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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的舌头咬破,把人吸成了人干…… 他萎靡的从床上爬起来,照例下楼给霍延取早餐,等他推着小车进门,男人已经起来,正坐沙发上看报纸。 大概是昨天被吓到了,他一走近,少年就低头往后退,礼貌而刻板的说,“您先用餐,我待会儿再过来收拾。” 霍延淡淡应了一声。 方灼转身离开,明显感觉有两道视线正戳在自己背上,身上明明贴了暖宝宝,仍旧不寒而栗。 他越走越快,跨过房门的那一刻,几乎有种解脱的轻松感,同时又有些担心晚上的宴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亲到嘴。 化装舞会比第一晚的宴会还要盛大,个个盛装出席,每人脸上都戴着神秘面具,很难认出彼此究竟是谁。 方灼穿着球鞋配礼裙,又戴着面具和假发,在熟人面前晃了一圈,确定对方没认出自己后,心里渐渐放松。 在众位女宾中,他的个子算高了,把原本繁复累赘的演出服撑了起来,显得腰肢纤细,身形修长。 一位男士走过来,“这位小姐,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方灼把和礼裙配套的小扇子展开,掩住下半张脸,摇了摇头。 男士失望的走了,过后又来了几位,同样无果。 这么一朵高岭之花坐在那儿,引来的目光越来越多,方灼被那些眼神盯得很不自在,暴躁起来。 “他不会不来了吧?” 233,“他是邮轮的所有人,出于礼貌也会来露个面吧。” 方灼想想也是,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 身上的裙子贴了暖宝宝后其实有点小,腰上勒得很不舒服,方灼担心继续坐在凳子上,会把背后的拉链撑爆,只能从角落站起来,原地活动。 就在这时,喧闹地会场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仰头看向二楼,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正信步走下来。 男人带着黑色面具,唇角微抿,优雅的步调显得非常绅士。 方灼的手心已经紧张的开始冒汗,咽了咽口水,在心里计算着霍延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和最佳的逃跑路线。 片刻后,他提上裙子径直走过去。 大概是走路的姿势太过气势汹汹,挡在中间的人自动朝两边分开。 方灼停在霍延面前,一把揪住男人的领结,踮脚用力亲上去,近乎蛮狠的想要撬开对方的牙齿。 第85章 恶龙的宝藏05 霍延的反应速度有多快,方灼是见识过的。 迅速用舌头抵弄几下,他就知道,这舌尖血今天是拿不到了,男人的牙齿咬得比蚌壳还紧。 抽身而退前,他还是做了最后一次尝试,牙齿咬住男人下唇内侧的软rou撕扯一下,顷刻间就尝到血腥味。 就是这样,那双上下闭合的牙齿依旧不肯分开! 算了算了,这堡垒他是真的攻克不下。 霍延看见方灼向自己走来时,其实有点懵,对方身形高挑,腰肢纤细,从头到家都是明晃晃的金色的,就连未被面具遮挡的脸,也有种白的透光的错觉。 太诱惑,太耀眼。 最终是尖锐的刺痛感让他清醒过来,抢在对方逃离前,一把揪住那头金色的卷发,结果却连同面具一起被拽了下来。 错愕的全场,瞬间哗然。 “居然是个男人!”有人喊出声来。 方灼慌乱,立刻有用扇子挡住自己的脸,提着裙子就跑。 这一刻他非常庆幸没有听从系统的建议,搞个女装全套,要不这会儿穿着高跟鞋肯定逃不掉。 霍延刚刚接手霍家时,气势远不如今天,就连行事也要温和很多。自从十七岁那年,他死里逃生回来,行事狠厉不留情面,花了四年时间,将霍家上下迅速肃清干净。 众人敢恨不敢说,再多的不满,也只敢往肚子里咽,谁能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船上看到这么一出吃瘪好戏。 高高在上的霍老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强吻了,对方还是个男人。 也不知道刚刚那位小哥是谁,真想啪啪啪鼓个鼓掌。 别人没看出来,艾佳看出来了,她死死咬着嘴唇,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提着裙子悄然离场。 另一边,保镖战战兢兢地走到霍延面前,“先生,我马上派人去查……” 霍延的拇指揩掉唇上的残留的水渍,垂眸看了许久,突然轻笑一声,“我知道是谁,他跑不了。” 方灼没跑多远,就躲进了卫生间,把事先藏在里面的工作服拿出来换上。 刚提上裤子要从隔间里出去,就听见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噔噔声。 方灼愣了下,他确定自己没进错厕所,那就是对方走错了。 为了避免尴尬,他打算等等再出去。 结果对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卫生间,脚步声逼近的同时,还伴随随着推开隔间木门的吱呀声。 很快,脚步声停在了自己的隔间外,方灼略低头,就能看见火红色的高跟鞋鞋尖。 方灼怕她开门,抢先喊,“有人。” 对方静默片刻,娇柔的声音有些耳熟,“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方灼蹙眉,拉开门栓走出去,就看见一双通红的眼睛。 “我知道刚刚的人是你。”艾佳瓮声瓮气地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只知道自己很愤怒很难过,想要质问林海洋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什么要抢她喜欢的人。 可是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林海洋没有错,隐瞒自己的性向没有错,大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更加没有错。 她甚至在懊恼,如果自己也像他这样,大胆的亲上去,会不会得到另一个相同的结果……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勇气。 方灼没想到这么快掉马,愣住了。 “在来的路上,我确实挺生你的气。”艾佳抽噎道,“不过男未婚女未嫁,我们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只是很难过,不怪你。” 说着一把抱住对面的人,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把抓,全黏到了方灼的衣服和脸上。 一串脚步靠近,方灼一抬眼,就看见不知在卫生间门口站了多久的霍延。 霍延脸上的面具已经被摘掉,无声无息的立在那儿,安静得仿佛要和他背后,被灯光打落的阴影融为一体。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张毫无波澜的脸,方灼却感觉对方生气。 方灼正想把哇哇大哭的人推开,霍延陡然逼近,强行将两人分开。 看到方灼脸上和脖子上的眼泪时,不悦地拧紧眉头。 ——这个引起他的兴趣的,金光闪闪的少年被弄脏了,沾上了其他人的味道。 霍延捏住方灼的手腕拖过去,把人按在洗手台上,掬起一捧水,一次又一次地泼向少年的脸。 泼水不够,还直接上手搓,搓了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