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贵族(lick pussy/mission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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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麦克西姆的父亲安德烈是麦克西姆伯爵的次子,母亲凯瑟琳是伦敦著名出版商亚当·德雷克的遗孀。年轻的安德烈疯狂迷恋比自己年长25岁的寡妇德雷克夫人。她甚至比伯爵夫人还要年长两岁。凯瑟琳本人最开始并不接受安德烈的感情,但最终被他的真情和坚持打动。 麦克西姆家也不得不接受这段看上去并不匹配的婚姻。等到他们结婚很久之后,伯爵夫人才知道凯瑟琳是她的伯父的私生女。难怪婚礼当天他主动提出充当新娘的父亲一角。这件事连凯瑟琳本人都无从知晓。她的母亲很早去世,她是由小姨抚养长大的。 凯瑟琳与亡夫感情深厚,可惜没有孩子。她和安德烈有了一个儿子,于是用亡夫的名字为他取名亚当。亚当是独生子,从小就非常聪明,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他后来进入牛津大学攻读法律,毕业后成为律师,之后当上地方法官。他的妻子丽萨·希尔顿同样出身贵族,是祖母和母亲共同选择的结婚对象。 对于这段婚姻,亚当既不喜欢也不讨厌。儿子小亚当出生之后,他们的性生活更是寥寥可数。丽萨似乎是没有欲望的女人,她理解的性爱仅仅是生孩子的必备过程与满足丈夫的欲望,无法体会到所谓的快感。他不喜欢她,也无法热衷于与一个性冷淡的无趣女人zuoai。他怀疑自己被妻子传染了性冷淡,因为他没有兴趣寻找情妇。 在法官的无聊生活中,亚当看到了一本改变了他人生的小说——《面纱》。书中的故事发生在中国。他对女主的感情生活毫无兴趣,但他爱上了那位神秘的满族格格。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爱情是什么。因为格格,他对中国和中国文化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开始学习中文。为了有朝一日在香港工作,他还学习了粤语。 亚当曾经告诉妻子:“我总有一天会和你离婚,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中国女人。” “她是谁?”丽萨问。 “她暂时没有出现在我的人生中。但我相信,我迟早会和她相遇。” “你爱上了一个并不存在的人?” “你不能否认她的存在,她总有一天会出现的。到那一天,她也会爱上我,就像我早已爱上她。” “好吧。如果你以后真的爱上了某个具体的人而不是小说角色,我会答应离婚的事。但你要保证分给我一半的财产。” “我保证。” 从爱上格格的那天起,亚当和丽萨彻底分床。亚当睡在书房,夜夜品读满族格格的出场片段,复习中文课程,阅读其他与中国有关的小说。丽萨觉得一个人睡觉舒服多了,不需要履行妻子的义务,不用听到对方轻微的鼾声,不会被对方翻身影响,床也宽大了许多。 后来,亚当得到了一份在香港的法官工作,他带着全家迁居香港。来到香港后,他购买了一座公馆,重新装修和设计花园,将这里命名为“永宁公馆”。他还为家里所有人取了中文名。 他是麦雅达(高雅、豁达),妻子是谢丽山(江山秀丽),儿子是麦小雅(《诗经》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雅分为大雅和小雅),妻子的侄女是谢小山(“小山重叠金明灭”,小山为女子之眉)。小山的眉毛是金色的,大概只能是秋天的小山。 小山是丽山的亲侄女。她的母亲莉莉和丽山是好友,丽山因此把莉莉介绍给自己的哥哥阿兰。普通中产家庭出身的莉莉在丽山的支持与恋人的喜爱下嫁入名门。好景不长,在生下女儿小丽萨之后不到四个月,莉莉就因生育后遗症去世。她曾说:“能生下一个长相与丽萨相似的女儿,我很幸福。” 