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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扬了扬,才发现程墨的整个人都在小幅度的抖,仿若看到了极为害怕的东西。 “程墨?” 程墨勉勉强强转头,挡着刺眼的闪光灯,看向林蔚:“她在梦里说……如果不把她的猫找出来的话,就得死。” 林蔚随手关了闪光灯:“猫?” 怎么又是跟猫有关? 他刚想开口,突然瞳孔骤缩,道:“都睡下来!” 在危机关头,林蔚通常都是在指挥位,不管是玩游戏还是出任务。虽然人是不靠谱,但发出的口令还多半都是正确的,三人条件反射地躺回位置。 接着便听见窗户被指甲一下一下刮着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渗入骨髓,一下一下挑战着人的心理极限。 随即……玻璃窗被人推了开来! 女子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笑,宛若被烟呛过,回响在整个宿舍之内:“都别想躲哦。” 她拼命地把自己的身子朝里挤,可以听见衣物和窗户的摩擦声,一只脚已经跨过,进来不过是瞬间的事!林蔚虽然极想把人赶出去,可是他的身体却僵直着,半分也挪动不了,他最怕这些! “顾影逸,相机!” 林蔚咬牙喊道,顾影逸得令,当即准备拍一张照片,女人闻声,立即如闪电一般,迅速跨进快步走到了林蔚的床边,旋即往上攀爬! 她咯咯地笑着,声音慢慢靠近林蔚的耳朵。 顾影逸就此咔擦照了张像,女人毫发未损,调转过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来。 摄魂相机对她压根没用! 林蔚已经看到女人那只如同鸡爪一样的手扒在床边,她没打算放弃眼前的美食,他下意识地念着佛经,女人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即停止了继续向上的行为,迅速退开,从窗户又爬走了。 “咚……” 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四人旋即感到了肃杀之意,好似比刚才的女人还恐怖,站在外面的人冷笑一声:“凌晨四点了,你们搞什么?” 林蔚相信,如果骆昭知道他们刚才的生死时刻的话,是根本不会把他从床上拉下去泄愤地揍一顿的。 从被揍的体验来讲,林蔚觉得骆昭一定是一个虐待人的好手,每次都专挑没揍过的地方揍,旧伤好了再添新伤,每天都有新体验。 “疼疼疼,高抬贵手!” 被骆昭这么一搅和,林蔚对于怪异女人的恐惧倒是减轻了许多,被揍完后就塞上了门,又爬上了床,一闭眼就睡着了。 众人再一次惊叹林蔚的睡觉能力,果然是在什么情况下都能睡啊! 第二天清早,当第一抹朝阳投向502宿舍,林蔚便摁下响个不停的闹铃,与兄弟们问好:“起床上课啦。” 林蔚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只见各个朋友都挂着厚重的黑眼圈。 人人的心都没有他大,在遇到那种情况下都能睡着。 “顾影逸,你也害怕?” 程墨和宋新这两个直接见证者如果害怕也就罢了,关键顾影逸一个神经大条的人竟然也能成这样? 顾影逸正拿着牙刷进卫生间,听到这句话停了脚步:“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的相机没用。” 哦,人家在为法器发愁。 林蔚挤着牙膏,拍了拍顾影逸的肩膀:“被灰心,说不准它只是一个普通的相机呢?” 这种安慰还不如不安慰,林蔚成功收获了白眼一枚。 拎着餐盒,青梅竹马四人组成功进入教室。 今天上午的两节课还是昨天同款老师,他们不敢掉以轻心平时分,放弃了在食堂优雅吃饭,到教室时终于有了选择座位的权利。现在富二代唯恐避骆昭不及,也都明白林蔚现在是昭选之子,林蔚的拥护团暂时解散,至少在骆昭在的时候各个都不往这凑。 但骆昭不在的时候…… “小蔚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李望拿出一个小蛋糕推了过去,“给你的,昨天孚语新出的,知道你喜欢吃。” 林蔚愉快的眨了眨眼,乖巧道:“谢谢。” 富二代们不约而同地都带了些小礼物放在林蔚桌上,对林蔚的遭遇表示了极度的同情,如果林蔚是祝英台的话,他们可能就是爱而不得的梁山伯。 正当大家一诉衷肠的时候,门口忽地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骆昭。 林蔚瞪大了眼睛,他看过经济班的课表,骆昭在今天早上明明是有课的!他难道是翘课来电编班?这人疯了吧?还有没有人管管? 骆昭只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屋内,所有人即刻归位。 林蔚颇为自得坐在最后一排最里面,慢条斯理拆着自己的早餐盒,他左边是墙,右边就是宋新,王一鸣现在还没来,骆昭这下总不会找自己麻烦了吧? 然而当骆昭经过自己昨天坐的座位时,林蔚心中还是一紧。 他……他不是要过来吧? 身边的宋新已经坐立不安,喃喃道:“林蔚啊……” 话音未落,坐在宋新身边的兄弟二人已经起身让位,宋新见机行事,赶忙顺着离开,三人一块坐在了前排,谁敢和骆昭坐在一块? “骆同学,早啊……”林蔚就说了一句话,随即把筷子分开,夹了一个虾饺,拿出一个小碟,慢吞吞地放了一包醋进去。 骆昭本意是想和他谈谈昨夜宿舍发生的事,一看这种情形,惊地皱起了眉,这生活质量也太高了吧? 当林蔚又从柜肚里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后,他觉得自己惊讶地太早了。 别人一口一个的虾饺,林蔚偏偏要分几口吃,脸颊鼓鼓地,无端生出了一种优雅的感觉,骆昭的余光一直都能看到林蔚用餐的模样,禁不住这么想。 他旋即又想,真正懂礼数的人会把早餐带到教室里来吃吗?索性移开目光,等他吃完再跟他算账。 林蔚吃东西极其专心,吃一个虾饺喝一口汤,专心到老师走进门了还没发现。 骆昭皱了皱眉,劈手把林蔚的筷子夺了,把醋碟迅速包好,以免慌乱打翻,低声道:“老师来了。” 一口虾饺正正好好地卡在林蔚的喉咙口,要下不下。 骆昭余光瞥见林蔚没有动静,看向身边,只见林蔚眼泪汪汪,身体小幅度地抖动着,手抚胸口,宛若西子再世,他只得先帮其把虾饺拿下去,再问:“你怎么了?” 林蔚指了指自己的嘴,一下没憋住,冒出一个嗝。 他登时脸上宛若火烧,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样,赶忙别过脸掏手机,想着跟三兄弟求救,旋即又想到自己是跟这三个懒鬼一块出门的,他们根本就没买水啊! 只恨自己坐在最里面,要是坐在外面的话,现在出门去贩卖机买也行啊,也太丢人了吧。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正当林蔚尝试着憋气治疗法时,右手边突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