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轻一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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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卞泰隆搂着单静萱温存了好一会,待到真正云收雨歇,单静萱穿戴整齐,玉容回复雍容清冷,带有一点抱怨意味的娇嗔道:“死鬼,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竟把我弄得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倘若让派中诸人察觉到这样的动静,我还有什么脸面去管束门人啊。” 卞泰隆看见单静萱眼波流转间竟蕴含着一丝冷意,心中一凛,立刻赔笑道:“呵呵,我看雪茹这丫头把你弄得如此生气,便想弄点新鲜的玩儿让你欢喜,倘若你真的不喜欢,我下次不这样就是了。” 单静萱横了他一眼,道:“记得就好,算你啦。” 卞泰隆暗道:“要想压着这样的一派之主还真是不容易,这婆娘明明是喜欢着自己,但倘若要她放下尊严处处屈就,那就碰触到她的底线了。把她cao爽的时候还好说,一缓过劲来就这样那样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不够,倘若自己有超越三大宗师级数的武功或是一统天下的势力,就算让这看上去高贵矜持的女人舔我的屁眼,她也绝无二话。” 卞泰隆倒也不怎么郁闷,想他穿越前曾有过更难堪的经历。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靠着他的提携,从一个农村姑娘变成了大都市里交际场里的白天鹅。但没想到这天鹅却趁着机会攀上了朝堂大员的高枝,为了成为人家不知道第几房的姨太太毫无犹豫的把自己一脚踢开,卞泰隆对这些都看透了。 实际上,穿越前的卞泰隆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够在三十多岁白手起家名成利就,混到朝堂大员座上客的位置,多少有点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中学时特喜欢一个女孩子,但那女孩子却对他不屑一顾,跟了另外一个家境较好的男孩。过了差不多二十年后,卞泰隆发达后还念念不忘报复自己的初恋,他用手段引诱那男人经济犯罪并把其送到监狱。等初恋情人得知情况后来央求自己放过她的丈夫,便趁机连玩她三大件,最后更在她的面前为她才十六岁的女儿开苞。卞泰隆把那对母女花狠狠的玩了一个月,最后才放过了她们。 什么相貌,爱情,性能力到了关键时刻都是虚的,男人想要让女人跪舔最重要的还是地位和实力! 卞泰隆轻轻的抚摸着单静萱的秀发,心中却邪恶的想着:“这对母女花的素质可比那对高的多,时机成熟了定要让她们母女并排趴在榻上,翘起屁股,呻吟着让我轮流cao弄,这才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啊。” 想到此处,卞泰隆大体上定下了今后的行动计划。还有三年的时间大唐的故事才正式开启,就让我用这三年的时间未雨绸缪,以后君临整个大唐吧! 在东溟派的船上逗留了几日,卞泰隆便辞别了单静萱母女,返回阴葵派。 阴葵派并没一处真正意义上固定的总坛,但各地分坛却多不胜数,大多隐藏于青楼、商行、镖局之类的各个行业中。应该说多年的经营下来,以阴葵派为首的魔门的潜势力以及财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像原著中的荣凤祥、上官龙、尹祖文等明面上都是财力实力出众的地头蛇。但整个魔门势力都给人一种阴险隐忍,不够大气,上不了台面的感觉。 那也是,数百年来与以佛门为首的白道为争夺主流话语权不断争斗,却一直处于绝对下风,如若像慈航静斋那样搞个正儿八经的山门或许早就被连根拔起了。 只有像现在这样化整为零,隐藏于黑暗中,静待时机趁势而起,情况不妙就重新潜伏,方能在不断受打压的情况下延续千年啊。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长期受打压逼迫的原因,魔门中人的行事方式早就偏离创建时候源自诸子百家的自由、淡泊、平等的精神,变得残忍、冷血、阴狠,就像是一群神神叨叨的怪人在搞邪教,这样的魔门肯定是不能得到普罗大众认同的。 