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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并快乐著下(H) “不行了,不行了……”裴宁喃喃的哼著,“你快进来吧,求你了……” 唧唧硬到发疼,却射不出来,裴宁全心投入,希望能靠著後方的快感达到高潮,却并不容易,被插射这回事,真是可遇不可求。 蔚怜惜他下午受了罚,於是也不再坚持,扶著温度烫人的roubang抵住樱桃般的xue口,慢慢挺入,是三指无法比拟的尺寸,因著肛口的伤,疼痛是平时数倍,裴宁手指绞著床单,咬著唇承受,眼角不自觉落下几滴水珠。 大概得了痔疮还非得勉强肛交,就是这个滋味。 只是被插入,裴宁就差点射了出来,被蔚用法术制止,他手指转了个圈,便从指尖跑出一条闪著金色光芒的细绸带,自动自发的缠上即将喷薄的嫩色性器,在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裴宁感觉到,睁开眼气的要命,“别绑著我,让我射!” 蔚不应,他这是为了裴宁好,未射之前,後方快感大於疼痛,可一旦高潮冷却下来,快感渐弱,只剩痛感,那便真的犹如上刑了。 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狠狠钉入到最深处,双腿间耻毛用力摩擦红肿肛口,是又痒又刺,再加上急速进出的roubang研磨,裴宁只觉得生不如死,却又有种奇异的爽快。 就像蔚所说,痛并快乐著。 蔚将裴宁双腿以M字下压,使他臀部抬高,又令他睁开眼睛,让他看自己肛xue被凶狠cao干的羞涩景象。 豔色欲滴的xue口肿起老高,仿佛一张可怜兮兮嘟著的小嘴,紫红色粗壮roubang在其中快速抽出又插入,每一次都会带出些许色泽赤红的肠rou与许多湿漉漉的透明黏液,将两人交合处弄的一塌糊涂,rou根下方两丸鼓鼓囊袋随著腰身每一次的挺动,大力拍打在伤痕累累的雪白屁股上,渐退的红痕再次肿起,红白相间,异常糜烂。汁液更是被拍打到微微四溅,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伴随著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 裴宁的双颊红到极致,他是头一回这样清楚的看到自己被老虎cao干,怔的呆愣,盯著那处好一会,发现老虎渐渐放慢了速度,一抬头,就碰上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裴宁尴尬的要死,赶紧将目光撇开。 蔚轻轻一笑,将他放下抱起坐著,在他耳边亲昵道:“好看麽?” 裴宁羞的要命,下面又痛的要命,狠狠一口就咬在对方肌rou紧实的肩膀上。 蔚抬起他的屁股,又重重放下,几次下来,裴宁就不得不撒口,搂著他的肩膀嗷嗷直叫。只是上下抽插似乎还不够过瘾,蔚又捧住他的屁股,以roubang会中心研磨打圈,直把裴宁干的好似一条失了重心的小舟,只得随著浪头晃来荡去。 不一会又换姿势,这次是将裴宁转了一百八十度,手臂箍在裴宁腿弯下,令他後背紧贴在自己胸前,边干边下了床,一只手往下去摸两人结合处,在外围圈肿胀处轻轻按摩,那处湿的厉害,摸上去就沾了满手,又将那些汁液全数抹在裴宁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裴宁早已是浑身无力,随他折腾,只是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往下滑落,裴宁又紧张起来,扒著蔚的手臂不敢放,xue口因用力而更为收紧,挤压的蔚更为舒爽。 cao干的时间久了,裴宁习惯了疼痛,渐渐变为麻木,但快感依旧,甚至太多,令他头脑已经不很清楚,全副身心沈溺在欲望之海中,喉间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可性器又被禁著,又似一只玻璃瓶,不断往里灌水,已然全满,却不能释放,可依旧往里不断的填灌,几乎要爆裂开来。 蔚每走一步,都将roubang擦著前列腺点,然後捅干到最最深处,他无法承受太多,便控制不住的小声哭了出来,被放置在书桌上,令他跪著,更加凶狠的进攻。这样的姿势令蔚能够用上全部腰力,简直要将他身体顶穿。书桌坚硬,跪的膝盖微微发疼。 他掐著蔚的手臂著,回头看向对方,“受不了了,让我射吧……我不要了,不行了……”他一个劲的摇头,泪眼迷蒙,看起来可怜到可爱。 蔚却腰力不减,俯下身,含住他微翘的上唇,“唤吾虎先生。” 哭音被撞击到支离破碎,裴宁断断续续的哽咽:“虎先生……求,求你……” 蔚满足的笑起来,手指一弹,细绸带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松开禁锢。 在一记重击下,裴宁迎来灭顶般的潮涌,颤抖著喷发出来,连续不断的的射了三股,点点白浊全数落在了身下的高数卷子上。 同时蔚也将自身精华灌注在裴宁体内,第一次,两人同步到达了最高处。 圣白虎大人身心具足。 ☆、27.返校小意外 老虎说干表哥原本并不存在,裴宁信了,可居然听到他妈在和不该存在的“干姨妈”打电话,连连夸赞表哥各种优秀,表示没给他们添麻烦,还把他家皮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裴宁惊的把蔚拉进房里质问,“不是没干姨妈干表哥吗,这是怎麽回事!” “你干表哥以前是不存在,现在却是真的有了。” 於是蔚把之前做的一系列事情和裴宁简单说了下,不止裴宁父母,他甚至真的找了一对移民加拿大膝下无子的夫妻,连同裴宁姥爷姥姥,以及一些打酱油的角色,都被植入了虚幻的记忆,不止如此,从小到大书面证明是一样不缺,连出生证明要查都能拿的出来,总之,这干表哥身份,是真真确确,经得起考验的。 裴宁叹为观止,吾等凡人果然不及,看美剧里特工伪造身份,跟这相比,就是闹著玩。 裴宁妈在外头喊,“阿正,你妈要和你说几句话。” 韩正,是他在凡间的化名。 蔚出去和他“妈”说了几句,又把裴宁叫了去,裴宁有点尴尬,也不知要和这原本不存在的干姨妈说些什麽。 好在对方健谈,也没让谈话冷场,絮絮叨叨的问表哥对他好不好,会不会给他添麻烦,裴宁真有点想告状,说表哥虐待他,但又想这都不是真的,只好忍下了。干姨妈又说今年和干姨夫会回国过年,到时给他带礼物,问裴宁想要什麽,裴宁哪好意思,只说什麽都好。 聊了会挂了电话,裴宁有点别扭又觉得挺好玩,平白多了门亲戚,不过他也不吃亏,以後年年都能有礼物拿。 经过两天半的严格特训,蔚出的卷子,裴宁基本能做对百分之八十,应付补考大抵是没问题了。 裴宁挺高兴,不用重修那是最好不过。蔚也挺高兴,觉得孺子可教,而且这证明,教育孩子的确还是老办法管用,用言语感化,只适用於一部分人,裴宁显然不在其列。 返校当天,蔚也没去送他,裴宁爸开车送裴宁到火车站,放下人就走了。跟初上大学那会,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