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恒,刃恒】圣娼双性/触手/双龙/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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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有双性/双龙/人外/koujiao/蛇类/失禁等较为刺激的玩法,注意避雷 神官应星and邪神刃×圣娼丹恒 “啪嗒。” 沾着水液的葡萄自高处坠落,在殿中光洁的地面上滚出一道水痕,最终停在青年因努力够地而颤抖的脚尖旁。 喘息声是云,是落日时的梦,在漫坠白纱的殿中飘散,丹恒总不愿意出声的,即使是再难捱的日常训练,也只能听见青年或轻或重的呼吸。 隐忍,安静,好似永远不会沉溺于欲望——如要这神殿里最位高权重的大神官应星来赞美这位年轻而出色的圣娼,也只会说出: “他比神殿之上的塑像还要沉静。” 可圣娼不该沉静过了头,要侍奉神明的处子总该学会迎合。 细碎的铃铛声在应星耳边响,他拈起那颗葡萄,一边起身放进一旁的银盘中,一边平静地说:“小恒,今天掉下来的第三颗了。” 没有人答话,往日侍奉在侧的侍女们早就被打发走,应星也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被喷湿的手套,良久,青年艰涩的声音才响起: “......嗯,啊,抱歉。” 铃铛在响,丹恒就仍在令人战栗不止的高潮里,被白绸以一种奇异方式半绑吊而起的青年被迫张着双腿,坠在乳夹上的纱垂在腰腿间,半遮着因空虚而一阵阵收缩的嫩红批rou,花蒂何幼茎上夹着的精巧夹饰也随着青年的喘息颤动。 青年没能聚焦的灰眼看着男人,那双银紫色的眼也注视着他,男人的手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动作轻缓,有一瞬间甚至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脸庞,他回应道: “没关系,小恒,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应星又拈起一颗葡萄,引导着那双失焦的眼注视自己的指尖。 冰凉的,汁水丰盈的葡萄......xiaoxue条件反射性般吞吐,晶莹的水丝滴落在地砖上,垂落的yinjing也微微抬头,昭示着这果实在圣娼身体中留下的印记。 这些天被塞弄的次数太多,丹恒已经能回忆起入体的感觉——在花蒂上滚动,随后带着痒意被轻轻推到xue口,这个时候来训练他的应星会问: “允许我这么做吗?” 丹恒当然不会,也不能够拒绝,他只能安静地点头。 圣娼是什么,处子如是问。 以圣洁之躯奉伟圣之神者,神官答。 圣娼用xuerou含吃训练的银器是训练的一项基本功,丹恒的条件是超乎常人的优越,一副先天的雌雄圣体,一口紧实的嫩xue,吞吃夹持银器乃是稀松平常......但自从换了用汁水充沛的葡萄训练后,过于紧实的嫩xue给丹恒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困扰。 这些果实总是被自己忍不住挤烂在xue口,混着体液如失禁般滴落至地面;或是因自己的震颤掉出体外。 这是训练的变体罢了,自己长于忍耐。 丹恒在一次又一次不同于寻常的高潮中忍耐着,可不知是自己近来夜中多梦,干扰了对快感的掌控力,还是应星...... 不,不是神官的问题,丹恒立刻否认自己想法,没等他继续思索,与体温温差过大的某物已经贴在了rou蒂上,青年的身体登时一颤,又因手腕被束缚,清瘦的身躯在空中反弓,随着男人手部抖动的频率颤抖。 一双对于神官来说过于灵巧的手,拈着冰冷的圆珠慢条斯理在rou蒂上揉碾滚压,激得这今日被折磨了好几回的小豆又颤颤地抖,被夹成一副红肿可怜的样子。丹恒最受不了这个,果实虽凉,可烧心的痒顺着脊椎蹿上大脑,将本就被高潮折磨得迷蒙的大脑蒙蔽。 “神官,啊......啊!应,应星!” 