他才赤着耳根闷着声说话:“…若药柱……是锋哥那处的模样,大概是没问题。” 闻言,顾锋也顿时红了面颊。 几日后,顾锋真在那根白玉长柱上改了改,顾锋的男根并无壮硕骇人的尺寸,但形却生得漂亮,勃发时带着些弧度傲然上扬,rou柱顶端与茎体相比微胀。虽然比不得rou茎本身,但也让这死物有了些血脉喷勃的模样,连顾锋自己拿出来时都有些羞耻。 至于迟驻,本就因情欲翻涌浑身发着烫,这会心口的酥痒蔓延至饥渴的xue里,但身体的调动尚且有限,只能稍岔开了腿,让对方摸到腿根帮他再分开些。 顾锋掀开他的下袍,就见敏感的rou花缝隙中溢着层漂亮水光,还有汁水从花缝里挤出挂在瓣上,和腿根黏连些拉出一点yin浪的丝。手指小心地触在xue周,那处便羞怯地缩阖,揉了揉好叫他放松些,才将药柱一点点推入湿软的女xue。 “嗯、哈啊!!” 沾满白脂的玉器才刚入了个顶,迟驻便仰头哼叫不止,左手紧紧抓住衣袍拧皱一片。多月未被进入过的身体yin乱又青涩,饥渴许久的花xue紧吃着冰凉药玉,玉势在里头旋了小半圈,他腰间猛地泛酸,止不住痉挛着想喷出水来,但又被玉柱顶住,只能吃痛着绷住腿根从缝隙的边角一滴滴地往外落。 里头吃得紧,一时间便僵持在那进退不得,无奈顾锋只好轻轻揉他抽紧的腿根,又亲又腻地像是哄人一样喊着“阿迟”半天,才艰难地让软rou放松了几分,将药玉头柱送入宫腔。 为了不至轻易滑出,近尾部膨胀了一节圆环形的模样,让那底座能正好卡住xue口,将药脂和yin液锁在里面。 药脂入体冰凉,却很快被rou道温热,湿黏地覆在腔壁上。这稠密的感觉让迟驻里面好不舒服,让他忍不住想起被轮流射入黏稠浓精的感觉,不自觉地缩了缩腿。花xue又馋极了,企图从那根药柱中吸吮出jingye以填满空虚的宫腔,但怎么蹭动也没能让那rou腔有分毫满足。 顾锋托着他的腰,沾了些普通膏脂的指尖顶在脊背深缝划下,落在臀缝幽谷间,滑腻的膏脂先是细细涂抹在xue周,指上稍作用力按揉,床上喘息轻哼不断,紧闭的后xue在揉碰下乖顺张开,后xue这些年也被用得透彻,腺体上的快感食髓知味,欲海里迟驻艰难地抬了抬臀,将一小节手指含进其中。 对面没有如他所愿将手指深入,只将外处揉得湿软,将另一根玉器顶端抵在臀xue处,但这会两人都没刚刚那般轻松。方才花xue被药玉撑开填得饱胀,连同臀xue被挤占去了几分位置,要进药就显得有些困难。 顾锋碰着那处收阖的xue,看着那被挤占得有些可怜的rou嘴思索片刻,安抚着摸着被药柱顶出的腹形。 他反把双腿长得更开,右手伸手去抓顾锋的手腕,左手两指插入臀xue。他闷着声舒服得轻叹,双指于内将xue撑开些许,拉着人让药柱冰凉的guitou顶入其中。 顾锋本想抽手,却又担心弄伤那只本就脆弱的手骨,只好顺着对方微弱的劲,将显然比xue粗上一圈的药柱插入其中。 迟驻的体腺不深,加之敏感处本就被花xue撑涨,隔着一层rou若有若无地顶在那,臀xue又吃下大半药柱,脆弱敏感的腺体被碾在其间。他一瞬间抽紧身躯,皮rou之上渗起了层薄薄热汗,腰间酸得都有些坐不住,花xue里潮欲涌动,全然不知是哪个xue在痉挛,只觉得高潮于身浪涌迭起,眼前混沌,灼意淹没口舌。 忽地隐秘的下体间被包裹于热意之中,他惊叫一声,腰间带着腿连着脚踝收紧,剑术练出的灵动线条在此刻一览无余。 好热…好舒服…… 他弓着腰将敏感的rou蒂往热源送了送,手指抓进顾锋的长发间,一缕缕地从他手心如水细软滑过,心痒得厉害。高潮的边界模糊不清,总觉得喷出来的yin水已经淋透软垫,在两人的衣物上染得情色,但饱胀的小腹和酸意仍蓄于股间。 