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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银虹篇)同居的一二三事

    温闻在公司加了快半个月的班,某天下午突然给银虹发消息,说晚上能早点回去。

    看到消息时差不多是下午五点半,快下班的时间。

    银虹回了句好,放下手机,又觉得语气有些冷淡,选了张可爱的表情包发过去。

    下班后他没急着回,而是慢悠悠地去超市买了新鲜的排骨,又兜了五六个橘子回家。

    到家后连上蓝牙,音响放起上次没听完的歌。

    银虹简单地收拾了客厅沙发的杂物,就拎着菜进了厨房,准备炒个素菜,再做道温闻爱吃的红烧排骨。

    墙上挂的围裙是刚买的,嫩粉色还带着白色的花边,是温闻某天早上下班回家的路上,顺路从刚开门的快递站拿回来的。

    当时银虹刚洗漱好,顺手把提前买好的三明治放微波炉里加热,准备给自己倒杯牛奶喝。

    门外突然响起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

    半开的大门后,露出温闻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目光呆滞地走进来,把快递扔到桌子上,然后进卧室补觉。

    期间他们没半句交谈。

    银虹目送她进去后,默默地拿起抹布,擦干不小心洒在桌上的奶渍。

    取下挂钩上的围裙穿好,又背手将绳子系牢,银虹先把排骨稍微洗了洗,放在案板上,一刀剁下去,刀刃卡在了骨缝里。

    温闻到家的时候,银虹刚做好饭,听见开门的声音,拎着铲子从厨房出来。

    他还穿着上班的白衬衫,做饭的时候担心弄湿袖子,就挽了起来,见温闻换好鞋,伸个脑袋嗅,叹气提醒道:“你爱吃的排骨,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温闻笑着应了声,把包往桌子上一放,欢欢喜喜地去洗手。

    她以前自己住的时候,偶尔也会下厨,饭菜味道还不错,就是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做的一般,远没有饭店的好吃。

    后来和银虹同居,她因为工作性质,一加班就忙得不着家,银虹工作清闲,平时在家没事,就上网跟着教程练起了厨艺,红烧排骨越做越好吃。

    饭好后,温闻去厨房拿了碗筷,盛了两大碗米饭,顺手拿了两个抱枕放地上,和银虹边吃饭边看电影。

    连着忙了小半个月,难得放松下来,电影的色调温暖明媚,白墙上泛着影影灼灼的光影,温闻来了兴致,开了瓶月前买的果酒,边喝边唠,一顿饭竟吃了一个多小时。

    果酒喝完了,电影还没结束,就又开了一瓶,在饭香酒香中杯碰盏,直到屏幕上滚动出参演名单。

    温闻本想揽下刷碗的活,但被银虹抽走筷子和碗,抱着塞了满怀的睡衣浴巾被推进浴室,于是只好先痛痛快快地洗了热水澡。

    从满是水雾的浴室走出来时,四肢都有些发软,看见床上铺好的蓬松绵软的被子,温闻想也没想,直接一头栽了进去。

    和想象中一样柔软,只是这次不知为何,她虽然觉得有些疲惫,但是没有立刻进入深睡状态。

    睡了,却还清醒着。

    能听见门开的声音,然后柜门响了,应该是银虹进屋来拿换洗的衣服,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银虹才进屋,让温闻觉得奇怪的是,并没听见他走动的声音。

    直到一只湿润的手扣上她的脚腕,她身旁的位置,一左一右,先后陷了下去。

    银虹第一次进来拿东西时,出门顺手把灯给关了,屋内一片漆黑,但此时温闻却莫名觉得,身前缓慢地压过来一片黑沉沉的云。

    温闻即使先前睡得有些昏沉,此刻也清醒了。

    如今虽停在夏天的小尾巴,A城的天气还有些闷热,室内开了空调,她穿着短袖短裤,腿上湿黏的感觉早没了,此时贴上来一具冒着热气的身体,蹭着她的小腿往上,留下湿濡的触感。 温闻一时有点紧张,一动都不敢动。

    她想起之前家里养的那只非常漂亮的长毛狮子猫,雪白的一团,有时候房门没关紧,早上让它溜了进来,就会轻盈地跳上她的床,围着她转几圈,找个舒服的地方踩奶,期间还会趴在她脸上闻,看她醒没醒。

