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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你。”233顿了顿,继续说,“至于怎么送,需要等。” 方灼说,“不能等,皇帝那么坏,王爷有危险。” 233呵呵,“你直接告诉萧崭,我要挖你的眼睛,你看他会不会把你当疯子。” 会,如果对方情绪暴虐,很可能会被一剑刺死。 在没有外科手术的时代,开颅破肚等于蓄意谋杀,华佗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总有个契机吧。”方灼问。 “有,主角这一生中还有个最大的劫,你趁那个时候给他换上。” “什么劫,什么时候?” “无可奉告。”系统一秒切换回冷酷无情的状态。 看来以后得时刻跟着萧崭才行。 刚被贴了个浪货商标,现在又要多个粘人包的标签,方灼怎么想都高兴不起来。 “四喜,进来。”他现在需要一盆水,让那颗起起落落的心好好沉淀一下。 四喜闻言用脚尖将门推开,端着铜盆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一股很浓味道,他脸上一红,放下盆子跑去开窗换气。 再回头,少爷正抓着铜盆边沿,将脑袋埋在水里。 等他在水盆里闷够了,四喜把帕子递上,将今早听来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 方灼摸摸他的头,“你放心,咱们家王爷不会三妻四妾。”’ 四喜觉得,他家少爷一定是被爱情冲昏了头,“以前宋员外家的大公子娶妻的时候,也是这么跟他妻子说的,结果来年就新娶了一房小妾。” 那宋员外的大公子,方灼有点印象,这人于跟妻子家庭悬殊,成亲之前受到诸多阻挠,最后是以死相逼,才让宋家妥协。 谁能想到,一年不到想,大公子就迷上了一个小寡妇,又是一番以死相逼,最终如愿将人娶进门。 世事无常,皆无定数,唯有萧崭不会变。 这是几个世界以来,靠一点一滴堆砌出的信任,即便他的感情被系统保管,那些相处的细节他却记得。 可是四喜不懂,方灼只能跟他再三保证,说自己有拴住王爷的独家秘密。 军营里。 萧崭身着常服,背手站在台上,正在观看士兵cao练。 他背后,六位将军趁着台下震天的喊声,悄声交流。 “王爷今天心情不错。” “逮到我喝酒也没罚我。” “我去送军报的时候,发现王爷盯着支笔傻笑。” “当真?” “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齐齐将目光投向正前方的萧崭。 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大概是枯木逢春了。 一位士兵从cao练场边匆忙跑来,跪地禀报,“启禀元帅,在距离营地一公里的位置,发现了宫里的马车。” 萧崭对此并不惊讶,来人应该是宣旨的太监。 就连圣旨的内他都猜到了,一、让他即可前往南方赈灾;二、让他交出虎符,毕竟赈灾不需要舞刀弄枪。 如果皇帝再手狠一点,恐怕会让他有去无回。 萧崭让士兵退下,走下木台前往营地大门。 几位将军紧跟其后,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黑着脸跟在后面,再没有之前插科打诨时的轻松。 一行人在军营大门外站了没多久,马车到了。 来宣旨的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宣旨内容与萧崭所想无差。 他跪地接旨,叩谢皇恩。 大红人太监捏着嗓子说,“皇上让我给王爷带个口谕,将虎符直接交给奴才我就行,不必进宫辞行,即刻启程。” 萧崭,“是。” 这回答得干脆,脸上也不见半分愠怒,太监轻笑了一声,两手往袖子里一揣,“那就有劳王爷将虎符送出来吧。” 萧崭一起身,其余将领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入帐篷,几人就七嘴八舌说起来。 “我看赈灾只是个借口,想夺您兵权才是真的。” “这虎符不能交,交了咱们就没了依仗,将来只能任人鱼rou。” “可不交就是公然抗旨,王爷您……” 萧崭什么也没说,从博古架上的盒子里取出虎符,“虎符只是个器物,我们真正的依仗是军心和民心。” 几位将士愁眉苦脸,远在城里的方灼也跟着愁眉苦脸。 他让系统关掉直播,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萧崭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交出虎符,一条是现在就骑兵造反。 如果现在起兵,师出无名,只会被扣上叛国的帽子。 即便是有天登上帝位,这身黑点也洗不干净。 “当个王爷可真难。”方灼感叹一声,“还是你好,每天住在我脑子里就行,不愁吃不愁喝。” 233当即反驳,“谁说我不难了,我每天都像夹心饼干,进退两难。” “夹心是你,哪两个人是饼干?”方灼好奇。 “两个上司呗。”233转移话题,“哪个开国皇帝不难?前程和江山,都是用命换来的。” 想想也是,方灼拍拍屁股从凳子上站起来,趁着四喜转身收拾茶杯,去枕头底下那件肚兜掏了出来,塞进了衣服里。 “四喜,你在屋子里守着,我去花园里逛一圈。” “是,少爷。” 方灼去了后院,那地方有一条排污的小水渠,他打算把这东西放进水渠里,让它回归自然。 可等来到小水渠前,看到手里斑驳的白色痕迹,又有些犹豫了。 这肚兜也算是个勾引大杀器了,深得萧崭喜爱,算了,留下来吧。 方灼回头看向身后,确定没有下人,攥紧肚兜来到井边,打了一瓢水上来,认认真真的搓洗。 刚搓完,四喜跌跌撞撞跑来,“少爷,王爷回来了。” 方灼迅速将还未拧干的肚兜塞进袖子里,“怎么这么快?” “我听见说王爷要被皇上派去赈灾了,现在是回来收拾完东西的,马上就走。”四喜咬了咬嘴唇,犹豫道,“少爷,我们也要跟着去吗?” 方灼甩了甩手上的水,“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北院的屋子里没人,属于青年的那床被子不见了,床被整齐,就和以往一样,萧崭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管家一看主子抿着嘴角,明白过来,“您走以后没多久王妃就起了,然后把被子抱回了兰园。” 萧崭的唇抿得更紧了,昨晚没皮没脸往自己身上缠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不好意思,这睡了一觉起来,反倒不好意思,躲了起来。 “我不在的时候,让他住我房里。”萧崭说完便走向衣柜,随意取了两套换洗衣服。 管家接过衣服,认认真真打包好。 萧崭又重新坐下来,手指摩挲着茶杯。 管家眼皮子一跳,放下打包好的包袱,帮他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