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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言语。 他在心里紧急呼叫,“三哥三哥,人物关联成功了吗?前后加起来小十次了呢。” 233立刻冒了出来,“昨晚你俩第三次那啥的时候就成功了,我怕打扰你们,所以……” “所以就把消息压后了。” 方灼,“……真是谢谢你哦。” 【和主角关联成功】 【外挂:宿主。】 方灼觉得系统在跟他开玩笑,他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挂到主角身上去。 “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233,“从主角的命格来看,他这一生顺畅,且大富大贵,但人的一生,时间有长有短。” 方灼,“所以?” 233,“至阳之体的日子并不好过,如果没有中和的办法,迟早会爆体而亡。” 方灼沉默下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命赚钱,没命花钱,再看向蒋陆岩时,他眼里已经染上怜悯。 真是没想到,身为命运之子的主角,竟然也会有仰仗他的一天。 方灼没忍住,咧嘴嘻嘻笑了一声,那本双修宝典果然不简单。 蒋陆岩,“……” 原本以为青年听了答案会大发脾气,骂他禽兽,结果却笑得这么高兴。 想起之前在云岚阁撞见的表白,蒋陆岩眸色深谙。 “看来你很满意这个答案。”蒋陆岩大剌剌的从床上下来,遛着鸟开始穿衣服。 方灼看见大佬的那只鸟有苏醒的趋势,脸上笑容僵住,“没有没有,我是苦极反笑,你看,我这儿还挂着泪花呢。” 说完转身就跑,一出门就看见走廊尽头的黑着脸老爷子。 他清了清嗓子,心虚走过去,顺便问了下各项任务进度。 【剧情线0:两颗半星】 【剧情线1:两颗半星】 【感情线:两颗半星】 各项任务,前所未有的高度统一,令人非常满意。 唯一让他疑惑的是,“1号线是我的?” 233,“不,你的剧情线编号是0。” 阿三哥真的是越来越老司机了,不愧是我的辅助系统。 方灼收敛心神,站定到老爷子面前,垂眸喊道,“师父。” “哼,心虚了?”老爷子冷着脸,“你们俩究竟什么关系?” 方灼没有避讳和隐瞒,“目前还没有太深的关系,以后嘛,肯定是夫夫关系。” 老爷子要被他的厚脸皮气死了,“你还真说得出口!” “师父您在气什么?”方灼蹙眉,“不管我和谁在一起,都不会影响我是你徒弟的事实,而且将来还多一个人给您买酒喝,您应该高兴才对。” 老爷子听到后半句,眼睛都直了。 方灼乘胜追击,“蒋陆岩可是个金龟婿,有钱门路也多,别说是两坛子女儿红,就是传说中的窖藏酒王也能给您能搞到。” 这诱惑不得了,老爷子舔了下嘴,斜眼过去,“真的?” 方灼连忙打包票,“他不给您买,我就不要他了。” 真没想到,在他和金龟婿之间,小徒弟会选他。 老爷子心花怒放,脸上却绷着,也不表态,装出一副我非常生气,你必须好好哄我的架势,转身走了。 方灼盯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个老小孩。 蒋陆岩身体健康,没有没有任何问题,半小时后就回了公司,他坐在车上,隔着玻璃看向窗外。 青年笑眯眯的站在原地,跟他挥手再见,没有半点要蹭车的意思。 最近老板脾气越来越怪,司机不敢自作主张开车,“蒋先生,要叫陈先生上车吗?” 蒋陆岩阖上眼,抬手摸了下挂在胸口的玉佩,这东西显然是青年趁着自己睡着,偷偷挂上来的。 他轻笑一声,问,“小张,你女朋友送过你定情信物吗?” 司机如遭雷劈,一向清冷的老板,竟然也会问这种八卦的问题。 他老实说,“没有。” “哦,是吗。”蒋陆岩语态轻飘飘的,意味深长。 司机,“……” 他竟然从中领会出了一丝隐晦的得意,太可怕了,老板谈恋爱,都这么爱炫的吗。 他清了清个嗓子,再一次提醒,“老板,陈先生他……” 蒋陆岩斜睨了眼窗外,青年已经站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钻了进去。 他抿了抿唇,冷声说,“开车。” 方灼下午还得去蒋家大露一手,半路买了就买了素的小菜,好歹哄得老爷子心情稍微好转,多丢了一本工具书给他。 “两天后,加上这本书一起,choucha照旧。” 符箓万千,但大同小异,功效差距甚大。 他现在大小也是个主角了,前有人想要弄死他,后有鬼想吃他,不好好学习只有死路一条。 整整一个下午,方灼都宅在房间里认真画符。 不是他吹牛,开始的时候,画起来的确有难度,后来嘛,走笔龙蛇,要多顺畅有多顺畅,就连老爷子这位资深门内汉都惊呆了。 这天赋,竟比再世时的陈酒还要高。 老爷子惊呆之余又有些愤慨,想当年他可是练了整整半个月,才能勉强一笔画成一张符,这小子……实在是让人嫉妒! 下午三点过的时候,方灼接到了蒋浩的电话。 他和上次一样,先回了市区,等在以前的租住的公寓附近。 蒋浩抵达后,亲自下车给他开门,印堂上的nongnong的阴晦之气,连厚重的刘海都无法遮住。 敢跟白锦山勾结害他,活该晦气缠身。 方灼心情相当好,真心诚意道,“蒋先生的气色可真不错。” 第159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22 蒋浩表情扭曲一瞬,艰难地露出笑容,“托陈先生的福,还算过得去。” 个屁。 自从白锦山将珠串给他,他一直按照对方的嘱咐,上香喂血,一样不落。 可谁知道,不但无法驱使小鬼做事,招财转运,运气反而越来越差。 尤其是这两天,连续丢了两个大单子,被他老子骂得狗血淋头。 气得他一回家,就把上香用的铜炉给摔了。 结果当天晚上,迷迷糊糊间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随后就是婴儿的啼哭。 声音尖锐刺耳,几乎要刺穿耳膜。 更甚至后半夜惊醒时,感觉有东西压在胸口,让他呼吸困难。 最让他的恐惧的,还是那看不见的东西,催命似的,对着他喊爸爸爸爸…… 想起这些事情,蒋浩头皮发麻,脸色更差了。 白家在术法上造诣很深,他怕得罪人,不敢上门质问,只好又把主意打到了方灼身上。 “陈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抱歉。”方灼扼住他的话头,“我最近很忙。” 蒋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