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黎家三少爷与聂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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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三少爷黎天卿的心早已经飞落在傅若兰的身上,他恨不能马上就冲进房间,将若兰的双手捆起来,然后把她吊在房樑上用尽全力地鞭打,让她发出那令人心颤的呻吟声。 就在刚才,黎天卿在「黎家大药房」的帐房里,和往常一样处理着那些琐碎的日常事物时,他的好朋友赵怀远–本县女子中学的国文教师,兴沖沖地走进来,大声对他叫嚷着︰「天卿,这回我找到个珍宝,可会让你羡慕坏了。」 黎天卿笑着合上帐本,交给帐房先生示意他出去,然后问︰「是什么宝贝,叫你喜欢成这样,还会让我羡慕坏了?」 「是我新收的一个女奴隶。」赵怀远得意地说。 黎天卿「哈」的一笑,故意露出不屑的样子︰「你能收到什么好货色?还不是你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学生,再不就是学校里的那些sao情的女教员!」 「不错,是我的学生。」赵怀远一脸神秘地说︰「可她是新近从外县转学过来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试用试用?」 「不去。」黎天卿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接着说︰「还不是一样?经由你调教的女孩子,再美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 赵怀远脸一红,争辩说︰「所以才叫你去帮我调教调教的嘛!」 「没兴趣。」黎天卿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我和若兰结婚后,就没有再对别的女人施过刑。况且,若兰很喜欢我鞭打她,差不多每天都要缠着我,要我吊起她来给她用刑,这你也是知道的。」 「对呀,」赵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来请你去。你可知道她像谁吗?……她可是像足了你的若兰呦!」 黎天卿大吃一惊,站起来问︰「真的?」 赵怀远得意地说︰「我为什幺要骗你?」 黎天卿想了一想,说︰「好!我就跟你去看一眼。」 他们俩走出帐房,黎天卿吩咐掌柜的说他有事要出去一下,一切小心应酬,便和赵怀远上了等候在门口的黄包车。 赵怀远的父亲早年是在北平大学教书的,两家是世交。可赵怀远却是个懒散的人,就连收集性女奴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收一个玩弄些日子,就又扔掉,所以赵老太爷经常骂他是败家子,他一气搬到学校的教工宿舍,索性当起快活王老五。 好在是女子中学,除了个别几个男教师,连校长都是女人,这使得他如鱼得水般的活动开,几乎全校连女教师带女学生三分之一都做过他的性奴隶。最关键的是,他曾经在那个整天板着面孔的校长室里,把那个寡妇校长剥得精光勒捆上嘴,吊着打断了一条皮带、两根戒尺、三枝教鞭,又前面后面的强姦了她四次,整整蹂躏了她一夜。 从那以后,女校长对他的事总是睁一眼闭一眼,还把他的宿舍调到学校里离教区最远的,偏僻近山的小树林旁,一处有着两间正房,一间柴房和一棵碗口粗细的枣树,带木围栏的小院。 赵怀远带着黎天卿穿过校园,一路同那些冲他媚笑的女教师和女学生,用同样的媚笑打着招呼,一路来到他的yin乐屋。 他推开木栅栏门,领着黎天卿来到小柴房前,掏出钥匙打开门,把黎天卿让进去。在幽暗的、堆积着做柴火用的荆条的简陋小屋里,黎天卿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女孩儿,双手被反捆在柱子后面,全身五花大绑的直挺挺地贴着柱子捆在那里。 少女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齐肩的两根短辫垂在双肩前,上身是白色的掖襟小褂,下身穿着蓝布过膝裙子,洁白的袜子配着纤巧的黑色繫带布鞋,一副典型的清纯俏丽的女学生装扮。 她见门外进来的是个陌生人,不由得露出惊恐的表情,但随后便在黎天卿温柔地注视下,羞怯的把头转到一旁。 这一转头的神情,一下子打动了黎天卿的心,他暗暗地想︰这少女竟然和若兰有六份相似,就像是若兰有了个meimei。 