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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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被塞了一大束花的时候更难过了。 那天之后乔没有在联系过他,他早晨醒来是发现立柜上已经关机的手机,摆放位置有些奇怪,他换成自己的手机摆放上去,发现镜头正对着沙发和旁边的一小片空地,也就是说,乔把昨晚全都录下来了。 她只当我是个性伴侣。 卢卡有些忧郁,又在听到响动后装作无事发生,笑哈哈地抱住乔,厚实的嘴唇重新去吻昨天被他咬肿的嘴唇:“乔,我们今天去约会吗?” “不去,”乔立刻拒绝他,仿佛搏斗一样挣开他的怀抱,捡衣服穿的姿态有些狼狈,“我上午约了艾芙练瑜伽,并且我还有小组作业要做。” 她不避讳卢卡的视线,大方拿走了立柜上的手机,却在发现无法开机时皱了皱眉。 女生动作很快,收拾妥当就要离开,只给卢卡甩下一句话。 “我们扯平了,但毕业之前离我远点。” 她怎么这样。 卢卡生气地想,立即跳下床去抓乔的手臂,房间门已经被打开,但他毫不顾及,正巧有客房服务人员经过门口,撞见两个人拉扯,见怪不怪地笑笑,从挂包里面拿出两个安全套塞进女孩手里:“祝你们有个美好的清晨。” 乔没有犹豫扔到地上,抬手打在卢卡的脸上,句子像从牙根挤出来的:“放开我。” 鲜红的巴掌印在卢卡的白皮肤上格外明显,卢卡甩了甩头,倔强地盯着乔,干脆用一身蛮力把女孩扯进怀里又摔上门。 她昨天晚上几乎没碰过他! 所以现在才要紧紧抱着她。卢卡不得已用些精神胜利法,她似乎很有经验似的,只用他的皮带和运动鞋底就让他高潮个没完,他现在小腹还很痛,被抽打过的后背腿根也很痛,可回忆起情形时,他的身体遍布微醺的电流, “你怎么能走?” “你们东方不是结婚才可以zuoai吗?” 乔细长的黑眼睛——卢卡这才真正观察那双很少看向他的泥棕色眼睛——此刻冷淡的半眯着,没有任何情绪藏匿其中,rou感的嘴唇慢慢张开。 “你们西方不是可以用性做交易吗?” “婊子,我对只会给我添麻烦的白猪没兴趣,”她没有表情,卢卡却只感到恶毒,他甚至还没有想到反击的话,女生已经从钱夹里抽出几张十元的美元扔在出来,灵活甩开他,“哦,你现在还是个挨打就射精的垃圾。” 她的话很不留情,离开的背影更加冷酷,甚至接通了一个电话。 “兄弟,你不是已经cao过她了吗?” 不如说是我被她cao了,卢卡颓败地想,没给克里斯回答,整整衣服上场时冲上来一个女生直接塞进他怀里的一大束向日葵:“你是最棒的!” 他下意识看向上次乔坐的位置,当然没有收获。 “谢谢。” 乔玉肯定是给我下咒语了。 卢卡躺在床上浑身都不舒服,闭上眼就会看到乔玉坐在沙发上给他下命令的高傲的样子,像一只毛色光泽的雌性金钱豹。 现在是太平洋时间一点三十七,卢卡点亮手机屏幕,拨打出一个不合时宜的电话。 “喂?哪位。” 女生的声音带着一些烦躁,背景里有键盘敲击的声音。 “呃...咳咳...我是、我是卢卡,你干什么呢?” “我不是说毕业前离我远一点,英语也听不懂了?” “嘿——!你不能冷静点和我讲话吗?” “在你搞烂我的期末报告之前,也许你还能实现这个愿望。” “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补偿给你了!” “好好,那你有什么事情?又缺钱了?” 乔玉的声音很不耐烦,还带着些迷醉的轻佻,舌头在口腔中弹动一下,卢卡有些软弱地承认道:“我有些想你,我发誓,只是因为这个。” 卢卡第一次知道乔有抽烟的习惯,他几乎没在私人时间里见过乔玉,电流声中的吐气声很黏稠,苦味的烟雾扑向他,包围他,又轻轻吸走这些尼古丁,留给他一身潮湿的冷气。 他可能有些疯了,他这样想,将手机放在枕头上,另一只手伸进被子,他难以克制的想起那天晚上,女生——哦不,或许称之为女人更合适,身体深陷进拼接皮质沙发中,斜撑在沙发把手上,用细长的黑眼睛看着他自慰。卢卡屏着呼吸,生怕对方发现自己的动作,呼吸声音颤抖,浑身肌rou都紧紧绷着。 “你是在自慰吗?” 女人的声音在静夜中有些突兀,被戳穿的卢卡更加难堪,yinjing上的血管在他掌心剧烈鼓动着,忍耐已久的喘息终于被释放出来,电话那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他又紧张又痛苦,语句像是被打碎的防弹玻璃。 “请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吧。” “快射了是不是?” 女人巧妙地反问他,声音中仍然有漫不经心的醉意。或许她在死线前也会喝些酒,半裸着身体坐在桌边写报告。卢卡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浑身发热,情不自禁闭上眼猜想。 “你会穿黑色的文胸吗?或者你更喜欢深棕色。” 整根yinjing都湿漉漉的,撸动的手有些滑,润滑大概挤得有点多,巅峰就在眼前却迟迟到达不了,于是他只能选择恶毒地继续猜测更多细节。 “你又喝酒了吗?你也会觉得浑身guntang吗?” “你喜欢穿睡衣吗?还是只穿着内衣在家?” “我很想念你,我希望你可以继续注视我。” 女人的呼吸声依旧平稳,他听见火石和齿轮摩擦的声音,听见火苗靠近收音口时正在纵情燃烧,听见打火机闭合时金属碰撞的震荡回响。 “不要射,乖小狗是可以管好自己的jiba,对吗?” 用词很粗鄙,好像羽毛编织的长鞭抽在他的腿根,令他猛烈地颤抖起来,长长的低吟暴露了他已经射精的事实,卢卡感到一丝抱歉,哀求似的小小汪了一声。火箭也听到了,啪嗒啪嗒着上楼,停在他的房间门口,用爪子轻轻挠了挠门。 “你被发现了,火箭知道它的主人其实是个管不住jiba的公猪。” 女人终于有了些冷淡以外的情绪,吐出的尼古丁化为实体紧紧缠绕他。 “请,请不要....” “不要什么?” “请不要这样对我。” “我没对你做任何事,亲爱的。” 卢卡无法反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有他脑中昏黄的低俗幻想,乔仅仅是提供配合而已,于是他只能更低地“汪”了一声,希望主人愿意再次怜悯他。 “好吧,我并不能怪罪一只狗居然是笨蛋,对吗?” 火石再一次摩擦出火苗,金属外壳轻轻碰撞。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 “红牌。” “如果你想射精,那么......” “汪!” 卢卡几近兴奋的回答得到了乔的轻笑,先前的阴郁全然消散,亲切提问道:“你现在在哪里?正躺在床上吗?” 他闷闷答应了一声,在被子里艰难地侧过身,想去抽矮柜上的卫生纸。 “半透明的jingye是不是很像润滑,舔舔看,告诉我是什么味道的。” 卢卡照做了,滑腻的体液仿佛寄生在舌面上,混合着润滑的味道怪怪的,有些让人反胃的腥味。 他如实表达自己的感受:“有点恶心。” “啊..你会更喜欢草莓味吗?”乔说话时醉意更浓,他甚至笃定此时桌上正放着一杯香槟,“你会怕疼吗?会希望我多用一些润滑吗?” 他含糊回答说都可以,女人有些不满,重复询问他,卢卡只能强迫自己思考,诚实回答:“我不知道,但我希望多一点吧。”他也不愿意让她不舒服。 那边又是一些杂乱的声音,乔似乎把手机放下了,电容笔在平板上滑动发出很轻的哒哒声,卢卡没忍住问她在写什么,乔的笑声里饱含着摇摇欲滴的柔情蜜意:“我在写养狗指南。” “不应期已经结束了对不对?把手上的jingye抹在你的rufang上,就像给蛋糕抹奶油那样,慢慢地涂抹均匀,耐心一点,我会等你,因为我要检查一下我的工具,上次我们已经试过皮带了,我认为你很喜欢,毕竟你高潮得很快。” “那是有原因的。”卢卡声音微弱地反驳,他从没试过这样简陋的性爱,幸运的是他有一个好主人正在循循引导他,“你会捏捏我的rutou吗?他们很软。” “你喜欢这样,那我会做的。”乔郑重地答应他,写字的哒哒声不停,“不过你不喜欢我也会这样做的,我会慢慢揉它,就像揉橡皮泥一样,然后用指尖扣一扣那个rou嘟嘟的乳孔——我想你知道这个地方可以流出奶水对吗?” 卢卡随着乔的声音玩弄着自己的胸口,两块健硕的胸肌被他揉捏得像正在发酵的面团,淡棕色的rutou此时有些泛红,他难耐得摆摆头:“不、不......” “你不会吗?我觉得你可以。”话语中的爱意终于滴落下来,包裹着卢卡,把他变成一块剔透的琥珀,“试试看,然后你的rutou会像你发情的蛋蛋一样鼓出来,这时候我用指甲用力捏你会很痛,但也会很爽,你的屁股会一直流水,像个故障的润滑制造机。” “摸摸你的yinjing,它是不是再一次变得潮湿了?”乔又变成一副研究员的口气,故意用很学术的说法称呼此刻正被玩弄的性器官,“摸摸你的肛门,检查一下有没有变化。” 卢卡开始万分庆幸自己洗了一个干净澡,有些试探又有些亢奋地摸向身后。他不自觉把两条健壮的腿屈起以便更好执行乔的口令。 xue口也有些潮湿,他分不清是前列腺液流到这里还是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变化,乔此时追问他的检查结果,他有些害羞,于是小小的汪了一声,做一条可怜的小狗。 “看来已经湿透了,真是个好公猪。”乔的声音带着些傲慢,卢卡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一些幻觉,似乎女人此时正站在床位注视着他的泥泞yin乱的下半身,“把你的食指和无名指轻轻摁在上面,慢慢地揉,想想你用体温融化发泥时的样子。” 他从没尝试过,所以也没预想过那一瞬间仿佛电流打遍他的全身,胸口也被他捏得guntang发热,好像惕然接通的电路一般,旺盛的欲望在他身体里四处乱撞,绒毯热乎乎的包裹着他,可身体却在渴求另一种温度,是来自乔的掌心,来自乔落下的鞭子,来自乔吐出的每一句, “公猪。” “汪!”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应着,粗重的喘息着,呻吟声仿佛是从喉咙中挤出来,嗬嗬仿若濒死之人,乔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被电流声打碎又重组成捕捉他的尼古丁。 “不要射,否则没有下次了。” 乔依旧是那个冷酷的声音,电话那边几乎无声,卢卡差点被高潮冲毁的大脑终究还是捡回一些理智,但他经验不多,笨拙地用拇指堵住不断翕张等待射精地小孔,同时偏过头将嘴唇更贴近麦克风,小声喘息着,撅起嘴唇模仿幼犬可怜的叫声。 电话那边很安静,卢卡猜想乔是在考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