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吃掉菲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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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您不为我做什么,我也会喜欢您的。”说着这句可怜兮兮的小男孩此刻脸颊绯红,如潮星般的眼瞳不安地眨动。 他实在有些怯懦不安,把宽大的外套脱去,里面是一道绝佳诱人的风景。 他的浅亚麻色头发也被躁动濡湿了,发根绵绵地黏在额前,微长的刘海盖住了右边的眼睛,可爱的雀斑在红晕中显得灵动可爱。 你忍不住靠近他,带着一丝冲动吻住他的嘴唇。 软软的,不知道是小男孩嘴唇都是这么软,还是菲米尼独出一份地软。 他的口腔很小,你微搅弄舌根就可以舔舐吞完,交换的唾液显得青涩而又暧昧,香甜的蜂蜜布丁奶味溢出来,软牙齿颗颗干净。 你亲得很用力,手指在他鼓鼓起 颤动的骨翼抚摸滑动,他实在很轻,骨节像滑出来的珍珠项链,一颗一粒地滑出来。 青涩而饱满的灵魂在你手掌下跳动,嘭嘭嘭,震响着你的手掌脉络,顺着血管,细胞跳到心房。 有包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 撤成一道yin靡的线。 你想从菲米尼的口腔里退出,眼神错眨不分地扫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他好像在害羞,小巧的鼻头微动,长长一簇一簇的睫毛染了水雾显得浓重,顶上的光源若隐若现地闪在他的额头上。 菲米尼是个乖孩子。 你心里这样想,要不放过他吧,你难得地发了一个善心。 搂抱着他背部的手即将离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热窒感也要消失,没来由地惶恐孤单像一直潜水在深处失去了氧气罩,海中的空氧挤压进面罩挤压进肺里,痛得无法呼吸。 “不要离开我!好吗?” 胖企鹅跃起,止不住的珍珠从泪腺里结出。 一颗一串,落在男人的围巾里,滑在衣领上,砸下一坑不大不小的菲米尼的眼泪。 空气中漫着酒雾的晕气,你喝了酒,显然你并不是一个良佳的好情人,酒精高含度让你晕晕然,整个人仿佛踩在棉花云端上,精密分析的大脑也被酒精麻痹。 枫丹花大都开得艳丽无华,你却找了很久很久,甚至因为达不到你的目标而把形状相似的花朵涂成白色。 “送给你--!” “旅行者”笑嘻嘻的,他的双眼因为笑容弯成一道圆圆月。 戴着黑色探险的手套捧着一束洁白的花。 菲米尼还没有在枫丹见过那么多白色的花,在枫丹这个审判与魔术的奇幻世界,人们更喜欢热情与甜蜜来赠送给情人和朋友绚丽的花。 自己的手中这束白色捧花,百合花芳息半吐,山茶花依然高傲,满天星期待地点缀。 “为什么…要送我…花…”菲米尼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这么害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如果不是自己控制,恐怕下一刻企鹅头罩就要拢住自己。 远方传来巨大的欢乐声,那是他大放异彩的哥哥在剧院里表演,他生来就是要做明星的,享受着万人瞩目的高调。 与他相比,自己实在是太不值一提。 就像月亮身边黯淡的星辰。 “唔--” 灼热的触感点在自己的眼睛上,他亲得很轻,却把菲米尼从头到脚烧了一遍。 他应该喝了一点酒,菲米尼想,都说酒精是催化剂是膨胀物,可是菲米尼却想:酒精是个好东西。 “菲米尼,你好肥啊~” 男人已经醉熏了,他的头藏在两条rou感的雪白大腿下,软韧的腿rou嘟嘟地夹着他的脖颈。 你的眼神迷蒙,脖子那里被rou腿夹着有点从呼吸处传来的紧窒感。烧得你发昏发热,坐在你呼吸口的男孩听到你的话微不可闻地颤抖着,频率高得你蹙起眉拢在一起“啧”了一声。 夹太紧了…… 为了泄愤也为了调情,你狠狠地吸了一口那战栗的臀眼。 雪白的rou咽着红艳的花。 “唔……咕……”菲米尼已经被你吓得彻底不敢动弹,双眼无措地闭上,鼻尖上冒出细晕的汗,红嫩的口腔舔舐搬露出舌尖。 尖尖的,好像蛇啊.。 他的臀部充满弹力,手探上去那种紧实饱满的触感让你流连忘返,忍不住揉捏,同时唇舌也在吸舔。 房间里好热,有汗水从菲米尼那紧身的潜水衣下滴答,落到你的小腹处,菲米尼不重,rou乎乎的,像个rou枕头,他坐在你的脸上,你的鼻腔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那是一种很奇幻的味道,带着点大海深处的蛊惑轻灵的涩味。 你说菲米尼好sao。 他的屁股似乎要坐起来,你制住他的腰上手不干,短暂地腾空十公分,又狠狠地往下俯冲,你故意地往他臀眼里吹气,拐进xue道,掀到宫口,酥,麻,软,痒齐齐上阵,菲米尼变成了一滩软泥,贵妃醉酒似的软弱无力,倒在你的脸上。 眼神迷离交错,可他还是想望着你,下唇被他自己咬得血痕淋漓,盯着你嘴巴那炽热的眼神快要把你穿透,好想亲亲你,可是我是胆小鬼。 你是用俯冲的姿势插进他的屁眼里,这个姿势很深,感觉要插到心脏,干到灵魂里。 菲米尼的手小小的,却并不怎么柔软,经年累月的潜水模糊了他的掌纹,细腻的汗让两个人的手接合处黏糊糊的,可是谁也不想分开。 黏糊又热乎地干着。 额头上渗出汗,划出一道晶莹的痕,落到眼睛里,引起火烧一般的灼感。 辣,你的jiba也正捣在菲米尼的xue里,他的xue很小很软,你都不用多大力就能干进最深处,xuerou如它主人,软绵又缺爱,紧紧地缠上来,你狠狠地夯了一下,身下的企鹅果然尖锐地叫了一声。 酸涩雨刺绵软的痛。 绕是如此,他还是向你靠近,平坦的小腹透出你jiba的冠头沟状,狰狞煞人,他红心红晕地凑近你,呼吸愤在你的脸颊上,绒绒的热气让他向偏头。 他说,“喜欢你,旅行者。” “带我走吧。” 你抓他的手指有些用力,能清晰地听见骨节咔哒的脆响,他像是怕你跑了,两只腿用尽最大的力气把你圈住,上半身完全贴在你赤裸的胸膛上,互相摩擦着乳珠红艳艳的,身下交合处一片黏腻,白色黏糊的液体混着菲米尼动情的春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也濡湿你的耻毛和心脏。 即将喷发的时候,你箍住了菲米尼的腰,好细啊,你不由得地感叹,好像这三只猫猫都不怎么吃饭一样,两只手肘勾在一起的空隙就能填满一只斜刘海雀斑害羞的猫猫。 你怕他飞了,变成一只洁白的羽毛,轻飘飘地落尽大海。 你轻轻地吻了一下菲米尼因哭泣红肿的眼皮,叼进自己的嘴巴里含了一会儿,对菲米尼祝福道:“晚安。” “菲米尼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