现时,卞泰隆正在一沿海小城一处毫不起眼的商人宅邸内,时正黄昏,落日的余晖沿着做工精致的窗格散落到房间内,为地上添上了斑驳的光影。窗台前俏立着一道身穿紧身黑袍的丽影,她背向卞泰隆,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没有太多的修饰,稍显凌乱的随意垂落到背股处。晚风吹来,发梢就沿着那纤细的腰肢,挺翘的隆股微微荡漾,配合夕阳迷离的光影,一幅充满艺术气息的美人画卷就展现在卞泰隆眼前了。 就算她一动不动的站立,但那迷人娇躯与绝代芳华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罂粟花般的妖异魅力,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舍不得离开。她便是现时魔门第一高手,阴葵派尊主阴后竹盐钰。 此时,竹盐钰用沉静如水的声音道:“你说你想搞一个阴葵派的分派?” 卞泰隆点头道:“是的,师姊。现在天下大势将倾,准备迎来新一轮的乱世,正是圣门复兴之时。我准备建立一个教派,主要是针对普通的百姓,和秃驴那些胡教伪君子争夺普通民众的信仰,动摇他们的根基。” 竹盐钰轻笑道:“师弟你的想法是好。但是,那秃驴已经经营了数百年,胡教庙宇已经形成系统,散布在整个大地,更得到朝廷的支持,为那些愚民所信仰。而那些愚民的香火钱也支持着胡教势力的运转。要想从零开始弄个与之对抗的新教派,谈何容易啊。”卞泰隆道:“自隋炀帝夺得大位以来,好大喜功,征用数以百万计的民夫开运河,修殿宇,征高丽,各级官僚层层压榨,民众已经没有活路了。而大量的贼秃僧众不事生产,依靠民脂民膏去过所谓的宁静生活。那些衣食无忧甚至肥头大耳的贼秃与大量流离失所饥寒交迫的百姓本来就是矛盾体,只是没有人去激化罢了。” 竹盐钰闻言猛的转过身子,像是第一次认识卞泰隆似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倘若不是我对你的一切都无比熟悉,还真以为你是被人易容假冒的。我那个只谈风月的好师弟居然也有如此大志了。” 说罢,她还嗤的一声失笑起来。 虽然竹盐钰带着黑纱蒙面,但这一笑间边娇躯晃动,双丸微颤,卞泰隆顿时只觉百媚横生,不能自已。 冷静!冷静!这天魔大法真是BUG,连自己这样浸yin心理学与催眠术多年的人居然都差点不能自控,可想而知对其他人的杀伤力了。怪不得原著中那个一方豪杰方泽滔被绾绾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还丢了性命。 此时,卞泰隆情不自禁想起以前和竹盐钰床第交欢的经历。那时竹盐钰不顾师门的反对与石墨治在一起,失去处子之身的她不仅永远无望天魔大法最高层次,而且她的师傅更是生生被她气死。最后石墨治却狠心抛弃了她,可说整个魔门都没她容身之所。这个时候竹盐钰甚至有了轻生之念,幸亏卞泰隆不顾一切的在她身边支持和鼓励她,让她渡过难关。 也正是那段时间,自暴自弃的竹盐钰发了疯似的和卞泰隆交欢,企图用性来麻醉自己,忘却一切伤心事。那时的竹盐钰什么都肯干,什么都想干,更是把屁股的处女献给了卞泰隆,让其享尽艳福。想起当时的场景,这个绝代芳华的师姊趴在床上,翘起大屁股,那晃动着的丰满椒乳被师弟双手紧紧抓住,小小的屁眼被大roubang狠狠贯穿,皱着眉头,精致娇媚的玉容露出既痛苦又可怜的诱人模样,小嘴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说着求饶的话语,但还是被大量的眼睛灌满了小菊花。 最后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浑身没力的趴着,小嘴喘着气,身子时不时一阵颤抖,被cao得变大还没收缩回去的菊花随着身子的颤动噗噗的挤出混合着血丝的jingye。 想到此处卞泰隆胯下不禁一阵火热。 “哼!” 这时,竹盐钰冷哼一声,卞泰隆心中一凛连忙回过神来。竹盐钰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淡淡道:“搞一个教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你知道吗?时正乱世,派中用度甚为窘迫,不可能对你有太多的支持。” 卞泰隆连忙道:“资金问题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只希望师姊你派遣一些基层人员协助我,把教派的前期架构弄好就行。” 