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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下巴,觉得这钱不能独吞,得算蒋陆岩一份。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冲着门口抬了抬下巴,“跟我出去一趟。” 耗子屁颠屁颠的跟着到了开发区,他看着四周林立的办公大楼,觉得特别高大上。 “老大,咱们来着做什么?” 方灼仰头看看向MY的总裁办公室,“给人送钱,顺便看看能不能拉笔大单子。” 若是能拉到,你就能多个嫂子了。 十六楼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男人,初步判定是在喝咖啡。 方灼笑着抬起手挥了挥,男人转身,离开了窗前。 MY最近出了问题,上上下下连轴加班三十多个小时,各个身上都是负能量,除了蒋陆岩。、 大老板云淡风轻,处理公务依旧有条不紊,好像天大的事情在他这儿都只算个小小的屁。 秘书小姐拿着一堆文件进门,瞥了一眼桌上的咖啡,心里暗叹,这两天大老板也不知道怎么了,几乎是把咖啡当成了白开水在喝。 就办公桌上这杯,已经是今天的第四杯咖啡了。 她抿着嘴角,恭恭敬敬的把报表放到办公桌上,“蒋总,这些是您要的报表。” 蒋陆岩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尽,接过来开始翻看,余光瞥见人没走,抬眸问,“有事?” 秘书小姐说,“楼下有位姓陈的先生找您。” 蒋陆岩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嘴角极不明显的往下一压,“不见。” 秘书小姐应了一声,转身刚走到门口,大老板又改变主意了。 “请陈先生直接来我办公室来。”蒋陆岩神色郁沉,眉头微蹙,“另外,通知各部门一声,半小时内,谁都不许上来打扰。” 秘书小姐惊讶,那位姓陈的究竟什么身份,竟然能受到如此高规格的礼遇。 她规矩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小跑出去,兴奋地把这八卦发到了群里。 第146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09 方灼坐在一楼大厅接待处的沙发上,正在跟耗子一起玩儿游戏。 按照上次被丢出来经验来看,蒋陆岩是不可能轻易让他上去的,不过没关系,他就守在门口,迟早能见到人。 想想也是惨,晚上要应付一个,白天还要应付另一个,一对二,这种体验真的是紧张又刺激。 耗子突然cao了一声,低吼,“老大我被你拖死了!” 方灼回神一看,可不是,屏幕上两个小人吐血身亡。 耗子咬牙,“再来,这次你专心点。” 方灼挽起袖子,一脸要搞大事的表情,“开干。” “陈先生。”脑勺后响起一个女声,“我们总裁请您上去。” 方灼手指一抖,来了个自杀,他迅速退出游戏,不确定道,“蒋总?” 女秘书面带微笑,“是的,陈先生请跟我来。” 方灼站起来抻了抻衣服,朝耗子使了个眼色,后者急忙揣上手机,亦步亦趋跟上。 大厅里的电梯和后面停车场的有些不大一样,更为宽敞,玻璃擦得铮亮,能清楚的看到下方行色匆匆的上班族。 女秘书一脸淡定的看着正前方,对旁边的青年好奇得要死。 蒋陆岩不近女色的事,全公司皆知,大家没少猜测过他可能爱好男,偏偏也没见他和哪个男人亲近过。 眼下这位,是第一个找上门,并且还被蒋总亲自交代,要单独相处的男性。 女秘书见还有六层才到,纠结了下,终于忍不住问,“陈先生跟我们总裁是朋友吧。” 方灼眉毛拧紧,思索几秒才说,“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模棱两可的答案,一听就有猫腻。 女秘书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您还是第一个,让蒋总腾出时间单独相处的客人呢。” 原定十分钟后有个会议,依照他们蒋总“半小时内,不许有人打扰”的来看,会议肯定自动延后。 这至少意味着,眼前这位青年比工作更重要。 方灼看向正一脸期待他回复的女秘书,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这次的待遇和上次差得也太多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233赞同,“走一步看一步。” 也只能这么办了。 方灼抬眸,发现电梯已经到了十六楼。 女秘书将两人引到总裁办公室外,轻轻在门上扣了三下,“蒋总。” 蒋陆岩将咖啡杯放下,“进。” 随后就见女秘书推开门,侧身让进来两个小年轻。 蒋陆岩合上文件夹,两手交叉搁在上面,“陈先生,我有事情想单独和你聊聊。” 话是对方灼说的,眼睛却落在耗子身上。 男人神色平静,目光淡然,耗子却硬是被盯得打了个颤。不等老大开口,麻利的退出去,还体贴的替两人将门拉上。 女秘书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手指头飞快地敲击键盘,报告事件的发展进程。 耗子站在那办公桌旁边,瞥了一眼点脑屏幕,反光,啥都看不见。 他撇了撇嘴,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方灼站在原地疑惑蒋陆岩的动机,蒋陆岩则是安静盯着他看,没有任何言语和动作,坐姿挺拔得像一尊雕像。 两人在沉默中对峙,像一场无形的拉锯战。 心里的鼓点越来越快,方灼实在担心,再这么被盯下去,自己脸上会不会多出两个窟窿。 他悄悄问系统,“难道色鬼回归rou身后还保留着昨晚的的记忆?叫让我上来叙旧?” 233说,“不像。” 的确不像,色鬼哪次见了他不是又亲又抱,对,昨晚还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也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走。 方灼突然感觉自己像被包养的小情夫,每天晚上两人一起翻滚,一到白天对方就提裤子不认人了。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腿有点僵,他清了清嗓子,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看起来。 看到蒋陆岩的专访时,方灼终于舍得打破沉默了,“蒋总这张照片拍得真帅。” 办公桌的方向,终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蒋陆岩阔步走过来,在方灼对面坐下。 他后靠在沙发上,大长腿交叠起来,言语平和,和之前凶巴巴的语气有天然之别。 蒋陆岩,“陈先生今天不来,我明天也会主动登门造访。” 方灼细不可察的皱了下眉,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我不太明白蒋先生的意思,您找我是因为遇到了什么问题吗?” “我以为陈先生应该比我本人更清楚。”蒋陆岩神色渐冷,放下腿,身体往前一倾,“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 方灼僵在沙发上,脑袋空白。 这句话难道不该由他来问吗?自己管不好地魂,每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