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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薄的白色窗帘没有完全打开,因此阳光透过来,显得柔和。 “主人,您的早餐。” 龙龙转过房间转角,将手中的餐车推到沙发旁边,然後跪在地毯上。这个角度,他才刚好看见,原来房间里,除去宁越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一个少年……头上戴著猫耳、後xue里插著猫尾、脖子上挂了铃铛,手臂上还带著浅色的护套,正趴在宁越的腿间,尽心竭力的用嘴巴来侍候著他的主人。 那少年龙龙却也有些印象,正是他第一次来这里时,在洗手间中受罚的那一个。 少年余光里看见龙龙过来,动作似乎不若先前那样自在顺畅,滞了片刻。引来他主人的不满。扯了一下手边的银色链子,看上去动作不大,力道却是不小。 宁越的声音也是晨起时特有的低沈压抑“楚楚,在看什麽?” “唔……” 那链子的彼端连接的正是楚楚胸前才穿上的乳环,犹沾星星点点的血珠。被这样用力拉扯,整个人都不由自住随著那力道向前倾,痛到呼出声来,却因为口里仍含著主人的性器,没得到命令也不敢吐出来,显得十分可怜。他只得再度专心的侍候,又吮又舔,小心翼翼。直到宁越觉得舒服畅快了,才慢慢松开了手中银链,改而车著他头发,将他压向自己的方向,在他口中释放出来。 楚楚吞下口中浊液,又伸出舌头来慢慢将宁越下身舔弄干净,得了允许才悄悄的退了出去。 房间恢复宁静,只有隐隐潮汐的声音从窗口处传来。龙龙却觉得这空气很窒闷,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又过了一会儿,宁越站起身,走到沙发旁边,用脚踢了一下龙龙的腿,龙龙只得按照宁少爷的意思,用双腿分开的姿势继续跪。 由於昨日宁越的要求,所以龙龙今早做完早餐之後,就脱去了衣裤,赤身裸体来见他的主人。方才却看见了楚楚为宁越口侍的全部过程,就算再如何冷淡的人,到底生理正常,该有的反应一样也不少。 此刻,龙龙分开的双腿处,清晰可见直直挺立向前的欲望。他却只能装著什麽也不知道,继续一脸平静的跪著。 宁越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热咖啡,却迟迟不喝。而是缓缓的,拿到龙龙的眼前,杯身倾斜出一个角度,液体流出,直接浇在龙龙挺立的分身之上。 “啊──” 这样的温度,又是烫在极其敏感的部位,无论什麽人都是忍受不住的。龙龙本能的蜷缩起身体去保护脆弱的器官。并且在宁越再一次倾杯欲倒下咖啡来的时候出声:“主人,别……” 宁越眼睛都不抬一下,只淡淡说道:“手拿开。我可不记得有说过准你用这个姿势跪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攒RP,日更啊日更! 期待看到龙女王欺负宁少情节的诸位,我只能悲哀滴告诉大家,上半部是别指望了,那情节排在下半部^^! 上半部的主要目标,是让宁少爷欺负龙龙。 窒息游戏 19惩罚(中) 龙龙看了看宁越,发觉对方依旧从容优雅的手执那咖啡杯,於是只得很谨慎的把手拿开,重新跪直了身体,目光却跟著那只杯子走,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 88度的水温,不够沸腾,却刚好可以唤醒咖啡的灵魂。 这个温度的咖啡味道是最迷人的。但是这个温度的咖啡浇在那个地方,感觉可实在不那麽迷人。 即便方才宁越因为那个楚楚而耽搁了一会儿,可能够不上88度,但是这样烫下来,也很难不出问题。 龙龙腿间的器官已经再没了什麽欲望的感觉,只剩火烧般的疼痛,他很明白宁越方才那一下只是个提醒,若是再来一次,很可能不会再手下留情…… 就知道没那麽容易。 龙龙心里明了的很,於是半点不犹豫,开口便说道:“主人,我错了。” 自己招了才是上策,若不然被那热咖啡一烫再烫之後,其实,他也一样要招供画押,认罪投降。挣扎的结果只是多受苦痛。 昨天那一下午的心情爽朗,总是要付出代价,他很明白。 “你错了?” 宁越听了龙龙的话,似是并不怎麽感兴趣,只是那热咖啡却并没有再度倒下去。龙龙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是。请主人惩罚。”龙龙低下头,恭敬谦卑。 “你的态度到是很讨人喜欢。”宁越看著他,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子。他也不去明知故问龙龙究竟犯了什麽错误,当然也没兴趣聆听辩解或者陈述。他只说道:“好,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很认真的惩罚你一次。希望你也认真的体会一下什麽才叫惩罚。时间是一个月。从今日开始算起。30天以後,惩罚结束。”说完,宁越又问了一次“明白了吗?” “是,明白了。” 那时候,龙龙还是很坦然的。 他从宁越的房间退出来,不意外的有几个穿著调教师黑色衣裤的人走过来,他们手中拿了锁链,直接将链子扣到龙龙颈部的项圈上,然後用手铐锁住手腕,最後用一个眼罩将龙龙的视线彻底遮挡住。 眼罩不透一丝光线,不紧不松,贴合在面部,并不难受,却怎样转头也不会松动。龙龙只凭著项圈被牵引的方向慢慢前行。 他知道宁越所说的一个月会是很要命的30天,只是他无法贸然猜测会有怎样的节目在等著他,也不敢低估了翡翠岛的变态惩罚…… 龙龙随著几名调教师乘了电梯,感觉应是往下走,直到空气变得冷,走路的脚步声开始有了回音。 地面变成了石板材质,他判断大约是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地下室也应该算得上是用来刑囚的好地点。比较不容易受到外界干扰。 这样想著,龙龙听见铁门开合的声音,感到自己的双手脖颈和双脚都被锁链缠住,缠的又不算太紧,只限制他行动,却不会令血流不畅,而身体贴在冰凉的石壁上,束缚感依然强烈。 然後,又是铁门开合的声音,再然後,整个空间里便恢复了安静。 一丝声响也没有。 龙龙起初以为会像他项圈上倒计时灯亮起来的那一次一样,先不由分说挨上一通铁股的鞭子。打得浑身见血,皮开rou绽才是最符合正常的逻辑。 然而没有,什麽也没有。 除去黑暗。 他在宁静的黑暗中,不能动,不能看,也没有人可以说话,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於是时间显得很漫长,很漫长。被锁链拴在墙壁上,虽然不太舒服,但是双脚没有离开地面,不是吊著的姿态,手臂和手腕都没有承受太大的重量,因此也不算太过难受,反正眼前一片漆黑,他可以缓缓数著自己呼吸的声音,好好睡一觉。 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他应该是睡了很沈很安静的一觉。 但是睡醒之後呢? 黑暗仍在,他依然不能动不能看没人可以说话,也依然只能听