赵怀远用手肘捅了捅黎天卿,说道︰「怎样?我没说错吧?」 黎天卿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少女面前,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颌。他看见,女孩儿清澈的眼眸中是那幺的柔弱和无助,就像一只失了依靠的小鹿。他轻声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显然是头一次这样被捆绑在柱子上和除赵怀远以外人的说话,她娇羞含臊地望着黎天卿,喃喃地说︰「聂小雪。」 黎天卿放下手,癡癡地望着她。赵怀远在一旁推了他一下,递过一根坚韧的荆条︰「黎三少爷,来呀。」 黎天卿接过荆条,对他说︰「你想要我怎么鞭打她呢?」 「嘿,这回要给你些难度。」赵怀远想了想,说︰「你只须在她rufang上抽十鞭、腰上抽十鞭和大腿上抽十鞭。」 黎天卿一笑,又问︰「那你要她达到什么效果呢?」 「当然是要让她感受到被鞭打后的那种痛苦而有美妙的快乐啦!」赵怀远毫不犹豫地说。 黎天卿像是对他,又像是对女孩儿,更像自言自语地说︰「是啊,是应该让她多接受一些刑罚,要对她更严厉一些。这对她很有好处。」说完,他走到女孩子的面前,轻声却十分认真地问道︰「你同意让我拷打你,在你的rufang、腰和大腿上抽上三十鞭子吗?」 女孩儿望着正对她鼓励地微笑着的黎天卿,又看了看赵怀远,犹豫了一下,终于咬了咬美丽殷红的嘴唇,紧张得声音微微发颤地说︰「我同意。」 黎天卿点点头,退开一步,缓缓举起又硬又韧的荆条,「唰」的一声用力抽下去。荆条重重打在女孩儿修长匀称、紧紧合拢着捆绑在柱子上的大腿外侧,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女孩儿紧闭着双眼,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黎天卿不紧不慢却毫不手软地在少女腰腿两侧抽打着。 少女原本打算忍住痛苦的决心,随着荆条的落下消失了,她尖叫着泪流满面的哀声求饶,那凄凉的呻吟声,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会心碎。然而,黎天卿却比铁石还要坚强! 二十下荆条过后,他停住手,四周张望了一阵,便朝一处墙角走去。赵怀远也停住插在裤子里揉弄着yinjing的手,诧异地注视着他。那个叫聂小雪的女孩子,更是惊恐的紧紧盯着他。 黎天卿从墙角一根扁担上解下条小手指粗的麻绳,回到少女跟前。他近乎残忍的把麻绳勒进女孩儿秀美的小口中,在她脑后打了结,使她所有的惨叫、呻吟和哀求,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黎天卿又不假思索地伸手抓住女孩儿的上衣领襟,「嘶」的一声用力扯开,从捆绑住rufang的绳索下,将女孩儿上半身剥光,露出雪白稚嫩的小rufang。 这个叫聂小雪的少女赤裸白皙的上身,显得如此羸弱娇巧,鸽乳般嫩嫩的胸膛上,有着令人惊憾的条条黑色鞭伤,显然是一两天前才鞭打过的痕迹。黎天卿的心中顿时燃起愤怒和嫉妒的火焰,他的手越来越紧的攥着荆条。 此时,女孩儿好看的眉毛微皱在一起,嘴中呜咽着,用那双浸满泪水的大眼睛向黎天卿和赵怀远投出哀求的目光。赵怀远于心不忍了,他开始考虑是否应该结束这次鞭刑拷打,但当他看到黎天卿异常坚定自信的表情时,就放弃了自己这个念头,黎天卿开始对女孩儿的rufang进行鞭打。 他每在那刚发育成熟,像新採摘下来的苹果般诱人的rufang上鞭打一下,就停顿片刻,等白嫩的肌肤上漫起红肿的鞭痕,再稍稍错开一点位置,全力抽出第二鞭。他是在故意延长鞭刑的时间,给女孩儿造成痛苦是那幺漫长的感觉。他知道这样做对这个将来要接受更多,更严厉惩罚的女孩儿,是有极大好处的。少女的rufang随着荆条的鞭打,每挨一鞭就令人不忍目睹地颤动一下。 「嗖、嗖」的荆条破空声,和着又硬又韧的荆条落在女孩儿娇嫩的rou体上,所发出的「劈啪」声,以及她那被疼痛撕扯得几乎岔气的呻吟声,组成了一曲凄凉哀怨、令人心碎、令人迷乱的交响乐章。 当黎天卿在少女的rufang上抽完最后一鞭后,他立刻转身丢下已经掏出坚硬roubang在快速撸动的赵怀远,和依然在哭泣着、被捆绑在柱子上的这个叫聂小雪–他深深记住了这个名字的女孩儿,很快走出柴房。 他坐上黄包车,脑子里充满了对傅若兰的思念。他大声吆喝着车伕,只想马上赶回家,把傅若兰捆住双手吊起来,再用父亲传给他的皮鞭,就像他们俩洞房花烛之夜那样,倾尽全力地拷打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