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卸下四肢后变成发泄rou欲的用具(双性人棍、自我物化宫交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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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ooc的原作向,从深渊探索回来四肢连接出了问题的人偶卸下了自己的四肢后变成人棍的阴湿产物,是双性,很雷的东西,没有太多剧情的pwp短篇 以往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在愚人众带领下属探索深渊的过程中,缺胳膊少腿是习以为常的事了,更别提只是普通的关节连接出了问题,这种小毛病只要卸下来修理一下很快就能解决。 不以为然的人偶对面前向自己道歉大半天的金发旅者逐渐感到厌烦,一句话反反复复重提那么多遍,就算他不需要休息也实在难受这般精神折磨。 “纳西妲,阿帽的身体还需要多久才能修好?” “喂,别用那个名字……” 小小的神明端详着被面前人偶主动卸下来的四肢,光是从外表看不出究竟出现了什么差错,她抬起脑袋缓缓回答道:“我也不确定,至少在他修好的这段时间,他的躯干部分需要旅行者你好好保护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 既然在如今的提瓦特大陆上,能和那家伙关系算得上不错的人,旅行者勉强能算得上一个,况且那家伙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有他此前邀请人偶一同前去深渊的责任。可要是真让这具缺少了四肢眼下没有任何行动力的“躯干”留在自己这里,他想另外一位白发少年不会同意这个决定。 “不行,绝对不能让我的这副样子被枫原万叶看见!” “额,可他是你男朋友。” “那就更加不行了!” “啊?” 事情就是如此,并非空想要强行把流浪者留在自己壶里,而是他执意不愿离开这处地方。 要说是为什么不愿见到那位年轻的浪人武士,他想人偶该是不想让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被欣慕已久好不容易互通心意在一起的少年瞧见,从而在那人的心目中留下一个不甚美好的印象。 但这关他旅行者什么事呢? 日日忙碌的旅者总不能这段日子为了照顾这个傲娇麻烦的家伙搁置下去往枫丹的行程,即便嘴硬的人偶说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没什么问题,可就他现在行动不甚便利的状态,万一撞哪儿碰哪儿了,回头某位“男朋友”拿他是问,就算自己多长几张嘴也解释不清。 于是在联系万叶赶紧把人接回去,等少年匆匆赶来抱着那具诡异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扭动想要逃离的家伙离开后,终于松下一口气的旅者没什么心理负担地重新踏上了旅程。 被才交往不久的少年武士宛若抱着一具物件那般离开尘歌壶,回到那人所在的死兆星号上的房间时,只能说流浪者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两人自相遇认识以来不算短的相处之中,无时无刻在意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尽力展现最完美一面的人偶,一切的努力全在这一刻被毁了。 没有手臂也没有双腿,就算想要挣扎羞耻地从枫原万叶的怀里离开也完全做不到。 甚至连以往熟练运用的风元素力,因为身体仅剩躯干难以施力也调动不起来。 这副丢人的模样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唔…虽然知道流浪者阁下是人偶,但现在的状态……” 由那人口中突然传入他耳里的这句话,几乎像是数万根直直贯穿他身体的箭矢,让本就敏感的修验者止不住在脑内惶恐起面前的少年是否嫌弃起自己这般没用的样子。 他的神经紧绷着,连少年武士后半句说出口的话语都耳朵嗡鸣到听不见了,唯有下意识无比想要逃离对方面前的想法回旋在他此时的大脑中。 直到枫原万叶一遍遍呼唤着他的名字,充斥着担忧的声音流入流浪者的耳里,他的躯干被那人轻放在柔软的床铺,带着人类温热体温的手安抚贴在人偶美丽的脸庞上。 “会痛吗?” 枫原万叶轻轻触碰了一下他卸去四肢露出的肢体连接处,如今那处地方只有与他身体另外处一样平滑的皮肤,白皙泛着淡淡的粉色,当万叶常年握剑留下的粗茧抚摸过裸露在外的连接部位时,人偶格外敏感的身体下意识颤抖了好几下。 