圣娼喃喃低语,却又在被塞入时骤然拔高声音呻吟……这声音又软又腻,若是让不知事实的外人听了墙角,恐要以为是个浪荡十足的妓子偷偷摸进神殿,要与那风流倜傥的大神官渡一夜之情呢。 果实被应星用指节顶入xue口,男人此刻理应放手,可他不仅没有撤手,反而是状若无意地将大拇指按在了被银夹夹肿的花蒂上。 “好了,好了,我帮你托着些,再稍微忍耐一下下。”应星的白发垂落丹恒胸口,挠着他的心。他口中安抚丹恒忍耐,手中却是富有技巧地拧按震颤起来,丹恒一时难以招架,又是要分神控制自己不夹碎rouxue里的果子,又要抵抗应星带来的高潮,简直是左支右绌,动作一时间生涩地像雏妓;嫩批像是自己生了意志,贪吃地吞了果子不说,还要纠缠着将应星的指节吃下去。 “嗯,啊——哈啊!” 伴随着轻微的水声与激烈的铃铛震颤声,丹恒又射了,同时一道水液自嫩批里远远溅出,甚至打湿了应星的衣服。 还是没能忍住,又高潮了…… 丹恒昏昏沉沉地仰着头,汗水和生理泪水滑过脸颊,手套略显粗糙的面料反复摩擦着面颊,让本就染红的脸庞更艳。 应星手上的怜惜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些,随即,男人伸展手指,不顾还在高潮中轻颤的丹恒,用一种堪称折磨的方式将圣娼批内碎裂的果rou带出。 可怜的葡萄,只能落得个扔进废盘的下场。 应星无奈地说: “小恒,如果连这个程度都受不了都话,你就必须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了。” 圣娼此刻终于回转些神智,他抬起头,半睁着眼看自己即将迎来的惩罚。 “今晚你要一个人带着这套夹子睡在神像前,作为这段时间训练不佳的惩罚。” 应星从一旁的银盘里提起一串东西,那是极其精妙的一副yin器——四个坠有红宝与圣铃的夹子,用银线串就,一处动则处处痒,穿戴在人身上就是一副圣洁又yin荡的样子。他将那价值连城的yin器盛在掌中,又安抚丹恒到: ”不过别担心,不会太难受的……我会亲手替你换上自省夹。” 骗人。 丹恒瘫倒在神像面前,看着月上中天,慢慢从强烈刺激带来的颤栗中缓过神来。 他已经有些回忆不起上夹子的全过程了,只记得鸽乳被团在掌中反复揉捏,又用唇齿舔咬,直至红肿到再也不能轻易按下去,应星才慢悠悠夹上这刑器。 欲望仍未消解,丹恒伸手想撸动自己的yinjing,但一触碰夹子就会带来疼痛奇痒的感受,他只好悻悻停手。 夜晚的神殿空荡荡,没有前来参拜的信众,也没有来来往往的神侍们。有的只是一轮澄净的月,一尊默然的石像。 丹恒睁开眼,看着在自己视野中面目模糊不清的神明,想到。 如果你能听见我的请求,那么,带走这磨人的欲望吧。 一个信徒的请求悄然落下,丹恒就这样在未能完全疏解的情欲中睡去。 而梦境是眷顾他的,夜风吹动青年的纱衣,也吹得天边的云掩住月仓皇逃离的背影。 谁来了? 我又在做梦了吗。 梦是什么?是人抒发欲望的媒介,亦或是神与人交流的通道……不过这些思考都不重要。 春梦,丹恒无情地想到。 青年的身体瘫软,阴影自趾尖攀上身躯,或粗或细的黑蛇缠绕着他,在纱衣下抚摸他的身躯,而恶蛇的主人将他半抱在怀中,捏弄着丹恒被yin器折磨的乳首,像是在调弄一具美丽的玩偶。 从哪里来的邪神,丹恒虽然不能动弹,可一双眼仍将他的警戒暴露在这邪神眼中,刃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摩挲着皮rou,离开那被捏弄凄惨的小珠,移到了丹恒的脖颈上 “侍奉神,是你的职责。”刃开口说到,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如果不是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丹恒的小腹上,恐怕要叫人觉得他只是路过此地。 但很明显,丹恒感受着刃抚摸花蒂带来的痒意,这位邪神是来享用另一位神明的圣娼的。 “圣娼如要献身,也是与正神交合。”不知是不是刃想听呻吟声,亦或是他觉得cao一具玩偶没什么意思,丹恒又恢复了行动能力,他不可轻举妄动,便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位邪神,即使被扼住脖颈也不曾惧怕,“你真身何伟,正典可圣?如若都没有——你算个什么东西。” 