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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他一边包扎一边想办法,突然发觉rider的身体紧绷起来,盯着某一个方向。 又是那个黑色的他,正从一块废墟上跳下来,笑盈盈的眼眸透着一股死气。 “怎么又来了?”练红霸见到他就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要死。 【我想送一只蝴蝶给你。】黑色的残念慢条斯理道,【我收藏了很多蝴蝶,你可以挑一只。】 练红霸一秒反应过来,“你要把saber还回来?!” 他不光提高声音,还直接站了起来,几步就到了那个自己面前。 “你说真的?要把saber还给我?” 【哼。】黑色的残念很不坦率的发出一个鼻音,【前提是你可以在无数尸体中找到他。】 “我可以!带我去……rider?” 练红霸的衣角被拽住了,rider怀疑的看着黑色的残念,手上渐渐加大力道。 “我不相信你。”他一字一句的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直接骗他过去?” 黑色的残念笑了,【这当然有可能,要赌一把吗?】 rider仰头看着练红霸,练红霸也低头看他,几秒钟之后,rider慢慢地收回手,被抓过的衣角有些皱了起来。 “我在这里等着你。”他说,巫的图腾在他眼下微微发出光亮,“就算你不回来,我也一直在这里。” 练红霸最终还是跟着黑色的残念去所谓存放【蝴蝶】的地方,覆盖眼前的阴影散开之后,他看到了无边无际的练红霸的尸体堆叠在这里,保持死亡的姿态。黑色残念像一只蝴蝶一样轻盈地穿过他们中间,在一块巨石上落脚,拢起蝶翼般的衣袖。 【快找吧,你的时间并不多。】 练红霸沉默两秒种,走到那块巨石底下,从一堆尸体里拽住后领拖出来一只。 “是这个,就在你眼皮底下,结果找不到吗?” 残念:…… 【这是对你的考验!】残念开始气急败坏,【考验懂吗?!】 “……哦。” 愤怒的残念以残影一般的手法给saber补好心脏,就打算让他们滚蛋。练红霸突然把一直扶着的saber一丢,来到这个黑色的自己面前。黑色残念与其他分支不同,维持少年的样子,甚至需要稍微仰头才能跟练红霸正对视线。 【别等我改主意!】黑色残念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不……”练红霸伸手抱了他一下,没有呼吸和体温,这只不过是个意念的集合体,汇聚了练红霸所有的不甘和愤恨,承担回收站一般的作用,将各个时空死去的练红霸聚拢在此处安眠。 “给你个抱抱,黑色其实蛮衬我的,不过红色更好看,我觉得。” 分开的时候,他的头发散开了,发带被他攥在手里,递给了自己的残念。 “红色很好看的!”他强调了一遍,拖着saber的衣领,一点点把他拖出去,明艳如火的红发披散在肩头,随着步伐微微摇曳着。 黑色残念在尸山上目送他离去,人影彻底消失之后,才缓缓低头,看一眼手里的火红发带,慢慢抬手系在自己发间。黑暗中盈盈跳动着一点红,像蝴蝶的尾翼。 【……傻蝴蝶,早晚要把你做成标本。】 “卧槽!” ——这是saber重新活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火锅!” ——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第三句话完全被食物堵住了,本着反正暂时回不去不如先吃一顿再想办法的原则,几个buff凑在一起,在时间冠位神殿的废墟上开始了一场惨不忍睹的聚餐。 都受了伤,所以涮的是清汤锅,筒骨的汤底,满是枸杞和大枣,非常养生。 宓妃克服一切险阻驾驶蓬莱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辣眼睛的一幕——她仙人之体又美又仙的顶头上司正跳起来与红发剑士展开针对一块毛肚的厮杀,形象十分崩坏。 宓妃:……颤抖。 “阿宓啊,来得好,要不要先吃点?毛肚刚熟。”经历过一遍生死,archer已经万事看淡,能回去了固然惊喜,可惜火锅显然更重要。 “不、不必了,仙君慢用……”洛水之神崩溃的退了下去,等这些家伙吃完。 吃完火锅,在蓬莱顶上吹吹风,实在是难得的享受。加上身边又是最信任的自己的分支,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美好了。 练红霸手里攥着一把扑克,抬头就是漫天虹霓色,仙家楼阁带着他们在无数光辉之中穿行,能量的余波在身上炸开小小的烟花,又倏忽散去。他一时有点走神,手上的牌竟然没有抓住,随着风四散开来,逐渐落在蓬莱之后,没入时空的洪流之中。 一只幼小的手捡起一张扑克牌,仔细端详了一下,欢快的跑向花树下的女人。 “娘亲!看这个!这个纸牌很好玩的!我之前啊……” 女人捏捏他的脸,明艳的微笑着。 “ruler!ruler啊!娘都不理我的,你肯定知道!做一副出来玩吧!” 树上的佛子揉着额角,他刚死回来,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这个作天作地的小魔头也太精力充沛了。 不过他也理应如此,前方还有一个更加幸福的未来等着他,这一次,那个曾与assassin相交过的练红霸,已经为他铺平了全部前行的道路。 “ruler啊!我要生气了!” “……这几天去看看他吧,去探病。”佛子突然说道,他把纸牌从assassin手里接过来,纸牌变成了一副,又还回去,assassin的心思却全不在这个上面了。 “是那一个我吗?是吗?!” “嗯。”佛子轻轻应了一声,异色眼眸微微眯起。 “他赢了,大获全胜。” “真是大获全胜!” 就算他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也没能阻止某个兴奋过度的人把他的红发揉成一团糟。织田信长揉完他的头发,淡定的按了床头的呼叫铃,立刻有医生进来把练红霸头上的纱布重新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