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冰冰:(庞统) 天台 腿窝 按摩 坐莲 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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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扬州市,某间生意不错的酒吧。 五彩缤纷的旋转霓虹射灯在墙壁和地板投下一个个光斑,不知名的鼓点敲出一段段艳遇。 抽到了大冒险,广姐在一众姐妹的起哄声中走向角落那个卡座,鸡尾酒里的冰块互相碰撞,叮咚叮咚地响。 “小弟弟,要不要和我喝一杯?” 伏案赶作业的清秀少年抬头时,广姐已经自来熟地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黑色丝袜紧贴着蓝白校服裤。 少年脸色微红,“jiejie,我…那个…你…能不能先等我做完这张卷子呀?” 他做题的速度很快,读完题目后立刻就能给出答案,甚至还能双手同时作答。 手指显而易见的灵活。 广姐饶有兴致地看少年刷卷子,指尖不老实地在他身上各处游走,从对方摸一下抖一下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个雏儿。 “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好学生该来的地方。” “我就是…想进来看看,” 懂了,或许是三好学生突发的叛逆,反正叫她捡到了便宜。 “jiejie,我好了。” 少年将试卷叠整齐放回包里。 广姐抓起酒杯晃晃,“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深吸一口做足心理准备后,少年作势接酒杯,却被广姐扣着手腕按向柔软的皮质靠垫,广姐含了一口酸甜辛辣的酒水,用双唇渡进少年口中。可怜的冰块在两条舌头的交缠间被推来绕去,在不断升温的暧昧氛围里慢慢融化成水。 不知何时伸进校服里的手肆意描摹着少年腹肌的形状,然后继续往上,捻弄两颗小巧的凸起,直到少年克制不住地轻哼。 清澈的少年音染上情欲的沙哑,色情得不得了。 一吻之后,少年靠在广姐肩颈窝调整呼吸,嘴唇合不拢般微张着,送出一缕缕灼热的喘息。 “jiejie,我是你大冒险游戏的惩罚吗?” 广姐舔唇回味了一下男高嘴里的薄荷味,笑着揉了下快要把校服裤子顶穿的roubang,说:“去天台等我。” ……………… 鲜有人至的荒凉天台是个做坏事的好地方。 “jiejie,我叫庞统。”内裤被拽下之前,他只来得及说出自己的名字。 “好的小甜筒,你成年了吧?” 广姐将半裙的一角掖进腰部的松紧带,露出吊带袜的边缘。 “呃…我…成年了。” 庞统被推倒在天台角落的休闲沙发上,脱光后的身材意外的有料,连脚后跟都泛着可爱的粉色。 少年不知所措地紧攥布艺沙发,“jiejie,我…我该怎么做啊?” 广姐也躺到沙发上,双腿交叠跷成二郎腿的姿势。 “过来。” 庞统乖乖爬到广姐身边,硬邦邦的rou棍戳在她柔嫩的大腿边。 一阵指导后,少年面红耳赤地依言行动,左手抚上女人翘起的小腿,右手扶着性器塞进女人膝盖处的腿窝做活塞运动,马眼渗出的前精很快粘湿了腿窝的丝袜,使抽动变得流畅起来。 浅红色的rou柱在绷得半透明的黑丝间摩擦,聪明宝宝庞统很快掌握了技巧,两手固定好被顶得晃荡的膝盖,试探着耸腰前后抽送起来。 明明只是腿窝被插而已,怎么会有感觉呢?广姐难耐地蹭了蹭腿,将胸衣往上推开,自己扯着奶头玩起来,连自慰都很少做的少年哪里扛得住这种刺激,哼哼唧唧地叫出声:“…jiejie…啊…嗯…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乖宝宝,射吧。” 女人的话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少年再也忍不住,快速挺动十几下后低喘着射了。 广姐抚上他潮红的脸颊,奖励性地亲了亲,“好狗狗,舒服吗?” 瞳孔失焦的少年本能地点点头,“舒服…” “休息一下吧,jiejie帮你按摩。” 庞统乖乖趴好,女人柔软的手在他身上灵活游走,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后,有轻有缓地按压起斜方肌。 “平时经常伏案看书吧,肌rou很紧张呢,放松一点。” “嗯…谢谢jiejie。” “背部也有肌rou呢,平时有锻炼吗?” “有时候会和朋友偷偷打球…唔…jiejie!” “放松,臀部肌rou也要按的。” “好了,换一面躺。” 少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听话地翻了个身,祈祷jiejie不要发现自己…… “咦?这么快又勃起了?” 不愧是血气方刚的男高啊,广姐在心里赞了一句,假装正经地继续揉捏少年的肌rou,暗地里坐在他腿根轻蹭。 敏感的yinjing被这样挑逗,庞统青涩的面孔泛起动情的红,渴求着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像只小狗一样张着嘴巴可怜地喘息着。 在少年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之前,广姐终于开始宠幸硬得像钻石的roubang。“这里尤其硬呢,需要好好放松才行,介意我用些‘别的东西’吗?” 庞统胡乱嗯声,腰胯不自觉拱起,将性器往她手里塞,渴望更多的爱抚。广姐却偏偏放开了它,留少年难受地咬着唇呜咽。 好在没等太久,rou柱便被重新拢进手心扶正,圆滚滚的guitou顶端抵上一处软rou,还没来得及反应,yinjing便陷入一处紧致的rou腔。 太硬了…过分粗硬的棒身轻易地推平xue内的rou褶,xue口被撑得又酸又麻,可蜜xue深处却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广姐没好气地扇了下少年的臀rou,“都说了放松啊。” 庞统欲哭无泪,分明是jiejie太紧了才进不去的,他也被夹得很难受啊。 “呜…jiejie别吸我了…呜呜呜…” 广姐骂了句没用的纯情处男,调整好角度后分开腿根往下坐,终于顺畅地吃进整根。 “啊啊……” 男高的钻石jiba太顶了,有一种被噎到的感觉。 庞统爽得翻白眼,庆幸还好方才已经射过一次,否则一定会被jiejie笑话英年早泄的。 稍微适应了这根roubang的硬度和尺寸后,广姐开始尝试前后摇晃起来,xue口吐出一截后又换着角度吞入,两个人都是水很多的类型,交合处体液融合的噗叽声清晰可闻。 “jiejie…我…没戴套。” “我都不怕…嗯啊…你怕什么?小混蛋。” “嗷…jiejie轻点…啊…”庞统喉咙发紧,声音带上了哭腔。 无需任何技巧和角度,粗硬的roubang完全可以照顾到所有敏感点,不行了,要去了…… 就在此时,庞统开始剧烈摆腰上下挺动,同时按着广姐的胯骨不让她逃离,公狗腰如野兽般耸动着,不知疲倦地挤压顶撞,睾丸不断拍打在xue口。 可恶啊,变成小疯狗了。 射精前的yinjing膨大到一种恐怖的地步,硬烫得像根烧火棒,花户像一颗被捣烂的水蜜桃般汁水四溅。深深地挺进几次后,终于往被捣成果酱般软烂的xiaoxue里注入白浆。 “呜……jiejie……jiejie……呜呜……” 少年浑身赤裸,腹上是白色的黏糊糊液体,射完了的性器半硬着耷拉在大腿,情欲未褪的脸颊白里透红,雾蒙蒙的眼睛落下两滴泪…… 这小子在委屈什么啊? 算了,拿了他的初夜,多少还是安慰一下吧。 腿心的痉挛还没消散,广姐没力气说话,勉强将他揽在怀里轻拍了几下,问:“哭什么?” “jiejie…” 少年往广姐怀里拱了拱,撅着嘴巴在她脸上亲来亲去,最后猝不及防地,吻上她软弹的嘴唇,学着之前那次,撬开牙关攫取她口中的津液。 狗崽子,亲就亲吧,懒得动了。 “jiejie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小狗勾着广姐的脖子,冒着星星眼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问这个干什么?” “我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可是我还不知道女朋友的名字……” 广姐一愣,“打住,我们什么时候有这种关系了?” “…jiejie?” 庞统眼巴巴望着广姐,眼看着又要掉小珍珠。 “好啦好啦,告诉你就是了,你别再哭…也别再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