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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恐怖的性能力(继续回忆h/108式体位/72h狂cao

    冯凌的初次发热期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一分一秒都不少。

    最后退房离开的时候,那个房间里就连混凝土的墙壁都是雪松味的,好几年都没散掉。

    发热期的冯凌像头野兽,江逐月明明清醒着却比她更像野兽,于是两头不知礼义廉耻的野兽在酒店房间里毫不停歇地滚了三天三夜,在酒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疯狂交合的体液,用尽了每一个性交姿势。

    在酒店床上、地板上、桌上、沙发上、窗户上、浴室里、洗手台上、浴缸里、马桶上,冯凌将他抱在怀里,膝盖压着他的腿打开,挺着邦硬的yinjing直接用传教士体位cao他。

    又拉着他的一条腿挂在肩上,坐着他的另一条腿,将他整个人侧过来打开成九十度cao他。

    又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抱住,挺着腰噗呲噗呲地插。

    又压着他整个人对半折叠起来,对着他翘起的屁股cao他的xue。

    cao到射了她就会换个姿势,把他翻过来从背后抵住,把他压在床上,压在地板上,压在透明的窗户上,压在镜子上,压在冰冷的瓷砖上从后面拎着他的屁股噗呲噗呲地cao。

    “cao烂你!看看外面!cao死你,cao给外面的人看!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cao烂你这个sao货的!cao!怎么这么紧?怎么又紧了?”

    “cao!兴奋了吗?想到要被别人看到被cao兴奋了是吧?sao货!怎么这么sao?怎么这么yin荡?sao死了!cao死你!cao烂你!”

    江逐月看着窗户外头的建筑人影,rutou和皮肤贴在玻璃上压得扁扁的,害怕又刺激。

    害怕别人看到他这副yin荡的样子,害怕别人看到他被她cao得欲生欲死,口水横流,cao得失禁,又在有人隐约听见声音看到窗户上的水汽抬头望过来的时候被刺激得敏感百倍,夹得她很紧,惹得她cao得更猛更深。

    “呜呜...不要...不要给别人看...我不是sao货...啊...哈啊...太重了...太深了...啊被看到了...被别人看到了...被看光了...被看到被阿凌cao了...哈啊...好爽...好舒服...要到了...要死了...哈呀...”

    他看着镜子里两只面色潮红的野兽,脸被身后的人cao弄得贴着镜子咕叽咕叽地上下蹭。他皮rou软成一滩,就像一只快要腐烂的水蜜桃,水又多又黏,软rou一抿就稀烂,明摆着一副被cao熟cao烂cao透的荡妇模样。

    “呜呜呜...cao烂了...被阿凌cao坏了...疯掉了...要疯掉了...变成sao货了...变成阿凌的rou便器了...哈啊...好舒服...好爽...要喷了...又要喷了...”

    他像只狗一样四肢并用地满地乱爬、满床乱爬,身后的冯凌yinjing插在他xue里,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一边cao着他一边打他的屁股羞辱他,让他像条贱狗一样往前往后爬。

    “贱人!sao货!贱狗!cao死你!cao烂你!动啊!爬啊!往前爬!对...爬到沙发上...抱着桌角...快点爬!爬不动了是吧?我帮你!我cao你爬起来!...”

    “呜呜呜...爬...我爬...贱狗爬...都听阿凌的...哈呀...阿凌...太重了...疼...好疼...撞到头了嘛...转弯...转弯嘛...阿凌...”

    偶尔温柔的时候,冯凌也会把他紧紧地圈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挺着腰往上cao着他,一边和他接吻。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很安静,只湿湿黏黏地享受着高潮中的亲密和性爱。

    她也会允许他骑她的yinjing,躺在床上看着他红着脸咬着唇,像条yin蛇一样扭着腰抬着大屁股用后xue飞快地taonong她一柱擎天的yinjing,摇着屁股转着圈扭着她的yinjing搅弄自己满是她的jingye的肠xue。

    “哈啊...好硬...阿凌好大...cao进去了...又cao进去了...好舒服...阿凌cao得好舒服...又cao到g点了...哈啊...要喷了...又要喷了...阿凌...”

    “阿凌...射进来...来嘛...吸出来...要把你的jingye吸出来...唔呜呜...太慢了...你要好久...射嘛...”

    “急什么?待会儿都射给你!用力点!再用力点往下坐!坐快点!”她红着眼睛,身下不停地往上挺着腰噗呲噗呲地插他的xue,动得只剩残影。

    江逐月像坐在一个疯狂晃动的摇摇车上,360度垂直翻滚地在过山车的轨道上飞来飞去,被她cao烂了倒下来,又被她抱着吻着继续疯狂地cao。

    在整整三天三夜里,冯凌梆梆硬的yinjing没有一秒离开过江逐月的肠xue,江逐月不知道被她硬生生地cao晕过去多少次,每次晕了又被她cao醒,醒了的时候她还依旧兴致盎然地挺着邦硬的yinjing疯狂地插他的肠xue。

    “cao!特么的,sao货真不经cao!这就晕了?cao!cao醒你!不许晕!醒醒!sao货!”