    她醒了也要装睡,不然被它发现了,就会被缠着陪它玩耍,躲也躲不掉。

    温闻此时就是这种心理,即使感受到身上的动静,即使呼吸声离她越来越近,她也不敢睁眼。

    萦绕在身旁的水汽由湿热逐渐转凉,温闻的心反而越跳越快,扑通扑通,一声又一声。

    她姿势愈发僵硬,明明屋内很是凉快,却出了一手心的汗,感觉到银虹动作停了,但不敢睁眼,只能照最初的姿势躺着,又感觉自己平时睡得应该没那么老实,偶尔还会小幅度动一下,装作睡着的样子。

    不知哪次,她动作略有些大,上衣蹭得有些拧巴,有一小截皮肤露了出来,银虹突然在她腰侧咬了一口,湿弹的嘴唇含住那块软rou,很快地舔了一下,又抿了一口才离开。

    被碰到的那块地方泛起痒痒麻麻的电流感,一下子窜遍全身,温闻再也装不下去了,忍不住蜷住身子,伸出手,结果又被咬了下手指。

    温闻急忙收回手,在指肚上摸出一道陷下去的牙印,她被搞得有些苦笑不得,“哈,别闹我,真困了。”

    银虹轻轻嗯了一声,忽然凑近,鼻尖碰到她的脸,停顿了几秒,然后舔掉她眼角泛出的泪水。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连停顿的时间都卡的刚刚好,恰好在眼泪即将落下的那一刻。

    她用手背蹭了下眼下,想把那点奇怪的感觉抹掉,又莫名觉得搞笑,“你干什么,这么黑,你还能看见?”

    银虹也笑,“嗯,有光,你眼角一闪一闪的。”

    窗帘没拉严实,确实有路灯的光漏进来了。

    温闻逐渐适应了黑暗,看见银虹那双上挑的狐狸眼,眼神变得愈发奇怪,于是先一步求饶,“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炽热缠绵的吻堵住了嘴,起初还有所收敛,后来越亲越急躁,手开始往她衣服里钻,指尖轻轻地抵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圈。

    先前一直没感觉到的酒劲仿佛一下子涌上头,温闻将手伸进银虹的衣摆,碾了几圈乳粒,一路往上,滑过他的锁骨,最后手从领口钻了出来,攀上他的脖子,在细腻的肌肤上细致地摩挲。

    银虹的喉咙里溢出几声闷闷的呻吟声,像她养的那只狮子猫,舒服的时候,就会发出颤动的舒缓的音调。

    银虹是跨坐在她身上的,温闻抬起腿,用膝盖在他腿间蹭了几下,他就敏感地颤抖着,急促地吮吸着她的嘴唇,黏腻的闷哼里夹杂着吞咽的咕咚声。

    手紧握住她的腰,又松手,按在她的身侧。

    她推了下,听见自己重重的呼吸声,“起来,让我在上面。”

    银虹嗯了一声,带着很明显的笑意,在她嘴角啄了几口,翻身倒在她身边。

    温闻坐起身,看见他闪着水光的唇,身上衣服在刚才的混乱中变得有些凌乱,他慢慢悠悠地扭过头,与她四目相对,笑得肆意。

    白而细长的手指,自下而上,一个一个解开睡衣的扣子,银虹拉过她的手,覆在他的腰上,摸起来热热的。

    银虹拖着声音,一字一字,句句清晰,“这里,你都给我揉软了。”

    温闻啧了一声,背过头止不住笑,他每次都这样,想要从来不会明说,都是直接过来,蹭她亲她,放软声音勾引她。

    温闻起身,去平常放东西的地方找。

    银虹突然出声:“不在那,我前几天收拾东西,放衣柜的抽屉了。”

    温闻默默收回手,“哦。”

    她找到银虹说的地方,拉开,里面放着一个形状弯弯的黑色硅胶假阳,旁边还有一条穿戴裤。

    她扭头望向银虹,见他撑着脑袋躺在床上,“刚买的,就等你呢。”

    温闻和他对视须臾,然后败下阵来,熟练地穿好,走到床边,银虹自觉地给她让出位置,等她上床,又自觉地张开腿,主动地夹住她的腰,撑起身环住她的脖子。

    形势彻底逆转,刚才任他压着索吻的温闻像变了性子,先是扯掉他的上衣,又将裤子褪到腿根,抱着他往上一抬,直接将他抵在床头亲。

    温闻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轻轻重重地揉弄着他的腰胯,玩弄他的屁股,把他亲得喘不过气,忍不住反抗才罢休。

    温闻趁他红着脸喘气,低头亲吻他的脖颈,含着脖子上的软rou吮吸,手上也没闲着,伸到他腿间,撸弄着已经昂头的性器,覆在细嫩的腿根揉。

    银虹抑制不住地抖动,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温闻跪在床上,往前挪了挪,往银虹的屁股地下塞了个枕头,把已经挺立的rutou含在嘴里吮吸,舌头灵活地绕着乳口处打转。

    没几下,银虹突然急促地颤动,然后挺起胸膛,发出几声泣音。

    温闻松口,问道:“扩张好了?”