不到两年,阿兰娶了第二任妻子。她在五年之内生了三个孩子。丽萨心疼她的侄女,于是只有一个儿子的她收养了这个被父亲和继母忽视的女儿。丽山将小山视如己出,无比疼爱。表兄妹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但他们并没有相爱。 在香港日占时期,曾经的高级法官麦雅达离职在家,受到日本人的监视。这期间,小雅和小山完婚。婚后第一年,小山在维多利亚医院生下了一个儿子。他的祖父为他取名“维生”。日本战败之后,雅达被国王任命为新任的香港总督。 --- 雅达与烟罗的第一次见面仓促而普通,甚至有点狼狈。她带着三个仆人从上海乘飞机来到香港,随身携带了不少贵重物品。小德子第一次坐飞机,其实心里特别害怕。他说:“这么大个东西怎么可能在天上飞!” 他们会暂时住在酒店。烟罗穿着贴身的浅蓝色旗袍,开叉在膝盖上方。也许是香港的暑热让烟罗身体不适,她被建筑物和地面散射的太阳光晃得眼睛疼。雪阁为她撑伞,她们走在前面,后面是搬东西的苦力和监工的霜台和小德子。 烟罗的胸口别着一枚白绿色的凤凰玉佩。它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本来走得好好的,玉佩突然掉到地上。她下意识蹲下身去捡,却看到了一只格外白皙且略显苍老的手。他们站起来,他把玉佩递给她。 这个男人有着棕色头发和蓝色眼睛,五官深刻的脸保养得不错,身穿蓝色衬衫和生成色宽松长裤,一派风度翩翩的模样。烟罗捏着玉佩的另一端,接过来,说道:“Thank you.” 中年男人只是看着烟罗的脸,凝视着她的黑色大眼睛,用国语说道:“你是格格。”只要见上一面,他马上就会意识到他多年以来的梦中情人来到现实,真正走进了他的生命中。这是多年以来扎根于内心的潜意识。 这句话莫名其妙。烟罗反而纠正他:“我不是格格,我是公主。” 这个年纪的中国公主只有一个,雅达想到她就是金烟罗。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见过她的照片。火热的太阳烤得人浑身难受,接近热带的海岛总是这样炙热和潮湿。 “公主是要去酒店吗?这么多东西,住酒店恐怕不太方便。”他说。 “这和你有关系吗?我又不认识你。”烟罗说。 “我是麦雅达。” 一听到这个名字,烟罗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自己走在大街上还能碰到香港总督。一个总督出门竟然如此朴素,前后左右只有他一个人。她问:“你是香港总督?” “是。不过,我想以个人身份邀请公主下榻寒舍。” “不用了。”烟罗想的是先在酒店过渡一下,之后慢慢寻找合适的房子。 “公主今日忙碌,以后总有空闲的时候。我随时恭候公主的光临。”雅达递给烟罗一张名片。 雪阁接过,收好。烟罗本来没怎么在意这个人,三天之后她在酒店收到了雅达寄来的宴会邀请函。上面的中文字体行云流水一般,落款是“麦雅达”。看起来,他不仅懂中文,还学过书法。 宴会时,雅达和烟罗聊起了天。他问:“公主初到香港,住得还习惯吗?” “酒店还不错。我早就不是公主了,还是换个称呼吧。”烟罗说。 “金小姐?” “总督,这就对了。” “你可以直接叫我的中文名字:雅达。” “总督身居要职,又比我年长,我怎么能直呼其名。” “难道我们只能这么疏远吗?” “也许我们以后可以亲近一点,做做朋友什么的。” “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忘年之交。” “请柬是你写的吗?” “是。” “你的字真漂亮。” “谢谢。我爱好中国文化,也喜欢收集中国的古董。我的书房有一幅字,据说是宋徽宗的真迹,金小姐可以帮我鉴定一下吗?” “紫禁城宝物无数。我从小司空见惯,但不擅长鉴定。以前有朋友、熟人托我鉴定据说从皇宫流出的宝物,我都说认不出来。”有些东西在被盗出宫前就已经被调包过,以假乱真,被鉴定出来实在是尴尬。 “那幅字是一个中国人卖给我的。他告诉我,他从金烟波手里购得此物。这应该是同光帝赏赐给亲弟弟的。” 为了筹措钱款以备不时之需,焉钺经常以皇帝的身份将诸多宝物赏赐给臣子烟波,让他带出宫外,慢慢售卖。 