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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得乖乖跟着宋映白出了大门。 宋映白牵着它,来到一处僻静的胡同。 “你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这白狗当真听话的坐下,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看你能说出什么屁话”的表情。 趁这狗不注意,宋映白狠狠的踩了它尾巴一脚。 “呜嗷——汪汪汪汪汪!”白狗朝宋映白狂吠,突然它感到什么东西掉进了自己嗓子,不等它反映过来,已经咽下去了,它惊恐的看着他。 “听过断筋腐骨丸吗?”宋映白把看过的中的毒药名字信口开河的扯了出来,“是我们锦衣卫新研究出来的一种毒药,吃下去后,如果三日内吃不到解药,身上的rou就会一块一块的从骨头上全部烂掉,这个过程人都是活的。哎呀,不知道狗吃了会怎么样?” 白狗瞪大了眼睛,朝宋映白狂吠,并朝他咬了过来,宋映白哈哈一笑,翻身爬上了旁边的院墙,蹲在上面,笑看“疯狗”,“我本来不抱什么希望的,但是看到你的反应,我觉得应该有效吧。” 其实所谓得毒药就是颗大力丸。 白狗不停的往墙上扑咬,逗得宋映白直笑:“我发现你也是,好坏都写在脸上,没什么城府,所以就算是妖怪也不是厉害的大妖怪,果然一颗毒药就能要你的命。” 白狗呲牙咧嘴的呜呜叫,敌视他,忽然这时就听宋映白道:“不过,你别绝望,只要你肯帮我一件事,我就给你解药,也不是什么大忙,和破案有关。” 白狗怔了怔,不叫了。 宋映白蹦下墙,朝它笑道:“我们锦衣卫衙门有个匣子,我带你嗅一嗅,然后请你凭借敏锐的嗅觉,带我找到它主人所在的地方,就这么点小忙。” 而且那匣子究竟是干什么的,只要找到马永言,也能迎刃而解。 他听到匣子被送还给了他,他就想到,要利用白狗嗅出马永言的藏身处。 狗什么最发达,嗅觉,何况还是只“妖狗”。 那匣子是马永言的,顺着气味,一定能抓到他。 白狗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片刻,它瞅向链子汪汪了两声,似乎在让宋映白牵起链子。 宋映白心领神会,牵起链子,指着锦衣卫衙门的方向:“小白,冲!” 说完一愣,反应过来这不是把自己也算进去了么,果然就听白狗口中呼呼了两声,似乎在笑。 他将链子一抖,“狗子,冲!” 话音一落,白狗猛地冲了出去,力道还不小,扯得宋映白肩膀一耸,跟着跑了出去。 第32章 黎臻在敬国公府前下了马, 将马鞭交给伺候的小厮, 进了门,在二门前的影壁处,发现他祖父和管家正在说着什么, 他唤了一声:“祖父大人。” 老国公闻声回头, 开门见山就是一句:“怎么你一个人?”他头发和胡子花白,但是红光满面, 一看就是早年习武打下了好底子, 岁数大了, 身体也没垮。 “我不该一个人么, 还能有谁?”黎臻瞟了眼管家, 就猜到是这家伙把消息走漏的。 管家缩了缩脖子, 赔笑 老国公道:“你叫管家收拾屋子, 说有客人来住,怎么不见这个客人?别藏着掖着了,快领来叫祖父看看。从没见你往家领过朋友,害得我还一直以为你没朋友呢哈哈。” 黎臻道:“他不来了。我累了, 要休息了,您也早些回屋吧, 晚上风凉。”说完, 大步往前走。 也怪他听力太好,就听他祖父跟管家叹气, “看来是跟人家闹崩了, 人家不来了, 也是,看他就不像人缘很好的样子。” 你就这么说你孙子?黎臻憋了一口闷气,刚想转身说一句:“你们说什么我可都听到了。” 就听他祖父继续叹道:“这点跟他爹倒是不像,他爹当年朋友可多了,虽然都是狐朋狗友。” 黎臻心头一颤,加快步伐往前走去。 他从没见过他的父亲,据说他是个任意妄为的浪荡公子,几日不着家都是常事,后来一次,他像平常一样出门玩乐,也没人当回事,但自此之后,足足有一年,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等再回来的时候,抱了一个婴儿,说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说母亲是谁。 他把这个男婴丢到家里,第二天又出了门,这一次则彻底失踪,直到现在。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黎臻进入锦衣卫,寻找父亲的下落也是原因之一。 可就算他做到了佥事,动用锦衣卫的力量,还是没有父亲的任何消息。 直到他知道了地狱井的存在……可窥知天下事,那么只要他想,一定能够看到父亲的下落。 等再过一段日子,他会带上宋映白和其他亲信,去那口神秘的所在。 不光是窥视未来的国运,他还想看父亲的下落。 想到宋映白,黎臻心里不由得“烦得慌”。 也不知道他今晚上住哪里…… 哼,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流落街头不成! —— 宋映白此时正在街头奔跑,手里牵着狗链子,一口气跑到了锦衣卫衙门。 现在他是红人,门前站岗的校尉都认得他,给他行完礼,见他牵着一条狗,“宋大人,这狗是……” 宋映白微笑:“夜宵。” 白狗不由得一惊,四肢登时僵硬了起来。 站岗的校尉一愣,接着互相笑道:“大人真爱说笑,哈哈哈。” “当然是说笑了,我出来遛狗,突然想到有东西落了,顺路来取,那我先进去了。”宋映白打着哈哈,牵着白狗走了进去。 往办公处走的时候,宋映白对一脸警惕的白狗道:“你放心,我不吃狗rou。” 白狗听了,翻了他一眼。 他取钥匙开了门,借着月光看清了桌上摆着的石匣子,相信狗的视力应该更好,便指着那是石匣子道:“就是那个,你去闻闻,找到它主人,我就给你解药。” 白狗走到桌前,抬起两条前腿搁到桌上,伸脖子嗅那石匣子,黝黑湿润的鼻头动了动,然后放下前腿,一路嗅着往外走,宋映白赶紧跟上。 “大人,您取完东西了?” “嗯,辛苦两位了,回见。”宋映白笑着打招呼,随着白狗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其中一个守门的校尉小声道:“好像脾气还挺好的,倒不像有些有背景的人,那么趾高气扬。” —— 在主街一个大的十字口处,白狗停下了脚步,往东嗅嗅,又往西闻闻。 宋映白马上道:“去气味最新鲜最浓的方向。” 狗朝东边走了,宋映白表情凝重,这说明马永言出城到了义庄后,又折返回了城内,不过不算惊讶,他考虑到了这种可能。 狗的发挥很稳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