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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求助了。” 不过是背写了一首词而已,举手之劳,霍清风也没想收他的东西。如今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霍清风也不再矫情,爽快的接下了。 “我看先生文采不错,为何要干这摘草药的体力活?正好小儿也到了入学的年纪,镇上的私塾我都看不上,不知先生可愿进我的府中教小儿念书?”药铺老板热切的道。 霍清风自己一个人过的挺自在的,不想给小屁孩当“保姆”,便礼貌的拒绝,“在下才疏学浅,实在难当此重任。” “这样呀。”老板脸上难掩失望,也没有继续纠缠,只是道:“若先生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来店里找我。” 辞了药铺老板,霍清风一路走回了家。 彼岸石灵忽然冒了出来,指着包袱道:“打开看看是什么衣服?” 霍清风禁不住他唠叨,只得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件崭新的长袍,无论是颜色和样式都是霍清风喜欢的。 彼岸石灵白了他一眼,道:“连一个山里的土包子都比你有眼光,我看你那脑子,都用到吃上了。” “那是,那是。”霍清风没有理会彼岸石灵的嘲讽,笑着敷衍了他几句。想着已经有了一件新衣服,也就省下了买衣服的钱。霍清风心情大好,将衣服收好,哼着小调心满意足的出门去了聚贤楼。 霍清风的词估计真的帮药铺老板追到了喜欢的姑娘,从那以后,霍清风每回去药铺,这位老板都会笑脸相迎,要么请他吃酒,要么请他品茶。 老板虽然不通文墨,但人却十分豪爽,霍清风孤身一人在此,除了傲娇的彼岸石灵,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偶尔也会答应老板的邀请。 时间一长,霍清风多少也知道他的来历。老板姓吴,单名一个柳字,也是刚刚搬来采桑镇的。因为祖上做药材生意,所以便干了本行,在镇上开了一家药铺。 两人同是外乡人,又是一前一后来的采桑镇,自然又多了些话题。 “先生文采好,懂的东西又多,每日进山采药实在太危险了。我铺子里正好缺个账房先生,先生来给我管账得了,活也不重,总好过在山里辛苦。”这日在聚贤楼的雅间内,几杯酒下肚,吴柳又开始好言相劝。 霍清风倒也习惯了,驾轻就熟的推辞了他的好意:“多谢吴兄关心,我一个人自在惯了,不想给人做工。再说,账房先生这种管钱的差事,还是交给家里人干。吴兄对我一无所知,把自己的身家交到我手里,不怕我跑了吗?” “先生说哪里话,你我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但先生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吴柳道:“先生每每拒绝兄弟的好意,弄的兄弟很是伤心呀!正好家里正堂的匾额上缺了题词,这个忙,你总不能推辞了吧。” 吴柳几次三番的邀请霍清风去家里做客,都被霍清风用各种理由拒绝了。如今却不好推辞,只得道:“愿意效劳。” 见他答应了,吴柳大喜,当即招来店小二结了饭钱,又让他出门雇了两顶软轿,将霍清风抬到了自家府门前。 吴府是一间五进五出的四合院,很是气派。霍清风赞道:“吴兄好手笔呀,这宅子真是漂亮。” “先生喜欢就好。”吴柳笑着将霍清风引了进去,刚进正堂,便听见一声童音:“父亲,您回来了。” 霍清风转身一看,便见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小孩站在他们身后。 “清儿,这位是父亲的朋友,还不赶快行礼。”吴柳笑着道。 小孩恭敬的对着霍清风一揖,“见过先生。” “清儿?”竟然和冷思清重名。霍清风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吴柳。 吴柳笑道:“这是我儿子吴清,从小娘没得早,有些腼腆怕生,让先生见笑了。” 也是没娘的孩子呀!霍清风心中一抽,看向吴清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的怜悯。 “清儿,爹和先生有话要说,你先出去玩吧。”吴柳对着吴清道。 吴清又看了霍清风一眼,这才听话的道:“那孩儿就告退了。” 看着小孩的背影,霍清风忍不住道:“孩子还小,不能没有娘照顾。吴兄还年轻,就没想过再娶一房妻室?” 给霍清风斟上茶,吴清感慨道:“不瞒先生,兄弟和发妻从小相识,感情很深。除了他,眼里实在是容不下其他人。” 听起来像是个难得的情种。霍清风心想,既然发妻已经亡故,为何还要我帮忙写情诗?不是送给别的女人,难道还是要烧给发妻不成? “再说,后娘哪有亲娘好呀!”吴柳无比沧桑的道:“我一天到晚在外头忙,家里很多事都顾不上。若新娶的夫人对孩子不好,岂不是委屈了清儿。” “吴兄所言甚是。”霍清风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吴柳说的颇有道理。俗话说,有了后娘就等于有了后爹。若新娶的老婆有些小心思,又生了个儿子,日后恐怕更加没有大儿子的容身之地了。 “那么好的孩子,孩儿他娘怎么就忍心抛下他走了?真是有够狠心的!”吴柳分外伤感的补充了一句。 人家说者无心,霍清风却像是被戳了软肋,一时倒是没了言语,只能干笑一声端起茶盅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星期一,不想上班%>_<% 第113章 追妻计谋 两人在厅里喝了会茶,又闲话了几句,霍清风便提起写匾的事。 吴柳笑道:“光顾着聊天了,倒是把正经事忘了。先生稍坐,我这就去取文房四宝来。” 霍清风不禁疑惑,取文房四宝这种小事,需要主人亲力亲为吗?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从进门开始,就没有看到一个仆役,就连茶都是吴柳亲自泡的。有能力住这么大的宅子,没理由雇不起一个仆役吧。 吴柳这边刚刚起身,一个人慌里慌张的闯了进来,惊慌失措的道:“老板,不好了,我们铺子里的药被人给偷了。” 霍清风认了出来,这人是经常在药铺里见到的伙计。 吴柳对他的忽然到来十分不悦,皱眉道:“不过是丢了些药而已,值得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可是丢的药材都挺名贵的,加起来得有上千两银子了,小的不敢不知会您一声呀!”伙计无比委屈的道。 上千两银子绝不是小数目,就算吴柳家底再厚,也禁不起这么折腾。霍清风连忙站起身道:“吴兄,你还是赶快去店里看看吧。” “好吧。”吴柳转过身来,看着霍清风道:“先生,今日家里的仆役都不在,我实在不放心清儿一个人在家。劳烦你帮着照看一下可好?” 人家遭了难,这点小忙没理由不帮。霍清风道:“吴兄若是信得过我,尽管去忙吧。” 眼见他答应,吴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