    银虹抹掉眼角的泪,点点头。

    温闻撤掉他的裤子,挤了一堆润滑剂,手指探进松软温热的后xue抽插,掌心向上抠弄。

    身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快感,全是刚抬头,又缩了回去,银虹忍不住催她,“好了,可以了。”

    温闻点点头,握住假阳对准xue口,腰身一挺,缓慢地将柱身送进去,见银虹抿着唇仰头,倚在靠背上,她伸手摆过他的下巴,语气强硬,“你缠了我一晚上终于如愿了,怎么不看?低头。”

    冰冷的阳具入侵敏感的甬道,暖热的红rou被刺激地不断收缩,紧紧咬着不断深入的柱身,银虹甚至能清楚感知到,它现在正如何一点点撑开xue口,将越往根部越粗的roubang捅进来。

    许久未尝性事,被强行破开的下半身翻涌着酸胀感,银虹忍着微弱但又无法忽视的痛意,听见温闻这句话,鼻尖有些酸涩,但还是顺从地低头,看见他亲自挑选的阳具已进了大半根,剩下的有些粗,稍微插进一点,银虹就疼得蹙眉,伸手推她。

    温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熟稔地凑过去亲他,含糊道:“疼了?我先不进了,先caocao你,cao开就好了。”

    话音未落,体内的东西一抽一送,guitou狠狠碾过内壁,银虹闷哼一声,眼眶一酸,落了泪。

    对色欲当头的温闻来说,眼泪是最好的催情剂,她笑盈盈地舔掉滑落的泪水,把银虹抵在她肩上的手重新放到脖子上,开始卯足劲cao他。

    假jiba埋在后xue里,稍稍抽出来再顶进去,如此几十下,银虹本抗拒的动作彻底停下来,搂在她脖子上的手臂时而收紧,之后就是一串细碎的呻吟。

    温闻不在收着动作,耸动腰肢,堪称凶猛地抽动,guitou砸在肠rou里,剩下的小半截rou眼可见地短了。

    银虹哭喘着,“嗯你慢点,哈”

    这一下,应该是撞着他的敏感点了,温闻对准地方,用着巧劲碾压,银虹很快被撞得息了声,埋头咬着她的衣领。

    润滑剂被cao出白沫,混着喷出的肠液裹在柱身,xue口撞出啪啪的水声。

    银虹身上泛起红晕,浑身热得厉害。

    温闻歪头亲在银虹脸上,后者自觉地松开口,迎合她的吻,他口腔撑得极大,温闻的舌头在里面肆意搜刮着。舌齿缠绵分泌出的诞液,顺着银虹吞咽的动作,顺着喉咙进了肚。

    上面进着,下面哗啦啦地往外流着,硬挺的性器顶着小腹,马眼喷出一小股的白浊,糜烂的后xue挂着一圈白沫,假阳插进去又抽出来,浓稠的yin液顺着柱身往下掉。

    见他的腿有些挂不住了,温闻颇为体贴地换了姿势,让他侧躺在床上,cao了一会,她又抬起银虹的一条腿,看二人交合处。

    银虹喊的有些嗓子哑,索性闭上嘴不再出声,温闻自然不乐意,一听不见声音,就会cao得又凶又急。

    汹涌的快感中,银虹射了好几次,小腹一抽一抽的,大腿止不住地痉挛,瘫在床上缓了半天,胳膊手腕都还是软的,抬都抬不起来。

    温闻握住他的手,引着他接住假阳上滴落的yin液,带着半分真诚半分调侃道,“你高潮后的样子真漂亮。”

    银虹抽回手,闭上眼,“哼。”

    温闻惊奇,“xiaoxue都是软软的,嘴巴还是硬的。”

    银虹:“少贫。”

    温闻笑道:“刚才还求饶,现在裤子还没穿,这就翻脸了?行吧,那我们再来一次,反正我明天请假了。”

    说罢,她下床站在床尾,握住银虹的脚腕,将他一把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