竹盐钰轻笑道:“看来师弟你已经有了方略,那师姊也就应允,拭目以待看师弟能否创出一片新天地吧。” 说完她顿了一顿,问道:“对了,你打算建的教派叫什么名字?” 卞泰隆道:“教派的名字叫天命教,取承天之命,普世济民之意。” 竹盐钰沉吟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道:“就这个名字吧,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建立教派?” 卞泰隆潇洒一笑,道:“扬州!” 一年后,扬州城。 扬州地处长江下游,正处于长江与京杭大运河的交汇处,交通便利,一直是中原的经济及军事重镇。三国时候乃魏国与吴国激烈争夺之地(魏之寿春,吴之建业)到了东晋,扬州的地位更是超越其余诸州郡之上,号称神州。延至现在,扬州的经济繁华也是举世知名。 当今皇帝隋炀帝更是作诗云:“但求死看扬州月,不愿生归架六龙。” 考虑到隋炀帝后来于江都(即扬州)被宇文化及叛乱所杀,只能说这确实是帝王金口,圣上您做到了,卞泰隆暗暗吐槽这作死的诗句。 现在,卞泰隆正穿着大红新衣,正襟危坐于正厅内。这是扬州城里一胡同内的不起眼的宅邸,面积不算大,但也有着院落,区分了房间与厅堂。现在屋子里挂满了各种红色装饰物,大门上更贴着大红喜字,几个仆妇正忙里忙外的收拾屋子,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正喋喋不休的和卞泰隆说着话。 “哎呀,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媒人,但像邹爷这样大方的贵人还是第一次碰到。其实像卫家这样的破落户哪里用给他上百两银子啊,又不是娶妻,只是娶个小妾,我看最多几十两……” 卞泰隆摆摆手,笑道:“像以纯这样的女子别说百两银子,就是千两也是值的。” 然后随手拿了十两银子递给媒婆,“你的媒说的不错,这额外赏你吧。” 媒婆眉开眼笑的接过,恭维道:“邹爷就是好人,以纯这小娘子这次可嫁了户好人家。能跟着邹爷别说是当小妾,就是来当个递茶水的丫头也值了。” 卞泰隆笑而不语,心中想起了这一年来的经历。 他跟竹盐钰谈妥后,便到扬州大体上安排好筹建教派的前期任务,然后只身跑到长安,凭着对小说的记忆历尽艰辛成功的进入了杨公宝库,并起出邪帝舍利(过程就不说了,估计也没人想看不是么)邪帝舍利乃是魔门历代邪帝的元精结晶,威能无穷,但接触舍利首先会被其中所充斥的大量死气侵袭,一有不慎便会精神失常甚至爆体而亡。 幸亏卞泰隆对精神和心理方面的研究十分深入,意志也是坚如磐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逐渐吸收舍利,把死气化为有用的真气,并把最深处的元精全部吸纳。 到了现时,舍利元精已经基本消化完毕,卞泰隆的武功也是大为增进,已经到达了距离宗师只差一线的水平,估计对上竹盐钰也能拼个平手。 在李阀的眼皮底下大规模运走杨公宝库内的财物现时并不现实,但里面的不少珍奇古玩却被卞泰隆起出,卖掉后用作天命教发展的初期资金。 完成长安取宝后,卞泰隆便马不停蹄地来到扬州,一方面利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以及催眠术开展教派宣传工作,另一方面则开始为迎接风起云涌的未来而落子。 大唐双龙作为原著中的主角,乃位面之子,历史的发展可谓围绕着他们。卞泰隆来扬州便是为了前期撒网,把这两头以后会一飞冲天的真龙给绑住。 卫以纯是双龙初期最亲近的人,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气运一说的话,那这个小女子的气运无疑是与双龙紧密相连的。要试探,向卫以纯下手无疑是最容易而且是成本最低的。 卫以纯家境贫寒,按照原著她会于大约两年后被卖给包子冯做小妾,也正是于那时与双龙相识。 于是卞泰隆便化名邹武,装扮成普通文士在扬州城内置了一个房子,请了两个仆妇收拾了一下,并托人向卫家说媒。 现时,百两银子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卫家马上就同意了。就这样,刚满十七岁的卫以纯便糊里糊涂的被卖给了卞泰隆。 “哎呀,新娘子到了。” 媒婆与仆妇叽叽喳喳的声音打断了卞泰隆的思考,原来是花轿到了。由于只是娶妾,这个年代的小妾可是没有一点地位,可以被当成货物买卖。所以卞泰隆也没有到卫家迎亲,只是交代了另外一个媒婆置办些金器与新衣送予卫家,并用正妻礼的大红轿子把她请进家门,以显示自己对她的重视。 