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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他对你家小朋友干的事儿,你就别计较,算了呗。” “我抽取的是我自己的东西。”顾沉不喜欢偷偷摸摸这四个字。 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就像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偷偷观察着喜欢的人,他受够了那种见不得光的状态。 不小心踩了雷,传话人警觉退开,生怕又被揍一顿。 他讪讪的附和,“是你的,都是你的。” 脚下的地板,头顶蔚蓝的天空,乃至黑夜中的星子,所有的一切,都由男人的力量在支撑,构架。 这不是拍马屁,是事实。 见顾沉没有继续发火的意思,传话人小心翼翼的补充道,“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句,你私自将233与上级系统断开,还从它内部,取走任务者感情这件事,早已经逾越了规则。” “你知道的,规则向来令人无法琢磨,有时候连主神的面子都不给。若是他兴起想要追究……” 规则与顾沉皆由主神创造,两人相互制约,平衡着宇宙能量,维持着万千世界的稳定有序的发展。 真要打起来,还真不好说谁输谁赢。 “插手干涉任务者的命运,是不被允许的,我希望接下来你能谨记这点,适可而止。”传话人心累,点到即止。 别小看了这动动嘴皮子的工作,其实真的很累。 他上头是大老板,大老板下面还有两个大少爷,在无尽的岁月里,他每天都在重复同一件事—— 忙着协调大小老板间的关系。 各个管理局的人,都以为三位大神每天就乖乖坐在虚无空间中,睥睨掌管着万千世界。 只有他知道,大的那位每天就知道睡觉,小的这两个就更不让人省心了。 一个喜怒无常,厌世冷漠。一个偏执疯狂,满世界找爱人。 没一个干正事。 这洪荒宇宙能稳定至今,也算是奇迹。 门外,方灼耳朵贴墙,啥都听不见。 “福伯,那两人在里头干嘛呢。”说是谈事情,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搞什么啊。 福伯说,“不知道,小少爷您再安心等等。” 话虽如此,眼睛却盯着青年脚下,时刻防备他冲进去。 就在这时,悄无声息的书房,突然响起皮鞋踩过玻璃的咯吱声。 顾沉从里面走出来,在方灼开口前,压了压他的肩,“我没事。” 方灼还是不放心,那么大的爆炸,房子都差点被掀开,怎么可能没事。 然而他在男人身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个道口子,倒是另一个人,一直哎哟哎哟的喊疼。 也不知道是真疼还会假疼。 方灼把顾沉拉到一边,悄默声问,“刚刚到底是什么炸了?你书房里藏什么了? ” 万一是危险易爆品,会不会惊动警察啊。 越想越担心,他紧张地揪住男人的袖子,“你跟那个人是不是在做了什么黑色生意,实在不行,我们跑吧。” 亡命鸳鸯什么的,听起来还挺刺激。 顾沉额角一抽,“没有。” 扶着青年肩膀手,顺着往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还疼吗?” 方灼的思绪被打断,转移了,“不疼了。” 大佬的药膏简直是神丹妙药,前后不到一天,后面已经没有任何异物感了。 “你们俩能考虑一下旁人的感受吗,我这儿还伤着呢。”传话人龇牙咧嘴,提高裤腿,给方灼展示了下自己腿上的伤。 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好疼。 福伯上前一步,站到方灼与传话人之间,“高先生,我先带您下去处理伤口。” 传话人赖着不走,顾沉家这位小朋友,他还是第一次见,不逗两下心里不舒服。 他绕开福伯,冲着方灼抛媚眼,“小方啊,帮哥哥处理处理呗。” 话音一落,脖子上多了一只手。 顾沉掐住他的脖子,将人钉在墙上,“滚。” 被掐住的人呼吸困难,瞳孔猛缩,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男人对小青年的在乎。 独占、偏执,别人说不得,碰不得的在乎。 方灼被吓了一跳,不是说是客人么,仇人还差不多。 看到那人被掐得直翻白眼,他心里一慌,“顾沉!” 如同被下了一道赦令,顾沉松开手,任凭传话人顺着墙滑到地上,吐着舌头大喘气,心里震惊无比。 小青年的话,比主神爸爸还管用。 三楼书房被破坏得相当严重,书架,玻璃,就连一个小小的茶杯,都是碎成了渣。 到最后,方灼也没闹懂究竟是什么引发了爆炸,就连系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传话人没有马上离开,癞皮狗一样,等到吃过晚饭,才踩着月色,装模作样开车走人。 无人知道的是,那辆车在半山腰时,就凭空消失了,去了一个空间。 方灼之前睡多了,现在精神饱满过头。 他两手放在脑后枕着,正在数天上的星星,数到九百九十九,又用手机扣扣找大卫玩儿游戏,三局结束后,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好像忘了什么。 卧槽。 他一拍脑门跳起来,“我他么今天没请假。” 福伯将手里的果汁端过来,把吸管塞进青年嘴里,“大少爷今早上就给您请过了。” 方灼悬空的心落回实处,但很快又被提了起来,“他给谁打的电话?” 福伯说,“给陈叔打的。” 方灼正襟危坐,“然后呢?” 老人花白的眉毛皱起来,思索着说,“大少爷说,您身体不舒服,今明两天都不去上班,让帮忙跟经理请假。” 在小少爷殷切眼神下,福伯只好继续说,“陈叔应该是问了大少爷是谁,大少爷说,他是您未婚夫。” 方灼,“……” 他心里狂风骤雨,激动的跟系统喊,“阿三哥你听到了吗,我被迫出柜啦。” 233,“你听起来很高兴。” “你不高兴吗?”方灼自己拿着杯子吸了两口,美滋滋的翘着腿上下晃悠,“大佬说我是他未婚夫呢。” 未婚夫,嘿嘿嘿嘿嘿。 福伯眉眼带笑,“看得出小少爷很高兴。” 方灼继续嘿嘿嘿,“地位升级了,当然高兴啦。” 福伯的眼里有光,微微弯腰,“大少爷一个人久了,我们都以为,他不会找女朋友或者男朋友,您是他第一个带回家的人。” 方灼从其中听出点心酸。 他放下果汁,“福伯,能跟我讲讲顾沉以前的事情吗?” 福伯看了眼二楼,那里有一个房间亮着灯。 房间里装着很多珍贵的东西,而此时的顾沉,正站在窗前看向他们。 确切的说,是看向他身边的青年。 像是怕被听见,福伯放低声音,“少爷命苦,出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