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h)
缠绵(h)
烧得迷迷糊糊,没什么清醒意识的时候,招秀就极乖,身体反应也极诚实。 小舌肯伸出来与他交绕吸吮。 娇柔的乳尖被逗弄时也不会闪躲。 叫她把腿抬起来,即使颤得厉害,也乖乖环着他的腰,被进得深了都只是低低泣两声,无力抓挠一下,又由着他用力撞击。 承月反反复复亲吻她,亲到她气喘吁吁,脸红得像是开到盛极的鲜花。 两人身上都是黏黏腻腻的,汗将肌肤贴得更紧。 彼此环抱,纠缠细密,昏天黑地抵死缠绵的时候,就说不了什么话,只有最本质的颤抖与律动相互传达着感知。 招秀眼前间歇式地闪过白光,眼睛蓄满生理的泪水,视野都是模糊的。 被一点点填满之后,体内的火焰不再凶猛残暴,但是灼烫的血rou中依然有火舌在卷集,拨弄深处的琴弦,舔舐每一处敏感地带,将接收的刺激绵延得更为长久。 下面就一直在流水。 热流不受控制地泄出,像是失禁般,泄到全身绵软,动弹不得。 她意识不清的时候,都还在羞耻,脚趾蜷起来,夹着他腰的腿缠得更紧。 亲一口都抽噎。 承月抱住她,揽着她的腰用力往身体里按,腰胯紧贴,恨不得血rou都融为一体。 招秀挣动一下就被按住。 “……不舒服?” 坚硬的阳物深深埋进花xue之中,花底绞着侵入身体的异物,吃力地吞吐,却又阻不住它一次次顶到最里面,撞在隐秘的软rou上。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汁液,清腻细流混着白灼,淌得到处都是,被打出点点沫来,拍打的声音都沾上了些微粘胶质感。 “酸……” 她舌下含着低低的泣音:“好酸……” 承月指尖挤进紧贴的腹下,探入腿心,按压裹在花唇顶端的密道:“这里?” 招秀里面颤动得更厉害,艰难吐息:“嗯……嗯!” 又怕他故意逗弄,抽噎道:“不要碰……不要玩……” “不碰。”承月轻轻抬起下身,放松按着她后腰的手掌,并不太过用力地研磨花器。 换了姿势,却更方便他亲吻她四处抖动的胸脯。 招秀刚缓了口气,又因为被辗转吮吸的乳尖而绷紧了腰线。 她受不了上上下下被同时侵占。 鲜红的蓓蕾在舌下按压的每一瞬,那探入花底的异物就更有存在感。 径直卡在最深密的rou中,鼓鼓囊囊,还在胀大。 她摇着头,急促地叫他的名字:“承月……” 他没应,抽插的幅度小了,频率却更快,密集地撞在内里一点上,招秀就像哑了一样,张了口都发不出声音。 抓挠着他结实的臂膀,泪水涟涟,腰肢不受控地挺起来。 很快,他便松开满口的乳rou,抬起头来,手臂扣住她的腰肢不叫她扭动:“乖。” 汗从他的脖颈上滑下来,打在她的锁骨上化开,很快融入她细细密密的薄汗中。 他重又低头,沿着颈部的曲线向上吻去,在柔滑的肌理上印下星星点点的痕迹,直到封住她的嘴唇。 把她呜咽尽数堵在喉中。 招秀手臂无力地拉扯他的头发,花底吞得动弹不得,他还在挺腰继续下压,磨着软rou,直到再度将里面填满,装不下,溢出来。 他慢慢拔出去一点,轻轻几下抽插,倾注完却还堵着xue口,只慢慢摩挲她的腰肢,缓解她敏感的神经。 “阿秀,”他含着她的耳垂,痴缠地问,“我好不好?” 招秀在不停发颤,流泻越多,体内的琴弦震鸣得越厉害。 思维乱套,脑子不清,轻飘飘没点头绪,但架不住他舔舐耳后、吸吮脖颈、轻咬咽喉,一遍又一遍地问。 显然就是在记恨她先前那句“承月坏心眼”。 “我好不好?” 她胡乱地点头。 可他又问:“哪里好?” 她脑子哪转动得起来,被逼得紧的时候,也只是无力地推搡他的肩膀:“呜呜你不要说话……” 腿绷着,又喊疼。 承月将环在腰间的腿拿下来,退出她身体,坐起来,捞起她抽筋的小腿慢慢揉搓。 待她肌rou平缓,不再绷得厉害,他也没放下她的腿,反而搁在自己的胳膊上架起来,将她的腿心敞得更开。 被长时间撑开以至于微微洞开的xue口,吐露着白色的浊流。 娇柔的花器,被反复研磨得充了血,软嫩得碰碰都颤个不停,他刚探指进去,她就摇头挪动身体想要退后。 指尖向上一顶,轻轻擦过敏感点,她便动弹不了,只能抽泣着任由他张开手指,将灌在里面的浊流引出去。 片刻后他又放下她的腿,转而抬高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微微按压小腹。 流出的东西将他的手掌与腰腹污得一塌糊涂。 招秀伏在他的肩上,意识稍微清醒一些,整个人却比潮涌的时候还要红,越是羞恼脸上的热度越烫。 “要喝水吗?”承月问。 她拼命摇头。 “亲亲。” 她犹犹豫豫刚抬了头,就被攫住嘴唇,卷起小舌。 吻到她晕乎乎的,他松开她,再低头的时候,一口水就渡了进来。 泡了茶叶的水清清凉凉,压着舌根萦回,又因为她本能的抗拒,沿着唇瓣溢出来,淋淋沥沥淌落下颌。 他缓出口气,伸手擦擦她的脸,抬手把茶盏凑到她唇前。 “不要喝……”她扭开头。 承月就含水,捏了她下巴渡入。 她艰难下咽,咽不及,呛了水,低低咳嗽。 “不要喝了,”招秀边咳边哭,“会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