顾锋埋头在那被冷落的rou蒂之间,膏脂间淡淡的花香杂糅着yin液欲味落在他的鼻腔,鼻尖上挂着不知是从缝隙中淌出的yin水还是身上被撩拨的热意带出汗滴。 胯下男根早已被衣物紧裹不适,但仍没有触摸发泄,口舌仍在舔吻娇艳花芯,粗糙的舌苔将小rou珠拍得左摇右晃,唇舌又稍重些在蒂根上一吮,他的阿迟便受不了地引吭鸣音,又舒服得想不出话,只能颤着声断续又胡乱撒娇喊着“锋哥”,如猫爪rou垫轻触挠着他的心。 他拉着腿根的手腾出了空,将按在自己发间的手引导拉下。 指下的皮肤伤痕遍布,淤血尚积于皮下肿胀,穿透的伤痕把手背扎得凹陷,其他的经骨碎伤错落复杂地从指骨延伸至整条小臂,被风一吹就失了温度,他小心翼翼地将其裹入手心,以体温相融。 腿间痉挛更甚,rou壁更是贪婪地夹紧吞吃着药柱,两xue情动的体液和柱上膏脂相融,反倒是更加服帖地敷在xue里,伤处接触着药脂稍稍泛着并不刺激的温热。软蒂忽地传来一阵小小的刺痛,迟驻脑内一阵空白,腿间似有花液不受控地从填满的缝隙间喷出,胸腔下的搏动跳得几乎顶至喉口,他急促地吸着气,瘫于床榻之间。 有人替他细细擦去腿间滑腻,看他舒服些才在他身边躺下,伸手圈住他的腰。两人rou体紧贴,迟驻靠在顾锋颈窝间,对方温热的手掌在背脊间抚摸,也埋进他的颈间,拆解细碎的吻一点一滴地落在皮肤上,挺立灼热的两根性器紧贴于两人腹间。 顾锋另一手握住两人的男根,指腹剑茧顺着rou柱外形抚摸摩擦,迟驻下腹薄肌抽搐更甚,虎口稍稍紧缩,被玉簪强行撑开过的道中溢出些许白精。对方手上未停,指尖摸到rou柱顶端寸寸抚过,指腹反复摩挲柱顶抹去出溢的精水,又顶住前端不再让白精这般淌下。 囊袋互相挤推,花蒂在rou体交磨中喷出好几股透亮体液,他仰起头夹紧腿根,嘶哑的叫音被噎断续,顾锋从他的下颌吻落,在留着红疤的喉间轻轻落了个吻。 迟驻伸手搭在顾锋灼热的性器上,手伤叫他只能软绵绵地顺着茎体上下摸了个遍,那男根竟真的热胀更甚。顾锋的rou柱就在身前,但身体却无法吃入,只能自己难受得直哼。在抚摸之下,热意聚集于前冲撞着呼之欲出,他靠在对方的颈上忍不住哑声叫唤。 “锋哥……哈嗯……哥……想要…” 顾锋亲着他的脸侧,软唇流连在他额间的软缎边,虽说下体男根已经胀痛得难受,脉络青筋暴起直跳,但还是听着他的话耐心引导道:“阿迟是想xiele,还是想尿了?” 虽说这几个月来,顾锋都是这般引导他已经错乱的感受,抱着他区分尿意和高潮的感受,但每次他的听这话耳根还是难免红了个透彻。 “呜……哈啊、想…xiele……”他努力从蓄着热意的下腹中分辨一二,耻意将说话的声音压得愈发微弱,耳根上的绯色顺着而下,把身上也染红大半。 听罢,顾锋握上他覆在下体的手,小心谨慎地带着那手慢慢握紧两人的rou柱,灼热的男根于冰凉的手中不断高昂颤动,两根漂亮的柱上皆出了些体液,透亮银丝互相牵挂着于红润的柱头。手中握得更紧,roubang在其中抽动磨插。 他爽利得叫声得更促,快感堆积至极限,他头脑一懵,手心和腹上落下好多湿黏体液,耳边只剩下顾锋的急喘和唇齿相交的黏糊水声。 “锋哥……”他身上从两xue起被捂得全身温热,迷迷糊糊地有种舒服的倦意。 “嗯,什么?” “困……陪我睡会…” 对方亲着他的耳根抱得更紧,怀中清淡花香徐来叫他好是安心,似是从小时候开始,锋哥的怀抱便是如此,不论何时都能接住他,把他捂得温热。 在困意卷身,眼前茫茫的昏沉中传来顾锋柔和的轻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