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h)
畜生(h)
还是说,祸端侵占了他的意识,也便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力量倾轧下来,以至于现在的秦铮已经完全变成了披着他意识外壳的邪物? “这具身体……”他咬着她的喉咙,贪婪地就像是要咬破她的血管,好彻底遏制住她的挣扎,“比上一副好……是吗?” “不够粗,也有这个好处,”他说的话脱离了凝滞感,越来越流畅,就像他侵犯的动作越来越自如,“进得更容易?” 这畜生顶着秦铮的脸、用秦铮的腔调说来,更叫招秀无法忍受。 快醒来! 快从这噩梦中醒来! 身体被桎梏着,无法挣动,她的思维拼命撕扯着脑子,想要寻找可以破局的方法。 但很快她就控制不住流下泪来。 他将她的身体捞起来,呈坐姿拥在怀中,腿被分到最开,他抓着她的腰往下压,尤嫌不够,恨不得将外面的囊袋都挤入xue中。 她怀疑异物甚至扎进了宫口,最柔软的部位被反复蹂躏,甚至叫她有昏天黑地的抽痛感。 当他按着她的后腰将她腰腹与他的紧紧相贴时,招秀连气都透不过来。 更糟糕的是,即使在这样凌虐式的侵占中,细细密密的快感仍旧从结合的部位生长出来,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漫开。 崩流的潮水与花汁淅沥而下,被他撞得一塌糊涂。 招秀死死抓着他的头发,全身绷紧,根本控制不住xue底的吞吐。 他大力抽插,生生将软rou盘绞的力度撞散,这才吐出一口浊气,放开她的腰,手掌往上按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来接吻。 招秀被唇舌堵得窒息,几乎要厥过去,意识在被生生按熄之前,仿佛触底反弹般疯狂地弹跳了一番。 她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蓦地停滞了一下,出现些微的摇晃。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这具身体成为一副空躯,控制它的精神已经空了。 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更深的沉郁罩在他的脸上,反而重重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血红的眼睛带着嘲弄与恶意,一边吮吸着齿缝间溢出的血,一边加重抽插的力道。 “你猜,你撕裂这具身体——伤到的是我——还是他?” 他重又将招秀按倒在地上,抬高她的下身,死死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挣扎,强迫她看那长长的凶器是怎样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又是怎样捅进去。 “再试试?” 入侵者欣赏招秀羞愤交加几近崩溃的神情,一手揉捏着她身下随着撞击幅度不断颤动的臀rou。 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汹涌着要将人溺毙的恶念:“看看能不能杀死我?” “我一定要——杀了你!!” 招秀的眼圈也泛着红光,奔涌到顶点的愤怒纠缠着理智,叫她在失败的挣扎之后只能无力地打着地面。 而后她的意念又暴走了一次。 他脸上的表情有短暂的凝固,手一松,她的下身砸落到地面,异物离开身体,可更多的涌流反倒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突如其来冲击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没来得及蜷缩,却又被他用力打开,重又压下来,深深侵入。 花器里里外外仍在不住颤动,摩擦刺激到内壁,软rou翻绞的力道让她不住地哆嗦。 勉强恢复些正常的知觉,招秀却连挣动都不敢。 忽然意识到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因为秦铮的眼睛在流血! 那充满了怨憎与恶意的眼瞳无动于衷,眼球下方的血管却崩裂开,血液从中淌出。 他一垂目,那血便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雪色肌肤点点血痕,犹如红梅绽放。 “你再试试?”就好像痛苦不是他所承受的,那双红眼里竟然还流转着愉悦的神情。 “杀他一次看看,”他玩弄着她胸前的软rou,将血色揉搓到充血的蓓蕾之上,“看看被心上人所杀,他能怎样绝……” 声音一瞬戛然而止,他的神情居然开始恍惚。 然后蓦地栽倒下来。 他扑在招秀身上,她却一动都不敢动——被反反复复的刺激搅到心惊rou跳。 然后她感觉身上的躯体一点一点变得僵硬。 他的肩膀都开始不住地颤抖。 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招秀脑子一懵,意识到什么:“……秦铮?” 被叫到名字的人僵硬得更厉害,绷紧的皮rou像是冷铁。 那双眼瞳是黑色的——即使染着血,都与先前的疯狂邪肆决然不同——那里面的惊慌失措,简直像是扑腾的莺雀一样活蹦乱跳。 他艰难抬手想撑住身体,比她还像惊弓之鸟。 可仅是刚抬身,他就停了下来。 两人的下身仍结合在一起,膨胀的硬物还生生卡在她的身体里。 彼此赤裸的身躯互相交叠,所有的触感都在疯狂地往他脑袋里涌,不仅是祸端留下的记忆,还有躯壳内堆积的所有感觉。 他的脑子都要被冲击傻了。 秦铮不敢看,不敢动,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思考。 在这种状态面前,饶是招秀,都感觉到了难以面对的巨大尴尬。 “在下……”他鼓足勇气,颤抖地说,“在下……先……退……” “他走了吗?”招秀紧张的是这一点,“你怎么做到的?” 秦铮看着她,整张脸一瞬间爆红。 “他……他……胡说……” 秦铮几乎哀求道:“你……别信!” 两个人只是对视了一眼,秦铮的精神再度剧震,连同不稳定的梦境都开始颤动——无法面对当下处境的人,居然自己搞崩了这个梦境。 眩晕感再度袭来,招秀脑子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