邪神抚摸着圣娼的发顶,忽然道: “这么能说会道?” 他手指粗暴地塞入青年口中,摸过齿序,动作随意得和一位上位者检查自己即将购买的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圣娼自幼便以“离神明最近”的尊崇地位在教廷中生活着,丹恒又属性格辛冷,怎能忍受得了这种折辱;刃正是用双指夹着那薄舌玩弄,忽觉手指被软舌推动,指骨一痛: 这胆大包天的小娼妓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不听话的娼妓就要狠狠罚,用他最不喜的方式罚,才能叫他惧怕,一辈子不敢再抵抗。 炙热粗大的yinjing打在丹恒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被长久训练的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分泌出蜜液,可身体的主人明显没有做好准备——那玩意太大了,比训练时用过的任何一个东西都要粗大,丹恒只在低等娼妓玩弄自己时见过略有相似的大小,却也没有这样可怖;上面竟然还生着如蛇一般的鳞片,将前液蹭在丹恒脸颊唇峰上时,隐隐刮着皮rou。 刃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几乎是强迫般将这玩意塞进了丹恒口中,将少年清瘦的脸颊撑得难受。丹恒被憋得微眩,可刃没留下什么适应的机会,便按着他的头粗暴地cao弄起来。 黑蛇们在身下作乱,缠着被夹子夹肿的阴蒂蹭弄,熟悉的痒意然丹恒回忆起圣娼的训练内容,身体先意志一步做出了反应:他用喉咙有韵律的轻轻吸弄着那个小眼,薄软的舌缠着柱身,又顺着经脉和鳞片舔舐,鼻子里则发出轻软的哼声。 “唔——咳,咳!” 直到丹恒的唇角已被cao得泛红发肿,刃才闷哼一声爆射在他口中。 那非人的粗茎顶得太深射得又过多,一时乳白的浊精竟从丹恒的唇角溢了出来;吞咽不及的丹恒干呕着,想要将那不洁的玩意呕出来,可刃哪能如这小娼妓的愿,他抓着丹恒的额发强迫他抬起头,注视着丹恒道: “都咽下去。” 圣娼不可拒绝神的要求,哪怕他是一位邪神。 丹恒也没有拒绝刃的可能,他高潮得失神,依照着刃的话将那浓稠的体液咽下,又被拽着小舌检查吃得是否干净:他嘴被刃当做泄欲器具一般cao弄,而下身又变成了黑蛇们的领地。 吐信的黑蛇在他腿间,慢条斯理地缠绕, 像是一条涂抹色欲的吊绳,将圣娼吊上了邪神的行刑架。可忽得又变成几股带鳞片的触手,没等丹恒反应过来就一股脑的钻进xue里去,丹恒几乎要为此尖叫起来,但尖叫声在男人掌下变成了闷闷的喘息与轻哼,从鼻中溢出,一时间倒像是受不住般撒起娇来。 触手谄媚地将xue口微微撑开,露出嫩红的xuerou,rou茎挺动进来和触手一起挤弄剐蹭着丹恒的敏感点,超乎常人的尺寸几乎要将这rou批撑破,小腹实在鼓胀得过分,丹恒呻吟着,在挣扎中低头去瞧,看到自己平日里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微微鼓起,竟然像那些犯禁的圣娼们偷食禁果后怀孕的模样。 滑嫩的zigong内壁被guitou毫不留情地塞满挤压,丹恒翻着双眼要去了,可那恼人的触手悄然缠着玉茎,不让这小娼妓射出来,他哆哆嗦嗦伸手胡乱去拨弄,却又被刃抓起手,一点一点按压着鼓起微动的小腹。 刃在他耳边低声说: 你瞧,你要诞下邪神的子嗣了。 ......好幸福,不要,不行不行......这怎么可能,青年失焦的瞳孔颤动着,却忍不住跟着男人的低语思考。 生下来的话会被挂上绞刑架,好安心,好喜欢......不对,我无法生育,这是梦......如果这是梦的话,念诵祝祷词或许有用。 醒过来,我受不了了,快点醒过来......好痛苦,好舒服......不对,我在想什么...... 滚热的液体灌进宫胞,烫得丹恒浑身颤抖起来,他在混乱中不断地挣扎,却又被邪神轻易压制在身下堵着zigong灌精,只能在呻吟中回想着自己平日里背诵的祝词。 “吾神,吾神光明伟正,以赤焰铸......”圣娼在过于激烈的cao弄中断断续续地念着祝祷词,本应献给正神的身体却被邪神毫不客气地享用着,他痴态隐现,一时如同诱惑邪神,躺在其身下承欢的魅魔一般。 