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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之气少了许多。 只是明明是一杯倒的体质,偏偏要抱着酒不放,林蔚劝道:“杭儿,省省,别喝了,你的胃穿孔又好了么?” 林蔚正准备伸手夺他的酒杯,就发现酒杯里酒的表面有一条正在蠕动的蛇。 然而去拿已经来不及了,齐杭笑道:“没事没事。” 就把酒一口闷了,酒已经见底,蠕动的蛇消失不见。 林蔚看了一眼光照射过来的角度,他们所在的位置并没有什么弯形摆设能投影到齐杭的杯子里。 不应该啊,林毅光不是说没有脏东西跟着他么? 难道又是自己眼花? 第65章 有神在侧 充当背景板已久的三兄弟一直恪尽本分,黄油都被抹空了,他们还是坚持不懈地挖着,涂在面包上吃。 旁边的一盘熏rou香肠只剩下最后一块。 宋新挖着黄油,眼睛还在瞄着它,程墨嘴里叼着个面包,视线如狼似虎。 顾影逸手机还连着国际流量,又开始了下一局游戏。 这不是三个人的战争,只是宋新和程墨两个人的罢了。 他们仨各自都在忙自己的事,根本无暇顾及酒桌上发现的事。 林蔚一阵心累,觉得自己好像在带着三个儿子在旅行。 他又重新把目光放回了齐杭身上,齐杭的脸颊上挂着两团红,说话也开始不明晰。 眼看着就要从座位上滑下去。 林蔚刚想去扶,骆昭就已经先上前一步,把人扶正了。 骆昭的位子距离齐杭的并不接近,甚至高兴林蔚这绕一圈。 好在林蔚并不关心这件事,只担心自己朋友的安全。 “杭儿?” 齐杭笑了下:“在。” 林蔚颇为忌惮身边的骆昭,如果骆昭不在的话…他倒是能和三兄弟一块想想办法。 现在骆昭在了,他就没了商量的机会,更没办法看齐杭的情况。 齐杭最终是被三兄弟扛走的,齐小爷边走边歌唱着“难忘今宵”,那声音引得外国友人们为之一振,都纷纷鼓掌。 齐杭拱了拱手:“多谢各位前来捧场。” 林蔚一眼难尽,他把刚才看到的情形分享到“基佬会所”里了,让三兄弟好好照顾齐杭。 顺带着看看齐杭究竟怎么了。 窗外的雪山反射着粉红色的光,林蔚手里的酒已经被换成了冰可乐。 反正都是南极的冰,加在威士忌还是可乐里都一样。 骆昭坐在对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看着他又要拿酒,林蔚皱了下眉:“别喝了,洋酒太烈。” 骆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他叫来服务生,要了两个玻璃杯,不知从哪变出两袋茶包,沏开沸水,悠悠香气霎时扑鼻而来。 等到玻璃杯里的水变得清绿,才加上了冰块,骆昭推了一杯过去。 “喝吧。” 林蔚惊讶道:“你从国内带来的?” 骆昭嗯了一声:“我不太喝酒,饮料也少喝,主要喝茶。” 林蔚:“你的茶列表里包含红枣、枸杞么?” 骆昭:“你怎么知道?” 果然,他的男朋友是个养生boy。 从他雷打不动地夜跑锻炼他就应该知道了,男朋友很自律。 是夜,睡在外间的林蔚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悄悄挪到门口,慢慢地打开了门。 门外的光线照了进来,只要再一个闪身,就能出去了! 正当林蔚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有人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本就是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林蔚差点心没跳出来。 骆昭一身睡袍,睡袍的领口还大开着,露出内里的结实肌rou:“你要去哪?” 林蔚干笑了下:“我就是不放心齐杭,想过去看看来着。” 骆昭的眼里划过一丝不悦,但他还是想了下,道:“你等一下,我和你一块去。” 林蔚摆了摆手:“不了不了,你就在屋里睡觉吧,省的换衣服。” 说罢,林蔚就挣开了骆昭,溜出了门。 到达另一头的房间内,三兄弟三人还没入睡,听说了林蔚要过来,都在这等着呢。 林蔚也不废话:“什么情况?” “我们从他身上感知不到邪祟的存在。” 顾影逸开口。 林蔚上前引了诀,符咒随着火燃气,最终却飘到了地上。 果真没有脏东西。 可是为什么他会三番五次得在齐杭周围发现不寻常的踪迹?比如遇到迟焱就暴躁,再比如他的出现,总是伴着蛇。 林蔚想了一下,沉吟:“只怕不是凑巧…说不定跟着他的,就不是那种东西呢?” 如此一说,大家都明白了。 他们的符咒只能查出妖魔鬼怪来,但却没法查到神的范畴。 说不准跟随着齐杭的,是一位神明。 相传在东北就有不少保家仙,他们受人供奉,世世代代庇佑着他们的子孙。 从很大程度上来说,他们已经把信徒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像齐家这样往上推三代都富的人家,应当也是有神明在保佑着。 但是这位神,对他好像并不太友好。 林蔚刚想继续查,门就响了。 不会吧? 骆昭在不知道房间号的前提下,居然能又准又快的找到这里? 林蔚吸了口气,笑着打开了门。 骆昭连看里面一眼的心情也没有,直接把人拖走了。 “疼疼…” 骆昭回眸:“所以你刚刚,就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不管了?” 怎么这个语气好像还有点哀怨? 林蔚赶忙澄清:“没有没有,我哪舍得啊,咱们快回去睡觉。” 骆昭还是闷闷不乐。 林蔚怎么哄都不起作用,他现下才发现,骆昭还穿着拖鞋和浴袍,压根连换都没换就直接去找他了。 “我下回真的不这样了,我保证。” 骆昭哀怨地瞥了他一眼,这眼神里充满了拷问,林蔚已然参透其意:你上回也是这么保证的。 走回了屋内,骆昭开口:“你早点睡,出去跟我说一声。” 林蔚想了又想,闭上了眼:“昭昭,咱俩一块睡吧,我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这话一出,骆昭愣住了。 “不了。” 林蔚故作矫揉造作:“你是嫌弃我吗?我卑微的身份配不上您高贵的床榻!” 骆昭又长呼了一口气:“不是。” “我是怕,我忍不住。” 说罢,林蔚的灯熄,骆昭悄然离开。 林蔚坐在床上呆了好久,他揉了揉脸,赶忙穿上拖鞋直逼骆昭房间。 然而一拧门把手,却根本拧不开。 原来骆昭就防着自己呢。 林蔚不怕,轻轻在外面开口:“昭昭,给人家开开门吧,我想和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