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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想笑,他也就真的笑了。那些名刀带来的阴云从他眼前散去,确实,没什么可怕的,就算是长辈犯了原则性的错误,他也应该有去纠正的勇气。 “哈哈哈,刚才似乎刚看到了不得了的人呢。”三日月同样也看到了那个依约出现的剑灵的身影,只有练红霸,不知为何半点也没见到,迷惑不解的眨眨眼睛。 “看到了谁?” “大概……是大家长吧,哈哈哈。” “别就知道笑啊!到底是谁?鬼丸国纲?” “哈哈哈……” 杜鹃在夜里啼叫,倏忽之间,犹如鬼魅一般钻进层叠的枝叶间去。练红霸这一组已经与萤丸江雪会合,刚刚结束一场小型遭遇战。 “将军的府邸还真~大呢,藏了好多溯行军。”萤丸重新把大太刀本体背回身后,虽然他的速度较某些太刀要慢,可是只要他一出手,对面基本上就没有活路,不愧是能把刀剑乱舞玩成刀剑无双的魔王级人物。 ——虽然看起来十分像一把短刀,并且因为身高缘故被埋进了泡泡里。 “我们也快逼近中心了。”一期一振的口气略微轻松,江雪在一旁默默叹气,黑白相间犹如琴键的衣摆上,溅着星星点点的残血。 萤丸嘴角微抽,他之前没有与江雪左文字共事过,这次头一回共事,本来以为是需要自己保护的、悲观且热爱和平的同伴,结果…… 妈哒这个数值堪比三日月吧?!嘴上说着讨厌战争打起架来比谁都狠! 不过也是托江雪的福,他们两个迅速完成了一个方向上的清理任务,顺利与练红霸会合。 练红霸看着神情轻松的两个人,默默在自己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上—— 萤丸和江雪没必要塞在一起,因为都很强。 这样说来的话,另一边的鸟组是不是偏弱了啊?感觉打起来,场面也许会变成非常喜感的样子…… 鹤丸:白鹤亮翅! 莺丸:啾啾啾啾! 因为据说莺丸得名于“明明不是春天,拔刀时却能听到莺鸟鸣叫”,练红霸了解这些历史之后,某些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比如现在。 狐之助作为跟了练红霸最久的人,一见到练红霸这个深沉的表情,就知道他脑中活动着不可告人的东西,忧伤的甩甩尾巴,扒着练红霸的衣服爬上去,借这个动作把他从突如其来的脑补之中拽出来。 练红霸重新端正神色,他们在拐角暂时等待一会儿,想必鹤丸和莺丸很快就能来会合,慢着,除了鸟组之外,这个组合好像也能称之为丸子组。 鹤丸萤丸莺丸小狐丸……希望不久的将来,他能凑一个丸子队。 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正在遭到主君怎样的诽谤,鹤丸国永和莺丸很快就赶来会合,又忍住一个喷嚏,鹤丸汇报已经将沿路的溯行军斩杀干净。 “那么,这间宅邸里的溯行军大概已经去了三分之一。”练红霸没有表现得太乐观,他刚才一路杀来,所遇到的阻力已经说明,这是阿津贺志山那样的常规战场不能相比的险地。 “从现在开始,分开的部队合一,提高警惕进入中央院落,那里应该是足利义辉举行最后晚宴的场所,如果想要改变历史,从那里开始最方便不过了。”练红霸说着说着,突然皱眉,树枝间杜鹃发出持续不断的凄哀叫声,扰得人心烦。 “今晚的杜鹃还真是吵闹。”鹤丸往那个方向看一眼,“我们一路过来的时候,杜鹃鸣叫的声音也一直没有间断过,是在提醒着什么吗?” “不……这也不重要。”练红霸转身,“准备突入。” 大概真的是放弃一切抵抗,足利义辉并没有安排人在外围把守,练红霸顺利突入进去,这里似乎连溯行军都没有。这相当反常,溯行军的主力不应只有这些数量,还有三分之二的兵力,在…… 就在这里! 红瞳睁大,练红霸眼中晃动着无数闪亮的星子,不,这并非星星,而是月华流转在刀锋上,所反射出的那种绮丽颜色。 ——水光一样清澈,却又有着金属的锋利冰冷,这些美丽的刀锋只属于举世罕见的名刀。 是埋伏!原来不是溯行军从外界杀入,而是即将殒命的足利义辉,直接变成了溯行军! “很美吧?我的名刀们。”缓缓走出阴影的高大身影,正是资料上有记载的足利义辉,练红霸见过他的样子,与现在并无不同,只不过此时的足利义辉眼中充溢着不祥的暗红之色,晚风之中,刀剑应和着他的声音嗡然震动。 “如果是没有月亮的夜晚,会更美。你知道吗?名刀本身就会发光,那光色无与伦比,美妙极了。”足利义辉缓缓述说,仿佛练红霸并非他的敌人,而是一位前来赏剑的故友。 鹤丸国永正要从墙上翻下来,被练红霸厉声制止。 “鹤丸,退下!清理外面的兵线!” “……不可能!”鹤丸国永仍然试图跃下,“既然知道这是埋伏,就不能留主君一个人在这里!” “这是军令!”练红霸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紧绷起来,犹如一张柔韧的弓,随时都可以射出百步穿杨的一箭。 “退下去,如果我所料没错,这个院子里只有足利义辉一人,溯行军的大潮马上就会到来,在外面为我挡住!” 大部队行进的声音传来,果然如练红霸所说,院落外面有溯行军围拢而来,魂火在夜色中飘忽鬼魅,敌短刀升空,向着还呆在院落外面的付丧神们发出嘶叫! 鹤丸深深吸进一口气,勉强同意。足利义辉看着那个白色影子从围墙上落到另一边,不自觉的感慨一声。 “那是你的刀吗?洁白的颜色真的非常美丽。” “美丽也是我的,还想要眼睛就不要乱看!”练红霸哼了一声,丙子椒林出鞘,起火,一气呵成。他站在火光缭绕之中,神情是与戒备着的身体完全相反的散漫。 “从刚才起,杜鹃就叫得吵死人了,听说你曾把名字寄托在这讨厌的鸟身上。” 足利义辉笑笑,“有这事。梅雨如露亦如泪,杜鹃载吾名至云……” “你听不出来吗?” “什么?”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