    冯凌低吼着,身下一点都不停地顶着江逐月往床头撞,此时无声只有微弱呼吸的江逐月像极了一只硅胶性爱娃娃,乖巧又漂亮地躺平任cao。

    “特么的!晕了还这么紧,晕了还在吸,cao死你!cao死了!cao到你saoxue都合不上,吸不了!”

    江逐月的精囊在第一天就被她cao得射空了,射到一滴都射不出来了,cao到连尿液都射不出来了,还崩溃地被她不停地cao,cao到他都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都硬不起来了,cao到他都觉得自己那东西废了,要射只能射出血来了。

    “阿凌...阿凌...哈啊...被你cao醒了...又被cao醒了...你好硬...怎么还是这么硬嘛...你射了好多...怎么射了这么多...肚子...肚子都被你射大了...”

    江逐月一次又一次地被她无套内射,肚皮被她射进去的精水撑到了极致,如同怀胎八月的omega,粘腻的精水从他合不上的后xue满得逸出。

    他在冯凌面前简直乖得不行,明明被她做成了一滩烂泥,醒了一睁开眼睛却还继续努力用腿去勾她的腰,支着已经断了的腰向她敞开自己的身体。

    他的声音低低的,喑哑得不行,不需要任何刻意的修饰,开口就是软到了极致的撒娇。

    江逐月不会说别的,浑身没什么力气,只是不停地哼,轻轻地黏黏地叫她,“阿凌,阿凌,慢点嘛...你cao得太快了...太重了...太深了...你不累嘛?...休息一下嘛...慢点...”

    “慢点...xiaoxue要被你cao松了...松了cao着就不舒服了...你慢点...阿凌阿凌!...”

    而冯凌一听见这撒娇似的阿凌慢点几个字,不管是什么体位,都会立刻翻着他的脸吻上来,深深埋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也应声胀大坚硬几分。

    “唔呜呜...怎么又硬了嘛?...阿凌...怎么又大了...哈啊...慢点呀...轻点嘛...太大了...受不了的呀...呜呜...”

    江逐月不知道她是喜欢听这样撒娇的语气,还是喜欢他欲拒还迎地叫她阿凌慢点,但他知道,她喜欢,喜欢这样,喜欢他的身体,喜欢和他疯狂地zuoai。

    “受得了...cao...cao烂你!cao死你!荡妇!紧...还是很紧...cao不松...cao了这么久都没松...还要cao...狠狠地cao...cao!射给你...”

    “都射给你!接好!要把你cao成我的jiba套子!cao成我的专属精盆!cao成我的飞机杯!”

    “唔...好吧...cao嘛...给你cao...喜欢cao我给你cao...每天都给你cao...每天都射给我...cao射我...cao死我...阿凌阿凌...好喜欢被你cao...用力吧...快快重重地cao...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阿凌...哈啊...好厉害...cao得好舒服...好爽...嗯...射了...又射进来了...哈啊...好烫...好多...好喜欢...好舒服...哈啊...”

    江逐月这三天三夜除了她的精水之外根本没有进食,不停地洗澡也跟没洗过一样,满身yin靡的湿痕和冯凌留下的指痕、掌痕和齿痕。

    冯凌自己不需要吃东西,也根本没有想到要给他喂营养液。他一喊渴一喊饿,她马上二话不说把yinjing从他肠xue里拔出来捅他嘴里,射到他呛着要憋死了才停。

    江逐月都不知道是要夸她贴心,知道满足他的基本生命需求,不是只知道埋头硬干;还是要骂她精虫上脑毫无人性,只给他喂自己的jingye。

    如果他不是alpha,真的很有可能撑不住,走不出那间酒店房间。

    第四天早晨,江逐月在冯凌怀里猛然惊醒。

    几乎是本能的懦弱与恐慌,他直接随便从衣柜里扒了一套并不合身的衣服,收拾了自己所有的东西,在冯凌醒来发现这一切之前落荒而逃。

    他向清醒之后的冯凌说谎,说是他找了一个beta,事后那个beta拿了钱就走了。

    江逐月不知道是该庆幸冯凌对他彻底到没有底线的信任,还是该遗憾冯凌竟然丝毫不记得发热期时发生的所有事情。

    冯凌不记得没关系,只要他记得就好,因为那三天三夜是江逐月毕生梦想实现的时刻。

    那是冯凌的初吻、初次,也是他的初吻、初次。

    他在因为满身无法解释的痕迹而躲着冯凌的那半个月时间里,拿起了画笔,缩在房间黑暗的角落里,一笔一划,细致又完整地将那段在脑子里鲜活如影片的记忆画进了这本册子里。

    江逐月的指腹细细地摩挲着平滑轻薄的纸面,滚动的记忆和汹涌的五感将他重新带回九年前的那些混乱的时间里。

    他仰起头,瞳孔在黑暗的环境里不停地放大,极乐从眼底涌上来。

    九年里的无数个孤独又寂寞的夜晚,他都心甘情愿地被困在那短短三天三夜的时间循环之中,一遍又一遍地,不知疲倦地,不知厌烦地反复经历同样的事情。

    阿凌,如果你知道那个alpha是你,你是会想先弄死自己,还是想先弄死我?

    江逐月嘲讽地笑了一声。

    都不会。

    因为我永远都不会有那个勇气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