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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得罪黑老大了?” 那可是鬼街这片的扛把子,得罪了他,往后还想在鬼街混可就难了。 方灼心塞,“说来话长,不如不说。” 平心而论,这陈酒也是个人才。 派人揍他的黑老大也不知道听谁介绍,说他卜卦算命贼准,于是亲自找到了小摊。 像收保护费或是教训人这种直接和底层商贩接触的事,当老大不会亲自出马,所以陈酒不认识他,但认识对方脖子上,那根要小拇指粗的大金链子。 一般来算命的人,肯定都是遇到麻烦,或心有所求。 无论是麻烦,还是祈求,无非是和家庭、事业、感情这三样有关。 黑老五官凶狠,威武雄壮,脖子那儿还露出了一点点纹身,一看就是混社会的。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哪有小弟不爬上金字塔的?于是陈酒斗胆揣测,对方应该是来问事业。 结果被他猜对了。 两人聊了半小时,黑老大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佩服得五体投地,离开时,称呼已经变成大师,诚心邀请陈酒上门看看风水。 陈酒知道,大生意来了。 他告诉黑老大,自己需要回去准备点东西,下午派车来接他就行。 于是当天下午,陈酒带着价值五百块的劣质道具,坐上了大奔。 到了黑老大家里后,陈酒煞有其事的东看西看一番,将自己的“法器们”掏出来,将这家中原本的布局全改了。 最后临走前,他狮子大开口,要了两万。 结果第二天,黑老大就出了车祸,事后虽然被抢救过来,但左小腿粉碎性骨折,得住至少两个月的院。 这还没完,他住院的当天晚上,在厕所摔又了一跤,直接脑震荡。 黑老大行走江湖多年,从来没这么背过。 感觉不对后,他立刻派人又找了位先生,先生一见他就说晦气太重,沾了不干净得东西。 这还能行!黑老大让先生帮他去了晦气,又派人送他回家里看看。 那位先生一进门,就指着一串五帝钱说是冥器,招邪。 方灼将思绪从回忆中拉拽出来,摇了摇头。 “你说这陈酒是怎么想的,就算不信邪,也不能贪图便宜,买死人的陪葬品随便放人家里啊。”又晦气又缺德。 233说,“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鬼神是不存在的,不信自然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它说完顿了顿,又旧话重提,“你到底怎么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执行任务?” 方灼两手一摊,“没打算,不知道。” 这个世界的东西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得先缓缓。 更况且,他现在自身难保。 鬼街上如若是被发现了死人,警察早就出动了,黑老大的人应该是看警察没动静,所以才去鬼街看个究竟。 结果却发现,尸体没了。 他也很背好么,陈酒自己干的cao蛋事情,却要让他背锅。 不行,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家里的存货一吃完,他迟早要出门,一样会被抓住,而且万一对方直接破门而入怎么办。 偏偏他还是个江湖骗子,打电话报警等于自投罗网。 cao。 方灼烦躁的扒拉几下头发,第一次被逼到两难的境地。 他点开手机,把蒋陆岩的搜索结果又翻了出来,报警行不通,那就抱大腿吧。 “我要怎么做?”方灼问,“还是像以前一样,先发生肢体接触建立关联,确定外挂?” 233见他终于要干正事,兴奋道,“不是哦,这次有点不同。” 方灼,“……” 想起了当钥匙精的那些年,系统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他警惕,“有什么不同?” 233说,“你和主角发生肢体接触时,之所以产生酥麻感,是因为你们的灵魂,通过皮肤接触产生了共振。” “如今主角魂魄和身体融合度太低,还每晚离魂,你就是摸再多次也没办法建立关联。” 我就知道! 又他么坑你爹! 方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该怎么做。” 233,“先帮主角固魂,让他的魂体和rou体彻底融合。” 方灼,“……”听着有点怪。 “每天晚上,主角的地魂都会离体,四处游荡。”233说,“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一来容易被鬼差勾走,二来,若是遇到捉鬼达人,很可能灰飞烟灭。” “若是这一魂真缺了,你永远也没办法确定目标和外挂,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则被判定失败。” 方灼打了个哆嗦,“你的意思是,我要大半夜在街上招魂,然后把他弄回家保护起来?” 233,“可以这么理解,直接叫名字就行,步骤非常简单。” 可去你的非常简单吧! 月黑风高夜,谁敢去街上漫无目的的招魂,万一喊来一个同名同姓的怎么办! 方灼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眼珠子一转,“我可以去他公司门口守株待兔。” 蒋陆岩平时除了应酬,应该就是家和公司两点一线。 公司位置网络是就能查到,要是能尾随,找到对方的家庭住址就更好了。 突然想起什么,方灼问,“他每天离魂有固定年时间吗?” 233,“天黑以后。” 方灼,“……” 所以从今天开始,他要当一个一到天黑就蹲守在别人家门口,或是公司门口的变态?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固魂?”方灼糟心的揉着太阳xue,有些生无可恋。 233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方灼彻底没了语言,心脏抽痛,说好要做肝胆相照的好兄弟,结果给他搞了这么个破任务。 虚情假意,呸。 他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拿上钥匙和手机准备出门。 手摸上门把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说话声。 声音很远,应该是在电梯附近,方灼留了个心眼没开门,从猫眼看出去。 不过几秒,几个穿着黑T,露着花臂的彪形大汉到了他门口,一个劲儿的按铃。 方灼悄悄蹲下身,捂住耳朵。 外面的人按了十来次铃后,就开始砸门。 砰砰—— 砰砰砰—— 一次比一次剧烈、急促,方灼明显感觉到,背后结实的防盗门像是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不停地震动。 砸门持续了十几分钟,最后是被接到投诉的物业保安,拿着电棍上楼询问警告,几人才下楼。 危险解除,方灼就一屁股坐到地上,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 喘了几口气,扶墙站起来走到窗边,躲在窗帘后往楼下看,几个壮汉正好走出单元楼,坐进面包车里。 面包车没有开动,而是一直停在原地。 这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