卫以纯坐在轿子里,穿着大红新衣,秀美的眼眸隐有泪光,显然是刚哭过。 她咬着嘴唇,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得不得了。“听说老爷大概有三四十岁了,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大妇为人如何,倘若大妇严苛,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现时的社会,正妻握着家中大权,找个由头便可对小妾随意指责,如果小妾不受宠或是不能为丈夫生下一男半女,更是少不得打骂。 想到此处,卫以纯不免有点自哀自怜起来,但她摸了摸身上的大红新衣,转念想到:“一般娶小妾最多就是淡红或粉红的轿子与衣服,大红轿子与大红新衣可是娶正妻的品级,老爷这样对我,只怕也是喜欢我的,只要我能好好侍候老爷,尽快生下子嗣,料想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太差。唉,女子生来就是看命啊。”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娶小妾的一切礼仪都比较简单,卞泰隆简单的置了一桌酒菜,请媒婆仆妇与邻居吃了一顿,便进新房了。 卫以纯穿着大红嫁衣,头上披着红盖头,站在房间中央,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显得很是紧张。 卞泰隆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大红的嫁衣剪裁合身,腰间系着红带子,把那苗条的腰身与高耸的酥胸强调了出来。虽然是小户农家出身,但却意外的没多少乡土气息,皮肤白嫩,温婉如玉,身上好像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卞泰隆走上前去,揭开红盖头,一张羞红的俏脸便展现在他的眼前。以纯今天抹了淡淡的胭脂,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红扑扑的,五官俏丽,宜喜宜嗔,真是天生丽质。 她虽然不如大唐其他知名女主角般惊世绝艳,但那小家碧玉的气质却是独特迷人。而且她对未来的期待值很低,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只要给她一点怜爱她就能死心蹋地的逆来顺受。想原著中的她嫁给那包子冯,丈夫对她不好先不说,还经常被大妇打骂,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战战兢兢地侍候丈夫,cao持家务,帮忙生意,真的是典型的古代好女人。 这时卫以纯也偷偷瞄了一眼卞泰隆,然后轻轻的松了口气。姐儿都爱俏,卞泰隆虽然并不年轻,但身体修长面容俊雅,充满了文士气质,被穿越后那阴柔的气质也变得阳光了不少,可以说是卖相甚佳。卫以纯有点喜出望外,本来还担心会出这么一大笔银子买自己的人会是又老又丑,或是有什么缺陷,现时所有担心都放下了。 卫以纯这小丫头想些什么,卞泰隆这花丛老手一看就知道了,便取笑道:“怎么样,以纯对本人还满意不?” 卫以纯被说破了心思,更是羞得连小耳朵都红了,死命的低着头,抿着嘴唇,再也不敢看卞泰隆。 那小女子的娇羞模样让卞泰隆食指大动,便走上前去,轻轻一拉,那软弱无骨的身子便纳入怀中。 卞泰隆只觉得怀中的娇躯不停的颤抖,显然这小女子是紧张得不行了,便柔声道:“怎么啦?以纯害怕么?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啊。” 卫以纯闻言强忍羞涩的抬起小脑袋,眼睛还是死死闭着不敢睁开,用蚊子般的声音嗫嚅着:“以纯……以纯很开心……望……望老爷怜惜。” 那娇羞的样儿真是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卞泰隆轻轻一笑,突然大手一伸,把卫以纯那小身子拦腰抱起,走几步便放到床上。 卫以纯惊呼一声,却也不敢反抗,只是一双小手紧紧的捂着眼睛,扮成了鸵鸟模样不敢见人,但那身子却是任人施为了。 卞泰隆俯下身去,先解开系带,然后三两下便把嫁衣脱下,那只穿绣着鸳鸯图案红肚兜的美妙玉体便呈现在眼前了。每当卞泰隆的大手掠过那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都能激起这躯体的一阵剧颤。 