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jian事后清晨,cao着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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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殷很久没有这么沉的睡过了,沉到她慢慢清醒的时候甚至在心中升腾起一种杀意,可偏偏大脑疼的完全不能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全身上下又都是情事过后格外的慵懒,只能继续躺下去,不甘不愿的运转内功。 莫轻,喝酒,春药,她中招了?然后把人打个半死跑了出来。 啊!头更疼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这么狼狈,本来想出去找个青楼随便泄泄火,偏偏难受的紧,又想着先回自己院子找桶井水冷静冷静......等等! 红殷突然睁开眼,微眯的凤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虽然全身还是没有多少力气,但已经足够她看清现在所在的不是自己的湖畔居,而是一间陌生的客房了! 那她身下是谁了? 低头,樱桃花开的被单上不复整洁,一具顶多十五六岁的消瘦身躯上布满了情事后才会有的各种抓痕咬痕,青青紫紫伤痕累累,两人连接的下半身还黏黏糊糊,残存的黏腻可见昨晚的疯狂。 红殷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下身的欲望忍不住再次苏醒,插着少年羞耻处的地方不舍的发出yin靡的水声。 cao了一晚,就算是再青涩的苹果都给她cao熟了,更何况少年也不算太小,如今看尺寸都已经被她cao出了合适的粗细,虽然大半,是破身后产生的红肿,被她cao了一晚上没放,可怜的在她体内微微发颤。 身下的少年不知道累到了什么程度,苍白脆弱仍不失精致的小脸,半边陷入了被子中,另外半边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条条泪痕,还有一只红肿的兔子眼睛。 少年的呼吸并不是很安稳,因为红殷如果再往下看的话,一定会很清楚的看见,被两人结合的下身遮掩,少年两腿间的那滩干涸的血迹,可惜门外的吵闹制止了她的动作,片刻愣神,红殷扯出被单欲盖住少年的身体,肩膀上突然剧烈一痛,压在身下的少年吵醒后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把她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够狠,两排贝齿在她肩膀上咬出的牙印直接流出了血,痛的红殷恼怒的按着他脑袋,就着还连在一起的下半身,往他私密处狠狠撞了进去。 “啊!”一晚上没怎么休息,勉勉强强止住血的破处造成的伤口,再次被女人毫不怜惜的撕破,少年痛的立刻失去力道,破布娃娃一样被她摁回被单上,在他下身野兽般横冲直撞。 少年的嗓子早在昨晚就叫哑了,他发不出声来,只剩一双无神绝望的眼里,接着昨晚没有哭完的泪水继续往下流淌。 “醒了就老实点,不然点起的火还是要你来灭!”红殷被他一哭,怒火才慢慢消了下去,到底是个之前还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男,被她强暴了才没有分寸的咬了牙,发泄完了也就算了。 红殷草草泄在他身体里,结束这短暂的情事,她的错,她忍了。 从他身上起身,一离开,因为长久结合在一起,两人连接的部位分开时还发出了yin秽的“啵”的一声,那被cao弄的红肿破皮的yinjing,还在冰冷的空气里不舍的晃了晃,被这陡然分开的空虚刺激了一下的少年,顾不上满身暧昧痕迹的躯体,连滚带爬崩溃的缩到了床角,一双漂亮的眼睛变得如死寂的布娃娃般,直勾勾盯着虚空的某处,红殷微微歪头,刚想说点什么表示下责任,就被门外越来越热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 “十一,十二。” 房门开启了一条缝,两道身影闪了进来,跪在地上,“少主恕罪。” “恕罪?哼!先让人进来伺候,你们的过失以后再罚。” “是,少主。” 两个隐卫应声出门,很快外面吵闹的声音消了下去,同时一队小童小心翼翼的端了洗漱用品进来,有好奇的偷偷往床上瞅着,不知道是哪个小童突然就鼓起勇气抬起头来,面对上红殷那张冷冽的脸庞。 “需要沐浴吗?少主。” 红殷正被伺候着衣,闻言扫了眼含羞带怯的小童,顺着他的视线又看到床角落缩着一动不动,还在无声的流着眼泪的少年。 男孩子的泪水可真多了,果然应了书里那句,是水做的啊! “你叫什么名字?” “啊?奴...奴叫夏草,是这西苑客房伺候的奴才,少主子。”那小童受宠若惊的回答。 “没问你。”可惜红殷不耐烦的转过身,面对床角,床上哭泣的少年好像没听到她的问话,依旧在那不管不顾的掉泪珠子,掉的简直快要磨掉红殷最后一点耐心。 男人哭一会就行了,哭一下是招人心疼,哭久了只能惹人心烦,红殷如今就有点不耐烦的问他,“谁带你来千殺林的?” 少年仍旧哭着,最后还是十一看不下去,轻声回了她家的少主,“这里是钟招雨钟分阁主的客房。” “钟招雨?春来阁那个钟招雨?我怎么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孩子?” “属下也不知道,不过钟分阁主现在就在西厅等候。”之前都差点冲进来了,只是被她们拦在了外面而已,知道事情无法扭转,又去了前头等待。 红殷皱了眉头,又看了眼床上的少年,这孩子总算不哭了!此刻正木然的垂着头,她也看清了少年下面那代表什么的血迹,既然占了人家清白身子,不管缘由是什么,她负责就行了。 如此想着红殷往前走了一步,钟月瑜却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一样,更往角落里头缩了进去,本就伤痕累累的拳头捏的指甲几乎掐进了rou里,他想动手,却已经明白了她的身份,就像昨夜被反锁后再也打不开的门、那些就站在门口却眼睁睁听着他被强暴的人一样,钟月瑜知道,他除了认命,已经别无选择! 一个残败的身子,哪怕他可以不顾及爹爹,不顾及这女人千刹林少林主的尊贵身份,他又能怎么样了! 杀了她吗?他打不过她,就算打得过! 失了清白的男子,以后也是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的,还会让爹爹因为他受罚,钟月瑜脑子浑噩,想来想去发现竟然只剩一个办法,想要保住自己和爹爹在这世上继续安稳的活下去,除非这个强暴了他的女人,娶了他! “呕——yue——” 想到这个可能,钟月瑜突然觉得心脏无比难受,胃部疯狂翻滚,他抓着胸口的被子,面色惨白,毫无预兆的开始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