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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大门被人轻轻敲响。所有人都伸长脖子,好奇地看向大门。 季小礼心里也打起了鼓。 越见春和就站在门外…… 他忽然觉得特别没有安全感,忍不住又打开手机,给徒弟发了条微信:【徒儿,你什么时候到啊。】 刚发完,一道清脆的手机消息提示声在门外响起,季小礼愣了愣,抬头看向大门。 包厢的门被人打开,第一个进来的是rou包。他嘿嘿一笑,众人不给面子地齐齐嘘声。 rou包:“这不就来了么?猜猜看,谁是越老板,谁是老万?” 说完,rou包走进包厢,往旁边让了让。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个魁梧的大汉,长得有点凶,即使穿着棉袄,都藏不住他一身剽悍的腱子rou。 包厢里的女孩子们二话不说,赶紧道:“肯定是老万,肯定不是越老板!” 有男玩家不乐意了:“为什么不是越老板,我看挺像的啊。” 老万压根不知道rou包和包厢里玩家打赌的事,他摸了摸头,有点懵逼:“我是不是不该进来?那我走好了?”说着,他故作失望地转身离开,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 众人正准备出声挽留,只见老万还没走两步,就被一个人挡住去路。 这人微微一楞,似乎也没想到老万会突然转身离开。他站在门口,眉头微微蹙起,墨色的瞳孔打量了老万一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静默片刻,反问:“不进去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 季小礼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门口的那个人,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幅画面。 铺着金色落叶的大学里,被学弟学妹们仰慕敬重的传说级师兄。长得太过好看,好看到让人不能一下子把他和那些牛逼的学术成就联系在一起。可他又气质清冷,那时候季小礼能感觉出来,即使这个人看他的时候笑了,可对他并没有任何好感,只是礼貌性地笑了一下。 “越……越老板?”有玩家不可思议地问出口。 戒色直接拍了桌子:“春和,说好的你买单,不许反悔!” 越见春和走进包厢,目光环绕一周,最后停在季小礼身上。 季小礼顿时挺直了背,下一秒又觉得不大对,赶紧把头低下。 越见春和微微一笑,还是那种根本没笑到心里的、礼貌的笑,却让包厢里响起一道道短促的惊呼声。 “嗯,我请客。” “越老板仗义!!!” 季小礼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子底下。 ……妈呀,为什么越见春和会是阮风和!!! 第二十八章 越见春和坐在季小礼的正对面。 包厢里一共有两张大桌子, 三十多人。越见春和一来, 大家都不再说话, 悄悄地偷看他。过了几分钟,这种情况才好起来。大家又吃吃喝喝,越见春和也和rou包、戒色几人交谈。 除了长得出乎所有人预料, 越老板和其他人似乎也没差别。 只有季小礼知道:差别大了去了! 阮风和! 老同学口中的太子爷,回去继承家业的那个,居然是越、见、春、和! 这特么是阮风和啊! 老同学在大学群里吹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阮风和, 他竟然是越见春和! 季小礼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原来成绩好的人也喜欢玩游戏”, 接着才想起来:他该不会也认出我了吧? 季小礼一边埋头吃饭,一边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我就和他见过一面,还隔那么远。他这种人怎么会记得我这种小人物。” 桌子的对面, 戒色正和阮风和说话。阮风和附耳听着,目光却微微抬起, 看着正对方的季小礼。 季小礼今天穿了件蓝色的小棉袄,他皮肤很白,深蓝色的外套一穿, 更显得皮肤白嫩、年龄又小。 这次没再穿反衣服了? 看着季小礼一连喝了两碗汤, 阮风和皱了皱眉,找来服务员。 “点了几份汤?” 服务员小声报出几个名字。 阮风和一听,接下来居然还有五份汤。他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看向戒色。 戒色双手挡在胸前,一脸无辜:“我可不是因为那些汤贵才点的, 明明是大家都想吃。不信你问大家。” 阮风和对服务员道:“退了那几道菜,改成……” 季小礼突然发现没汤喝了,不过很快上了几道大龙虾、大闸蟹。身为苏州人,季小礼双眼一亮,又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美美地吃了一顿,帝阁的聚餐并没有到此为止。 越见春和去签账单,大家坐在包厢里聊天。 “敬礼,你看上去好年轻啊,是不是还在上大学?” 季小礼不是第一次被人说年纪小:“没啊,我今年刚毕业。” 红烧乳鸽闻言也惊讶道:“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大一大二呢。” 有人问:“你在苏州上的大学吗?” 季小礼:“不是,我在南京,C大。” “这么巧,我就在你隔壁!不过我今年才大二。” 聊着聊着,话题不可控制地偏到了越老板身上。 一个马尾辫小姑娘坐在沙发上,惊讶道:“我到现在都不相信,越老板居然长那样。这也太帅了吧。又有钱,长得又帅,还那么有气质,难怪北苑那么死心塌地地喜欢越老板了。诶等等,该不会北苑现实里也认识越老板,知道他长这样?” rou包哈哈一笑:“不错嘛,啾啾,这都被你猜到了?没错,以前我们一区的高修在上海聚餐过一次,当时北苑也来了。” 叫我啾啾啊:“那北苑老板追求越老板我能理解了。我要没男朋友,我也要追越老板。” “有男朋友我也追,只要我是个女人!” “哈哈哈哈哈。” 过了一会儿,越见春和和戒色一起回来。 rou包道:“晚上还有一顿,咱们下午先找个地方玩?” 阮风和看了眼包厢的人,季小礼觉得他好像在自己身上多停了一秒,但他很快看向rou包:“我朋友在附近有个俱乐部,我和他提前打过招呼,下午没人。” 红烧乳鸽举起手:“走喽,吃大户喽!” 季小礼挠挠头:他想多了。 越见春和口中的俱乐部,位于静安区核心地段。很难想象在上海的市中心,还有这么一大片地方被绿茵覆盖。大家进了俱乐部,都兴致高昂。只有季小礼没精打采,他掏出手机,看着微信上自己给徒弟发的消息。 好奇怪,这么久了,徒弟一直都没回复过。 徒弟到底在哪儿啊。 季小礼一下子对这次的见面会失去了大半的兴趣。 到了俱乐部后,这种无聊感更加明显。 这种高级俱乐部里,除了赌博外,还有一些室内高尔夫、保龄球、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