卫以纯年纪虽然小,但却发育得不错,丰满的酥胸把红肚兜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卞泰隆肆意抚摸着她的身体,特别对那双玉乳更是重点照顾,又捏又挤,让卫以纯又酸又麻,还有种前所未有却又美妙绝伦的感受自心中升起,小嘴更是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正迷糊间,却突然听见男人的声音:“对了,有没有教以纯嫁人后要做些什么啊?” 卫以纯闻言一惊,顿时想起出嫁前母亲与媒婆的教训,便颤声道:“对……对不起,妾身一时糊涂,都忘记了侍候老爷解衣。” 说罢便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帮卞泰隆脱衣解带。 卞泰隆不禁大为感概:“古代的女子就是贤良淑德啊,如果是现代,有这样样貌身材的女子都被当成女神,不是被一圈臭男人围着伺候,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就是经历万千,围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权钱转来转去,那木耳早就又黑又垮。哪有像现在花点银子就能买来这样的美娇娘,清纯可人,娇娇怯怯,又懂得主动伺候老公。” 卫以纯还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体,更别说替男人脱衣服了,只见她紧张得满头香汗,毛手毛脚的为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待脱完衣服,便要脱裤子了。 卞泰隆笑而不语,但看着那只穿肚兜的青春rou体在面前晃来晃去,胯下的rou茎早就已经勃起。卫以纯解裤头的时候便碰到了一根yingying的东西,美眸中露出疑问的神色,显然一时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会放根棍子到裤子里头。 突然,卫以纯想起娘亲对自己说过有关男女之别的知识,顿时察觉这是什么,身子一僵,小手停在半空,小脸蛋红的好像快要冒蒸气了,浑然不知如何是好。 卞泰隆邪邪一笑,自己把裤头解下,抓着卫以纯的小手按到自己的roubang上。 卫以纯只觉得手里被塞了一根又硬又热的棍子,好奇的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男人胯下那传说中的阳根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的杀气腾腾,而那硕大的guitou正被自己握在手心,好像已经开始有粘液渗出。 卫以纯啊的一声惊叫,便想缩回手,但卞泰隆正觉得有趣,那容她退缩。 于是卞泰隆按着卫以纯的手不让她动,凑到女孩那敏感的小耳朵旁边一边吹气一边道:“以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知道怎么样去伺候它吗?” 卫以纯这小处女本来是无论如何都回答不出来的了,但她此时却想起出嫁前夜母亲再三交代的话语:“贞儿啊,你是要嫁给别人当小妾。想要过得舒心,便记得一定要把丈夫给伺候好。只要丈夫宠爱你,你在家中才有地位,其余的女人才不敢欺辱你。其他女人不想做的,你也要去做,不用害羞的,只要让丈夫觉得舒心,念着你的好,你就不枉了。” 说罢又传授了不少床底经验给女儿,卫以纯虽然害羞,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还是认真听完了。 想到此处,卫以纯鼓起勇气,强忍娇羞点点头,小声道:“知道的,以纯现在就来伺候老爷。” 说罢,便用小手抓紧roubang,轻轻撸动,小脑袋凑过去,伸出丁香小舌试着舔那guitou。 这真是意外之喜,卞泰隆再次感谢上苍让他来到了古代。看着胯下那虽然笨拙生涩,但却低着头专心致志为自己舔弄roubang的女子,更是一阵口干舌燥。他伸出手来,沿着女孩肚兜后面的带子一拉,便把女孩最后的衣服给脱下,那从未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椒乳及花房便展露出来了。 卫以纯略带惊惶的嗯了一声,却也没其他动静,努力的舔着男人的roubang,尽量让自己的丈夫舒服。舔弄间,耳边传来男人指导的声音:“对了,就是这样,舌头要沿着那冠状带舔动,力度要轻柔。