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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忙,先走了,你明天去寻我便可。” “好!大哥哥再见!” 暗尧走出了老远小十三还待在原地使劲的挥着手。暗尧叹了口气,小孩子都是这样傻的吗随便给一点恩情便会如此满足。 按照店小二的描述找到了醉花居,三层的红木小楼,挂着红灯笼和轻纱,琉璃飞瓦,倒也是气派。 此时已是黄昏,青楼内的小厮正在门外踩着梯子挂姑娘们的名牌,暗尧绕过他们走了进去寻了个位子径自坐下,老鸨见他进来慌忙摇着帕子走了过来,身上浓烈的胭脂花粉气激的暗尧打了个喷嚏。 “哎呦,这是哪家的小姐呦,这可不是女孩子家玩闹的地方,还不快出去。” 暗尧已经习惯了这种误会,就是觉得每次都要解释真的很麻烦。 “我是男子。” 老鸨听了他的声音瞬间换上了另一副嘴脸, “原来是位公子,我去叫姑娘们出来公子您随便挑,不过我们醉花居的姑娘怕是没有一个配得上公子的姿色。” “我不是来找姑娘的,醉花居的主人是谁,我有事与他商议。” “公子,你这可就是难为我了,我们老板的身份是保密的,连我都见不上几面,如何安排你与他相见啊。” 暗尧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银子掷在桌子上, “你只要帮我传个话便可。” 老鸨笑嘻嘻的收了银子, “公子真是大方,您喝些茶稍后,那位今日正好在楼里,我去去就来。” 说着就朝楼上走去, “小邓子,快给公子上壶好茶。” 被唤作小邓子的小厮手脚麻利的拎了一壶热茶摆在暗尧面前,现在还不是营业时间,整个大厅里只有暗尧一个人,他倒了杯茶慢慢的饮着,一刻钟后,感到三楼拐角处出现了一道注视着他的目光。他知道那是自己正在找的人。 片刻之后,老鸨摇着帕子笑盈盈的下来了, “公子,你随我来。老板邀您上楼一叙。” 暗尧放下手内的茶杯跟着老鸨上了三楼,老鸨将她引到一扇双开红木雕花门前就欠身离开了,暗尧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靠窗处摆了一张棋盘,一个穿着青色衣袍头戴发冠的人正坐在那里。 他走到那人对面坐下,只见那青衣人面如冠玉唇如朱砂,手里一把水墨纸扇轻遥着,右手放在棋盒内把玩着白玉棋子。 “老鸨说你有事要与我说” 暗尧随手拿起自己面前的黑子放在了棋盘上 “不知这醉花居所值几何,公子可否割爱卖与我” 青衣人也在棋盘上按下一颗白子,略带些诧异的问他, “你不知我是何人”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何人。” “国都内无人不知醉花居乃是当今四王爷的产业,你居然不知我是谁” 暗尧下棋的手一顿,这人是四王爷,那自己刚刚打了一顿的那人岂不是这人的亲戚,事情好像有些难办了。。 “我一直隐居山林,对国都之事并不了解。” “隐居山林之人为何想买一栋花楼。” “我自有我的用处。” 谈话间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黑子渐渐的侵略着白子的地盘被白子包围其中。 四王爷啪的一声合上折扇, “按理说,如此美人像我提出要求,我定会分文不取拱手相让,但若你不肯明言自己的目的,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暗尧落下最后一枚棋子, “你有什么条件” “买醉花居可以,不过不能用你自己的银子买,在醉花居当两个月的头牌如何” 放下扇子倾身靠近暗尧, “自然,是只卖艺不卖身,以你的姿色,两个月内我醉花居必然人满为患,这个交易,你觉得如何” “空口白舌不足为据。” 四王爷闻言笑了笑,起身去一旁的书桌坐下取出纸笔, “空口白舌自然不足为据,我与你立个白纸黑字为凭。” 写了一半四王爷顿了顿, “还未问公子名讳” “暗棠。” 两人立了两月期限的凭证签字画了押,四王爷让下人给暗尧在三楼整理了一个房间, “不知道暗棠公子会些什么才艺,我今日定在楼下捧场。” 四王爷走后暗尧差人打了一桶水放到房间里,连续十余日里风尘仆仆他想要好好洗个澡。 贴着桶壁一点点的下滑,温热的水漫过了头顶,他在水内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该死,他真的好想苏棠。 锦国边界,锦军与伍军厮杀数日终于拿下了村庄,苏棠不顾军令一马当先冲到家门口,却发现院内一片破败,毫无人迹。他明白这次,他在这世上是真的孤身一人了。 司马相追了上来,见苏棠落寞的站在门前,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聊作安慰。 苏棠飞身上马,调转马头朝山谷奔去,司马相跟在他身后。 原本人迹罕至美景如画的山谷如今充满了伍军的痕迹,苏棠狠狠的咬着牙,这些人是找不到他的,他一定还在的,一定还在的,一定。 第21章 第21章 临近山谷洞口,他跳下马匹,司马相跟着他走了过去,苏棠迈步进去发现司马相就在身后有些诧异, “你看得到这里” 司马相满面疑惑, “为何看不到” 苏棠心内警铃大作,大步朝谷内跑去,谷内躺着数十具伍兵的尸体,均是利剑穿心,湖中央的榻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旁边的案上还放着那坛打开的女儿红。苏棠不愿相信暗尧以不在谷内的事实,在谷内四处搜寻。 他真的走了,连酒窖内的好酒都没有带走。 司马相看着苏棠拿起案上的一只酒杯,身子慢慢的下滑,靠在榻上低着头,看不清脸色。 “你寻的人,不在这了吗” “他走了。” “你可知他会去哪我陪你在附近搜寻一下” “他不会回来了,他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 苏棠狠狠的握着那只酒杯,掌心压出了一道红痕, “我为了救你负了他,我这辈子,第一次骗了他。他不会再原谅我了,只要他想躲起来,我是找不到他的。” 司马相闻言噤了声,他满腹的疑惑问不出口,只看到湖中央的苏棠身上笼罩了厚厚一层的绝望。 暗尧遣走了四王爷送来伺候他的丫鬟小厮,老鸨以为是派来的人不够伶俐不得暗尧心意,特意来寻暗尧, “暗棠公子,怎么把伺候的人都赶走了可是这些奴才笨手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