他们到了雅达的书房。只看第一眼,烟罗就知道这幅字一定是真迹,因为她小时候见过这幅字。她甚至记得某个字的横钩下有一个微小的墨点。这幅字保存完好,装裱的工艺明显出自宫中的匠人。 “这是真迹。”烟罗说。 “看来我的眼光没有走偏。”雅达说。 “小时候,太妃们不让我和哥哥临摹宋徽宗的字体,说他的字锋芒毕露,却是亡国之体。我就想,大沁已经只是紫禁城里的大沁,哪里还有国可亡。”二十多年前的短暂复辟失败,而今伪满洲国完了,此时的焉钺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囚犯。 雅达默默倾听。 “我是来看字的,怎么说起了这个。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烟罗说。 “我很高兴能知道你小时候的事情。”雅达说。 “你很在意我?” “我很在意你。” 烟罗看了看书房的陈设,处处充满生活的气息,床铺像是每天都有人睡的样子,她随口一问:“你平常都睡在这里吗?” “是的。” “那你的夫人呢?” “她睡在隔壁的卧房,我们分床睡很久了。” “你们感情不合?” “我们的婚姻是两个家族的结合,没有感情,也没有不合。” “男人都是这样吗?宁愿忍受不自由的人生,也要维持虚假的婚姻。你为什么不直接离婚呢?” “如果金小姐愿意嫁给我,我可以立刻离婚。” “我不想结婚。” “那我要多努力一下了。” “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爱上了你。” “因为我的脸?因为我是公主?” “你的脸和血统是与生俱来的,永远无法抹消。我比你早出生16年,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你的出现,就像等待一个虚无的奇迹。” 烟罗早已不会轻信任何男人的甜言蜜语,但她喜欢雅达那双老去却带着悲伤的蓝眼睛。她和光吉在一起这么久,甜蜜的往事和恶心的结局还历历在目。她只是对着他笑了笑。他明白了,由于过去的经历,她非常害怕孤独,更讨厌背叛。她应该很喜欢甚至非常渴望rou体的亲热。 --- 丽山和宾客们聊天,却不见雅达的踪影,她问走过来的小山:“你姑父呢?你看见他了吗?” “他好像和中国公主上楼去了。”小山说。 “哦。”丽山随意地发出声音,表示自己知道了。也许是她忙碌的事情太多,又或者是她懒得在意一个虚拟人物,她早就忘了满族格格,忘了雅达为何要不远万里来到香港。 二楼的书房隔绝了一楼宴会的浮华。烟罗和雅达眼神缠绵,终于四唇相接。他比她高很多。他需要弯腰,低头与她亲吻。他们的舌头湿滑而火热,相互纠缠,熟练地触碰着对方的牙齿和口腔。 烟罗是雅达梦中情人的化身。他真的得到了梦幻般的爱情,过度的幸福让他怀疑此时此刻的真实性。她是满族人,是格格中的格格,是比格格更尊贵的公主。她的舌头非常灵活,正在回应自己。虽然许久未做类似的事情,但他还有男人的本能与记忆中的经验。 雅达亲吻烟罗的脸,用唇舌描绘她的下颌轮廓,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她把身体靠在书桌上。她不想把手放在他的身上,于是撑在宽大的书桌的边沿。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描绘着藏青色旗袍的轮廓,也就是她美妙的身形。 雅达半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烟罗的腰侧,抬头望着她。他从下往上依次解开旗袍的侧边扣。看到那双美丽修长的腿,温热又富有弹性,如丝绸一般光滑。她的皮肤像白瓷一样完美无瑕。羊脂玉、珍珠、奶油……任何事物都不足以形容此等美丽。 旗袍的前摆被雅达撩在一边,露出了四角内裤。雅达缓慢地揭开这层布料,把它移动到烟罗小腿的位置,毛发全无的部位一览无遗。这座公馆有着充足的冷气,她感到私处一阵清凉。他不疾不徐地舔着她的大腿内侧,品尝着成熟女人的性感皮肤。她有丰富的经验,但还是期待每一次的快感。 