然后下面两颗蛋蛋也要舔,按着顺时针或逆时针……呃……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时针,反正用舌头轻轻的绕着蛋蛋舔,但不要含进去,我不喜欢女人含蛋蛋的……” 卫以纯现在都有点迷迷糊糊了,一心讨好丈夫的她按着耳边的声音尽力去伺候,满嘴香津更是不时滴落在男人的roubang与蛋蛋上,让男人更觉得兴奋。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就含进去吧,先吞下棒头,记得不要让牙齿碰到,吞吐的时候一边吮吸一边要用舌头舔扫……” 一边指导,卞泰隆一边抓着卫以纯那处子嫩乳不停揉弄,让小嘴巴被roubang塞满的女孩不停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真没想到农家小户也能生出这样的极品,五官精致皮肤白嫩,难得是还没发育完全就已经有了一对又大又挺的rufang,双腿修长屁股浑圆,气质更是温婉迷人,莫非真的是气运所钟。 好了,进入主题吧。卞泰隆让卫以纯把roubang从小嘴里吐出来,见这女孩一吐出roubang就急促的喘着粗气,料想刚才却已是憋得难受,但为了满足男人这傻丫头还是拼命的含着吞吐不放,差点都喘不过气来了。 卞泰隆爱怜的把卫以纯按倒在床上,自己则骑跨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一手扶着女孩的纤腰,一手握着roubang磨蹭着早已湿润的花房,柔声道:“以纯,我要来了,可能会有点疼。” 卫以纯双手遮眼,全身紧张得不停的抖动,颤声道:“老爷不用管以纯的,只要老爷舒服就好了,以纯没关系的……” 卞泰隆不再出声,握着roubang,对准目标,腰用力一挺,那硕大的guitou就着yin水便侵入到那处子的花径中。 “啊!” 卫以纯一声痛呼,全身绷紧,但马上咬紧牙关忍着,原来掩着眼睛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臂膀。 卞泰隆心道长痛不如短痛,便不理三七二十一,猛一用力,久经沙场的roubang便势如破竹,直接捅破那少女纯洁的象征,进入花径深处。 “呜…好痛……” 女孩剧痛之下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两行清泪更是立刻流出,把小脸蛋都沾湿了。 卞泰隆rou茎被那处子的紧窄花径紧紧包着,享受着处子花房那一阵一阵的律动,便停着不动,让女孩稍微缓解一下痛苦。 卫以纯痛的小脸发白,但还是挣扎着道:“妾身真没用,这样都忍不住痛,老爷你不用管我的,我没事的,你动吧。” 说罢还主动抬起修长白嫩的双腿,盘绕在男人的腰间。 卞泰隆穿越前也是成功人士,精力充沛阳气旺盛,威迫利诱下也干过不少处女,但从没见过像卫以纯这样一心为男人着想的,心中不免有些怜惜,便施展调情手段,又亲又摸,不断抚慰女孩的脸颊、耳垂、脖子、香肩、rutou等敏感位置,不一会儿,就弄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处女春情勃发,咿咿嗯嗯的娇声呻吟,不能自己。 待到痛苦平服下来,卞泰隆整个人压在卫以纯那温香软玉的身子上,双手伸到女孩背后狠狠抓住那雪白挺翘的大屁股,roubang由慢到快的开始抽动。 卫以纯美目紧闭,把自己尽量缩到男人的身子下,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似的环抱着男人,感受着男人那又热又硬的rou棍一下一下的冲击自己的花房,只觉得那强力的撞击仿佛每下都击中自己心灵深处,让自己的灵魂升腾起来,准备要飞到那不知名的极乐之境。 一开始还有点痛,但慢慢的,痛苦都被另外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快感所取代。 卫以纯只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全身上下的一切感官都被这种特别的感觉所支配。 刚才自己所舔弄过的阳根不停的出现在自己脑海,虽然她的小脑袋里还在疑惑这样粗大的一根东西是如何能插进自己下面那小小的roudong里面,那小洞洞自己洗澡的时候用手轻轻掰开看过,明明只有那么小小一点啊。 “嗯……啊……嗯……”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卫以纯无法思考了,只好随着本能开始呻吟,想把这美妙的感觉给释放出来。 “以纯,舒服吗?老爷cao得你舒服吗?”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戏耍的问话。 “啊!舒服,以纯好舒服!老爷你好厉害啊!” 卫以纯刚说完,身子就猛的一震,头一仰,双手死命抓着男人后背,脚弓绷紧,花房剧烈的收缩,啊的一声尖叫,就这样到达顶点了。 卞泰隆心道这小妮子处女开苞,也不愿久战,放松了精关,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了几十下,把已经高潮的女孩更是cao得晕头转向涕泪横流。最后,卞泰隆低吼一声,猛的把roubang抽出来,凑到女孩娇俏的脸蛋旁,一手抓着女孩的头发不让她的脑袋动弹,大量的阳精就猛射到女孩的脸上。 女孩哀怨的呜了一声,便紧闭眼睛,屏着呼吸,任由一股一股的阳精啪啪的射在自己脸蛋上。卫以纯虽然恶补过男女知识,但却不知道男子的阳精才是女子怀孕的关键,以为只要男女同床就能有小宝宝了。不然她发现老爷不把阳精射进自己的xiaoxue里,心里不知道要幽怨成什么样子了。 卞泰隆倒不是不喜欢她,但现在处于关键时期,实在不宜留下子嗣。卫以纯这丫头对于避孕什么的一窍不通,所以只好体外发射了。 云雨收歇,两人躺在床上,盖上薄被,卞泰隆轻轻的搂着卫以纯,大手爱不惜手的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游走。卫以纯一边扭动身子以方便男人的抚摸,一边怯怯的小声问道:“老爷,不知道以纯伺候得你舒服吗?嗯……请问老爷还有几个夫人呢?” 卞泰隆笑道:“以纯你让我很满意,呵呵。其余的你不用担心,我夫人远在海外,短期内你是看不到了,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也跟着夫人在一起。” 卫以纯闻言,心中一动:“这么说来,老爷只有一个夫人而且膝下没有男丁,倘若我能为老爷生下子嗣,那今后的生活就无忧了。” 卞泰隆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又道:“以后我会在扬州城内换一个更大的宅邸,多请一些下人,以纯你就替我管着内务。以后你每月的例钱为十两,逢年过节我允许你自行回去看望父母,你就安心伺候好我就行了。但如若有任何品行不端之举,老爷我也决不轻饶!” 说罢他顿了顿,沉声道:“老爷还有些隐秘的要事,以后也会让你一一参与,现在就先这样吧。” 卫以纯可是卞泰隆心中的天命教圣女之一呢。 这个年代,十两对于穷苦人家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少的财富,何况还是每月十两。而且作为小妾,就等于丈夫的所有物,平时一切行止都要得到丈夫的允许。 能逢年过节自行回娘家,已经算是恩典。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钱都是最重要的东西。给她的月金已经足够改善她娘家今后的生活了。 卫以纯惊喜的看着卞泰隆,连忙爬起来,磕头谢道:“谢谢老爷恩赐,以纯一定恪守妇道,勤俭持家,不会做出任何失礼的事情。” 对待女子,或以人才引之,或以金钱诱之,或以大势压之,或以利刃迫之,或以亲人胁之,总是有办法让其屈服的。 卞泰隆看着卫以纯赤裸着身体俯下磕头,那丰满的rufang随着身子不停晃动,雪白的大屁股更是一翘一翘的,不由得又是一阵兴奋。便一把抓住女孩的小脑袋,把她的小嘴按到自己roubang旁,yin笑道:“好以纯,你想要感谢老爷,就先用你的小嘴去感谢它吧,老爷要在你的小嘴里面射一炮。” 嗯……嗯……卫以纯没有回答,只剩下那吞吐roubang的吸允声……扬州,清晨。 作为中原最繁华的重镇之一,扬州城的清晨也是朝气蓬勃的。大大小小的货船沿着水路穿梭往来,装卸货物。大量的车夫拉着小车,把码头的货物运送到城内的各个商铺中。扬州城里有三个大型的市集,天南地北的商贩都聚集在这里做买卖。 更有很多附近的农户,天还没亮就翻山越岭的赶到城内,卖一点自己栽种的蔬菜以及饲养的家畜。 这么快就已经有商品经济萌芽了吗?卞泰隆对于这样繁华程度媲美后世明朝正德年间资本主义萌芽时的城镇状况有点疑惑,但小说的世界也就不用深究了。 当然,有光便有影,繁华背后总有落寞。 就在繁华的扬州城城郊,有一处破旧的宅邸,里面满是垃圾和灰尘,应该是丢空很长时间了。院子里歪歪斜斜的生长着几颗不知名树木。树下坐着两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