又一次超乎常人能承受的快感冲刷,丹恒颤抖着身体仰倒,只觉大脑空白,眼前一阵阵发白。 他恍惚地喃喃到:“是梦......要醒了吗。” “不是梦。”应星一边自身后顶弄着丹恒红肿的yinxue,一边说。 丹恒费力睁开眼睛,身体的快感比理智先一步到达大脑,不同于被用手或者一个人cao弄,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玩弄的快感骤然在身体里爆发,丹恒吟叹出声,原本清朗声线在过量的刺激中变得甜蜜微哑,听得在身下两xue中捣弄的rou茎的又涨大一圈,撑得丹恒微微作呕。 为什么不是梦。 为什么……神官和邪神正在肆无忌惮地享用献给正神的圣娼。 应星低下头来,温柔地替他拨开耳边汗湿的碎发,低声说: “小恒既然是娼妓,除了给神,给别人骑也是应当的。” cao弄越来越激烈,痒意如海啸淹没了丹恒,茫然中,身下涨大的rou茎同时在体内卡住了,随即射入大股大股guntang的液体。 “......不乖啊。”应星看着在身前被jingye灌得挣扎不止的丹恒,叹气到“小孩子就是难办。” “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了。” “多事。”刃没什么感情地评价道。 两个人各自在丹恒前后xue射过几轮,量又多又浓稠,简直是将圣娼当做了最下等的泄器一般,灌得人小腹鼓起,如怀了不伦的胎一般。 “好胀,不要灌了……”丹恒咬着刃的手背,无力地推拒,可谁料两人不仅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地伸手去按。 “等一下,不要按了,我要,啊——” 水液远远喷溅而出,打湿了神官与邪神的衣袍,圣娼浑身颤抖,瘫软得像神明手中的绸缎 “小恒声音太小了,有点听不清。”应星托着他的下颌,问到,“你要什么?” 尿出来了,好舒服,好羞耻。 丹恒已经喷得说不出话了,自然也没办法应答那后半句话,只能“哦,哦……”的小声呻吟,应星将yinjing从那嫩xue中抽出,带出大股蜜液却不见精包,直到刃伸手在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窄缝中搅了搅,那被吃得太深的精包才一点点从xue中溢出。 刃收回被咬得流血的手背,将鲜血蹭在丹恒那张乱七八糟的脸上,道:“脾气挺硬。” 应星笑了笑,没接话,他宽厚的双手揉捏着那对鸽乳,将仍然滚热的yinjing抵在上面,笑到: “会弄吗?”应星摸着他的脸,忽然笑了下,“我想你是会的,我教过我们小恒,对不对?” “对,就是这样,捧起来。” 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住,下身被cao的蜜水飞溅,上身却被应星哄骗着做捧乳挤压态,以雏妓模样替男人抚慰着yinjing。 丹恒想别过头去,可又被刃强行按低了头,这下在小乳间磨蹭的rou茎近在咫尺,翕动的guitou正对着唇舌。粗大性器在面前勃动的样子实在太过冲击,丹恒忍不住眯起眼睛,沾着体液与残精的yinjing在面前挺动,鬼使神差地,丹恒伸舌一卷小孔上的白精,竟然尝出些甘甜的滋味来。 ……好想吃,还想再吃。 他这幅恍惚痴态自然被两人抓住,这幅身子的yin性彻底被cao出来了,刃哼笑一声,更加用力的cao弄着这圣娼的yinxue,任由自己粗茎上的鳞片剐弄着丹恒嫩xue里的微凸,应星也按着丹恒的发顶cao起来,粗热的rou茎穿过胸乳不断蹭在丹恒唇上与脸颊上,将青年的脸庞蹭得黏糊微红。 不知cao了多久,jingye喷了丹恒满头满脸,圣娼脸上,发上,甚至眼睫上都挂着黏糊糊的稠精,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倒真的和侍奉客人的娼妓一般没有什么区别了。 圣殿里的交合仍在进行,黏腻的水声不断,而丹恒被cao得已经没声了,只能吐出红舌,任由两人用饱满的肌rou将他夹在中间爆cao,被顶得重了,才会轻轻地哼着,向两人撒娇。 “阿刃,轻一点。” “还有得玩呢……”刃垂眼看着被射得满头满脸已经露出一副痴态的丹恒,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