烟罗调整姿势,稍微分开双腿。雅达的舌头全伸出来,完全贴住那道缝隙。他的舌头像灵活的蛇尾,钻进了神秘的洞xue。那是梦幻之地。人的生命从这里开始,女人延续生命,男人思念母亲且渴求延续生命的前置过程。他的唇舌贴着光滑洁白的两片yinchun,舌头刮过敏感的内壁。 烟罗想,和妻子分居这么久还能有这样的好技术?还是说,他也像光吉那样以不爱妻子为理由情人无数?她被快感裹挟,无暇思考那么多。雅达吮吸着她的阴蒂。这是所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从这里可以直达女人的大脑。在这一点事,人类是两性同构的。 雅达的舌尖灵巧地活动在完美小巧的器官上。他用牙齿轻咬,用舌头搅动,用味蕾品尝,用口腔吸附。他的鼻尖蹭在光滑的倒三角形下方。他的舌头离开了,然后用鼻尖摩擦阴蒂和yinchun,沿着缝隙,从前往后,从后往前,几乎要陷进去。两片软rou恰到好处地夹着鼻梁,烟罗早就身陷迷离的情欲中。 烟罗把手放在雅达的额头上,那里带着薄汗。他的头发细软柔和,和亚洲人完全不一样,像一个婴儿。她看着他深情而专注的眼神,带着娇喘问道:“在你的眼中,我是一个被禁锢的东方玩偶吗?” “不,你是美丽的公主,充满着年轻的活力。”雅达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 “我更老,但我不想让心也老去。谢谢你,你让我重返青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爱情。” “我不喜欢这些空话,你还是专心一点吧,我很喜欢……你的鼻子。” 按照烟罗的审美,她喜欢挺拔秀气的鼻子。她不喜欢重山那种塌鼻子。树远的鼻子很漂亮,陶格的鼻子略显粗犷,光吉的鼻子中规中矩。雅达这张脸还是漂亮的,即使眼窝深陷,鼻梁高得夸张。后来,在私下里,烟罗曾经多次夸赞他中看又中用的鼻子。 烟罗躺在雅达的床上,清凉的竹席下是棉质床单和乳胶床垫。雅达脱掉了她的衣服,也脱掉了自己的。他的内心极度渴望这场性爱,但表面依然保持着优雅。在初婚不久之时,她看到陶格的裸体还有点不好意思。等到后来,她已经能不动声色地欣赏男人的rou体,看某个人从衣冠楚楚到一丝不挂。 在灯光下,雅达的rou体在边缘泛着一层浮光,那是他的细小的体毛。某个部位早已充血翘起,颜色居然很浅。烟罗伸出手掌比划了一下,雅达的yinjing在勃起状态时长度也超过了她的整个手掌,从手指尖到手腕分界线后的一点。陶格也是这个长度,光吉则到手腕线上面一寸的位置,重山不如食指。 烟罗的下身早已被甜蜜的爱液浸湿,渴望着亲热。雅达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他压在她的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进出。他们分享着rou体的咸湿气味。她喜欢他的嘴唇和舌头,柔软又可亲。yinnang拍打声、抽插声和喘息声回荡在这个书房里,墙上还挂着一个耶稣受难的十字架。她看着那个宗教挂饰想着,无所谓了,反正她信的不是基督。 烟罗的手指掐着雅达的双臂,她的腿蹭着他的身体,说道:“阿雅。我想这样叫你。” “我很喜欢这个昵称,亲爱的烟罗。”雅达也很喜欢她现在的表情。 雅达的身体可以紧紧覆盖住烟罗,她更显得娇小可人。他不算太老,依旧精力充沛。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甚至有点害怕被楼下的某个人发现,尤其是他的夫人。光吉的妻子至少远在异国,雅达的妻子可是就在楼下。不伦的关系让这个场景更加刺激。 现在,也许楼下的客人已经全部离场。潮水般的快感变成疲乏的涌动。也许是太久没做和过度兴奋,这么长的时间也让雅达自己深感惊讶。终于,白色的液体打进yindao的深处。雅达好似舍不得一般,隔了一会儿才退出。jingye顺着yindao向外流出,两边的yinchun微微外翻,泛着红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