看着面前人对他流露出满是心疼的神情,流浪者内心并没有刚开始那么惶恐难受了,倒是感受到直白的关切后,从他空洞的胸口渐渐翻涌起一股酸涩的情愫,白皙的脸颊也泛起了一抹羞怯,语气不自然地回应说:“取下来的时候已经隔断了痛觉,现在被你摸着只有一些痒意……” 垂眸眨动着的堇色眼眸,被枫原万叶圈在怀里的模样实在太过乖巧惹人怜爱,与此前两人之间相处不同的是,露出这般可爱神情的修验者在之前该是搂着少年武士的脖子,黏着他的脸颊向他讨要一个被爱抚的亲吻。 可被卸去了四肢的躯干却什么都做不到,唯有抬眸对上少年同样向自己投来含着深意的目光时,酝酿在人偶体内的一丝荒唐想法,逐渐令他想要引诱着那一点一点朝他倾身压过来的少年,紧抱着他一同陷入汹涌燃烧的yuhuo之中。 枫原万叶忍不住俯下身朝人偶乖巧躺在床上的躯干贴过来,他捧起流浪者白净纤细的脖颈,帮那人固定好身体后,晃动着波光的红眸用眼神向对方寻求能够亲吻的许可。 显然早已按捺不住的人偶对于如此缓慢的进度感到急切,想起以往两人zuoai的场景,几乎每一次都是他被那个纯情到连前戏接吻都得磨个十来分钟的人,失去耐心地反身把对方压在床上,强行进行直捅花心的最后一步。 然而现在他只能干等着,等着枫原万叶抱着他的身体吻到尽情了,气喘吁吁一边亲吻人偶已经被泛起的情欲染得通红的脸颊,一边伸手朝他下身腿心间私密的部位探去。 在流浪者下身仅剩腿根的两腿之间,白发少年缠裹着绷带的手指下意识从怀里恋人的裤腿边探进,却因为摸了个空恍惚愣了一瞬。 就是这不自然的一秒晃神,使本就心思敏感的人偶再度对自己如今肢残的躯干泛起一些自卑的酸涩。 紧张抽动腿根的动作让他被那人抱在怀里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幸好敏锐的浪人武士眼疾手快稳稳接住了他,否则保不准他下一秒就得脸面无存地滚下床去。 “小心!” 枫原万叶再次将他扶进自己怀里,当他放下心重新对上怀里人偶的视线时,却发现漂亮的堇发少年用一种幽怨溢出的目光望着自己。 流浪者将他白皙的脸紧贴在枫原万叶的胸膛上,用自己目前仅能自主控制移动的脑袋,轻轻蹭着少年向他的脸颊贴过来的手掌。 人偶的声音放得很轻,缓缓把吐出的热气喷在少年缠裹着绷带的手心,“要是你不想跟现在的我做,把我放在地上就可以了,不用管我。” 这算什么话? 少年的一双红眸瞬间惊讶睁大,自从与怀里的修验者确认交往关系至今,那人自轻自贱的话语已经很少出现在他们两人的交流中。 而现在却又重新飘去了恋人的脑海里,枫原万叶只好无奈深叹口气,搂紧怀里人纤细的腰身,顺着方才试探摸索的部位,再一次探进那人双腿空荡的下半身。 他们两人早已不是紧张初次交合的青涩情侣,又或者说自从交往以来几乎一有得空闲的时间,某位按捺不住的教令院在读学者便会飞到他的身边,主动贴上枫原万叶未曾准备好的身体,一边勾着他和他交换绵长的深吻,一边牵着少年微微颤抖的双手,将遮裹在人偶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落。 流浪者的胴体洁白无瑕,美丽得如同一件上好的瓷器,晃在枫红色眼瞳中的每一处部位,都漂亮得像是艺术品般。 细腻柔软的肌肤触感,贴在他身上的躯干以及四肢的触感又像微凉缠人的白蛇,带着吸人精魄诱人的味道,让被众人称为年少老成的浪人武士每每在这时将理智全然抛去了九霄云外。 枫原万叶的手指解开遮裹在人偶下身的裤装,朝着双腿间另一处因情动分泌出水液的xue口探去。 “哈……别弄了,直接进来嗯……” 被伸入体内扩张的动作刺激到的人偶,忍不住仰头将躯干倒去了另一边,狭窄敏感的女xue几乎在被少年武士触碰到的一瞬间,酥麻的快感就从被浪人武士粗粝的指腹划过的阴蒂,直接送上了欲望的顶峰。 抵在他腿心间流出yin水xue口的器物,并不像往常那般在他的催促下直接插进来。枫原万叶的手掌摩挲着人偶腿根被卸去的链接处,硬挺炙热的柱身随着身体晃动的幅度,顶着他颤抖不止的女xue上磨着。 分不清那家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但流浪者现在是真的有了想哭的冲动。 堆积在私密处的酥痒快折磨得令他发疯,可除了咬紧牙等待着枫原万叶下一步的动作外,其余却什么都做不了。 “唔嗯、哈…快点…” “万叶…快点进来,我想要你…” 直到他实在被磨得受不了了,扭头一口咬在少年白皙的肩膀上,从眼眶溢出的热泪顺着眼角流下,划过脸颊的时候正巧黏在那人奶白色的发丝上。 从流浪者此刻的这个角度根本看不清恋人脸上带着什么神情看向自己,可以确定的是就算枫原万叶现在无比厌恶地看着他,已经被yuhuo燃烧全身的人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泛红的热意使他无比羞耻地在少年的怀中扭动自己的躯干,他知道自己看上去一定非常狼狈,失禁般流出yin水的女xue被他尝试着抬动自己的腰肢,渴求爱抚主动地对准那根直挺在他腿心间的roubang,收缩xue口把粗硬的冠状部含入几分。 “哈…啊…还不够……”做完这些让只剩躯干的人偶不剩多少力气,那张美丽的脸庞抵在少年的胸膛流下泪水,夹杂着些许羞耻,但更多的是因rou欲无法被满足而折磨发疯的痛苦。 枫原万叶的手掌终于扶着修验者纤细的腰肢,挺立的器物破开人偶女xue紧致柔软的内壁,狭窄的另一套生殖器官每一次都如处子那般紧裹着浪人武士侵入的柱身。 对于方才映入眼帘的画面心满意足的少年再也顾及不了其他,枫原万叶喘着粗气吻上怀里爱人的红唇,下身埋入的甬道宛如一汪温热的泉水将他紧密缠裹。 流浪者狭窄的女xue并不能完全将他的性器吞入,露出在外的一小截总是令做到兴头上的少年头皮发麻着想要越加挺入。 被完全填满后,几乎没被温润的恋人捏着腰cao干多久,过度积攒的快感便再也受不住地从全身的每一处发泄口喷涌而出。 嘴里的、眼睛里的、还有两人激烈交合着的阴阜上多出的那张小口,颜色粉嫩的yinchun在被一次一次的抽送拍打着xue口,磨得红肿朝外翻着被直直cao到熟红色的xuerou,大股黏稠白浊的yin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顺着人偶的腿缝流下。 他受不了了,毫无抵抗能力的躯干被枫原万叶抱在怀里肆意摆弄,这种奇怪的性交体验让他有一种自己仿佛是一件仅供发泄性欲的容器。 枫原万叶在使用他。 如此过分的念头不知为何竟让人偶才刚经历一番凶猛高潮过的身体,快速又翻涌起了想要被更加深入蹂躏的想法。 流浪者主动含着少年向他俯身贴过来的唇瓣,被卸掉双腿之后似乎让两人结合的姿势越加贴近,依然埋在他体内甬道深处的roubang,一遍遍撞击碾着人偶内壁柔软的xuerou,紧抱着他的少年武士动情地咬着他颈部与肩上的软rou,下身挺腰顶进湿热内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藏匿在流浪者人偶躯体中小小的宫腔,紧闭的腔口在rou器反复深顶的蹂躏下,似乎隐隐张开了一处小口。 “好、好涨……嗯啊…!”他哭着紧绷着残缺的腿根,从被cao得流水不止湿软的女xue里,顺着人偶红肿的yinchun流下两人交织在一块儿的体液。 他感到那根狠厉cao着自己腹中狭窄宫口的器物,在他止不住拔高的呻吟中破开了紧闭的宫口,从未被进入过的腔壁紧紧包裹着侵入内部的硬挺茎柱,柱身凸起的青筋碾过细细密密裹上来又被用力顶撞开的xuerou。 直到流浪者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朝着两人激烈交合的地方望去,才发现不知何时那根以往仅能进入自己前面女xue一部分的roubang,如今已经完全贴合着他肿胀的yinchun,炙热的两具rou体每一下激烈的拍打,都带着人偶圆润的臀rou晃出一圈rou波。 枫原万叶散落垂下的发丝,随着紧抱怀里恋人发泄rou欲的动作,酥酥麻麻地扫在流浪者已然沉浸在情欲中失魂的脸庞上。 过度积攒在体内一波接一波涌上大脑的快感,让人偶的意识逐渐涣散。 耳边回荡着枫原万叶抱着他揉开被cao得一片yin靡的xue口,还未射精的roubang将他里面流出的yin水顶出,又搂紧他的腰身,在耳边亲昵地唤着人偶的名字,吻着他的眼睛挺腰撞开了甬道深处小小的宫口。 被填充完全的暖意从紧密结合的部位顺着酥麻的脊椎骨流遍人偶的躯干,失去了四肢后那些无法及时缓解的高潮快意全在恋人抵着他狭窄的腔壁射精时,直直朝着大脑窜涌而去。 下身前端涨成潮红色的柱身顶端与过度被使用的阴xue,在同一时间射出淡薄透明的水液,分不清是尿液还是jingye的东西,把人偶红肿不堪的下身污浊得越加不堪入目。 流浪者高潮过后依然颤抖不住的身体,紧紧夹着射精后依然埋在他体内的少年武士的性器,直到那人用缠着绷带的手掌温柔抚去了黏在他额上的堇发,缓缓从他里面抽离出来的那刻,被堵在女xue里的白浊jingye寻到了一处出口,顺着他的阴阜滴落到床单。 宛若被过度使用发泄过rou欲的成人用品,流浪者忍不住在内心如此物化自己。 即便那正用毛巾准备将他的躯干擦拭干净的少年,向他如同往常那般温柔地笑着,枫原万叶亲昵地用鼻尖蹭着他残缺不堪的躯体,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对于他满怀溢出的爱意。 但人偶不禁阴暗地在脑内酝酿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要是能每时每刻和枫原万叶待在一起,就算是被他当作泄欲的用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